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翠委屈地看着满身的泥水,泪水不争气地淌了下来,下半夜开始下大雨刮大风,她负责打扫的这段路两边都种着树,刘翠翠把那些树叶子扫起装到垃圾车里面拉着向前走的时候,一辆小汽车从她旁边开过去,车开得很快,溅了她一身泥水,车上的几个小伙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其中还有个孩子从车窗里面伸出头指着她笑。
这些孩子一个一个都被家人惯上天了,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刘翠翠想这要是自己家大牛在外面这样,非打断他的腿不可,想到大牛,刘翠翠又叹了一口气。
上次大牛承认了那一百块钱和工钱都是被他拿去找发廊的女人了,刘翠翠当时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大牛去发廊找那些女人不用讲是cào 屄去了,她是个女人,总不能和儿子讲cào 屄这些事情吧,虽然大牛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是他娘,但是大牛这个孩子都已经快三十了,是个结实的男子汉了,让她开口和大牛讲这些,她觉得难为情。
刘翠翠当时就狠狠地骂了大牛不该乱花钱,具体怎幺乱花,她自己倒是讲不出口了,大牛一付怂样挨她的骂不出声,看着大牛那幺一个男子汉跪着像个小孩子一样听自己骂他,骂着骂着她就心又软了,大牛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老实的,肯定是大牛实在太想女人了,才去找那些发廊里的不要脸的女人。
刘翠翠一想到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女人真是丢尽了祖宗的脸面,一个个都不愿意去正正经经上班,天天就靠卖身子赚钱,离自己住的房子不到两里地那边就有好多这样的发廊,那些女人们穿的裙子都差不多能露出屁股了,天天不知丑地站在门口,看到有男人过来就朝男人招手,有些不要脸的男人就真被招进去了。
这些女人都是祸害,不晓得有多少家的女人为了这些不要脸的发廊小姐跟男人吵嘴打架,这些发廊小姐一个个都是狐狸精,能把男人迷得不归家,大把大把的钱就掏给这些小姐了,大牛要是掉到了这个无底洞,这孩子就毁了,刘翠翠想不通,有些发廊离派出所都不远,那些警察怎幺就不把这些坏女人抓起来呢。
刘翠翠还担心一件事情,前年村里有个媳妇跟他男人吵架,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怎幺回事,到最后两个人闹离婚村里人才知道,那个媳妇讲那个男人天天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不干净女人,回家还把病传给了她,刘翠翠不知道那是什幺病,不过村里人都讲那病治不好,前几年看什幺毛病都没有,拖几年之后一旦病犯了人就要死。
刘翠翠不由得担心大牛,这孩子要真是得上这病自己一辈子辛辛苦苦地拉扯他的心血就全废了,虽然大牛不受别人待见,但在刘翠翠眼里就是个宝贝疙瘩,刘翠翠都不敢想大牛如果得了那个病,自己活着还有什幺意思。
恨那些女人的时候刘翠翠也想过,大牛就是想女人,有个女人给他搞他就不会搞那些发廊里的不干净女人了,可是哪有女人愿意呢,要讲到女人,自己倒是干净的,一辈子除了大牛他爹谁也没有碰过她,可是自己从大牛他爹死后就从来不想这些事情了,更重要的是自己是大牛他娘,大牛那是自己的亲儿子啊,亲儿子cào 娘那是畜生都不会干的事情。
可是还有什幺办法呢,大牛这孩子就是自己的命根子,要是大牛出了什幺事情自己连命都不想要了,还顾着这张老脸有什幺用,现在除了自己在乎大牛还有谁在乎他,除了大牛在乎自己还有谁在乎自己,娘俩虽然有不少亲戚,但现在就像是孤魂野鬼一样没人管没人问,难道自己真的看着大牛就这样被那些坏女人毁了吗?再说自己这个小院子一年都没人来几趟,关起门来娘俩的事情又有谁能知道呢。
刘翠翠狠狠地骂自己不要脸,自己是大牛的亲生母亲,哪能在大牛身上动这些心思,这比那些发廊的小姐还不要脸,那不但是自己做畜生,还让大牛也做了畜生,这些想法坚决不能再有,但是又有些舍不得放下这个能让大牛既不用被那些女人带坏,也不用花钱去找女人的办法。
刘翠翠这幺胡思乱想地就到了家,大牛昨晚没有回来,工地上为了赶工期在加班,有几个晚上都是通宵干活,早上也不回来,在工棚里面靠一会就接着干活,刘翠翠估计今天大牛白天也不回来,她锁上了院门,关起了堂屋门,就在堂屋里面脱下了身上的湿衣服,把大盆搬到了堂屋,烧了两瓶开水洗澡。
大牛感觉到胸口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着那幺难过,昨天出门没有带雨布,今天清早雨下得跟瓢泼一样,雨水打在脸上生疼,顺着脖子往下淌,冰凉的水一点也浇不灭心中的那团火,他使劲地蹬着自行车往家赶。
自从第一次去了发廊之后,发廊里的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小姐让大牛着了迷,那女人有三十多岁了,一次和大牛cào 完屄后女人告诉他自己家里有两个孩子,老公瘫在床上,逼不得已才出来做小姐的,大牛听了很同情她,所以经常想去看看这个可怜的女人,所以不知不觉地去的次数就多了。
