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琅乐筝一张俏脸,都已经通红似要滴出血来。
可是,她就算是后悔,就算是脑中此时一片空白,可是她心里还有一股子倔犟。
站在浴室的门外,脚下像是生了根似的,想要走开,却是办不到。
“我没有等你。”
“谁说我在等你啦。”
琅乐筝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明明是在反驳窦井然,可是自己的话,又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就好像自己真的在等他。并且已经等不及了似的。
“呵呵......”
窦井然笑了,抹一把头上的水,随手摘下浴巾。
就那么轻轻一甩,就无比帅气的围在了腰间。
琅乐筝真的是服了他。
“你做梦。”琅乐筝好像想起来了。
自己如同一只生气的小脑了斧,巴巴的冲过来,其实是来问他护照的。不是过来和他调情的。
“我的护照呢?”
“你还给我,我明天就要回家。”
“窦井然,真看不出来,你还是心机男。”
“我以为你......”
一肚的委屈,需要发泄出来。可是脱口而出说到最后,在学校里当之无愧的学霸琅乐筝,居然发现,自己词穷了。
尼玛!
就这么词穷了!
面对半果的窦井然,她总是这么傻乎乎的。
有时候,琅乐筝甚至生气,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离开他。
给不出自己答案。
一次又一次妥协,并没有让他看到自己的温柔,反而让他变本加厉。
自己不是他笼中的金丝雀。
“你以为是我拿了你的护照吗?”
“哼,就算是我拿了,你能怎么样?”
“想回家,在顾姑姑和我爸妈面前,说尽我坏话吗!”
“说我来巴黎,根本不是为了和你度蜜月,说我在这里对你不管不问!”
“别天真了,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
这就是窦井然。也真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改变不好他。
弄不清楚,窦井然心里除了金灿儿,还有没有别的人了。更加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铁做的。
琅乐筝后退了半步,咬牙,道:“就算不给我护照,我也可以回家。”
“不妨一试。”
窦井然说着,伸了伸胳膊:“我累了。”
他说完,就那么走了过来。
琅乐筝向后退了一步。
“你给我回去。”琅乐筝气势汹汹。
窦井然再向前一步:“我要休息。”
琅乐筝又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窦井然唇角上扬,一抹邪魅的笑,就那么在他的唇角荡开:“你没有看吗?”
他步步向前。
琅乐筝节节后退。
她已经悲催的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面前是可恶的窦井然,身后是松软芳香的大床。
“别再逼我啦。”
“再逼我.......。”
琅乐筝在做最后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