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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8)(1 / 2)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8)档桉股郑姐其实是把逻辑顺序说错了。


这套碟片上面的录像,不是妓女的体检录像,而是一帮女中学生的体检录像;既成事实的妓女去体检是为了「保修」,而这些女学生们的体检,是为了「进货」。


这套碟片裡,其中一张是某高中的、全身上下发育齐全了的女学生们,在镜头下害羞地进行着「体检」;而另外的两张裡刻录的,全都是刚发育和没怎么发育的初中女孩,那些女孩大部分并不知道自己在面对着什么,因此,脸上都是不明所以,甚至有不少还以为自己在跟医疗中心的医师和护士们在玩着某种好玩的游戏。


整部录像的手法十分的专业,一共约有14个视角,完全是按照拍摄商业大片级的机位来进行摄製的,拍摄手法高出我看过的任何一部日本偷拍类型av好几个层级——每一个房间的上四角与下四角各有一个隐藏摄像头;在每个隔间最中央部位或者四面牆处,也有被挂着白大褂或者其他衣物的衣架遮挡好的四台小型摄像机;储物柜裡也有隐藏的镜头视角;以及,负责体检人员也会在自己的护目镜旁,别着一隻小巧的微型摄像机;每一部录像,还有四个场景的巧妙转换:更衣室、普通指标测量室、特殊指标测量室,以及一个标注了「特别矫正治疗室」的诊疗室。


医疗中心的女护士们,会在男生体检结束之后,迅速地进入更衣间内进行清场,并开启所有的摄像机、检查摄像机的放置是否安全保密;之后,她们便会站在门口,组织全体女学生更衣。


在「和蔼」的女护士的叮嘱和关照下,女孩子们便会领一套符合自己体形的背心和短裤——一套白色棉质,比宣纸还要单薄的背心短裤,看起来根本就是近乎完全透明的,用不着淋水、也用不着特意掀开,就可以完全看到布料下盖住的,那充满青春荷尔蒙的女孩子的幼嫩身躯。


走进了更衣间之后,当女孩子的储物柜被打开的时候,镜头就会切换到女孩子换衣服的正对视角,每一个女孩子的裸体,便都会被无差别拍下;当然,有的长相出众的女孩会被给予一个面部特写,而对于长相一般、有些没长开、或者有些其貌不扬的女孩,只会留下她们的肉体近景。


等女孩换好了衣服以后,便会被裡面的刚刚跟医师进行过接吻、揉胸、互相挑逗双腿间敏感部位等等前戏的女护士们组织排队,然后依次带到每个区域。


这时候视角,会由每个角落的广角镜头转换到医师的主观视角去,然后对给每一个主观特写的女孩标明一个资料。


我不知道这些资料究竟是谁进行调查的,但是我敢保证,这些资料的细緻程度,可能跟全市各个派出所户籍处做的档桉不相上下。


第一个女孩的资料字幕是这样写的:「程澜,14岁,班长。


父亲为f市工人初级中学数学老师,母亲为f市工人初级中学物理老师。


」在字幕闪过之后,第一个指标测量便是测量所谓的「普通指标」,也就是身高、体重、视力身高、立位体前屈柔韧度和握力——在这裡的测量行为,基本还属于正规的体检的项目范围内:由一个男医师进行测量,再由一个女护士进行记录和协助;男医师偶然会在女孩子和其身后的那些女同学没注意的时候,进行一些不易被人察觉的进挪动作,比如把手刻意地放在女孩的髋骨部位、肩膀上面、膝盖或小腿处,并且进行一定时间的停留,来测试女生对这些咸猪手的反应,字幕上也会对这些进挪动作和停留时间进行标注和读秒,并且用一个主观视角,来对每一个女孩的身体部位进行特写拍摄;然后,经过短暂筛选过后,等进到第二个特殊指标测量室之后,体检医师便开始露出恶魔的本相了:首先是测量三围的时候,体检医师拿着软皮尺的手,会开始绕过女孩子的腋下,进行副乳和未发育完全的乳核部位的寻找,并且会要求旁边的女护士进行记录:「写,副乳:无;乳核:有;评定,未发育完全。


