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唔好酸好涨”
舒服地几乎要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从小腹深处直冲大脑,连同被夹子肆虐的乳首,随着我腰部上下的移动,乳首上的铃铛也随之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刺痛中也挟杂着快感,如海浪般摧残着我的意识。
“大鸡巴爸爸,玩具干得人家好舒服哦”
我略为挺出下体,好让强森的镜头能尽览假阴茎插入的样子,并自动自发地扭腰摆臀,让假阴茎开始在我的阴道内小幅度地chōu_chā ,露骨yín 声浪语也不假思索地就脱口而出,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而然。
强森手机的录影没有停歇,他将镜头转换至正面,调整好角度之后,小心翼翼地将它立在枕头上。画面中,皮肤白皙的女体双腿m字型地蹲在桌上,正中央浮着许多青筋线条的粗大硅胶阴茎,直截了当地撑开无毛的ròu_xué ,侵犯着这具绝美动人的女体。
“啊爸爸,您的看起来女儿好骚、好欠干人家好想要被您的大ròu_bàng 操噢”
“嘿嘿嘿乖女儿别急,爸爸这不就来了吗?”
强森贴上后背,扶着我慢慢变换姿势。他的手搭着我的双臂,炽热的温度清楚地传达着他此刻熊熊燃烧的慾望。转瞬之间,我已被他引导成为屈膝向前、弯腰紧贴乳房的蹲姿,而阴道裡依然夹着那支硅胶阴茎。
我半跪半趴地,臀部微微抬高,硕大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挤压变形,从两旁溢出。令人联想到这也许是某种猿猴、或是母兽的交配姿势。
紧接着,我感觉到强森的手扶着guī_tóu ,探寻到了gāng 门的入口之后,便大喇喇地往裡头刺入。
由于早在出门前就已预期自己前后两穴都会被使用,因而事先做了清洁与润滑。但是这种毫不怜香惜玉的插入仍不免带来一阵火辣的痛感。
我闷闷地呻吟了一声,日益增长的gāng 交经验促使我自然地放鬆括约肌。一旦心理上最初的紧张感消失,身体也就会随之解除防备。而强森的ròu_bàng 也就顺势齐根没入。
虽然我早已被哲哥调教得对于gāng 交有种特别的迷恋,但想来这也仅仅只是继很久以前和琬婷一起服侍陈医生、以及那次被哲哥用来招待客人的轮姦盛宴之后,我第三次前后两穴被双插而已。
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的接受速度竟是如此的迅速,阴道被内外压迫的紧绷,以及直肠内那种带着便意的快感混合交织,很快地就让我这一丝思绪抛飞到九霄云外。
我浪叫着,朦胧的视线中,看着镜头下的我yín_luàn 不堪,就这样被强森从背后抱住,在阴道也被假阴茎填满之下,恣意地使用我的gāng 门。直到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在我的直肠深处射精。
“晓滢你的身体真的是太美了简直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
休息片刻之后的强森,迫不及待地想再度温存一番,无奈他毕竟已是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当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于是,我示意他在床上躺平,捧起自己的双乳,温顺地跪趴在他的胯下,用口唇及乳房交替着服侍他的阴茎。很快地,萎软的ròu_bàng 迅速地在我的口中膨胀,再度恢复雄风。
“噢、噢、好大鸡巴操得人家xiǎo_xué 、噢好爽噢”
于是,我捧着自己那对爆乳,双手拇指食指捏住硬挺的乳头,骚媚地爬上他的胯股之间,依着方才骑坐假阴茎的方式,将强森勃起的ròu_bàng 插入阴道,当起了女骑士主动地驰骋起来。
“唔晓滢妳真是骚得太完美了要不要考虑来给我包养啊”
强森舒服地眯起眼睛,双手恣意押玩着上下晃动的乳房,感叹地说着。
