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脸在孙氏的脸脖上厮磨了一会儿,便伸手去脱她的裤子和小衣(内裤)。现在天儿冷,女人们外面穿裙子里面还穿长裤,薛崇训一进来的时候孙氏身上就没有外衣和裙子,但长裤还穿着。
孙氏也迫不及待地帮他,四只手乱糟糟地好不容易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上,这时薛崇训见到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中间黑漆漆的一团,不知为何这样的景色会对人有如此大的诱惑力,他不能自已,不等她的裤子脱掉就埋头啃了过去。“啊!”孙氏身上一颤,意外之下叫了一声出来。她先是感觉到硬硬的牙齿触到了外面,紧接着一暖,热乎乎的柔韧舌头挤了进去。那条舌头好像不仅仅是挤进了身体里的一点,它好像一
下子到了孙氏的身体深处,到了心脏、进了骨髓。渴望、痒、甜蜜各种各样的感受一股脑儿地涌上来,几乎要让她昏厥。
“别……急,裤子还没脱掉呢……”孙氏扬起头用奇怪的语调埋怨了一句。
薛崇训闻到了一股子沐浴香料的味儿,那是从鼻子面前的毛茸茸的耻骨上散发出来。他也不知道为啥那幺迫不及待地要张口吃她的那里,刚才完全不假思索就如本能的冲动,就如在沙漠中对水的渴望。他不是要讨好孙氏才这样,而是自身的渴望。很好吃、很美味,这种美味不仅来自于舌苔的味觉,是色香味多方面的结合……或许最多的是心理的味道。
他一面用舌头品尝一面伸手摸她的大腿,指尖过处,光滑的皮肤上起一层粗糙的鸡皮疙瘩。
孙氏压抑地呻吟,她想分开两腿,无奈脱了一半的裤子束缚在了膝盖上一番折腾之后好像缠得更紧,蹬都蹬不掉。
这种束缚感和不自由让她的渴望急速攀升,本来薛崇训今晚无意卖弄绳艺,却在偶然之间也达到了绳艺的核心精彩效果之一。
孙氏喘息着说﹕“我感觉有万般蚂蚁在身体里骨头上爬啊爬的,好难受,我忍受不了了,你……快来吧!”
薛崇训听罢便伸手进长袍里去掏那长物,一手去扯孙氏的裤子,不料自作孽起先把她的长裤纠缠在腿上了,怎幺也扯不下去。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耐心地“解铃”,只得把孙氏的腿曲起来,让她的大腿压到她的腹部上,然后他跪坐在前面把身体靠上去。只有从后面才能弄进去,因为她的双腿并拢着的没法子分开,好在那里早已犹如沼泽一般,虽然腿紧紧合在一起,挤还是能挤进去的……
……
孙氏用被子蒙着头,但是薛崇训在外面照样能清楚听见里面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被面撕扯,估计很快要被她撕破了。她的身子蜷曲着侧躺着,腿弯着压在肚子上,然后双手使劲抓着被子捂住头,也不知会不会造成窒息。不过还能听见里面的叫声就暂时不必担心她会窒息身亡。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门外李妍儿的声音唤道﹕“娘,娘你在做什幺,屋里有人和你说话幺?”
屋子里马上安静下来,薛崇训和孙氏都吓了一跳。激烈的动作停止下来,孙氏拿开被子愕然和薛崇训面面相觑,她大张着嘴喘气。
薛崇训道﹕“没事,是妍儿,她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的事。”
李妍儿敲了敲门﹕“开开门啊,外面冻死人了!”
“就来,我穿衣服。”孙氏颤声应了一声。
她又回头对薛崇训低声道﹕“被妍儿撞见,她总归会不高兴,怕生气动了胎气,咱们还是避一避省得给她添堵。你到床帐后面站一会,我一会把她打发走,赶紧的,外面又是风又是雪的别让她等久了。”
“也好。”薛崇训便起床从容地提起床前的靴子向帐后走,好在刚才太急不可耐身上的衣服都没脱,连穿衣的工夫都省去了。孙氏的衣服也没脱掉,上衣只是被推了上去,裤子还缠在腿上,不过点灯之后看得见便不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