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守必败,真那体力渐渐地流逝,琴里找到机会用灼烂歼鬼牵制住真那的双手,一拳打在真那的小腹上,让她倒飞出去。就在真那倒飞出去的空中,琴里用手狠狠地捏碎了真那的显现装置,随着显现装置变成了碎片,真那身上的芬里尔装甲也化为了白光消散在空气中,倒在地上的真那艰难地想要逃跑,琴里却已经赶到了。
“怎么?不抵抗了婊子?”琴里冷笑着抬起右脚踩住真那的脚腕让真那无法逃走,用阴狠的眼神盯着她,然后冷冷地说道:“你就是用你这个下贱的xiǎo_xué 勾引哥哥的吗?”琴里抬起左脚狠狠地踩在真那的xiǎo_xué 上蹂躏她的xiǎo_xué ,“啊!”
真那一声惨叫,两只小手抓着琴里的左脚拼命地想把琴里的脚抬起来,“哦?怎么?难道婊子的xiǎo_xué 对我的脚也有感觉吗?”琴里羞辱着真那,脚下不断加着力气左右蹂躏着碾压真那的xiǎo_xué 。
“等等!琴里,这样xiǎo_xué 会坏掉的!”真那痛苦地睁大眼睛,双手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挪开琴里的脚,于是她开始哀求着琴里,但是琴里断然是不会放过她的,琴里高傲地抬起头俯视着真那,嘴里羞辱道:“哈?婊子的贱屄不就是拿来踩的吗?还是说你觉得不够爽呢?”琴里这次不仅加大了力气,身上的灵力也开始往脚下聚集而去,渐渐地加热着左脚的温度。
真那惊恐地感觉到琴里踩在自己xiǎo_xué 上的脚温度变得越来越高,热辣辣的疼痛开始灼烧着少女粉嫩的下体,让真那哀嚎起来,“啊啊啊啊啊!”琴里看着痛得浑身抖动的真那,脸上出现了嗜血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婊子现在爽不爽?要不要我顺便把你的贱屄烤热让你再也没法吸男人的ròu_bàng 呢?”琴里继续加大着温度,真那痛得流下了泪,哭着求饶道:“求求你琴里,我的xiǎo_xué 真的不行了……”“是吗?我看你还很有力气说话呢。”琴里毫不留情地抬起脚连续踏在真那的xiǎo_xué 上,琴里脚上超高的温度已经近乎人体无法忍受,对于真那来讲就像灼热的开水一点一点地倒在自己的xiǎo_xué 上。
正在被搞坏xiǎo_xué 的真那发觉自己渐渐无法控制住下体了,“等等!啊啊啊啊啊要去了!”真那翻着白眼,下体射出一道金黄的尿液,淋在琴里的脚上,她居然shī_jìn 了。“臭婊子,你的xiǎo_xué 可真恶心,居然被我的脚玩到shī_jìn 了。”琴里一脸厌恶,嘴上羞辱着浑身抽搐的真那,将脚上穿着的沾满尿液的丝袜脱下来塞进了无法反抗的真那口中,“婊子,好好尝尝自己贱屄的尿骚味。”
琴里将丝袜塞进真那口中后站起来看着真那刚刚尿完的xiǎo_xué ,又是一脚踏了下去,“贱屄!”琴里还没玩够,她用足趾夹住真那的阴蒂开始往外拔,疼得真那“唔唔唔唔唔”地叫出声来,琴里歪了歪头,邪笑着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足趾夹住真那的阴蒂开始拖着真那一步一步地在地板上滑行,可怜的真那像条死狗一样被屈辱地拖行着,她感觉阴蒂仿佛都要被扯断一样,即使嘴里含着丝袜也在痛苦地哀嚎。
“不行,果然还是得听听婊子的惨叫才有意思呢。”琴里拖着真那走了十余米,戏谑地取出了真那嘴里的丝袜,小脚踩住真那的脑袋用丝袜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摆出一个跪趴式的形状,然后暴虐的琴里拿出了一根粗大的振动棒,直直地插入真那的xiǎo_xué 里。真那的xiǎo_xué 今天才刚被狂三开苞不久前又被士道nèi_shè ,算起来其实并不是使用的太多,还紧紧闭合的xiǎo_xué 像一道铁门一样拦住了粗大的振动棒。
“哼,婊子的xiǎo_xué 还挺紧嘛,我来给你的贱屄松一松吧!”琴里用脚压着振动棒抵在真那的xiǎo_xué 上,一寸一寸地将振动棒压了进去,只感觉下体好像要被撕裂的真那“啊啊啊啊啊啊”地哀嚎着,带给了琴里巨大的愉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婊子爽不爽啊?”琴里狞笑着用脚一踩一踩地将振动棒全部压没进去,可怜的真那xiǎo_xué 被强行撑开,被琴里折磨得奄奄一息。
“婊子,谁允许你晕过去的?”琴里看着快要失去意识的真那,拿起一只强心针打在真那的脖子上,“呼呼呼,这可是令音配置的药哦,不仅能让人保持清醒的意识还能提高身体的敏感度和性欲哦。”真那的意识瞬间回归了身体,听着琴里恶魔般的介绍,放弃了尊严向琴里求饶道:“对不起,母狗错了,母狗不应该勾引主人的哥哥,求主人放过母狗吧……”真那满眼泪水地在地上对着琴里磕头,哀求着她。“放过你?那可不行哦,敢勾引我的哥哥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琴里冷笑着回应道。