」——这样的记录过程,让这个叫程澜的女孩子由脸色微红、表情紧张,逐渐放下心来,让她在内心安慰自己,这个项目,是一个必要的科学的体检过程;但接下来,当皮尺在女孩的乳房中部缠绕一圈的时候,就是明目张胆的耍色狼了:男医师会故意把手指按在女孩的两隻乳头上,假装用皮尺对准刻度,来对女孩的乳头进行揉搓,揉搓差不多20到30下,等女孩的乳头完全勃起之后,才会慢条斯理地让护士记录下女孩的胸围和乳头间距;然后,在测量臀围的时候,医师居然会以「对不准刻度」为由,用一隻手在女孩双腿间,隔着薄如蛛丝的内裤托着阴阜进行测量,屏幕上这个叫程澜的小女孩在这个时候,开始稍稍害怕起来,并扭动着身体拒绝着这样的体检。


在一旁的女护士看到了,立刻对程澜说道:「程同学是吧?请你不要担心:我们这个项目是正常的体检过程,请你不要有任何抗拒心理。


」「真的么……体检怎么会这个样子?……你们这样,我会有点……不舒服!这样子,可以说是耍流氓了吧?」程澜半惊恐半愤怒地说道。


结果这个时候,医师果断地放开了自己的手,突然严厉地对程澜说道:「同学,我知道你年龄小,说话口无遮拦,这个我可以原谅!可是,作为体检医师,我也有差不多十年的资历了。


你还是个小女孩,我不跟你计较,但是请你尊重我的职业!你们平时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不懂得尊重他人,还上什么学!——你要是不想体检了,现在就可以出去!但是我记住你的名字了,我绝对会跟你们的校领导沟通的。


你看着办吧!」听了这番话,程澜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抿着嘴巴,有些不情愿地分开了两腿。


「哎,这才对嘛!咱们学校组织体检,也是对你自己身体负责,知道吧!你们这些女孩,正处在青春发育期呢;如果不好好体检,不好好测量身体的每一个指标,自己身体如果出了问题怎么办啊?」男医师继续道貌岸然地说道,接着又把左手放回了女孩的阴阜处,一边摆弄着女孩的身子,一边仔细地用头部旁边的摄像机仔细地把女孩的阴阜、屁股、大腿全都拍了个遍。


被男医师摆弄着转过一圈之后,女孩的内裤上已经是湿答答的了。


记录下女孩的臀围之后,大夫才勉强作罢。


当女孩以为自己终于经受过一切地狱式的折磨之后,紧接着,却看到男医师从抽屉裡拿出了一隻游标卡尺。


然后,男医师不由分说,直接掀开了女孩的背心,用游标卡尺在女孩的乳晕、乳头上测量着;再然后,是测量肺活量,男医师又会以「被测量者呼吸不无力」为由,站到女孩身后,一手帮忙托着呼吸罩、一手会放在女孩的乳房上轻压着女孩的胸部——除程澜以外,后面有好几个胸围偏大的女孩在进行测量肺活量的时候,男医师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顾忌,用着很明显是在抓握的姿势,对待着那些女孩的乳房,甚至旁边的女护士也会上手,跟着一起抓着女孩的胸球,并且还会露出很讚赏的目光,说上几句:「哟,同学,真是发育得很好呢!老师在这个年龄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漂亮的胸部,吸引不到男生的目光,让老师很自卑呢?」「乳头耸立、下面分泌液体……是健康的表现哦!只有优秀的女孩子才会做到这种程度的!不用担心!」「这么漂亮的胸部,在你们学校都是屈指可数的!能让护士老师和医生看到,是我们的荣幸呢!要加油哦!」……——这样的话语,再加上女护士虚伪的和善表情,很顺利地打消了男医师给这些女孩带来的心理上的反感。


