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下山的路上走着,欣赏着着大山的风景,看着来往的信徒,我不仅一时兴起就拥住了辛香大声喊叫起来。
“阿香,我不管什么‘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道理,我就知道和你在一起特别的开心!”
“咯咯咯”辛香开心的笑着:“明天,我在陪你去一趟清庵找一下你妈妈,然后我们就出发好不好?”
“干嘛明天啊,现在就去清庵啊!”
“这就去啊?”
我笑着:“必须的,去清庵见慧云师傅,告诉她我爹人在上海,看她怎么说。”
“那,她会跟你走吗?”
“会不会跟我走也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但是我必须去见她告诉她去。”
“但愿你妈妈能够转变思想,跟我们走。”
下了清寺,我和辛香手牵着手正准备寻辆出租的时候,前方驶来一辆呈亮的轿车。
辛香急忙甩开了我的手:“令常可来了。”
“嗨,还真是我二哥啊!”我急忙上前:“二哥,您来了!”
令常可停稳车走下来:“大可兄弟,你们就这样徒步走回市里吗?”
“嘿嘿嘿,我们正准备叫出租车呢!”
“出租车来了,请上车吧!”
“二哥,我还要回清庵去!”
“还回清庵啊?”
“对,二哥,你日理万机就不要管我了,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我在云寺知道了一些我父亲的消息,我要回去告诉我妈妈,我要带她一起去找我的爸爸!”
“什么,老方丈都没有给我说你爸爸的消息,他给你说了?”
“他告诉了我一首诗,应该和我爸爸有关系。”
“什么诗啊?”
“就是一首古诗,是清朝归懋仪作的一首《上海怀古》‘落日西风见沪城,瓶山终古峙峥嵘。沙虫猿鹤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战声’这诗。”
“什么意思啊,不明白。”
“也就是说我父亲很可能人在上海。”
“哦,那,快上车吧,我送你们去清庵。反正我今天就是为了来看你们的。”
“二哥,那多不好意思啊?”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啊?”令常可看了一眼辛香又笑道:“大可,我刚才看你们姐弟小手牵得可不像姐弟啊!”
辛香听了,她的双颊顿时布满了红云。
我笑了笑:“二哥,说笑了。那就麻烦你在送我们去清庵吧!”
于是我和辛香再次伤了令常可的车,向清庵驶去。
车上,令常可说着:“大可啊,那方丈告诉你那什么,清朝归懋仪写的《上海怀古》的诗,什么‘落日西风见沪城,瓶山终古峙峥嵘。沙虫猿鹤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战声’你就认为你父亲在上海啊?”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我肯定的说着:“我想我一定会在上海见到他的。”
“但愿如你所愿啊!”令常可笑了笑:“在大上海找一个人是不容易的。”
“无论多难我总是要过去寻找一番的。”
“哥哥理解你的心情!”
很快,我们就再次来到了清庵门前。
看着那庵门上鎏金大字‘清庵’我的心情依然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