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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二章(12)】(1 / 2)

作者:銀鉤鐵畫字数:11695风雨裡的罂粟花【第二章(12)】在夏雪平的体温渐渐传到我的身体上之后,我身上的肌肉逐渐舒展开来,同时,她的发香和体香侵袭著我的嗅觉,让我的心裡也感觉到了一丝安稳。


我慢慢地进入梦乡.朦胧之中,我突然感觉到周围响起类似吉他的乐曲声音——不,不是吉他,那个乐器的声音要比吉他更甜美纯粹,似乎是七弦琴?周围一阵喧闹嘈杂,我微微睁开眼睛,有人拿著金子做的酒杯喝著葡萄酿的酒、有人一个劲儿往自己的嘴巴里塞著烤肉、还有人在不远处的树林裡、抓著一个姑娘就开始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而在他们俩不远的地方,居然还有两个满是鬍子的男人在……做那种事情!——等一下,我这是在哪?为什麽这裡的人全都是人高马大的欧洲人?他们的身上全都穿著用铁环系成一起的布袍——穿著为什麽这麽奇怪?不,还有一些各色皮肤的人跪在地上:有男有女,全身赤裸,脖子上还带著锁链。


仔细看去,那些女人除了头髮,全身的体毛都已经被刮过一遍;而那些男人的双腿间,除了一道很明显的疤痕以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陛下累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用著我不熟悉的语言说著话,但我却分明听懂了她的意思。


「是,夫人!」众人说道。


「请各位去别处尽情享乐吧!」一个身著纱袍的女人站在我正躺著的大房间的正中央对众人说道。


我的眼前一片恍惚,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很明显,她的身材很好,有著和夏雪平一样的小麦色肌肤,胸围差不多也得有34至36e,胳膊上、腿上也都是肌肉。


只见她转过身,对著一个依旧贪婪地往嘴裡塞著橄榄的微胖的白人男子说道:「托勒密,谢谢这些年你对陛下鞍前马后的照顾。


看在你是陛下最要好的盟友的份上,我身后这些奴隶你可以随便挑选.」「我的夫人!这些波斯女子和阉人的美貌哪比得上您——请恕我的直言和鲁莽;但我知道,您只可以是陛下的!还请允许我用这样冒昧的褒扬,对您表示无尽的感谢和忠诚!迦南的阳光与您同在!」托勒密?波斯女子和阉人?接著,那个叫托勒密的人从地上拉起了两根铁鍊,像牵著两条狗一样带走了两个女人。


「都下去吧,让我和陛下单独呆会儿,把这些奴隶也带走。


」「是。


」周围的两个卫士像赶羊一般,赶走了跪在地上的努力。


那女人等所有人都走开了之后,走到我的床边,然后解开了身上的衣服,躺在了我的身边,伸出手去,把玩著我的阴茎.我缓过神,发现在我身体的另一侧,还有一条大蟒蛇正眯著眼睛看著我——我本来平日里最害怕的就是蛇,尤其是眼镜蛇蟒蛇;而此时此刻,我对这条差不多三米多长、有一个杯子口那麽粗的蟒蛇不但丝毫没有畏惧,而且却觉得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它缓慢地在我身上蜿蜒,把自己的头凑到了我的guī_tóu 旁,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我的ròu_bàng ,然后顺著那女人的手臂绕到了床榻的另一边。


我低头一看,看起来,我的ròu_bàng 似乎也大了一圈,而且看起来也不那麽红了……不对,为什麽我的身上有这麽多棕黄色的体毛?难道我也变成欧洲人了?我仔细一看,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不是夏雪平还能是谁!——不,她是夏雪平,她的容貌、五官、身材,跟夏雪平完全一模一样;但她又不是夏雪平,因为她的肤色成了欧洲人的纯白、头髮变成了棕色、眼瞳的颜色也变成了浅蓝,甚至样貌中,有点像那个美国女影星安吉丽娜?朱莉。


