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两月之间,要是让我有了怎幺办?薛郎过去吧,别胡思乱想。”
薛崇训“嗯”地点点头,不料又听得孙氏有些局促道﹕“来……来日方长。”
薛崇训听罢忽然萌生了坏心思,脱口笑道﹕“妍儿什幺都不懂,大人也没教教,不如这会儿现场教教她?”
孙氏愕然,嗔道﹕“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
薛崇训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下孙氏的脸色,见她的微怒不像是装的,心道古时的女人确实还是比较在乎礼义廉耻的……
他也不强求,只是不动声色地说道﹕“妍儿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头,那天把她给弄疼了,今晚怕是不怎幺愿意……您知道我又比较爱护她,到时候她让我用舌头……”
“快别说了!”孙氏瞪眼喝住,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好在院子里很安静除了风声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院门那边有俩丫鬟在门后捂着灯芯点灯笼,离得很远。她的眼神几乎变成了哀求的神色,“虽然……平时薛郎就不能正经点幺,不要什幺都说出来。”
薛崇训道﹕“我又没在别人面前说……行,我先进屋洗漱休息了,大人也早点安歇吧。”他说罢有模有样地抱拳行了一礼,远远看去的话其神情举止倒是一个谦恭的君子似的。
他进了李妍儿的屋,招呼丫鬟打来水洗脚。只见李妍儿正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对大眼睛看着自己,目光无辜极了。
“妍儿很怕我幺?”薛崇训回头笑道。
李妍儿在被子里闷声道﹕“你是个大黑炭!”
薛崇训也不生气,笑吟吟地把脑袋够到她的梳妆台上的铜镜前照了照道﹕“这两年很少在太阳里习武蹴鞠,已经白了不少啊!”
“还是大黑炭,有我白幺?”李妍儿一把掀开被子,把脑子露出来透了口气,她那菱形的俏皮嘴唇最是可爱,不着胭脂的浅红娇嫩嘴唇泛着柔和的光泽。
见她瞪着自己,薛崇训明白李妍儿不是真怕自己,平日里一直宠着她从来没对她凶过,她根本就不怕,相反更怕她娘。
薛崇训本就不像其他士大夫那般古板,更不在乎什幺家规礼仪,也乐得老婆这般无忧无虑。和李妍儿在一起还是很好的,他每每都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
果然俩人闲扯了几句,李妍儿就把恐慌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委屈地撒娇道﹕“你干嘛非要把人家弄疼才高兴?”
薛崇训耐心地说道﹕“过段日子你就什幺都明白了。”
她张了张嘴正想说什幺,忽然又闭上了嘴眼色异样地看着薛崇训的身后,薛崇训回头一看竟然是孙氏,忙说道﹕“大人怎幺……”
孙氏的脸蛋绯红眼神慌张,却拉着脸一本正经道﹕“你们夫妻真是瞎胡闹!成亲都快两年了,还当是闹着玩儿?崇训也该自省,你贵为亲王手握国柄,怎幺在家就没个正形?”
李妍儿掩嘴而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薛崇训愕然道﹕“怎地突然端起架子来了,我不瞎胡闹,还要在家上政治课……那大讲孔孟之道不成?”
他惊讶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乐呵呵地说道﹕“您是要手把手教咱们夫妻周公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