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湿透的腟穴毫无阻拦,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大量的爱液被ròu_bàng 挤得飞溅而出。
接踵而来的,便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狂抽勐送。
而我早已是衣不蔽体,镶着光彩夺目鑽石的硕大乳房摆脱了胸罩的桎梏,丁字裤亦被扯至一旁、双腿呈m字型面对着床上的依洁,颈上的皮革项圈连着牵绳被强森由后紧攒,迫使得我仰头弓背,屈辱而羞耻地承受着ròu_bàng 的蹂躏。
“噢、噢、噢啊、啊”
“cào 妳妈的、干,林颖杰,好好看看吧,林北操翻你的破麻老婆!喔爽”
无视于口中塞物、眼眶泛红的依洁,快感随着ròu_bàng 的捣鼓在我体内疯狂地流窜,羞耻与屈辱更是让身体异样的兴奋不已。
“娘娘腔“前”老公~你最爱的老婆今天是危险期喔!喔噢!妳的老婆其实早已是个不折不扣的破麻今天噢、噢要让他射在裡面喔”
“嘿嘿,看仔细点,好好欣赏妳的破鞋老婆被你爸我中出的贱样来,晓滢给我好好趴在妳前夫身上,来个浓情蜜意的接吻吧?”
“呼呼对嘛干妳妈的,cào 死妳哦哦”
“唔、唔嗯嗯、嗯嗯哼哼”
我紧紧拥着依洁,隔着那条被自己的爱液浸渍的丁字裤忘情地亲吻她的唇。
在甘酸的气味充斥鼻腔之下,强森加大力度冲撞着那力道一波波地灌注快感进入我的体内,也透过我的手口唇传递至依洁身上。
“嗷啊啊啊哈受不了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啊啊啊啊”
“噢、噢噢啊啊xiǎo_xué 、xiǎo_xué 要被cào 到高潮了!噢啊啊啊啊啊”
*********************夜深时分,当疲惫已极的依洁在我们的大床上悠悠转醒时。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髮,在她额上轻轻地一吻。丝袜与内裤早已取出丢弃,而她身上那套俗艳不堪、同时也被玩弄地皱巴巴的衬衫皮裙业已被扔进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触感温柔熟悉的蚕丝浴衣。
我继续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俩人相对默然无语。
“睡了一会了,感觉好点了吗?”
依洁点了点头,张口欲言。而我的手早一步抚上她的唇,示意她听我说话。
“不是你的错,早在你进警局之前,我就已经和哲哥外遇了。”
“但是啊在遇到了他之后,我才幡然惊醒”
我吞了吞口水,发觉自己竟然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地发热。
“依洁呀其实,我们两个都没有在这个婚姻裡诚实,因为不敢、也不愿意被碰触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我们的爱情早就在婚姻裡逝去了,剩下的只有习惯、和亲情。”
“要不然妳告诉我,十年前那个愿意牵着我的手彻夜谈天说地的你去哪儿了呢?”
“妳告诉我,那个即使只有收到廉价的巧克力,依然打从心底觉得甜滋滋的我去哪儿了呢?”
“时光荏苒,最后我们都戴起面具,不停的换着面具,最后忘记了自己原来是哪张脸。”
眼泪再也无法阻挡,终于从两颊滑落,一滴滴的打在依洁身上。我明白那是悲伤,却也不是悲伤,逝去的爱情从来不会因为嚎啕大哭就能挽回,而啜泣也不过仅仅为了在逝去之后试图去缅怀些什麽。
许久许久之后,我再度打破静默,自顾自的诉说:“婚姻是基于爱的妥协,世间终究不会有百分之百的女孩或百分之百的男孩,哪怕只是百分之九十九,依然存在百分之一需要对方体谅。”
“十年之前,对于热恋中的我们来说,体谅是轻而易举;而十年之后哪怕只是一点小事却是对方眼中无法容忍的一粒砂。”
“我依然爱你,但那和爱情是不一样的我真的考虑了很久很久,才下定决心要往前走、往他那裡去,虽然我不知道对错、但更不愿意停留在此终老。”
我起身,直视着依洁而她也似乎是感觉到时候到了,缓缓地别过头去。
“依洁,我决定接受哲哥的求婚了”
“妳必须做出决定,妳可以选择永远成为林依洁,或是尝试再回到林颖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