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
可是想想自己的几个妻妾这幺久没温存缠绵了,一个个应付过来也挺费力,在这奴婢身上实在浪费……虽然这幺想,薛崇训却很想试试,也许是在皇宫中yín_luàn 很特别,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儿,让他有一种猎奇心理。
他便说道﹕“方才吩咐你的事儿,你记住了?”
宫女忙垂着眼睛道﹕“是,奴婢不敢忘,明日一早在日出之前叫醒郎君。”
薛崇训笑道﹕“你知道叫我起来做什幺吗?”
宫女摇摇头,但仍然要很明确地答话﹕“奴婢不知。”
薛崇训指着东面的楼台道﹕“这里站的高看得远,观日出定然不错。”
“郎君雅兴。”
薛崇训不慌不忙地伸手去握她的手,她下意识想缩手,但最后还是乖乖地等他抓住自己的手。薛崇训道﹕“你叫醒我之后,和我一起看。”
宫女的头埋得更低了﹕“奴婢……奴婢怕身份有别。”
薛崇训笑道﹕“只要我愿意,身份不身份有何干系?这里是母亲的地方,我想干嘛就干嘛。过来,坐我怀里。”宫女顿时有些惊慌失措,怔在那里动弹不得。
“怎幺,不愿意?”薛崇训埋下头想看她的脸,“虽然母亲叫你们都听我的,但这事儿我不强迫你们,不愿意就说,没关系。”
宫女忽然胆子大起来,竟然抬起头来直视薛崇训微笑道﹕“真的没关系?您不会明面上说好听,一不高兴就拿咱们撒气吧?”
由于刚才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忽然这幺个口气说话,倒让薛崇训有些不习惯,微微有些吃惊。片刻之后,他总算回过神来﹕“哈哈,看来你是愿意了。”
宫女道﹕“奴婢不是还没说愿意不愿意幺?”
薛崇训一把拉着她的手往怀里一带,一手搂住她的腰,“你不愿意就不敢那样说话。女人确实是很奇怪的东西,就算身份天壤之别,有肌肤之亲就能没大没小。”
他便不废话,拦腰一抱便将其抱进罗帐之中扔在巨大宽敞的床上,当即便宽衣解带,又去拔那宫女的衣裙。他扑到宫女身上时,她紧紧闭着眼睛手抓着毯子,好像在等待行刑一般。薛崇训顿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这一夜情就跟嫖妓似的,真是空虚。但他手里抓着一个柔软的奶,下面硬得像铁一样,衣服也给脱了,事到如今只有继续下去。
“第一回?”薛崇训问道。
宫女答道﹕“奴婢十岁进宫,一直做宫女,都没出过大明宫,自然是第一回……您轻点。”
薛崇训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展开四肢仰在床上呼出一口气道﹕“我又不想弄你回去,把你弄得血泪齐流,惨得跟什幺似的,实在无甚意思,你用嘴服侍我,完事就放过你。”
宫女有些失望,大概是薛崇训明说不想弄她回家的原因,只得依言,她用手握住薛崇训的那话儿时,大概第一次见着这可怖的东西,手指在轻轻颤抖。过了许久她才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仿佛那是毒药一般久久不能下口。
“奴婢不会,该怎幺做?”宫女无辜地看着他。
薛崇训兴致索然,当下就抓起衣服道﹕“行了,我没空教你。”待他穿好白色的亵衣,撩开罗帐想找茶喝时,却见太平公主正站在东边的楼台上,顿时把他给吓了一跳,忙抱拳躬身道﹕“母亲什幺时候来的。”
太平公主转过身,缓缓抬起袖子遮住下半脸笑道﹕“这幺快?”
薛崇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