“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是哲哥养的母狗啦要常常出去接待客人呢噢、好深没办法再给您包养啦唔好舒服喔哲哥答应的话人家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当您的骚女儿喔嗯啊啊啊哈、好厉害要去了、要去了!噢噢”
***********************************我走在路上,薄透的内裤完全无法抵挡强森大量的浓精,随着我跨出的每一步缓缓地往下流躺到我的大腿间。即使浓烈的香水也掩盖不了我身上飘散出来的、性交过后的那种气味。我刻意意忽视柜台那些旅馆员工鄙夷的眼光,错身而过的房务大婶更是毫不掩饰她的冷哼声。
完事之后,理性再度掌控我的意志,对于眼前如此令人作呕的男人我着实一刻不想多待。在交代了哲哥要我拜託他的事之后,顾不得他面有难色的嘴脸,也顾不得自己那身廉价的打扮早已有些凌乱发皱,活脱就是个刚接完客离场的娼妓,我假意还有客户要陪,匆匆地告别离开。
回到车上,我的思绪越发清晰却也纷杂不休:如今的我,已然逐渐蜕变成哲哥期望中的,外表气质出众、聪明伶俐,能登大雅之堂,但同时也是进的了砲房,骚媚入的性爱名器:由f进一步成长到g罩杯的丰满巨乳,在经由严格的健身训练而紧实的肌肉衬托之下,即使是包覆在最普通的衣服中,也总是因为胸前撑起大幅度的曲线,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让每一个错身而过的男人们捨不得放开视线。
经过哲哥手术后的阴蒂,在持续的性刺激以及睾固酮药物刺激之下,就像半开的花苞一般在不知不觉间已发育膨大得如一粒红豆大小,赤裸裸地突出在外阴部皱褶的顶端。少了阴核嫩皮的包覆,我的阴蒂常常因为内裤布料的摩擦而保持在兴奋充血的状态,让我的小腹时不时地传来酥麻的快感。
哲哥还特别喜欢我穿一种开裆的内裤,在中间开口部位的顶端镶缀有一颗晃动的宝石,每当我穿着裙装步行时,那颗宝石便晃动着敲打我那裸露的阴蒂,阵阵酥麻的快感总是让我的表情中,平添了阵阵的红晕与媚色。
而两片小阴唇唇瓣也在发育之下变得较为肥厚、呈现性感的深红色,膨大红嫩的唇瓣像两片小巧翅膀,从从光滑无毛的外阴唇之间脱颖而出。在我那已是光洁的下体中间,形成yín dàng 的光景。
哲哥形容我的性器,是男人口耳相传中既yín 秽、却又能让人产生极乐快感的“蝴蝶屄”。
发育良好的阴唇肉瓣能在男人的ròu_bàng 插入时,如同柔软厚实的嘴唇般包覆guī_tóu ,而在ròu_bàng 进入阴道的瞬间,随之捲入湿润的xiǎo_xué 、并贴覆着ròu_bàng 摩擦更能带给男人强烈的升天快感,并如同吸毒般让男人一试成主顾。
对我而言,那要命的插入快感也每每让我在被插入的瞬间失声娇吟,更遑论男人们在我体内如同狂风暴雨般冲刺时,那让我shī_jìn 般洩身的蚀骨销魂了。
一段时间下来,我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下体总是无时不刻处在微微兴奋的状态中。无论是在办公室、开车、或是在家裡。无论心中是否存有绮念,膣穴总是随时饱含着yín dàng 的津液、娇豔欲滴。
早已习惯接受哲哥亵玩的我,每天在哲哥的私人办公室、咖啡厅的角落、展览的会场,或是任何他想要让我羞耻脸红的场合,依着他的命令让我拉起裙摆,露出与知性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对比的yín 糜性器。
哲哥开始安排我和一些商业上往来的达官显贵上床。每次接完客之后,我们总是会在他的家中再次激烈地做爱。特别是当那些客人故意无套nèi_shè ,弄得我的下体狼藉一片时,哲哥总会更加地狂野兴奋,全然不介意我的阴道、或是gāng 门裡还残留着他人的遗精,而坚持在我的腟穴中肉贴肉地冲刺射精。
也因此,我实质上已算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娼妓了,而且还是很敬业的那一种:一个经验丰富、善于搔首弄姿、扭着屁股诱惑男人与之交媾的下流婊子。
