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上官婉还记得,在那个黄昏的阁楼上,那个一如往常优雅温婉的女人,将自己锁进一个屋中五个小时后出来时,衣衫整洁而华贵。
脸上带着一种有着忧郁的怅惘与憧憬,不紧不慢的泡好两杯咖啡,将一杯推到上官婉的身前,然后举起另一杯轻呷了一口,语气中带着一种平静与回忆慢慢的说出了一段话。
“有些东西是一种毒,一旦沾染了就无法回头,薇儿已经陷的很深了,尤其是你给她推开了一扇崭新的窗子时,我亲自体验过了一次那种近乎自毁的摧残,对于常人是噩梦,对于薇儿却是一种致命的吸引,所以这个视频我并不意外。
今年薇儿已经三十多了,无论如何不算早夭,这一生她苦过乐过,享受了她该享受的,也按照自己的意愿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无论外人如何看待,我在她脸上没有看到遗憾与痛苦,所以薇儿应该不苦,一切就这么结束吧。
倒是你,这是薇儿给你的信,你要给她什么回复不需要去考虑她的感受,只要凭着你的本心就好。”
没有从那个自己有些尊重的女人下,身上得到想要的答案,上官婉反而陷入了更深的迷茫与彷徨。
光明女神赫莲娜与自由,高贵的女王与流浪狗,生与死,无法满足的压抑与注定的毁灭,……一个个词不断的涌入因为视频刺激有些着魔的上官婉心中。
上官婉想要去求证,去审视自己的内心,几次更加狂乱的去在那些乞丐身上找寻慰藉,却真的感觉到了一种越来越难以满足的欲望,以及宛如窒息的压抑,随着上官婉一次次审视自己的内心,而深深地压迫着她。
“或许真的该做决断了,我不知道来世还会不会在心底刻录下阿斯莫德的烙印,让自己沉沦于无法自拔的堕落,可是这一生,这一次真的已经戒不掉了,我名光明女神蝶,赫莲娜,也许这一生都背负着光明却只能活在阴影下,也许注定会在yín 欲下被摧毁,但是我即为光明女神蝶,就算是凋零也不该让那些卑微如同垃圾的杂种掌控,而应该由一个足以称王的男人踏碎。”
站在高楼上,眼看着落日渐渐沉下,一弯残月升起却无法让满是霓虹的城市变得光明,上官婉终于绽放出来一种凄美而高傲的笑容。
转身回到屋中,就在三天前的夜晚按照林薇儿发来的邮箱地址投入了一封最简短的信件“吾,光明女神蝶,赫莲娜,愿受真正王者掌控,不惜身陨,欲毁吾躯体,先令吾跪伏。
否则,吾纵死也是至高女王,薇儿眼中之王无非蝼蚁之辈,沐猴而冠。”
很嚣张的话发出去了,便是沉默,上官婉依然如同往常一样工作着。
直到今天下午三点多,一封短书发到上官婉电话中,“申请已批阅,区区蝴蝶,纵然美艳也无非玩偶而已,今夜八点游戏开始,你若臣服,赐你死亡。”
心中如是想着,上官婉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一件件铺在了床上,选了良久,最终上官婉还是选择了一套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然后换上了自己银行工作时的职业套裙与白色衬衣黑色西服,一如第一次与林薇儿相见时一样。
然后上官婉又精心的化了一层淡妆,想了一阵后,上官婉又将之前看完录像后买的一些高分子复合材料做成的白花摘下来一朵然后别在自己的左胸。
既然是去林薇儿死亡的地方,那么一朵白花权当是告慰好友吧,自己当初的一个决定让林薇儿更快的陷入自毁,那么既然自己也有了决定就该去陪陪她,省的地狱中她独自穿行会孤单。
最新找回心中如是想着,上官婉又为自己沏了一杯咖啡,淡淡的咖啡散发着幽香在这个屋子中飘散,上官婉穿着一身制服躺在了床上,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工作家人,以及认识的一些朋友,对手,只是她太累了。
纵然是最高贵的蝴蝶终究也是无法在暴风雨中前行的,她真的太累了,深深地压抑让她顾不得太多了。
夜晚八点,一阵敲门声传来,“上官小姐,你的快递。”
“嗯。”心知肚明的上官婉打开了大门,然后就是两个穿着西装的壮汉与一个穿着长长风衣,脚下踩着一双高筒皮靴的女人走进来。
女人进屋后,身上的风衣直接甩掉,然后上官婉就看到了女人那被银白色油丝绳束缚着的肉体,与一对被钩子挂着的带着小铃铛的奶子,以及以为钩子牵引而朝两边开启着的两片阴唇。
“绳衣女侍。”
看着女人钉在胸口的那个诡异好像是天琴座,却又分明多了一颗星星的星图徽章,上官婉开口道。
“想必,赫莲娜小姐也知道我们的来意了,既然如此那么还请赫莲娜小姐把这份文书签了吧。”
绳衣女侍毫不避讳自己赤身裸体呈现在别人面前,优雅如同古老的贵族一样坐在上官婉对面的一把椅子上一边示意上官婉坐下一边将一张文书递给上官婉。
“我自愿接受血刀主人调教,自跪伏之日起,此身一切交于血刀主人掌控,生命与一切行动全部由血刀主人操控。”
上官婉看着上面很简单的一句话毫不犹豫的拿起钢笔,签署了“光明女神蝶赫莲娜”七个工整的字。
绳衣女侍只是看了一眼,就将文件收了起来。
“不验证身份证,就这么草率收起来吗?”
