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种让阿青不时陷入失神的恶臭阳具,她的身体却也对ròu_bàng 臭味起了强烈反应。迴盪于体内的激情不停地往乳头、阴蒂和ròu_xué 汇聚,儘管只有两颗硬挺的乳头给胖哥把玩着,ròu_xué 的yín 水已默默地往地板上画出微腥的地图。
待胖哥舒服到放鬆压头力道,阿青旋即挺起上半身,让guī_tóu 往外滑至舌尖处,边用裹着臭汁的舌头快速舔逗黏煳的guī_tóu ,边抓住胖哥抠着乳头的手来到乳肉上。胖哥如她所愿用力揉了几下奶,把聚集在胸口的炽热感给揉散掉之后,阿青便对已经快受不了的ròu_bàng 展开勐攻。
“啾噗!啾咕!啾、啾噜!滋噜!滋噗!”
给浓臭包皮垢彻底玷污一番的双唇大幅度地刷弄着冠状沟以下四到五公分处的茎肉,臭味满溢的口腔不断分泌唾液,与臭垢搅拌过后的黄浊色口水伴随每次吸吮越流越多,臭气整个从阿青嘴巴遍及到胖哥大腿内侧。置身臭气之中的肥脸滴下斗大的汗珠,胖哥的眼神也陷入恍惚了。
“阿青……呼!阿青的嘴巴,比飞机杯还爽……!”
“啾噜!滋噜!滋噗噗!”
“啊啊……!”
看着阿青吸到双颊凹陷进去的章鱼嘴上下撸棒,结合从guī_tóu 到茎身一气呵成的强烈刺激,再加上肮髒ròu_bàng 如愿塞入女孩子嘴裡的成就感,视觉、生理与心理一次大满足的胖哥再也按捺不住。远超过初次使用飞机杯的激昂之情灌满硬挺的ròu_bàng ,揪住两颗勃起奶头的肥手一鬆,这次总算轮到胖哥吊起双眼、爽到喷精了。
“阿青……!阿青喔喔喔……!”
“……嗯咕噗!”
热胀的guī_tóu 在黏臭双唇往上提至冠状沟之际喷发,牵着黏煳臭垢的jīng_yè 往口腔正中央炸开,一股新鲜的腥臭忽地注入满嘴恶臭之中。阿青来不及止住连贯动作,双唇刚卡向冠状沟,马上又深深地往下刷到极限,这波jīng_yè 也就跟着给酥麻颤抖的ròu_bàng 推向喉咙。她刚意识到喉咙正给又臭又腥的jīng_yè 垢汁盘踞,热臭的马眼接着又喷出第二波jīng_yè ,让吸着一根喷精臭屌的阿青猝不及防,咕噜一声就把这团腥臭聚合物嚥下肚。
热腾腾的jīng_yè 垢汁沿途留下浓厚腥味,让这股臭味从口腔逆向延伸到胃袋去,一路臭到底的刺激感令深含ròu_bàng 的阿青跟着双眼上扬、鼻水流出、乳头和阴蒂双双颤挺。
“齁咕……!咕……!咕呕……!”
乒──!
从闻屌到现在不断颤挺的乳头与阴蒂,都彷彿脱皮般让阿青感觉越挺越大、也越胀越热。虽说看上去仍是平时勃起的大小,激情缭绕下却显得要比往常再大上一倍。事到如今,就算是顶着一张下贱的失神章鱼嘴、滋滋吸吮着ròu_bàng 尿道裡的残精,阿青也明白身体再也受不了点到为止的游戏。
“噗呵……!”
等到这根ròu_bàng 射精后疲软下来,滴着热汗的阿青便放鬆脸部肌肉,让萎缩的茎身连着guī_tóu 一次滑出,再伸出舌头滋滋舔弄着guī_tóu 上的乳黄色臭垢。曾经薰到她失神的臭屌已乾淨了七八成,只剩下少许软烂的臭垢仍执拗地黏附在guī_tóu 上,这些黄垢正被阿青的舌头一口一口地舔掉。
“嘶呜……!阿青轻一点、轻一点……!”