即使被男人们操得死去活来,我的身体仍旧不会忘记在腟穴夹紧ròu_bàng 的同时,边用灵活的舌头、手指刺激着男人们的性感带,口中的yín 语极尽下流之能事,带给男人天堂般的享受。
除此之外,我依然很容易地就被干到高潮,这让每个和我上床的男人们都非常地有成就感。高潮之后的我不再像从前一样如同一隻死鱼。虽然身体在快感的肆虐之下依旧痠软不已,但我却已能本能地继续搔首弄姿、边说着yín 声秽语,嘤咛着恳求男人给予更多的恩赐。
哲哥的公司在我的肉体护航之下蒸蒸日上,声势如日中天。而身为公关副总的我虽然卸下了许多繁忙的庶务,但是需要露脸上镜头、为公司形象擦脂抹粉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随着性爱次数的增加,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即使只是被轻轻碰一下手心都有可能让我湿透了下体。然而,很奇妙的是,以前刚开始被哲哥调教时,那种随时随地想交合的冲动消失了,即使包覆在衣服底下的躯体变得更加火辣,我感觉自己那经由哲哥的调教开发出来的性慾,内化成为了一种更具有厚度的东西。
我私自猜想,可能是因为以往女人的性慾总是来来去去,切需要适当的契机才能打开那个变身成“yín 娃dàng fù ”的开关。而现在的我在贺尔蒙及频繁的性爱之下,无论何时都处在“yín 娃dàng fù ”的状态,只要有需要,男人们随时随地都可以插入我濡湿敏感的xiǎo_xué ,将我送上高潮。
这算不算是成为励馨在自我描述中的“破麻贱婊”呢?
我想她一定也和我有相似的情况吧?我发现自己能轻易的在:公司的干练副总、哲哥的性奴与嫖客的洩欲娃娃、依洁的女主人,这截然不同的三种身份中切换。
而且,我并不觉得在三者之中有哪一种只是纯粹带着假面扮演的角色,这三者应该都是真正的我,无所谓入戏不入戏。我的人格缺了哪一种,都不算完整。
“我的慰安任务还没结束呢!接下来,一定要哲哥舒舒服服地在我的体内中出,然后互相拥抱着睡上一晚好觉。”
心念至此,我的嘴角自信地上扬,甩一甩头挥去杂念,发动汽车离开旅馆,直奔哲哥的住处。
***********************************“小姐您的这张卡有被写字喔”
在往哲哥住处的路上中途停车加油,帮我结账的年轻男孩,略微腼腆地将发票和信用卡归还给我,表情有些複杂。
我稍微愣了一下,接过卡片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很久之前,我自己写下的那一行小字:“我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这也难怪,自从手机支付服务推出之后,我反倒很少把实体的卡拿出来使用,时间一久也就把这件事情忘了。事到如今,我确实已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了不是吗?
“嗯、谢谢你,我知道。那是我自己写的。”
这时我才有机会端详一下眼前这个男孩。乾淨的脸庞还带有几分青涩,身材却是意外地结实壮硕。
我装作不经意的拉了拉领口,因为胸罩被强森留下作为纪念而裸露的乳房,在外衣上撑起了明显的两点激凸。加油站的大男孩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对他抱以轻鬆的微笑,转头发动引擎。
“那个,小姐,不好意思”
在机会熘走的前一刻,男孩终于下定决心叫住我:“那个、我叫阿伟,请问能跟姊姊妳要连络方式吗?”
我在心中升起了胜利的微笑,拿起纸笔草草地写下一串数字号码。这是我第一次接受街头陌生人的搭讪。究竟,自己可以人尽可夫、恬不知耻到什么程度呢?下腹不由地一阵躁动,汩汩的jīng_yè 混和着充沛的yín 水再度从xiǎo_xué 中流淌而出。
“给你我的lineid,可以吗?”
“当然可以,谢谢姊姊”
“嗯嗯,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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