上官婉嘴角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笑意,心中也变得有些愉悦,对于血刀有了一些好感。
“何必验证,只要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真名。”绳衣女侍自信的一笑,端起手边的咖啡自顾自的抿了一口。
“嗯,……然后呢?”
上官婉饶有兴趣的点点头,继续道。
“赫莲娜小姐不应该早有答案吗?”
绳衣女侍看着上官婉有些俏皮的表情,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继续道,“身份证上的名字是你法律上的名字,这个文案根本不受法律约束和认可,那么那个名字自然也没有任何意义,包括你的笔迹同样没有意义。
血刀主人说过他要主宰的是你们的心,你们签下的也只需要是一个内心的认可。
记得,当年我以最优秀的成绩自帝都大学文学系毕业后进修为文学博士,可在我签署这份协议时,只是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呢。”
“哦……”
上官婉听完对面女人的话,更加升起了对于血刀的好奇心,尤其是血刀那种近乎狂妄的自信,让上官婉嘴角的笑容都更加灿烂,也许这个人真的有资格囚禁,她这只已经飞累了的蝴蝶呢。
绳衣女侍并没有继续说话,神态优雅的将咖啡喝完后,慢慢站起身来,开口道,“时候不早了,开工吧。”
“是.”
两个壮汉应了一声,直接从绳衣女侍身后走出,粗鲁的一把拉住上官婉的头发,将上官婉拉了起来。
然后四只手抓住上官婉身上的衣服,连脱带撕只是几下,上官婉便只剩下了一身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雪白带着淡淡奶香味的肉体就那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其中一个壮汉从身后拉出一条绳子,将一头扔给另一个人熟练的开始捆绑上官婉的上半身。
上官婉本身精通格斗,如果要是反抗,虽然对面是两个壮汉未必不能挣脱,至少也能挣扎几下。
不过本来就是接受调教,所以上官婉自然不会挣扎,只是因为两个男人捆绑的太重,闷哼了一声便完全顺从着让两个男人将她一对丰满的奶子束缚的越发挺拔,然后将上官婉的手背在身后用一种倒拜观音的方式紧紧的束缚了起来。
接下来上官婉以为自己会被qiáng_jiān ,当然这个qiáng_jiān 要被打上引号,之所以会如此想是因为很多所谓的主人,都会用这种方式来更快的摧毁一个性奴的心理防线。
通过qiáng_jiān 让性奴产生快感与罪恶感,然后再羞辱,这是很多人调教的惯用手法,虽然拙劣却不得不说对一些新人很有效。
不过如果是这种方法,那么上官婉可不会像那些性奴那样产生什么羞耻,lún_jiān 而已,她这几年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纵然有些并不会让她开心,可也不会轻易觉得多么羞耻愧疚。
不过上官婉显然想错了,接下来绳衣女侍拿过一个金属面具戴在脸上,就那么赤裸着身体朝外走去,然后两个壮汉为上官婉带上了一张蓝紫色蝴蝶面具,将上官婉推搡着往外走。
上官婉不由得有些惊讶,本身就是要死的人了,至于死后会怎样上官婉更是完全不在意,就算是上官婉本人也不觉得自己还有遮掩长相的必要,不过既然是被调教,上官婉倒也打算先多点耐心,看看对方怎么做。
上官婉住的是一个独栋的二层小别墅,是林薇儿家里的一处房产,本身就在一个高档小区内少有闲人,此时更是天黑,偶尔有几个人远远的其他人也只是隐约能够模糊的看到这边的情况。
至于上官婉,在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死亡之后,看到远处那模糊得几个人,心中不仅没有太多的羞耻,反而带着一种高傲地坦然与自信,随着绳衣女侍,用那不输于寻常模特在红毯走步的方式,优雅的走出别墅,踏上门口一辆牌照已经被遮挡住的房车内。
房车在上官婉,绳衣女侍以及两个壮汉进入后,便启动了,一路行驶着车内几乎感觉不到一丝颠簸。
完全密闭的房车内,上官婉看不到一点外面的情况,只是透过车内有些昏黄的灯光看到这辆车内部是一种暗金色,里面遍布着紫色的纹路,最前面是一个天琴座的星图,依然还是比正常的星图多一颗星星,甚至多出的那一刻分明是用一枚彩钻镶嵌的,显得比其他的星星更加璀璨。