说罢,打算继续施虐的琴里拿起一条鞭子狠狠抽在真那的屁股上,“爬!婊子要是敢爬得慢一点我就抽烂你的贱屄!”真那双手被绑在身后,哪里能爬得快,她用膝盖一下一下地挪动着身子,偶尔还会因为不平衡跌倒在地上。“啪!”琴里的鞭子准确地抽打在她的阴蒂上,将她抽得浑身震颤,再次shī_jìn 得喷出尿来。
“主人……母狗真的爬不动了,别打母狗的阴蒂了,母狗的xiǎo_xué 快坏掉了……”
真那匍匐着倒在地上,微弱地做着最后的求饶,令音的药令她每时每刻都清清楚楚地感受着xiǎo_xué 里振动棒带来的巨大快感和疼痛,那种毁灭性的冲动让真那的脑子几乎要被玩坏了。
对于琴里来说,主人的命令只是不要玩死真那,玩不玩坏什么的根本不重要,说不定玩坏了以后主人不想要这条下贱的母狗,自己就可以把她杀了。所以琴里冷笑着放下鞭子,把真那xiǎo_xué 中的振动棒用力地抽出来,然后将真那大腿抬起来作出像抱着真那尿尿一样的姿势向远处走去。羞耻的真那在琴里怀里无力地挣扎,然后死心地向琴里的目的地看去,惊恐地发现琴里的目标竟然是一个三角木马!
放在远处的三角木马上有一个刻着螺纹的巨大金属柱子,难以想象以这个粗大的形状插入人的xiǎo_xué 里,会带来多大的痛苦。“不要动嘛婊子,这就让你爽上天哦~”琴里抱着真那,无视了她的哀鸣,将她的xiǎo_xué 对准了三角木马上的金属柱,将真那的身体狠狠地压了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那仰起头瞪大眼睛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惨叫,然而这还没完,金属柱开始旋转起来,像一个电钻一样在xiǎo_xué 内刮蹭着脆弱柔软的穴壁,三角木马的两端同样上上下下地晃动,真的就好像骑马一样,让真那的精神达到了崩坏边缘的高潮!“嘻嘻嘻,看起来真那很爽哦,你的xiǎo_xué 以后再也用不了了呢。”琴里在一旁坏笑道。
要坏了,真那的xiǎo_xué 要被搅坏了!真那双眼上翻,吐着舌头开始痉挛起来,昨天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现在已经落入琴里的魔爪,被折磨得惨不忍睹,“咿呀呀呀呀呀呀呀!”从真那的xiǎo_xué 中喷出了大量的yín 液,疯狂地喷洒在三角木马上,yín 水流了满地,混合着尿液散发出yín 靡的骚味。真那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她的脑子深深地陷入了彻底高潮的一片空白之中……狂三走到倒在地上的真那面前,此时的真那双目失神,反绑着双手,舌头疲软地吐露在外,被照顾得最惨的xiǎo_xué 已经是撑大得无法闭起来,可以看见里面通红的穴壁。狂三蹲下来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拎起来,凝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小琴里玩得太过火了哦,这母狗都已经被你彻底玩坏了,算了,既然这样就按照决斗的规则,她归你所有了随你处置吧,不过不能杀她哦~”
心疼了一下自己失去了一条还算可以的母狗后,狂三像丢弃破烂玩具一样将真那扔在了原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琴里气鼓鼓地不能理解狂三为什么不让自己杀了真那,不过她也想到了如何处置真那的办法,一脸阴沉笑容的她拖着真那的一条腿,将失神的真那一路拖拽着带走了…………从长久的沉睡中苏醒过来的真那发现自己的头部被拘束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而身体则陷入了坚硬的水泥里,“这……这是马桶吗?!”真那不敢置信地确认着自己的处境,这时自己头上出现了一张对自己来说宛如恶魔般热悉的小脸,“早上好哟真那,终于醒来了吗?”琴里作出人畜无害的样子微笑地看着她,“喜欢你的新家吗嘻嘻嘻,这可是我房间厕所的马桶哦,以后你就是我的专用便器了,要好好吃饱哦。”琴里说完,开始脱下裤子坐在了马桶上,对着马桶里排泄着身体里的污秽,马桶里面则是真那一脸惊惧的脸庞。
从此以后,崇宫真那每天靠吃着琴里的尿液和污秽活下去,而她自己的排泄物也会通过连接在gāng 门和xiǎo_xué 的管道从马桶专门开出的口中再吃进自己的肚子里,成为了琴里的永远的专用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