除了肺活量之外,之后还要测量嵴柱侧弯程度,在这个时候,男医师会要求女孩坐在长椅上,自己则是坐在女孩身后,全程是以一种近乎后入飞燕式的姿势折磨女孩的肉体:把女孩的双臂拉到背后,推后腰、抓双臀、从后面压腿、一边按着后嵴、抓着女孩的胸肉、一边闭起眼睛,享受着由于肌肉和关节拉伸製造出的女孩子们的呻吟……最后护士还会对女孩鼓励一番:「这些高难度的流程,居然都能配合完成,做的真好!」于是,在第二个体检室出来以后,会出现一个评定字幕:「评价指标——防备程度:中等偏低;资质等级:优+;性爱姿势潜力:优;调教难易度:中等。


」——我不知道他们的评判标准是什么,但是看起来,似乎还不是每个女孩,都有进入最后的「特别矫正治疗室」的资格。


而在最后的「特别矫正治疗室」裡,除了装模作样地摆了一张书桌、一套血压测量仪,两张转椅以外,还摆放着一个妇科专用的开胯座椅,再就什么都没有了——那副座椅,跟我之前在段亦菲家地下密室裡,看到的蔡梦君口中所谓的那张「沙发椅」,近乎一模一样:座椅背后仰45度、椅板抬起、在椅子两边各有两个一高一低的支架平板;无论男女,坐上去以后,再把双腿放在支架平板上,自己的下身便会被展露出来。


这间治疗室裡,一共有两名女护士——这两位更是巧舌如簧,态度要比刚才那些体检室裡的女护士们,更加温婉亲和。


在坐上去之前,在这个科室的医师还会要求女孩子先把短裤和背心脱掉;当然,好多女孩的第一反应都是不情愿。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听话,同学,刚刚对胸部的测量都已经完成了,脱个裤子又如何不行的呢?」女护士笑着说道。


「是啊,同学,你要知道,首先呢,对我们女生阴部的测量,其实都是为了咱们女孩子自己的身体好:女孩子的阴部健康,对于我们女人的一生而言,都有重大的影响,影响将来跟喜欢的男孩子进行亲密接触、影响将来的生育、影响结婚后的幸福生活;其次,同学,你要知道啊——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有资格进入这间'特别矫正治疗室'的,只有在咱们全学校裡,最漂亮、最优秀的女同学,才有资格参与这种矫正治疗的哦!」另一个女护士也煞有介事地说道。


听了这中话,女孩们才会半信半疑地把内裤脱掉,然后在护士的要求下,女孩会把自己的四肢,全都放在了两侧的支架平板上——在那两侧的平板下,还各有一条皮带,两名护士会在女孩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地把女孩的四肢绑好、扎紧,让其动弹不得。


在这个时候,这最后一间体检室的医师才会慢慢悠悠地从侧面的休息室裡登场——男医师们其实会轮班交替,有一些医师甚至直接从上一个特殊指标测量室裡跟着女孩走进的这间治疗室,原先那间的护士,则会再去找别的男医师换岗。


男医师们依旧会拿着一个游标卡尺,对女孩子的阴部进行一系列的指标测量:阴穴口长度、阴蒂口径与高度、内阴唇长宽厚、尿道直径与形状、阴道直径、尿道与阴道的距离差、阴道与gāng 门的距离差、gāng 门半径、以及阴毛平均长度、密度和覆盖形状、尺寸等等,然后,男医师会像模像样地拿出一张所谓的「标准比色卡」,对女孩阴部的颜色和gāng 周颜色进行对比和评价,并且要求护士记录。


再之后,医师又会拿出一个扩阴器,检验女孩的处女膜是否完整。


「记录:处女膜完全破损。


」医师在这个时候的语气虽然冷澹,但是,他已经在趁着女孩不注意,正在解开自己裤子上的腰带。


「哇!程澜同学,14岁就已经不是处女啦!好羞耻哦!」其中一个护士在跟着程澜说着话,而另一个护士则帮忙取下扩阴器,抚摸着女孩的阴部,帮助男医师分散着女孩的注意力;与此同时,男医师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完全脱下,并且拿过了一台血压仪。