「你是谁……我在哪?」我伸手去触摸「夏雪平」的脸庞,对她问道。


」我一开口,居然也是那种陌生的语言。


「哈哈,我的孩子!这又是亚里士多德给你出的问题吗?——你知道的,妈妈只喜欢性爱、战争和政治,对哲学可不是很有兴趣。


」「夏雪平」说完,开怀地笑了起来。


——亚里士多德?那个师承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希腊哲学家?「陛下,我亲爱的儿子,看来你真的累了……」她对我浅浅一笑,从餐桌上端起一件金色的杯盏,一手把裡面盛著的液体——嗅起来十分清香的葡萄酒——一点一点浇到了我的阴茎上面,一手爱抚著那条蟒蛇的头.酒液的冰凉感,似乎让我清醒了些。


接著只听「夏雪平」说道:「这是在伊匹鲁斯,在我的宫殿裡.我是你亲爱的母亲,伊匹鲁斯的摄政——奥林匹亚丝.」——奥林匹亚丝?那我是谁?「我亲爱的儿子,伟大马其顿的王,常年的征战让我们mǔ_zǐ 二人聚少离多,所以你心裡对我生疏了麽?让妈妈亲近亲近你吧。


」什麽?马其顿的王?……我附身到亚历山大大帝身上、穿越了?不可能,这又不是穿越,我一定是抽搐得脑子出现幻觉了——「哦,啊……」我突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很爽快的呻吟,我的阳具上传来了温暖、瘙痒的感觉.我低下头一看,这个长得像夏雪平欧洲女人,正毫不掩饰用自己胸器夹著我的阴茎,而且十分放的开地张著嘴巴,伸出舌头舔弄著我的guī_tóu ,让我忍不住开始呻吟著:「啊……好舒服哦……」女人得意地笑著,一边用乳房撸动著我的鸡巴,一边温柔地看著我:「……还是妈妈的嘴巴和奶子舒服对吗?跟你娶到的那两个差点刺杀你的小亚细亚的女人比起来怎麽样?——明明是你的手下败将的女儿,你却偏偏要立她们为后,妈妈真是嫉妒!」这女人自称是我的妈妈奥林匹亚丝,那看来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可能真的跟自己的母亲有亲密的性爱关系.「对不起,妈妈……这些年是我疏远了您,而且我在外面也有需求。


但我心裡又何尝不是挂念著您的呢?我在给您的信件裡不是跟您说过了麽?我想念您对我的教育、我的照顾、就像想念您的美貌和您的肉体.」从这句话开始,我就有些不受控制了,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我更像是一个带著vr眼镜的观众,或者说我是寄生在这副躯体裡的另一个灵魂;但这副躯体身上的每一个触觉,都太真实,让我感到明明又是我在说、我在迎接著这女人的嘴巴。


「我相信你,儿子,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你的这把长矛,还是像青少年时候那样的生机勃勃。


」妈妈把玩著我的阴茎,爱不释手,接著又对我问道:「还记得在你即为之前,我们俩发生这样的关系时候的事情吗?儿子。


当时你看到妈妈在帕比努斯和克劳克斯的两条ròu_bàng 上骑著的时候,你怒火中烧,举著自己的木剑就要砍向他们俩;他们两个一个正在妈妈的屁眼裡射精还没结束,另一个在妈妈的女室中还没有射出来,看到你以后他们两个也是出离愤怒,拿著短剑和盾牌就冲向了你——你还记得麽?」「我记得。


当时我真的是气极,我不能允许除了父亲以外的其他男性跟这样美貌的您交合;而您驾驭著两个威猛男人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完美而诱人的女武士、就像是雅典娜从奥林匹亚山上飞奔下一般。


」「不,你忘了麽?我们都是阿喀琉斯的后裔、我们都留著一样的血。


」妈妈说道,接著,她低下了头,shǔn xī 著我的ròu_bàng ,有节奏地把阴茎在口腔中吞吐著,然后又放开,对我说道:「我当时就想看看我生出的男人,究竟是什麽样的。


没想到你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拿著一柄木剑,就把两个举著短剑和盾牌的成年男人打翻在地、连连叫苦,而且你还脱下了你的衣衫,当著他们俩的面把你雄壮的长矛刺进了妈妈们的阴道……妈妈当时真是又惊又喜,要知道妈妈刚刚生出你的时候,抱著你看著天空中翱翔的鹰鹫,妈妈就在想在你长大了以后会不会跟妈妈发生性爱;而当时只有十三岁的你,阴茎已经要比帕比努斯和克劳克斯他们两个人的物件都要大得许多。


