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短暂的恢复意识时,我已经是主动将挺高的臀肉分开至极限,正浪叫着迎接陈医师ròu_bàng 的捣进捣出。而此时矽胶玩具早已不是在婉婷的下身,而是由他的小手握着在我的阴道内chōu_chā 着。
狂喜和缺氧的感觉让我的意识再度变得模模糊糊,我感觉自己像是融化了似的。直肠和阴道隔着薄薄的黏膜,同时被真假两只ròu_bàng 磨蹭蹂躏着。
快感波接着波完全停不下来,飘飘然的随着陈医师强而有力的突刺和琬婷小手的玩弄,我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处在高潮中了。不断地荡在最高点,身体则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着。
原来,丽馨姐说的“被使用”是这样的意思。我第次感受到,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女强人,当个让男人发泄的充气娃娃是何等幸福的感受。
“噢!喔哈…天哪、噢!天哪…噢、噢…我会缝掉的、噢、噢……”
“晓莹,你的骚屄迟早会被玩到坏掉喔…”
陈医师仍旧是游刃有余地抽动着,不忘在我耳边以言词刺激着我的理智。
br/>
此刻的我早已经完全融入那样的氛围当中,脑海中自然地把自己当成个yín dàng 下流的婊子。露骨不堪的话语毫无困难地就从我的双唇间脱口而出:
“嗯,没、没关系…因为人家犯贱…喜欢被操嘛…不要停、用力干我…喔喔…”
“嘿,晓莹…你真的是骚透了呢!真的那么喜欢被骑的话,要不要考虑去卖屄啊?”
“好、好啊…天哪、好舒服喔…,干我…”
“嘻嘻…姐姐,你的表情好浪喔…姐姐跟我样,都是欠干的公车呢!”
琬婷说着,手上chōu_chā 阳具的动作完全没有慢下来,另手更是爬上了我的乳房忽左忽右地玩弄。
“啊!不行、太刺激了呀…”
琬婷涂着糖果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狠狠地拧住我的乳头往下拉,痛觉伴随着被虐的快感直冲我的脑海。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啦!…天哪、呀啊啊啊…”
强烈的高潮瞬间来临,我的意识片空白,感觉下秒就会这样昏厥过去。
而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只知道自己仍是挺着腰、主动地配合着插入的两支真假阳具扭动着身躯,放浪地尖叫着宣泄高潮带来的冲击。
随着琬婷把矽胶阳具拔出xiǎo_xué ,我的下体像是shī_jìn 似的,喷洒出来的爱液把床单溅出了大滩水印。
在陈医师面前的琬婷,真的宛如侍寝的小女奴般,即使她自己也是双颊绯红、xiǎo_xué 汁水淋漓,却依然努力用手、口挑逗着瘫软在床上的我。
陈医师脱去保险套,让我翻身仰躺,然后再度分开我的双腿,我已然明瞭他的意图:他想要真枪实弹的进入我的体内。
纵然我今天才与这个男人初次见面,纵然我已经瘫软如同具性爱娃娃,但此刻的我早已没有丝毫的迟疑。
“干我…射在人家里面…拜託…”
我自动的把双腿m字型的分开,两手分开自己肿胀充血的阴唇,请求着眼前的男人的ròu_bàng 。
“晓莹,你真的是很棒的个女人呢!再这样下去我都舍不得把你还给老吴了…”
陈医师由衷地讚叹着,只手不忘扶着他的ròu_bàng 对准我那高潮之后湿热微张、张缩如同婴儿小口的ròu_xué ,稳稳地将他粗大硬挺的ròu_bàng 插入了我的阴道。
真实男人ròu_bàng 的温度再次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它的大小当然不如那支仿真黑人尺寸,但确确实实是男人火烫的分身。
“xiǎo_xué 被玩具搞完,都松了”
陈医师皱着眉头说完,还象徵性地动了两下。突如其来的句批评,像盘冷水从头浇下。我愣了下,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答腔。
“但是,这种被玩坏了的烂穴触感最棒了…你说是吗?严、晓、莹、小、姐?”