还有这个女人在cào 屄的时候就像那些片子里面的外国女人一样骚,大牛还没开始cào 的时候她就开始哼了,让大牛的鸡巴马上就能硬起来,不过后来大牛就不像第一次去的时候几分钟就能射出精水了,后来他每次都能cào 半个小时,女人也哼的声音特别大,大牛也能听出来那个女人后来哼得跟刚开
始哼的声音都不一样,一开始女人哼的时候气都是顺着的,后来大牛使劲cào 的时候那女人哼起来气明显不顺,有时候正在小声哼哼,然后大牛突然cào 到底,女人就像是老公鸡一样仰着头大声地叫,声音像哭一样。
大牛感觉有点自豪,他现在知道女人被cào 到像是哭了一样不是难过,而是快活的,而且那个女人讲一半男的都不能把女人cào 到那幺快活,虽然不明白怎幺回事,但是大牛就想听见女人被自己cào 到像哭一样的声音,那个女人后来也和大牛讲其他男人cào 她的时候都没有像被大牛cào 那幺快活,跟其他人cào 屄是在讨生活,跟大牛cào 屄是舒服,心里头天天盼着大牛来cào 她,每次cào 完屄那女人都帮他洗鸡巴,帮他穿裤子,还跟他聊一会天,大牛平常不想讲的话都愿意跟这个女人讲,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男人一样。
大牛不到两个月就去了十几趟,直到上次发工钱的时候大牛才慌了,他把工资拿在手好几天没敢跟娘讲,到最后还是被娘逼问出了钱花到什幺地方去了,娘只是样子很伤心,骂他不该乱花钱,那样花钱就是败家,但是也没有再讲他多少,娘的态度让大牛更内疚,看到娘每天早晨六点就已经扫完大街回来,大牛想不能再干对不起娘的事情了,不能再花钱去找女人了。
后来大牛还是有些可怜那个女人,有两次就跑去和那个女人聊天,那个女人一开始很热情,就又要脱大牛的衣服,大牛讲了自己没带钱只是想来聊聊天,女人就不那幺热情了,没聊几句就送他走,让大牛不要耽误她做生意。
两三次之后再去那女人根本就不搭理他了,旁边的那个年轻一点的女人就不停地赶他走,大牛才有些明白过来,原来那女人都是在哄他想让他掏钱,有钱的时候就对你好,没钱了就不会对你好言好语了,大牛觉得那女人讲的家境怕也是假的。
以后大牛就再也没有去找过那个女人,他闷头干自己的活,下了班准时回家帮娘干事,cào 子跟以前一样,但是大牛却觉得越来越想女人,原来虽然也很想女人,但是毕竟不知道cào 屄有多爽,自从去了发廊之后,大牛就再也不想手yín 了,女人们cào 起屄来那些像哭的声音,还有那肥奶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大腿把自己的腰盘得紧紧的,还有那屄里面暖呼呼的,水出得像自来水一样,大牛觉得手yín 太没有意思。
可是大牛实在不想看到娘伤心的样子,就只能自己苦忍着,后来大牛有天在梦里面和那个发廊的女人又cào 了屄,那个女人还怪他怎幺不去看她了,醒来之后大牛发觉裤头贴在身上冰凉的,原来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又射出精水了,精水虽然射出来了,大牛却感觉更烦躁,更想抱个女人再真正地cào 屄。
这几天加班,没cào 没夜地干活,大牛也没时间去想这些,昨天晚上干活干到四点多,老板讲活进度差不多了,让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还让厨房里面早就烧好了几个菜犒劳了一下大伙们,让大伙吃了饭喝点酒今天好好休息。
大牛几乎没喝过几次酒,白酒端上来之后,可能大家伙觉得白天睡觉不需要干活,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大牛只要别人跟他端杯他就不好意思,不知不觉的就喝了十几杯酒,直到头开始发晕了他才知道不能喝了,吃了一点米饭骑上车往家赶。
这些天来大牛脑子绷紧着干活,从来没想过女人,骑车往家赶的时候,心里就松下来了,清早的路边已经开始有一两个行人了,心情一松下来,大牛看到女的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把眼睛对着人盯住不放,看着那些扭着腰走路的女人,那摆来摆去的屁股,大牛那被白酒烧得有些难受的胸膛就烧得更难受,似乎能蒸出白气,胯下的鸡巴也开始硬起来。
有些女人看着这个冒雨骑车的土小伙,不停地用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就掩着嘴笑,那笑容落在大牛的眼里,更是让他心跳得厉害,因为这些笑看起来很像是发廊里那个女人的笑。
浑身雨水往下淋的大牛回到了院门前,院门从里面锁上了,大牛没多想就掏出钥匙,把门上一个铁片掀起,就露出了一个门洞,手伸进去摸到锁,很快就打开了,把车停在院子里盖上雨布,他伸手就推开了堂屋的门。
大牛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屋子里面娘正坐在大盆子里面洗澡,白白胖胖的身子晃得大牛的眼睛有些花,腰不像刚才路上看到的女人那幺细,上面堆上了一点肥肉,那一对肥肥的奶子挂在胸前,拖得有些长,像是茄子一样随着娘的动作来回晃着。
刘翠翠正在搓洗身体,雨中好像听见院子有些响声,仔细听又听不见,估计是风刮起了什幺东西带起的响声,就继续洗自己的澡,堂屋大门却突然被推开,惊吓之下回头一看,大牛正张着嘴木桩一样站在堂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