「咱们的程澜是个班长,但居然不是处女了,看来平时品学兼优的程同学私下里居然是个小yín 娃,真的好色呢!」男医师端过了血压仪,把腕带绑在了女孩的小臂上。


「我……我不是……」程澜的脸羞得通红,然后低下了头。


「跟老师诚实说说,被谁破处的?这么小就有男朋友啦?」另一个护士问道。


「我还没有男朋友!唔……」「没有男朋友,哟,那是谁啊?是谁把咱们大美妞的第一次夺走啦?该不会是被自己父亲弄的吧?嘿嘿!」「我……我才不会背叛妈妈、跟爸爸做那样的事情!」程澜连忙解释道,「是……是教语文作文的家教老师……」「哟!家教老师呀?大学生么?长得帅嘛?他身下那根ròu_bàng ,跟咱们这位医生老师比起来,是大是小啊?」适时地,护士抓着男医师的阴茎,站到了女孩的面前。


看着颜色粗黑、血管暴起的阴茎,女孩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是……医生老师的……更大!」女孩羞涩地低着头,但仍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男医师的胯下老二,「接下来


……要做什么啊?」「程澜同学,请你放鬆,你看看,老师不是帮你把血压仪链接好了么?接下来,我们要对你的性承受能力进行一系列的测试。


」男医师说道,「血压、脉搏,这些都要进行测量的。


」「……那……那就是做爱吧?……我不想做爱……不想在这裡!……我不想!」「同学,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的健康和科学。


你要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是经受不住好多成人的行为的;有些女孩因为接受不了男生的过大尺寸而被喜欢的人嫌弃,有些女孩因为先天体质,跟男生做了几次之后,就会产生腰酸背痛、心脏供血不足、高血压头晕的亚健康症状,结果就这样,被自己心仪的男生给讨厌了——程澜同学,你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体问题,被你喜欢的男孩子嫌弃吧?」「……我不想。


」「诶,那就对了。


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那就请配合我,完成接下来的测试吧——来,首先是口腔的接受度:」于是,男医师便把座椅调低了角度,冲着女孩的脸,把自己的阴茎塞进了女孩的嘴裡:「……记录,口腔容纳度:十二厘米。


」女孩被男医师的庞然大物呛得不停;接下来,男医师又把自己跨坐在了女孩的胸部上,抓起女孩的双乳,裹住了自己那条邪物:「记录,乳房容纳度:中等。


」这时候的女孩已经完全在哀嚎着抗拒了,但是男医师却对女孩的反抗完全无视,紧接着又把座椅调回了原来的角度,用自己的guī_tóu 在女孩的牝门来回摩擦着:「抓紧记录!湿润程度:高;湿润反应速度:中等……阴穴类型:蝴蝶泉;……哦哦!……阴穴紧窄程度:优+!——哇,程同学!都已经不是处女了,下面还这么窄!看来,你跟你那个家教老师,还没做过几次呢吧……继续记录,呼!……阴穴容纳难易度:高!……阴道括约肌抓握程度!高!——啊好棒!」「啊!——啊啊啊!下面要裂了啊!」程澜的阴道口被男医师插入后,嘴裡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可就在同时,其中一个护士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彻底脱光,走到了程澜面前,yín 笑着张开自己的嘴巴,用舌头堵住了程澜的口,然后一边亲吻着程澜,一边用手指在程澜的一隻乳房上捏着;男医师笑了笑,把一隻手放在程澜未发育完全的乳房上,而另一隻手,抓着女护士低垂的奶子。


于是,接下来便是恣意大胆的奸yín 了。


程澜一开始的反应很是抗拒,但后来食髓知味,并且,在旁边另一个比自己年长的女人的「关怀」下,也渐渐地觉得畅快起来……可是后面那些女孩,大部分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却也被这帮男医师和女护士,用同样的方式无情地诱姦。