而就在这诡异的车厢内,除了她自己以及绳衣女侍和两个壮汉之外,还有两个看上去有些青涩,虽然算不上万里挑一,却也清纯可人,穿着帝都大学校服的女大学生。
两个壮汉才一上车就将自己的衣服扯下来,然后扑向那两个少女,几下撕开两个看上去清纯的女大学生的衣服,扑了上去,一边与二女激烈的纠缠着,一边不断抽打这个女人。
上官婉本以为自己很快会被牵扯进去,却没想到这两个壮汉与两个女人只是彼此纠缠着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绳衣女侍跟上官婉说了几句话后也不在言语,靠在一侧的角落闭目养神。
“一场拙劣的yín 戏。”上官婉感觉对方似乎要用这种yín dàng 气氛勾起自己的yín 欲,不由得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无论怎么辩驳,能够成为性奴本身对于欲望都有更强烈的追求,可是中并不等于性奴就是随便发情的畜牲,恰恰相反在将欲望与奴性结合后,性奴对于欲望的控制力反而比很多良家妇女更加强悍。
男女的喘息声不断的在这个行驶的房车中回荡着,不时伴随着女人或者愉悦或者痛苦,甚至彼此糅合不分的婉转呻吟。
上官婉无聊的看着眼前的表演,嘴角的笑容越发强烈,如果这是两个壮汉自己想要发泄,那么她权当是看一次轻松愉悦的小插曲,如果这是那个所谓的血刀的主意,那么上官婉就真的有些失望了。
不知不觉中,随着yín 靡的声音不断的回荡在车中,上官婉似乎隐约中感觉到车上的那些繁奥的花纹都变得有些模糊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yín 靡的呻吟声中缠杂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诡异音乐,悠扬宁静却又带着一种魅惑与隐藏在深处的yín 靡。
就在这种音乐中,一股清淡中带着微微甜香的气味传来,上官婉感觉眼前车上那些花纹似乎开始慢慢转动了起来,似乎构成了一个个肆意宣yín 的壁画,不知不觉中意识渐渐的朦胧,然后在这个yín 欲的小空间中陷入了沉睡。
在睡梦中,似乎有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揉捏,似乎有人在cào 着自己的嘴自己的骚屄与屁眼,更有人抽打自己的脸,穿刺自己的奶子,甚至恍惚中她看到了几个人,却又完全看不真切。
有些愉悦又有些痛苦只是都很浅,更多的像是一种按摩,让她稍稍放松了一些,只是意识昏沉下无法辨别这是真的还是梦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婉醒来了还没有睁眼就感觉到了似乎有刺眼的光线照在身上,让上官婉下意识的要伸手挡在眼前。
可是一动,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四肢朝后倒缚在一起,完全动弹不得。
而且嘴里还被塞着一只口球,一条粗大的假鸡巴不知道在自己的骚屄里塞入多久了,上官婉可以感觉到它在震荡着,可是很轻微,除了一种胀满感,那微微的振动除了让她骚屄内部越发瘙痒,不断溢出yín 水之外,完全无法让她得到一丝快感,反而越发觉得折磨。
听着耳中偶尔传来的汽车声,以及完全无法听清说的什么的各种人的说话声,上官婉好奇的睁开眼。
然后上官婉就发现自己现在赫然在一个四面全是玻璃的车厢内,周围其他的人已经完全不见了。
外面是一个有些偏僻的山路,偶尔才会在几个人身边经过,或者与几辆汽车擦肩而过。
每当这时候,上官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鱼缸中的锦鲤,笼子中的野兽,被人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却又无法听得真切,那些人有中年,有老人,还有孩子,有男人还有女人,甚至上官婉还能够看到几对路边草丛里出来的野鸳鸯,看着他们异样的眼神,不断开阖的嘴,一种羞耻感在她体内慢慢的升腾,随着骚屄内假鸡巴轻微的振动,让上官婉感觉到自己身体越发敏感,骚屄越发难受,一种不正常的强烈渴望在体内觉醒,上官婉感觉自己应该是被人下药了而且药效恐怕还很强,这着越来越强烈的欲望折磨下,上官婉无助的蠕动着身体,塞着口塞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显得越发yín dàng 下贱,周围偶尔看到这一幕的人,眼神都似乎更加诡异了。
