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玉诗的直肠早已经被多次清洗,已经没有什么污物,因此地上只是多了一大滩水迹。玉诗的gāng 门里还有一些剩余的液体少量的溢出,沿着会阴慢慢的流下、滴落。
骆鹏也不给玉诗清理下体,不顾玉诗身体的疲软,牵起玉诗的狗链就回到了卧室,自己一屁股坐在床上,让玉诗在自己面前跪好。
玉诗很自觉的张开双腿,把xiǎo_xué 完全暴露在骆鹏的面前,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肉缝里泛滥的水光,怀着惊喜与感激等待着新的命令,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本没有理由对骆鹏刚才的大赦产生感激。
骆鹏看着驯服的跪在自己面前玉诗,这时候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要把玉诗调教成一个什么类型的性奴。
刚才玉诗在浴室里自然流露出来的对母狗身份的认同提醒了他,毫无疑问,玉诗当初是被当做一条母狗来调教的,虽然这调教并没有完成。而在自己几个人开始了游戏以后,她也很适应游戏中母狗的身份,毫无抗拒和生涩。
可是自己并不甘心就这样在别人的基础上,继续把玉诗调教成一条母狗,这样调教出来的玉诗尽管完美,可是自己却会缺少那种完全占有的满足感。自己应该从头开始,重新对玉诗进行调教。
可是骆鹏急切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怎样重新开始,眼下又需要重定调教计划,为了节省调教时间,他只打算再奸yín 玉诗几次就先放她回家去。
骆鹏的目光在玉诗美艳的肉体上游移着,看到玉诗盯着自己ròu_bàng 露出渴望的眼神,顿时决定性奴类型的问题暂缓决定,自己应该全面的试探一下玉诗对各种性奴身份的适应性。
“刚才我说了,还没有决定把你调教成母狗,现在你倒是说说看,你自己想成为哪种性奴”,骆鹏首先询问玉诗自己的意愿。
逃过了yín 行曝光危机,惊喜感激之下已经重新全心投入性奴身份的玉诗,这时候哪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也根本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所以只是按照性奴应有的反应回答道,“性奴都听主人的,主人想让我做什么性奴,我就做什么性奴”。
骆鹏这才发现自己入戏太深,眼下玉诗并不是真正的要成为自己的性奴了,而是在和自己玩赌输了受罚的游戏,根本没有和自己讨论这个问题的可能。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主人要先看看你的素质再决定如何调教,不过有必要先给你起一个名字,来确定彼此的身份”。
“是,请主人赐名”,玉诗端正的跪着,等待着骆鹏的赐名,这时候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诞感,自从开始游戏以来,自己已经被赐过几次名了?有哪个性奴会像自己这样被一次又一次的赐名,这感觉真是很诡异。
“嗯,这样吧,以后你就叫浪奴,考虑到咱们两个的公开身份问题,在现在这个阶段,我不喊你浪奴的时候,你可以随意按照你认为正常的模式来和我相处,长辈也好,炮友也罢,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好了。但是当我喊你浪奴的时候,就代表我要调教你了,你必须立刻进入性奴的身份”,骆鹏决定给玉诗一个有别于浪姐,浪浪这种其他人都会叫的称呼,这样才好在其他人在场的时候明确而又隐蔽的要求玉诗执行自己的命令。
这也是给接下来赌约的执行设置一个开始标志,毕竟这调教是有时间限制的,玉诗也总是会恢复冷静,不可能一直处于这种心理混乱的状态之下,在时间这一点上自己一定要仔细控制好,避免被这个狡猾的成熟小女人钻了空子。
“是,主人,浪奴谢主人赐名”,玉诗高举起双臂,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撑地,手臂弯曲,直到小臂完全贴在地板上,顺势把头叩在地上,连续磕了三个头,这才重新跪直了身体。
这正是玉诗学过的性奴接受赐名的礼仪,玉诗已经做的很熟练,每次被少年们“赐名”都会熟极而流的做出来。骆鹏却看的皱了皱眉,重头开始调教玉诗的念头顿时更加强烈了,不过今天来不及了。
给玉诗起了新名字以后,骆鹏决定正式享受一下玉诗的身体就结束今天的调教,命令玉诗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趴好。
然后自己也跪在玉诗身后,把ròu_bàng 深深的插入了玉诗的阴道里。
玉诗在这个面对骆鹏的ròu_bàng 最脆弱的姿势,和强烈的喜悦感激极度配合之下,很快就被骆鹏杀的丢盔弃甲,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在骆鹏不到百次的猛烈chōu_chā 中经历了三次高潮,瘫软在地。
骆鹏不给玉诗休息的时间,直接命令玉诗到床上去仰面躺好,然后跪在玉诗的双腿之间,双手架起玉诗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把guī_tóu 顶在玉诗那不甘寂寞的菊花小孔上,在gāng 门括约肌的蠕动中,用力顶了进去。