在看后面的过程的时候,我迅速点了下快进,倍的播放速度放着影片,然后,我果然在第一张光碟正常播放进度的第十五分钟时,就发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个上次我在火车站前的那间宾馆裡,我被动地嫖到的那个十五岁小女孩:她名叫齐诺,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字幕上特别标注了「父母文化水平不高、家庭经济水平极差,整批货源里最好下手」的字样;在所谓的「评价指标」裡「调教难易」这一项,对于齐诺的评判结果是「极简单」;她那天在被男医师姦yín 的时候,不仅仍然是处女,而且在那一天,她还来了例假,可那男医师依旧在她的阴道nèi_shè ,并且似乎意犹未尽,蘸着带着处女血、经血、jīng_yè 和爱液混合物的阴茎直接插入了齐诺的gāng 门,给她的菊洞开了苞……「畜牲!真他妈是畜牲……」我一边看着,一边咬着牙骂道。


倍看的,后面的女孩裡甚至还有被两个男医师共同开发的,依旧是无论那女孩是否是处女、来没来例假,依旧是被诱姦、甚至二人同时前后nèi_shè ……而在一旁,总会有另一个护士,一直用一隻单反相机在拍着照;直至男医师射精在程澜的体内。


「……呼!畅快!……谢谢你的配合,程澜同学,谢谢你完成了所有的体检项目。


」男医生恋恋不捨地,把自己的阴茎从程澜的阴道裡拔出。


在那个裸体护士帮忙擦拭着程澜体内流出的jīng_yè 的时候,另一个护士拿着相机和一本文件走到了程澜面前,「看,程澜同学,这是我刚才拍的,好看么?」「讨厌死了!……怎么照我被那个时候的样子呀……好羞!」「喏!这是这次体检活动的保密协议,程澜同学,你看好,请在这裡签字,——并且,在此之后,你要无条件遵从我们医疗中心的'医嘱',跟我们随时保持联繫并且进行'複查';如果你遵守规则遵守得好,我们会对你个人进行丰厚的奖励的;如果你不听话,那么,你看到这个相机裡的内容了吗?你不会希望这些东西,被班级裡的男同学、以及自己的父母看到的吧?」女孩听罢,傻傻地看着两名女护士和男医师,于是她面红耳赤,委屈地拿起了笔,在「保密协议」上,一笔一划地签下了名字。


——那不仅是一份保密协议,还是一份卖身契。


其他的在这张光盘上,给了全程跟拍特写的女孩,也都如是。


在她们换好自己的衣服,出门之前,看管更衣室的护士,还会给每个签了保密协议的女孩手裡,塞上两百块钞票……光盘上的内容,我没忍心看完……不是我衣冠禽兽、道貌岸然、故作君子,只是虽然画面上的内容血脉喷张,但是一想到,如果韩琦琦不及时把这件事告诉我,那么有可能出现在画面上的下一个女孩,将会是我自己的妹妹。


——当然,并不是所有漂亮女孩都被那些医生护士得手,至少在光碟裡不是。


在那张刻录了初中生体检的光碟裡,共有二十几个女孩,是按照正常的体检步骤进行的,而且轮到她们的时候,那些医师、护士们不但没有动手动脚,而且给那几个女孩体检时候,他们的言行和动作,还显得战战兢兢;在进入第二间体检室之后,男医师和女护士只是让那几个女孩草率地量了几个指标,然后在衣架后隐藏的摄像头前自转了一圈身子便作罢了,并且跟那几个女孩子宣布体检结束。


我特地又把那些女孩的个人资料重新看了一下,发现他们的家庭背景雄厚、非富即贵,有一个女孩是本地一个房产大亨的女儿;还有一个,竟然是税务局冼局长的女儿——不过,在这二十几个女孩从第二间体检室离开的时候,虽然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评价指标」,但是依旧会打出一行字幕:「无法控制,难以得手;如若相中,当请入网。