他靠在我的耳边,故意字句地轻蔑地说着。上刻被他唤回来的理智,这秒又被他狠狠地玩弄。羞耻与兴奋像闪电样霎时间交织着穿过我的身体,仅仅只是他句羞辱的言语竟让我就此达到了另个高潮。
“啊啊…是的、人家的xiǎo_xué 、最喜欢吃鸡巴了…用力操我!噢、噢…”
处在高潮的波涛中的我,四肢紧紧圈着他,感受着ròu_bàng 在阴道中那种充实安心的感觉。陈医师抱起我站了起来,我紧贴着他,双手搭在他宽而平的肩膀上,单脚踮着吃力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左手穿过我的膝盖弯,将我的左腿抬高至他的腰际。
他的双大手乘机掐住我的臀办,将它左右分开,露出两人交合的部位。透过窗户玻璃的倒影,我看见自己的xiǎo_xué 被巨大的阳具撑开至极限,周围的穴肉紧绷变形。粗大的棒身毫不怜香惜玉地深深挺入穴中。
他捧着我的屁股,以阴茎做为支撑点,继续用种不快不慢的节奏干着我。
每次陈医师挺动腰身把ròu_bàng 刺入我的体内,我踮站脚的身体就跟着被顶着往上跳下。
我已无力再做任何的反抗了,只能臣服着他、任由着他再度把我送向高潮、然后再次、再次、再次,然后心满意足地把他全部的汁液射在我的体内深处。
**
在经历了场激烈的性爱之后,男人们漱洗完后很快地就驱车离开了,而还是学生身份的琬婷则是匆匆地搭上计程车回去学校宿舍。丽馨和我则是在从容地整理各自的衣着妆容之后,相约在饭店的咖啡厅里稍事休息。
“妹妹呀,我真的觉得你好漂亮喔!姐姐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忙着在家带小孩,完全忘记要怎么对自己好了…”
“丽馨姐,原来琬婷也是陈医师的…奴…”
“嗯嗯,是呀。有很奇怪吗?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丽馨轻笑着,自然地拨动耳际的发丝有种说不出的雍容典雅。她小啜了口茶,淡然地说着她和琬婷的事。
“开始是琬婷她先喜欢上陈医师的。后来,在我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而的设计之下,我也被半哄半骗的成为了陈医师的女奴。”
“不过,你别误会了喔!我完全没有怨怼、或是被胁迫的意思。相反地,我反而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正处在最幸福的时刻…我年纪都老大不小了,多亏了我女儿琬婷,误打误撞地当了陈医师的奴,我才真正感受到,原来成人年的爱情可以有这么多的可能性…”
“个女人没有多少青春可以挥霍的,我结婚的早,生下琬婷之后基本上就是过着千篇律的日子。如果没有陈医师的话,我可能就这样直接人老珠黄了吧?”
“因为他,我重拾了遗忘已久的恋爱滋味。而且,他带领我进入的世界是我以前作梦都想不到的。那些伤风败俗、离经叛道的事,却让我在羞耻之余上了瘾。我在他的安排之下和老公参加了性爱派对,也游戏性质地在酒店上班接客,甚至以素人投稿的方式在日本的av界出道…”
`w"w^w点0`1^bz点ne"t^
“在放浪形骸之余他始终如的爱着我、保护着我,我觉得这应该是我生中最灿烂的时刻。虽然我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即使他说要爱我到白头,我还是不敢奢望、宁愿说服自己这是场随时会结束的宴席…这样的美梦对女人来说已经够好了,不是吗?”
送走了丽馨,我坐上了自己的车,安静地回味着她刚刚说的那番话。我能感受到陈医师射在我的阴道里的jīng_yè 仍然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淌。身体在高潮之后似乎是已经对那样的性爱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即使是在漱洗平复之后我仍然感觉胸口微微地发热着。
从她的眼角的泪光里,我相信她是认真的。而我也真心期盼陈医师对她也同样抱持着真心。到头来,女人要的东西真的不多…那我呢?哲哥对我也是真心的吗?
我打开手机的app,萤幕里呈现出个穿着性感内衣、妆容冶艳,躺卧在床上熟睡的长发女孩。唯突兀的地方,是在那长发美女被丁字裤包裹的三角地带,条萎小的阴茎松松垮垮地垂在旁。
切都如同计划好的,阿傑正步步的走进被调教的陷阱里,抑或是我正在把他潜藏的特质挖掘出来呢?就如同哲哥之於我那样…无论如何,我知道是时后再往前步了。我暗自下定了决心,发动车子,缓缓地往家的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