“唔……,啊……,主人好棒”,玉诗放肆的大叫着,要把自己的快乐全部说给骆鹏听,经历了起床以来大起大落的心境变化之后,玉诗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心格外的敏感,昨天gāng 门就没有被插入过,今天又被调教刺激了半天,现在自己的身体,尤其是gāng 门里已经积满了情欲,此刻在骆鹏这样强猛的插入中,被这滚烫的ròu_bàng 彻底的激发,肆无忌惮的释放了出来。
“屁眼被操了也会爽吗?”骆鹏猛烈的挺动着小腹,ròu_bàng 在玉诗充分润滑后的直肠里快速的出入。
“啊……,会爽,哦哦……,每次都被主人的鸡巴插到g点,爽死浪奴了……”,玉诗狂乱的叫喊着,这狂乱没有一丝做作,完全是她此时的真是感受。
“屁眼被操还会爽的女人都是骚货,对不对?”骆鹏继续问道。
“对,啊……,主人说的对,浪奴,浪奴正好就是一个这样骚货,嗯啊……,是最骚的骚货”,玉诗伸手去抱骆鹏的脖子,却被骆鹏制止了,反而是把她脖子上的铁链塞进了她的手里,命令她自己抓着铁链向头顶上方拉去。
玉诗没有任何犹豫的服从了命令,拉扯着铁链把自己的头拉的拼命向后仰,感觉仿佛快要窒息,这快要窒息的感觉更进一步催化了直肠里的快感,于是立刻迎来了一个剧烈的高潮。
玉诗的阴道口像喷泉一样喷出了大蓬水花,这高潮来的太过迅速了,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喊一句“要高潮了”。
直到高潮最猛烈的阶段过去,玉诗才来得及说了一句,“主人,我刚才的高潮好爽”,这时候,距离骆鹏插入玉诗的gāng 门才过去了仅仅两分钟。
骆鹏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开始chōu_chā ,这一次他的动作舒缓了不少,看着玉诗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他的心情十分愉悦。
“被别人的鸡巴操屁眼也爽吗”,骆鹏弯腰,改变了一下姿势,不再用手抓着玉诗的脚踝,而是让玉诗的膝弯搭载自己的臂弯里,把玉诗的腿用力压在她身体的两侧,双手抓住了玉诗饱满的双乳,继续缓慢的挺动小腹。
玉诗的手机似乎在包里响了,然而此时此刻,玉诗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直肠,乳房和脖子上的项圈处,根本没有听到。骆鹏倒是听到了,但是正在引导玉诗情绪的他不打算理会。
“嗯……,是,是的,被,被别人的鸡巴操屁眼,也,也爽”,玉诗的声音瞬间低了下来,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一样,羞于面对骆鹏。
骆鹏不管这些,继续问道,“那你给老子说说,被谁操的最爽”,说完,突然加快了节奏,大力的揉捏玉诗的乳房,狂猛的chōu_chā 她的直肠。
“啊……,被,被主人,啊啊……,被主人操的最爽”,玉诗的叫声顿时高亢起来,似乎这个答案让她自己也十分兴奋。
“那你给我仔细的喊出来,到底被被谁操的最爽”,骆鹏奋力的冲撞着,低沉的嘶吼着命令道。
“啊……,啊呀呀……,浪奴的屁眼,啊……,被主人的鸡巴操的最爽,哦哦哦……”,玉诗疯狂的舞动着手里的铁链,伴随着哗啦啦的铁链摇摆声,发出了悦耳的尖叫。
“你的主人是谁?大声的说出来”,骆鹏捏住玉诗膨胀的乳头,死死的捏住。
“浪奴的主人是大鹏,啊啊啊……,骆鹏是浪奴的主人,浪奴又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啊啊啊……”,玉诗四肢狂乱的摇摆着,头癫狂的晃动着,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宣泄着自己的快乐,最后的一声尖锐的长鸣,直到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得干干净净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骆鹏也终于克制不住射出了jīng_yè ,ròu_bàng 中一晚积攒的jīng_yè 先是灌入玉诗的直肠深处,他不等射精结束,很快就把ròu_bàng 拔了出来,“噗嗤”一声插在玉诗正喷水的阴道里,几股jīng_yè 射进了玉诗阴道深处,随后又迅速拔出,放开玉诗的双腿,趁着jīng_yè 还没有射干净,赶紧跨在玉诗的头顶,一手揪住玉诗的长发。
玉诗明白了骆鹏的意图,立刻扔掉手里的铁链,顺从的把上身略微撑起,一口含住狰狞的ròu_bàng ,吞吐了几下之后拼命的吸吮,直到最后一滴jīng_yè 也被吞咽到肚子里为止。
骆鹏在玉诗身边躺了下来,昨晚狂欢太激烈,他感觉到今天早上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没有能力多次反复的奸yín 玉诗,因此只打算射这一次精就结束,所以才来了这么一个“一精三射”。
玉诗剧烈的喘息着,情不自禁的翻身抱住骆鹏的胳膊,一条赤裸的美腿也压在了骆鹏的小腹上,轻轻的活动摩擦着骆鹏的ròu_bàng ,看起来竟然是意犹未尽,还打算勾引骆鹏继续来奸yín 她一回。
骆鹏捏了玉诗的乳头一下,换来了一声娇媚的呻吟,这才看了看表,下午两点四十分,他打算到三点就结束这次调教,剩下的二十分钟正好做点别的。
就在玉诗刚才被骆鹏插入gāng 门的那个时候,赵勇的家里刚刚平静下来,赵勇父母卧室的大床上,一个娇美的少妇正赤裸着丰腴白嫩的身体,被两个少年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抚摸着。
