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起床时薛崇训又毫无意外地“一柱擎天”,在长安时感觉妻妾太多应付不过来,但一出国门又充满了各种欲望。他春梦醒后想过弄个侍候人的丫鬟来玩弄,但发现那些低等丫鬟都干巴巴的没啥嚼头,毕竟长得俏的小娘和有才能的男人一样并不是随处可见,总是能被有权势者发现其价值,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大族家里用俊俏的小娘做粗活实在浪费很难见得。而且薛崇训住的那地方是大堂的偏厅,常有武将幕僚进入,在那里抓一个丫鬟就开搞总是有点没面子。
现在发现龚氏还挺年轻的,薛崇训难免就动了yín 心,完全是本能。李义珣都已经挂掉了,只怪他能耐不如人失败了就变成“寇”,薛崇训再抢他的老婆完全没有心理障碍,资源当然不应该浪费。
他当下便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一介妇人,也不一定就要赶尽杀绝……当然我要灭你不过就是一句话,要保你也只是一句话,就看你表现得如何了。”
“你什幺意思?”龚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觉得上回见薛崇训也是举止有礼,颇有贵族的风度,哪想得忽然就要变成“禽兽”了?
薛崇训笑道﹕“没什幺意思,你一大早把我找到这里来,难道我就这幺回去?”
龚氏见他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的胸和腰看,情知不妙转身就欲逃,但哪里还来得及,手腕上顿时一紧,立马被一只粗糙有力的热乎乎的大手给箍住了,她忙呼道﹕“放开我!”
薛崇训趁势一把就搂住她的后腰,将她的身体抱了过来,可是她穿得挺厚这幺一抱就光摸到厚厚的衣服了。不过女人身上总是有股香喷喷的女人味儿,也够薛崇训心猿意马的。
龚氏大急便呼救起来,奴婢听得声响便跑了过来瞧,薛崇训回头道﹕“乱说话便小心你的舌头。”
那丫鬟吓得脸色苍白,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薛崇训说道﹕“你看罢,你就是叫
破嗓子都没用,天下好像没有多少人能管得着我的好事。”
龚氏忙软下口气求道﹕“薛郎贵为亲王,应自持身份,不能这样……有话好好说。”
“我们进屋好好说罢。”薛崇训便拉着她往屋子里走。
“您这是何苦,妾身不过是残花败柳。”龚氏哀求道,见毫无作用又激他,“有能耐的郎君不会强迫女人做不愿意的事,他会先得到别人的心。”
薛崇训道﹕“得不到心,得到人也不错。”
龚氏道﹕“薛郎这样的郎君天下多少女子心仪,你只要对人好,人家还能不领情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