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还可以喝。”
窦井然挥着一只手,他的头歪来歪去,像个不倒翁,很是可笑。
不过,这种时候,酒醉的人,一般都会有这样的情况。真的,但凡是喝多的人,都会是这个样子。
总是以为,自己才是天底下最清醒的那一个。
也不怕别人笑话。
因为,喝多的人,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怕了。
“酒呢,我再来一杯。”
窦井然端起姜繁星为他倒的那水杯,摇摇洒洒,还对霍寒嚣说:“乐筝,虽然你现在在我面前,可是我依然还是想你,你等着,我再喝几杯,我们就回家,小豆子还在家呢,我不放心啊。”
也不知道这个窦井然是怎么了,连霍寒嚣都认不出来,还以为人家是琅乐筝。这样的笑话,窦井然不是头一次搞出来了。
“我是寒嚣,不是乐筝。”
霍寒嚣一定要解释清楚,要不然,一直让人家这样误会,自己的心里也是不太爽的。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堂堂七尺男儿,让人当成女人,心里有些别扭。
“你少骗人,以为我认不出你吗?你就是我乐筝,你的眼睛,你的眉毛,还有你的嘴唇,我都是认识的。”
窦井然已经喝成了这个样子。
咕咚!
一口“酒”下去,窦井然就吐了出来。说:“这酒里兑了多少水啊,一点酒味都没有了。嫂子,你家里没有酒了吗,拿这样的东西出来骗人,鬼都不相信啊。”
真没有想到,已经喝多了的窦井然,还能喝出这是水,不是酒。
这家伙到底是真的喝多了,不是在那里假装。
就连姜繁星也弄不明白。
“这就是酒,你爱喝不喝。”姜繁星也知道,不能再让窦井然喝下去了。要是再让他喝,怕是自己就真的对不起琅乐筝在电话里的叮嘱了。
窦井然摆了摆手:“算了,如果这真的是酒,那我就再喝几杯,也许我真是那种千杯不倒的人,嫂子,你把我哥叫出来,我都来了,他居然还躲着不出来见我,我敢是服了。”
也不知道,窦井然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总而言之,像这样的时候,姜繁星只要不再让他喝酒,就算是对得起琅乐筝。
“我不喝了。”窦井然虽然不喝了,可是坐在那里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嫂子,我知道,你一定有张妈的资料。说真的,在找你之前,我先去了家政公司,人家根本就不让我看,说他们员工的资料,也是企业机密,如果我要查,可以去申请调查令。”
“我去,我如果能申请下来调查令,那我可就是真的牛到天上了。”
这样的情况,也说明窦井然是真的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