“老大,我们偷回这么个女人来,现在玩也玩了,还留着她干嘛,干脆放她走得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上官婉的耳中。
“小子,你说什么呢?放了她,她要是报警了怎么办?别忘了这几天我们用药让她半梦半醒一直lún_jiān 她,谁没在她体nèi_shè 精,你知道现在警察靠什么破案吗,要是有什么蛛丝马迹的,我们都得坐牢。
知道什么叫坐牢吗,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进去,你前几天怎么cào 这个婊子,就会有人怎么cào 你,cào 你屁眼,cào 你嘴。”
“那怎么办?大哥我不想坐牢。”
一个声音听到这个有些粗犷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给老子安静点,你不想你因为老子想,外面还有大把女人等着老子呢,前面是个悬崖,把这个婊子扔下去,这附近荒郊野岭的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野兽吃掉,谁也查不到咱们。”
粗犷的声音恶狠狠的说道。
“对,对,……把这个臭婊子,破烂货扔掉,都是她害我们的,要不是我们打开车看到她那么骚也不会cào 她,也不会这么担惊受怕。”
另一个声音好像突然看到希望一样连忙说着。
……上官婉听着这一切,不知道这只是一种故意恐吓,还是自己真的被什么人偷出来了,被lún_jiān 之后,打算灭口,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很快这辆车停了下来,一个身材高大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推开车门走进来。
“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这个婊子太骚太贱。”
壮汉神情狰狞的用一根黑布条蒙住了上官婉的眼睛,然后直接抓住上官婉被捆住的手脚拉了出来好像抗麻包一样扛起来朝外走。
周围吹来的风很大,上官婉虽然看不到也能够感觉到这确实是在山顶。
而之前恍惚中看到的那个眼神更让,上官婉感觉到对方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于是上官婉连忙紧张的口中发出呜呜声,身体蠕动着,打算告诉身下的男人她不会追究被qiáng_jiān ,她想过死亡,自从发了那个邮件以,后就真的不在乎死亡了。
可是这么毫无意义的死去,却让她觉得不值。
“看来你有话要说,不过无非是求饶而已,我懒得听了,既然你这么骚我就让你临死前再爽一次,算是发慈悲了。”
粗犷的声音说完后,上官婉感觉自己的骚屄内假鸡巴突然开始剧烈的震荡着,不时还发出一道道电流打在上官婉的骚屄与zǐ_gōng 壁上,让让上官婉感到一种夹杂着痛苦的愉悦感。
然后上官婉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极速得下坠。
耳边传来烈烈的风声,吹在她那完全暴露的皮肤上,甚至让她微微有些疼痛。
上官婉没有想到死亡回来的这么突然,这一刻心情却突然放松了,死亡的恐惧,即将得到解脱彻底不再有压抑的安宁以及骚屄内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与疼痛混杂在一起涌入了上官婉的脑海中刺激着上官婉心中一种变态的快感。
这一刻上官婉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可以肆意飞翔的光明女神蝶,在无数花丛中肆意展示着自己的魅力,不受任何拘束的独尊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