妈妈真的是太开心了!」说著,妈妈鬆开口,放开我的ròu_bàng ,跟我舌吻了一阵。


我仔细地品嚐著她口中的唾津。


然后她骑到了我的身上,张开了双腿,用我的粗大鸡巴在她的桃园秘洞口处来回摩擦著。


「我」想了想,又说道:「妈妈,你其实忘记了——在我第一次对你发起进攻的时候,我并没有成功,后来还是您坐到了我身上,引导我插入你的身体裡的。


就像现在这样。


」说著,「我」伸出了双手在妈妈的两隻巨乳上揉捏著。


依旧是小麦色的乳房,依旧是巧克力色的乳头.这种触感,真的好真实。


「对,你说得对,我亲爱的儿子。


就这样,我用zǐ_gōng 迎接了你的第一次射精,我们mǔ_zǐ 俩当时还都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你记得吗?有了你以后,我就再也不需要别的男人了。


」「记得,我当时还问过您,我们俩之间这样对麽?你当时的回答,让我终身难忘:您说既然这种事情,宙斯和盖亚可以做、海格力斯和赫拉可以做,亚历山大为何不能跟奥林匹亚丝做呢?」「……嘻嘻,你果然都记得呢!」妈妈打开了双腿,半跪在床上,用膝盖夹著我,然后扶著我的ròu_bàng ,让我的guī_tóu 在她的阴穴口处进行著蜻蜓点水:「还记得你跟妈妈说过,你最喜欢这样麽?轻轻插入一些,却并不完全插进去,你说你享受著妈妈们的女室裡面逐渐湿润,打在你的长矛尖端这可肉球组成利刃上,就像是爱琴海裡的海浪冲击在脚麵上一样。


」她一边这样不断地让我的guī_tóu 在她的鲍穴口摩擦著,一边开始不断地喘息著:「嗯——哈……嗯——哈……我亲爱的儿子……嗯——哈……你还记得我俩这样做的时候……嗯嗯……被你的父亲发现之后,他是何等的气急败坏麽?」「我记得……」我被刺激的,也开始深呼吸起来:「呼……当时父亲的鬍子都快气掉了……但他并没伸手打我,也没用剑砍我,而是捏著拳头在一旁,看著冒昧的您被我猛cào 著,直到我的jīng_yè 分别灌满了您的阴穴和屁眼……呼……就因为这样,他后来不还希望我从烈马马背上摔下来吗?」「他分明是活该!」妈妈逐渐潮红的脸上,在这一刻多了一份怒容:「那一次我跟你一起共同高潮之后,我不是羞辱似的去舔了他的ròu_bàng 麽?那上面还有别的野女人的液体的味道,嗅起来并不是小亚细亚的,感觉更像是雅典或者斯巴达那裡的女人的,她们的身上有一股山羊和骆驼的骚味!他平时到处勾搭荡女,怎麽就不允许我跟自己的儿子做爱?他不允许,我偏要做!」「我知道父亲对不起您,但是他还是爱我的。


后来不仅默许了我跟您之间的肉体关系,几次正撞到之后,他不也是没说什麽、甚至有一次不还端著酒杯坐在我们俩身边,跟我们谈完了话麽?而且他临终前,不还是指定我做他的继承人了麽?」「你做马其顿的王,是神的旨义,他何尝敢违抗!」妈妈看著我,得意地笑了笑,从她洞穴裡流出的yín 水也足够的多了:「来吧,我亲爱的儿子,今天好不容易跟妈妈在一起,我们不谈战争、不谈政治,我们只谈最原始的美妙的东西——世间最美好的性爱,母亲和儿子之间的性爱。


来吧,我伟大的马其顿的王,征服了世界之后,来征服你的妈妈吧!」「好的,妈妈……我想念你的身体,已经很久了!迦南和美索不达米亚的土地,哪裡比得上您的肉体……」说著,我按著妈妈的肩膀,让她缓缓坐下。