三个人刚刚结束了一场大战,少妇被赵勇奸yín 了整整一个上午,又被两个少年一起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这时候已经精力不济,沉沉入睡了。
赵勇爬起身来,嘟囔了一句,“到底还是不如你妈耐操啊,才两个人玩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刘宇立刻一皱眉头,轻喝了一声,“注意点,别乱说”,说着,担心的看了看沉睡中的小菲姐。
赵勇连忙点头,两个人起身进了浴室,随意的冲洗了一下,一起下楼,从地上捡起各自的衣服穿在身上,坐在沙发上打算讨论一下面对骆鹏这次搞出的意外,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忽然刘宇的电话响了,刘宇拿起手机一看,对赵勇说,“东子的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那头向晓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喂,小宇,上回的游戏玩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搞到哪个女明星啊”。
“没有”,刘宇对那个游戏根本就没有花心思去玩,自然是没有搞出什么名堂来。
“你是没有走对路子吧,要不我去指导你一下吧”,向晓东顿时来了精神,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他那快要蹦起来的样子。
刘宇下意识的就像拒绝,开什么玩笑,现在这呆货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妈妈身上,去自己家肯定也是冲着自己的妈妈去的,而自己要引导这个呆子也需要在妈妈在家的情况之下才好办。
现在妈妈不在家,自己和他两个人有什么可搞的,难不成还真一起玩那个调教游戏啊。
刘宇刚要拒绝,就看到赵勇的手在自己面前晃了起来,扭头看去,只见赵勇用口型说着,“答应他,答应他”。
刘宇见赵勇似乎有什么主意了,就一口答应了向晓东的要求。
放下电话以后,疑惑的问道,“我妈不在家,让他去干什么”。
赵勇连忙解释道,“上回我给东子出的主意,他按我的指点果然有机会碰你妈了,所以这一周虽然没机会再去你家,他也没有急躁,对我安抚他的那些话很信服,但是如果周末再不让他有点进展,下周恐怕他就要急了”。
赵勇说的道理刘宇明白,但是疑惑仍然没有解开,“可是我妈现在不在家啊,他去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我也不可能主动跟他提起我妈的事,没法引导他按咱们的意思去做什么啊,这让他去了能干什么”。
“去了干不了什么,这样正合适啊,太容易就满足他的话,下回反而不好搞了。可是如果你不让他去,他就会对我的主意产生动摇了,你让他去,他就会认为我的主意有效,下次还听我的,至于你妈不在家,那是他的运气不好,他只能自认倒霉,埋怨不到你我头上”,赵勇仔细的解释了一遍。
“那我妈要是一会儿回家了呢”,刘宇懒得去思考,既然是赵勇的主意,自然要让他负责到底。
“你妈回家之前应该会打电话告诉你吧,到时候你就找个借口打发了东子就是了,反正你妈不在,他在你家也没什么意思,要是怕你妈不提前打电话,你就主动打个电话问问,反正你妈就算正坐在大鹏的鸡巴上也一样可以回答几点回家的问题”。
刘宇终于明白了,思索了一下,发现这样的确是有利于自己和妈妈赵勇这几个人的小同盟掌控游戏节奏,也就点头认可了,可惜玉诗的电话没有接听,大概正“忙碌”着吧。
虽然电话没有打通,但是至少可以确定妈妈不会马上回家,那么既然向晓东要去刘宇家,刘宇就不能继续在赵勇家逗留了,必须争分夺秒的先回到家里去。
刘宇家离赵勇家比向晓东的家近一些,路途也僻静一些,因此同样是坐出租车,刘宇可以比向晓东先到家。
坐在出租车上的刘宇盘算了一会儿该怎么样打发掉向晓东,又开始担忧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是玉诗打来的电话。
“喂,小宇,妈妈现在要回家了”,电话里传来玉诗平静的声音,看来已经结束了在骆鹏家的欢yín 。
在车上当着司机的面,刘宇也不好问什么,只能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结果到底怎么样”。
玉诗沉默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输了,详细的情况我回去再跟你说吧”。
放下电话,刘宇顿时有点头大,妈妈输了这个事他上午就知道了,倒是没有影响到他什么,可是现在面临的是向晓东的问题。
这呆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走运,如果妈妈的电话早点打来,自己可以好好安排一下,继续引导他往自己画好的路线上走。如果妈妈再晚一些回家的话,自己就可以迅速打发呆子离开。
可是现在搞不好,他会和自己的妈妈一起到达啊,这岂不是既要给他甜头,又没有时间准备?呆子的人品爆发了?
好在呆子还是比较好打发的,刘宇也没有太过担心,只是有些郁闷的一路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