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训的双手按在大案上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感觉左手背上一阵冰凉,原来是程婷的眼泪从她的眼睛中滑落,因其头偏向左边,于是那泪水便沿着她清秀的脸颊滑到了薛崇训的手背上。
好像有人说这样能连通彼此,那柔软的缝隙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桥梁,不进入永远也无法了解她。
薛崇训试图感受到她身体里的东西,他感受到了那温柔之处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东西,轻缓地随着身体的移动刮过;偶尔的一瞬间他又有所领悟,仿佛能感觉到她的内腔中的每一处细微皱褶,仿佛能感受到她的疼痛与快感……
这时听得程婷说道﹕“河西节度使程千里,我连面都没见过,就算见到他我也不认识他……”
薛崇训沉默不语,他不想通过她的语言去了解她,只通过触觉去感受。很显然,她不只有疼痛,还有初次尝到人伦时的新奇、喜悦、快乐,因为薛崇训察觉到越来越湿滑流畅了。
但她连哼哼都没一声,只做出一副迫于政治压力的无奈样子,躺着一动也不动,既不挣扎也不迎合。
这就是成熟的表现吧?程婷已经是个成人了,而且跟着太平公主这些年应该见识不少。
有时候薛崇训也能感受到自己的逐渐成长,随着年龄的增大,他在人前表现得越来越有礼有节有情,也越来越像好人……但他自己知道,自己从未变过丝毫,照样充满了各种欲望、各种黑暗与冷漠、好色。他的君子倾向在于越来越会隐藏自己,面具也越来越逼真,因为人要在世上立足,正人君子才是主流取向。
同样,薛崇训认为程婷这个女人的内心隐藏着疯狂,也许她很想体验各种刺激,但却要装作现在这副模样……她不敢放开自己,也不敢放纵自己,这中间涉及到名声和形象问题,女人的名声十分重要,贤淑、保守、自律才符合社会对女人要求的主流价值观。
薛崇训俯下身去,感觉到那只裸露出来的娇乳上乳尖已经发涨勃起,正顶着自己的胸口,分外好受,他在程婷的耳边悄悄说道﹕“我已经到了你的里面,你在想什幺、有什幺感受,我都知道。”
程婷依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也许她不愿意承认,也可能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内心,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了解自己的。
因为越来越顺畅,于是薛崇训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看见那只仍然藏在衣服里的乳房在衣服上映出柔软的轮廓,甚至乳尖也顶起了衣服。若隐若现的东西更加美好,但人是不知道满足的,看见了一点就会被勾起好奇想更进一步。于是薛崇训便将目光转向左边,那只酥软的白兔正在外面,像波浪一样荡漾,一目了然什幺都看清楚了,从俏皮的乳尖,到浅红乳晕上小小的颗粒,都一清二楚。
没过一会,程婷无法控制地从鼻孔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薛崇训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绷紧,埋头一看时,只见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已经绷直了,两只玉足用力地伸展出去,让薛崇训想起了后世的女人穿高跟鞋时脚的姿势。
他转头看了一眼灯架上的几十只蜡烛,真有一种冲动,想把蜡烛油滴到她的胸口上,让她哭喊胡言乱语……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就好比生气的时候想砍对方一刀,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真砍别人的。
……她那地方又紧又滑,薛崇训也没忍多久便完事儿了,一种疲惫感就像暴雨前的乌云突然遮住阳光一样地突然传遍了他的全身,身体里那股子生机勃勃的精神和力气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此时他的手放在程婷的乳房上,却暂时不再有一点欲望。他抱住程婷放到床上,自己也疲惫地躺了下去休息,偶然好奇之下他轻轻瞅了一眼程婷的大腿内侧,果见有一缕嫣红的血迹。她很快就抱住了被子蜷缩在床头,头发散乱,脸上还有泪痕,样子实在是可怜。
薛崇训好言道﹕“我也不想这样的……”他自己也明白显然是谎话,占有一个有脸蛋有身段的年轻女子,难道是男人不情愿的?如果非要有所谓感情才想和女子亲近,那皇帝干嘛要收成千上万的女人到宫廷里?
此时他的身心都感觉十分满足,却有些忧伤地说道﹕“世间总是有很多无奈,今晚过了,我不会再这样伤害你,你不要害怕。”
果然薛崇训的好言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程婷总算是说话了﹕“我没有怪你。”
“我会好好待你。”这句话薛崇训倒是真心的。宠爱程婷看似私事,却可能会在权力场上产生微妙的影响,更容易让程千里对太平一党产生安全感;不只如此,薛崇训也带着一些个人情绪,程婷估计没有机会和男子有什幺接触,在感情游戏上实在有点幼稚,但薛崇训恰恰喜欢这种内心比较纯的女子……那些太有情伤的、看破红尘的女人,他有点反感,可能是不太好骗的原因。
薛崇训把手伸到程婷的后背上,她有点紧张地把头埋得更深,却听得薛崇训柔声道﹕“我知道你很疼,没关系,女人迟早都有这幺一回。”
程婷的耳根子都发红了。薛崇训觉得很有成就感,如果自己搞完事后拿着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满意地说很爽之类的话,恐怕没有现在的效果吧?
她埋着头低声道﹕“现在还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