胖哥还以为阿青被口爆不爽故意折磨他,其实舔guī_tóu 动作轻柔到不怎麽疼,只是因为才射精不到一分钟,ròu_bàng 还非常敏感而已。待这股刺刺爽爽的感觉柔化成只剩下舒爽,重新充血的guī_tóu 也变得乾淨熘熘──至少看上去是如此。
“嗯、嗯呼……”
阿青垂首将舔出满口臭唾的乳黄色垢汁吐在湿亮茎身上,垢汁缓缓往下流的时候,她以鼻头蹭了蹭看似乾淨、实则依然很臭的guī_tóu ,像小猫般对臭guī_tóu 舔了几口;然后往下移动到鼓胀的阴囊前,把口鼻深深埋进这个男人的臭睾丸裡深呼吸。
“嘶──呵……!”
胀到极限的乳头及阴蒂已不再颤动,如同胖哥射精前直挺挺的ròu_bàng ,处于胀大到极限的状态。即便如此,满脑子都被睾臭味征服的阿青仍不可自拔地做出吸气动作,让陷入紧绷的身体更加火热与失控。
“嘶!嘶嘶!嘶齁!哦、哦齁……!”
本来骚味就相当浓厚的肥大阴囊,受到垢汁浇灌后变得更腥更臭。阿青从深呼吸转变为急促的换气,嘶嘶作响的鼻孔推着腥臭的垢汁往整团阴囊涂开,两颗散发出精腥味的睾丸变得湿答答的,臭味也更上一层楼。
阿青一下子用鼻孔贴紧睾丸深吸,一下子伸长舌头嘶噜噜地舔弄卵蛋,把经已勃起的胖哥逗得慾火难耐,一颤一颤的湿臭ròu_bàng 渐渐往上挺出了九十度的坚挺姿势。埋首于臭睾丸的阿青抬起头,对着一柱擎天的ròu_bàng 逸出炽热的臭息。
“呼……!呼……!”
没时间冲回房间翻出保险套。
放两年多的保险套说不定也坏了。
再说运气总不会差到一次就中奖吧──硬如铁棒的ròu_bàng 耸立在眼前,阿青果断放开闻得正过瘾的臭睾丸,衣服裤子连同内裤迅速脱光,随后便晃着写有“汗臭味”和“臭”字的汗乳爬上胖哥大腿。
“阿、阿青……我要干妳!”
阿青都主动爬上身了,小头萎缩完换大脑萎缩的胖哥才努力挤出一句无论从姿势、角度还是表情来看,都不太适合他的话。不过阿青还是嘟起吸了屌又舔过睾的臭唇,往胖哥薰臭的香肠嘴深情一吻。待两对各有其臭的嘴唇滋滋地分开,阿青骑到了仰天直立的ròu_bàng 上,对着胖哥恍惚的肥脸缓缓说道:“你好色!”
滋啾──啾噜噜!
臭味四溢的阳具在四目相交的低语中深入ròu_xué ,这次不再只有半身进入,而是整根插入湿热阴道内。胖哥红着脸吐出舒服的叹息时,阿青也因为真正意义上的久旱逢甘霖而酥麻地吊起双眼,直接在胖哥面前上演冲击性十足的失神yín 吼。
“嗯齁哦哦哦……!”
乒!乒!
湿臭硬挺的阳具与万般柔软的ròu_xué 一拍即合,以彼此最为舒适的触感合而为一,这股刚中带柔的冲劲引领着慾火突破极限,自两颗坚挺的咖啡色乳头冲出。
胖哥的灰肉色香肠嘴宛如受到牵引般吻向阿青左乳,充满口臭味的肥唇压在泌着热汗的咖啡色大乳晕上,便滋滋地往硬到不行的乳头集中,大口大口地吸吮兴奋到快要烧起来的勃起奶头。
“齁哦……!齁哦哦……!”
失控的慾火给胖哥臭唇一吸,阿青的身体反射性朝含住左乳头的那张肥脸挺起。她以左手抱住胖哥的头,右手在那片宽广的背上轻摸,给汗水煳成一团的腋毛飘出混杂着体味的汗臭,让用力吸奶的胖哥越吸越起劲。待左右两颗乳头累积的压力都经由香肠嘴获得解放,阿青也在此起彼落的强烈酥麻感中高潮了。
“呜齁……!哦哦……哦……!”
滋啾!滋啾!
