“毒拳!”肖磊道:“也就是说,你只要打中蒋凝的皮肤,哪怕只有一下,就足以杀死她!”
接下来的日子,我疯狂的练拳,不过我身体素质不够强,心理素质也不够变态,总是在打拳中昏倒。要不是肖磊在一旁监督,用冷水泼我,我还真就没办法完成这种变态且痛苦的修炼。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拳头生出了老茧,也变的坚硬。而初期的肿胀早已不复存在,我的拳头和血液似乎已经适应了剧毒。
不过,每天的三万次拳击,仍然是艰苦无比的劳作;一天下来,我除了吃饭睡觉的八个小时,全都在打拳。每一次昏倒,我都觉得彻底完了,但又被肖磊的冰水以及刘语的白药救起来。
一天整整十四个小时,近六万秒,我全部用来打拳,才堪堪完成三万下拳击,也就是说,我必须在体能连续下降和昏倒双重干扰下,完成每两秒一次的打击。
每时每刻我都觉得,这不是训练,而是折磨。
“今天不打拳!”肖磊抱着他那只该死的猫道。
正准备点火熬河沙的我疑惑道:“不打拳?干嘛?”
肖磊打开墙壁上挂着的电视,道:“看电视!”
电视打开,屏幕上,有一个拳击台。台上,有两个正在活动身体的拳击手,并没有裁判。我有很是不解的看向肖磊,肖磊耸耸肩,让我认真看。
两个拳击手看起来都很专业,双手缠麻,双节处都绑着猩红的布条,而且体型上看,都是身经百战的拳击手。
其中一个人脸上带着狰狞的刀伤,侧身看着监视器。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他的眼神好像穿过了屏幕,正盯着我,满是邪恶的杀意。
这个人的刀伤很恐怖,并不是一条刀疤;而是无数条,且全都是不致命的浅伤,好像曾经有一群人拿着刀对他的脸庞乱剁。
战斗很快开始,而结束的也同样快。刀疤脸一记佯攻的肘击,在被对方躲过后,一脚踢在了对方的下体上。巨大的力道轰击下,我看见对手的脸一下黑青,接着昏倒在地上。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男人在进化中出现了错误,不然怎么会把最脆弱的部分赤裸裸的放在身体外面?
刀疤脸打败了对方并不算完,他骑在对方身上,对着脸一顿猛击。被打的人多次想要反抗,但都被刀疤脸绝望的拳头轰击倒地。
最后,我看见他脸被打的面目全非,浑身抽搐,想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我看向肖磊,肖磊也皱着眉,对这家伙的残忍心有余悸。
本来我们都以为这场生死斗结束了,可谁知还没有。刀疤脸用对手的血在拳击台上写字,他写的很丑,也很大,可他还没写完,我就知道他要写什么。
因为,那两个字我写过无数遍,是我的名字:王雨!
肖磊脸色大变,关掉了电视。我看着他,问他情况。他说刀柄脸要挑战我,而且是死斗。
我脑袋一懵,说,这不是录像吗?肖磊摇头,说,怎么可能是录像?现在是实况转播,争夺监狱长的拳击赛已经开始了。
我顿时有些时间错乱,难道一个月都过去了?肖磊很肯定的点头,还告诉我刀疤脸是大先生的人,也就是大先生的拳师,他将全权代理大先生打拳。
“也就是说,我想杀大先生,必须打败这个变态?”
肖磊点点头,道:“不是打败,是必须杀死,你没看见他用血写字吗?这是一种挑战!而且是优先级别最高的,赢了一场死斗后,就可以向所有人挑战,而对方必须马上答应并马上开始比赛!”
我顿觉错愕,这种挑战级别竟然高于鸡爪死斗?鸡爪死斗还有一个缓冲,就像我现在可以等待一个月后再打。可这种挑战竟然要马上开始?
“这就是所谓的胜者权利!”肖磊道:“在监狱,胜利者拥有一切优先权!”
“意思说,我现在必须去迎战?”我问道,其实我也有点信心,毕竟我练了一个月,拳头上已经有剧毒,不敢说完胜,但一定能击败刀疤脸。
“是的!”肖磊道:“不过你不能用毒拳!”
“我草!”我骂道:“那还玩个鸡巴?”
“毒拳是用来对付蒋凝的,如果我们过早暴露就起不到任何效果!”肖磊鼓励我道:“虽然你还不够强,但这刀疤脸并不算高手,他有很多缺陷,尤其是他只攻击下体和脸部的习惯,极其致命,可以利用。”
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点头。肖磊说的这些我自然也看到了,可说一千道一万,终究没有用毒拳妥当啊!
“你有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肖磊提醒我道:“根据规矩一个小时就必须开始!”
“这么急?”
肖磊点点头,扔给我一副拳套,就是职业拳击手戴那种拳套。我拿着拳套,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让我带着拳套给人家打啊。
这拳套全都是棉絮,包裹着牛皮,打在人身上根本不疼,也造不成创伤,本来这种发明就是为了保护拳击手,自然也不会像缠麻那样有冲击力。
“人家缠麻,我用拳击手套?”虽然知道目的,但我还是有点不能接受,本来就有差距,装备上还落后。人家打我皮开肉绽,我打人家像挠痒?
肖磊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真的没其他办法,还给了我一条白布,告诉我,可以缠在手上,保护一下,给我气的。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我除了缠了缠拳头,别无可作。时间到了后,两个警卫带我进了一个拳击室。
室内只有一个拳击台,没有观众,不过却有很多摄像头,想来是用来转播的。监狱情况特殊,总不能把一堆人都聚在一起,欢呼狂叫。既危险,条件也不允许,毕竟没那么大的地。
拳击台四周都是那种粗大的绳子,跟弹簧似的,我也不知道叫啥名字。刀疤脸坐在上面,一弹一弹,带着阴冷的笑看我。
我带着拳套,准备迎战。他看向我,冷哼道:“什么意思?”
“怕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