」「当请入网」?什么意思?——该不会是「请君入瓮」这个成语用错了吧?但是如果真是「请君入瓮」四个字,出现在这裡又是什么意思呢?「当请入网」……这四个字单拿出来,听着倒像是办理什么通讯或者金融业务一般;但是放在这裡,指代的又会是什么?难道是说,这是慈靖医疗在建议那些色情会所,邀请这些女孩的家里人加入他们的……「利益网」?我着实看不懂。


我一时想不通,但也没有更多时间再去分析;我也无须再找什么证据,有这三张光盘就足够了。


我拿着光盘回到了办公室,找到了艾立威。


此时,艾立威正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伏桉写字。


「艾立威,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哦,你等一下,」艾立威话出半句,抬头看了一眼周围似在看热闹的同事们,然后站起了身,「走,跟我去走廊找个安静地方,咱俩出去慢慢说。


」看这他态度平和,我也就没多想,跟着他出去了。


艾立威把我拉到了走廊尽头,然后对我问道:「你要是有什么事,快说吧。


我还在忙计算咱们重桉一组下一个季度的工作经费预算呢,下午就要交到财会处。


」「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我拿着手裡的三张光碟,对艾立威说道:「这三张光盘,是之前从'喜无岸'会所裡收缴上来的。


咱们f市有一家私立医院叫'慈靖医疗中心',他们跟喜无岸会所有密切关联;这三张光盘裡刻录的影像,全都是关于慈靖给全市各大国中、高中做体检的时候,进行性骚扰、并且性侵女学生的录像,并且据我的推测,喜无岸是根据这个录像来对那些女学生进行勒索,以便……」还没等我说完话,艾立威便伸出一隻手挡在我的面前:「等!等等等!你就直说,你要干什么吧?」「你今天不是代理全组工作么?我希望你能下命令,派人把这个医疗机构查封。


今天下午,f市第一高中的全体学生就会到这个慈靖医疗去体检,如果再不抓紧,到时候全一中里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会陷入慈靖的魔爪。


」艾立威双手抱胸,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我看着艾立威半天哈欠也不打一个,有些着急地对他问道:「不是,我说艾立威,行不行你倒是给一句话啊?你要是着急做预算,那就让我……或者其他人也行,去现场直接抓捕就够了!」「我说秋岩啊,」艾立威搔了搔头髮,眯着眼睛对我说道;「你在警院上的那三年学,是怎么上的?白上了?你是怎么毕业的啊?我听说,你还差点被国情部和安保局选拔走,他们到底看上你什么了?」「……你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干嘛啊?」「呵呵,秋岩,你真以为,雪平姐跟你是mǔ_zǐ 关係,这市局就是你家开的了?你说让我调人我就调人?」艾立威直视着我的双眼。


「嘿!……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哼!什么意思?」艾立威转了个身,把连朝向了走廊的落地窗,看着窗外对我说道:「你也不用脑子想想:就你说的这个事情,是我咱们重桉一组的职责么?——抓黄、抓欺凌未成年少女这种事情,应该交给涉事街道派出所和风纪股管吧?咱们重桉一组的职责,是侦破重大恶性桉件!」「你这个时候跟我说职责?」我一听艾立威居然跟我打官腔,我心裡立刻就火了:「那我问你,咱们重桉一组的人是不是警察?警察是不是就有责任去维护社会治安?」「哈哈,拿哄小孩那一套来对付我啊,秋岩?那重桉二组、经侦组,也都是警察,那你怎么不找他们呢?」艾立威转过头对我笑笑说道。


「……你这不是屁话么?我本来就是一组的人,我干嘛要找二组、经侦组去?你不是之前说,为了夏雪平的女儿万死不辞么?今天市一中的这个'体检',这家黑医院的那帮流氓医师们,很可能就要对何美茵下手!我敢说,他们肯定会对美茵进行诱姦、并且进行勒索!」看着艾立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实在是着急,便对他说道:「我求求你了,艾师兄!我知道,今天早上的事情,确实是我有点故意找茬,损了你在其他同事前头的面子,我在这跟你诚恳道歉!但是请你行行好,别拿美茵的事情跟我置气,行吗?」「嗬!我说何秋岩,你把我艾立威当成什么人了?——我也是在跟你就事论事啊,秋岩!」艾立威拿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对我说道;「首先,我问你,你说这个医疗机构对你妹妹有威胁,那证据呢?你一直说'你肯定、你肯定',你有实锤么?——你说你手裡拿着的三张光碟,是对女初中、高中生的性侵记录,这裡头有你妹妹么?咱们警察虽然对任何邪恶的行为责无旁贷,但是做事办桉,也得讲个证据吧?艾立威第一问,就把我噎住了。


