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另一个城市的酒店中。
站在阳台上,沐浴在阳光中,给窦井然打了电话,她的眼中,也就有着一片片闪动的泪花,在轻轻的跳跃着,也在轻轻的舞蹈着。
是的,金灿儿回国了。
却不回自己公司所在的那个城市,因为,她怕被发现。并非是怕公司的人看到自己,反正自己在休假,就算是别人看到了,那又能够怎么样?
金灿儿是怕,被姜繁星她们得知,自己已经回来。她说有些怕姜繁星,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反正就是害怕,怕的不得了。
打过电话,金灿儿就回卧室,倒在床上去倒时差了。以现在的时间来推算,窦井然要三个小时之后,才能到达自己这里。
等他过来之后,有事再说吧。
金灿儿现在已经不再春风得意,这样就使她内心的怨念越发滋生出来。她恨姜繁星,可是姜繁星树大根深,背后还有更加强大霍家撑腰,自己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如果,有一种可能,金灿儿真的想与姜繁星同归于尽。
很快就睡着了,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当手机再次响起,并将金灿儿吵醒的时候,窦井然已经到了她的门外。金灿儿揉着惺忪的眼睛,开了门。
在门开的一刹,窦井然了看到金灿儿眼神倦怠,同样也看到,她的头发有些蓬乱。
“灿儿,你病了?”窦井然的关心,溢于言表。
其实,金灿儿没有病,她只是刚睡醒而已。不,她还没有睡醒,所以才这个样子,是窦井然自己想的太多了。
“我挺好的。”金灿儿说。
窦井然固执己见:“看看你都什么样了,还说自己挺好。”
“我怎么了?”金灿儿有些不解:“我去照一下镜子,看看我到到底怎么了?”
一转身,金灿儿就觉得头脑一晕,差一点没有摔倒。这同样不是什么毛病,而是因为自己没有睡好的原因。
窦井然眼疾手快,一下就扶住了金灿儿。关切无比:“你还嘴犟,看看你站都站不稳了,还说自己没事!”
有很多时候,男人就是喜欢自作多情。
那些不切实际,甚至让女人想笑的关心,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金灿儿已经不想再解释了。
类似于这样的事情,无论自己怎么说,都不会让窦井然相信的。
“你就是病了。”窦井然拉起金灿儿,来到沙发前,让她坐下,又抬手在他的额前摸了摸:“是有些发烫,这里有药吗?”
金灿儿一开始,是坚持认为自己没有病的。可是,现在被窦井然这么一搞,好像自己真的是有病了。
“这是酒店,哪里来的药。”金灿儿说。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去给你买药。”窦井然还在这里装情种,他都不知道,琅乐筝在家里,已经快要担心死了。
其实,窦井然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觉得金灿儿是自己的老朋友,所以自己过来看看她,应该不算过分!
“井然,不要去了,你给我倒一杯水吧,我喝一杯水,马上就好了。”金灿儿自己清楚的很,自己就是时差没有倒过来而已,根本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