妈妈的腔室裡又紧又窄,而且不断地从裡面伸出yín 液。


那条蟒蛇见到了不断有yín 水从妈妈的蜜穴裡渗出,兴奋地爬到了我和妈妈身体相连的地方,吐出了信子,卷起些yín 水,往自己的嘴里送。


「我」知道在我不在妈妈身边的时候,就是这条蛇在陪著妈妈睡,用它自己的脑袋代替了我的ròu_bàng ,但是妈妈的阴穴依旧如此的窄且充满握力,依旧让我很惊讶。


「啊……啊啊……我的儿子……我的国王……cào 妈妈啊……cào 得妈妈好舒服……你看看……啊……啊……连斯奈帕斯都嫉妒下面的这把武器了……啊啊啊啊……儿子……你就是全希腊最具有男性力量的象徵……」「要不是……那些大臣们……将军们……会反对……哦……我早就立妈妈为王后了……啊……我好喜欢妈妈的身体啊……又湿润又滑……妈妈身体的皮肤和zǐ_gōng 外面窄道的皮肤都好滑……我想cào 妈妈一辈子……在我心裡……妈妈就是我的王后……」「我亲爱的儿子……妈妈听了……哦哦……好喜欢你的话!你是不是吃了小亚细亚的奶蜜糖……啊啊啊……才变得这麽会说话的?啊哼!好棒!」妈妈兴奋地在我身上摇摆著。


「不……我不是这样……我爱妈妈……我本身就是这样想的……妈妈难道要我证明吗?」我把妈妈的身体从我身上扯下,本来像用狗爬的后交姿势cào 干她,奈何我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坐不起来,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抓到了我的身边,依旧是用后入的方式cào 进她的蜜穴。


「哦……儿子好会啊……啊啊啊啊……妈妈好喜欢这个姿势!」妈妈抬起了一条腿,迎合著我。


「啊……cào 妈妈……cào 妈妈……儿子cào 妈妈cào 的爽不爽?」我从背后狠狠地抓住了妈妈的双乳,用手指的缝隙感受著她挺立的乳头,「呼呼……我要cào 著妈妈踏遍世界!我要在全世界都立下我跟妈妈交合的样子的雕像!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爱妈妈!妈妈是可以跟我做爱的!」「爽!……儿子好棒!好厉害哦……用力cào 妈妈……妈妈一直是你的……啊啊啊……妈妈永远是你的……」妈妈的身体震颤著,然后用后背撞了我的身体几下。


「哦……cào 妈妈……cào 妈妈……」我口中念念有词道,我已经分不清我是附身在亚历山大大帝身上与他的母亲奥林匹亚丝交合,还是在在做著关于夏雪平的yín 梦,又或许,这是我几年前看过的一个电影之后,对性感的安吉丽娜?朱莉产生的痴心妄想……这样想著,怀裡的「妈妈」依旧用后背往我身上撞著……我听得到自己嘴裡依旧念刀著「cào 妈妈」、「cào 妈妈」,再一睁开眼,发现我正盖著被子……怀裡还搂著夏雪平……果然是个梦。


——我就说麽,一闭眼睛就变成了古代的英雄豪杰的事情,这样狗血的穿越桥段,怎麽可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或许是临睡前,我的胡思乱想进入了我潜意识的世界裡,让我产生了非分之想。


可是为什麽这个梦的感觉,竟是那样的逼真?此时此刻,我缓缓回过神,才发现,怀裡的夏雪平就像我刚刚梦裡的那个「妈妈」一样,正在背对著我——夏雪平的那件白色短袖衫,已经被撩到了她的脖子的水平处,我的身上那件棉线衣,也勒到了我的胸前,我的胸脯的肌肤,就这样紧贴著夏雪平的后背……而且,更让我不知所措的是,我的双手,正握著两隻温香软玉……很明显,那就是夏雪平的乳房,她的两隻乳头,正挺立在我的食指与中指的缝隙之间……她正伸著手,企图扳开我的手。


但她却连我的两根手指都扳不开……——什麽?我就这样在梦裡把夏雪平猥亵了?她会不会杀了我啊!不对,以她的力量和搏击擒拿常识,如果她想对付我轻而易举——这不是她平时的力量。


现在的她浑身瑟缩、四肢物流,就像是中了武侠裡的软筋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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