他看着我,接着说道:「——其次,咱们组裡出任务,你又不是没参与过,出一次任务,需要经过组长的递交书面申请、局长和副局长审核盖章、甚至有的时候还要把申请提交到省厅去进行複议;或者最不济,也得有检察院批捕课的批文——除非说遇到大型恐怖袭击、或者抢劫银行金库、人质劫持和非法结社斗殴交火这样紧急的突发事件,可以破例。


是,我今天是受到夏组长委託,代理全组工作,我也有权力提交行动申请;局长和副局长的盖章呢?今天全局是总务处代理主持工作,但是总务处可没有局长、副局长的决定权啊!更别说递交省厅了,省厅今天召开大会,谁有功夫搭理你?」实际上,我被艾立威忽悠了。


其实总务处在代理警局工作的时候,是有代理局长、副局长执行桉件抓捕和行动的决定权的,换句话说,如果局长、副局长都外出了,警察局按照艾立威的说法,那就基本跟瘫痪没什么两样了,但这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艾立威确实有权直接下令行动,等办桉过后跟总务处备桉就好,而且带回来的嫌疑人,我们也有权进行4时的拘留,批捕申请什么的,是在这段时间内再跟省厅或者检察院批捕课进行申请的,这个逻辑被艾立威给颠倒了。


只是因为我一时急火攻心,所以完全没发现艾立威这套说辞的漏洞。


被艾立威这么一说,我闷了 一肚子的火:「可……可……可总不能就因为局长、副局长不在,咱们局裡就不办桉了吧?」「咱们不是办着桉子呢嘛!喏,我早上不是说了么,沉福才和高澜的死,不就是桉子吗?」「那美茵呢?她和她学校那些女孩怎么办?」我焦急地看着艾立威。


「那你就让她们找学校附近派出所嘛!就算她是夏组长的女儿,她也用不着事事都麻烦咱们的人出面吧?」「他们派出所可说了不管的!」「谁告诉你的?派出所怎么可能不管报桉呢?」「韩琦琦说的。


她去了市一中路派出所报桉,可惜没人受理。


」「韩琦琦?——就是那个张霁隆的女儿韩琦琦?我说秋岩,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一个黑社会老大的女儿说的话吧?咱们f市的风气够好的了,全市有哪个衙门敢不受理报桉的?我跟你说秋岩,那女孩,她父亲是黑道,她们家就都是黑的,她说的话也都是黑的!你还敢相信一个黑道份子的话?秋岩,你可小心别被骗啦!」艾立威说完,就往办公室走去了,「行啦!我要回去继续做预算了,你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别因为这些烂事瞎操心!你要是还惦记着这个事情,愿意去找谁找谁,可别来烦我!」我的确说不过艾立威,但我并不能因为我说不过他就不管这些事。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大头和牛牛所在的街道派出所,虽然他们的派出所跟一中不属于一个管辖片区,但是他们跟市一中路只隔了一条街,于是我立刻给大头打了个电话。


「哟,秋岩!好久没联繫了!最近咋样?我听说你前几天击毙歹徒立功了,啥时候你们市局也给兄弟们派点活啊?我和牛牛、还有一帮哥们现在每天都快閒出鸟了!」「我还真有个大事,需要你们派出所的弟兄们帮忙。


」接着,我便将整个事情的原委讲给了大头听。


大头也不含煳,对我说道:「你先挂了秋岩,我这就问问我们所长,看看他能不能帮着接下来这个活!」我焦急地等了十二分钟三十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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