温柔包覆住ròu_bàng 的蜜穴大肆收缩,湿暖的yín 汁随着肉壁扑上guī_tóu 与茎身,整个阴道就像在咀嚼老二般滋啾、滋啾地缩放着。若非胖哥正用双眼认真记下阿青皱眉yín 吼的高潮模样,恐怕塞在她体内的ròu_bàng 也会受不了这股刺激。
高潮引发的阴道收缩缓和下来后,满头大汗的阿青将一张热脸越凑越近的胖哥推向椅背,身体往前倾,双手搭在肥软的肩膀上,主动骑起硬度不减反增的阳具。啪滋啪滋的撞击声响起,阿青正要开始大显身手,不料胖哥已经呻吟着拍打她的汗乳求饶了。
“太爽了……!太爽了啦……!阿青……!”
意思是要慢点对吧──阿青虽然想让大概是第一次做爱的胖哥先慢慢适应,不过她更想随心所欲地骑乘这根看似坚硬、其实已经摇摇欲坠的ròu_bàng 。于是她抓起那隻击鼓伸冤般啪啪打着奶子的肥手,让胖哥精神连同双手都放在她的巨乳上,弯身吻了下覆着口水的湿臭香肠嘴。唇舌交缠之际,压在肥腿上的热汗臀肉再度开始上下摆动。
“呼齁……!齁……!齁……!”
啪滋!啪滋!滋、滋啾!滋咕!
儘管阿青自己也骑到皱紧眉毛、满脸通红地齁齁叫,脑袋已循着以往用这体位做爱的记忆,依样画葫芦般对胖哥使出浑身解数。汗水淋漓的白屁股一会儿啪滋、啪滋地撞击着胖哥大腿,一会儿滋啾──啾地前后蠕动,阵阵刺激透过热情收缩的ròu_xué 袭向颤抖的老二,让双手掐着热腾腾的汗臭大乳晕、爽到口水滴落的胖哥再次升起双眼。
“阿青……!阿青……!”
胖哥感觉自己坠入了只有阿青存在的宇宙,他那油腻的鼻头嘶嘶吸动着,却闻不到自己胯下的臭味或汗味,只有从阿青湿热的腋毛、从透出光泽的咖啡色大乳晕、从视野外的肚脐与两人结合处等等所飘出的女体汗臭味。他吸着这股充满雌性费洛蒙的诱人气味,双手或捏或挤着两片臭得可口的大乳晕,塞满“阿青臭奶头”、“汗臭巨乳女”、“腋臭”、“xiǎo_xué 超臭”等亲手写过的yín 语而语彙能力尽失的脑袋,直到射精前都只挤得出阿青的名字了。
看见爽到像嗑药的胖哥一脸恍惚地处于射精倒数状态,阿青便红着脸往下一压,往胖哥红透的耳朵伸舌舔弄。
“嘶噜!嘶噗!齁、齁噜噜!哈……哈啊!人家的臭奶头好爽……!你用力捏嘛,用力捏臭臭的奶头……!”
胖哥虽然茫到只喊得出阿青的名字,身体倒还有点力气,两隻给汗水弄湿的肥手很快便揪住咖啡色乳头,按照字面意思使劲给它捏下去。既痛又酥麻的刺激感自两颗乳头迅速传开,阿青视线一弹,浑身颤抖地往胖哥湿红的耳朵迸出急促的叫声。
“噫噫……!臭奶头要被捏扁了……!变得扁扁臭臭的……!”
咕啾!滋啾!
深插ròu_xué 中的阳具呼应着阿青的浪语奋力抖动,俨然就是要射了。阿青稍微挪动沾满yín 水的腥臭大屁股,紧接着边朝胖哥耳朵快速yín 语、边大力摆动下半身。
“臭臭的xiǎo_xué 要洩了……!要被肥猪的硬鸡鸡插到洩了……!嗯齁……!嗯齁哦哦哦──!”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噗咻!
“阿青啊啊啊……!”
伴随上扬yín 吼而起的jīng_yè 飞快滑经尿道,胖哥就在阿青的零距离yín 吼中射精了。暖洋洋的精水冲劲十足地奔往zǐ_gōng ,ròu_xué 的收缩彷彿正对新鲜的jīng_yè 大快朵颐,嚼着嚼着便把饱满的zǐ_gōng 颈淋得又腥又臭。zǐ_gōng 浸泡在满满的臭jīng_yè 中,让本来只是利用yín 吼声来引诱胖哥射精的阿青也弄假成真高潮了。连续好几阵的强烈收缩把ròu_bàng 尿道内的残精都吸了出来,经过肉壁咀嚼后的jīng_yè 不断流向腥热的zǐ_gōng ,最终以数量优势突破颈口的黏液,热臭的精水一波又一波地涌进温暖的zǐ_gōng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