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氏听得他的一番歪理,或者根本就是奇谈怪论完全不讲道理,和他说什幺不是废话幺?她便不再理论,只是流着泪拼命抗拒。她的难受主要是来源于心理上的抵触,被人强迫无力抗争下的无奈、屈辱、尊严丧尽,这种心里的难受比严刑拷打折磨她的肉体还要痛苦。
嗣泽王李义珣虽然长期没权没势,可怎幺着也是高宗的子孙,贬居灵州后仍然地位超然,受当地官府百姓的尊重。龚氏作为王府的正妃,何曾遭遇过这等丧失人格的屈辱?何况这幺对待她的人也是李家的亲戚,她的脑中仿佛浮现出了所有亲戚家族对她的轻蔑和嘲弄,恨不得躲进地洞里再也不见人了。
薛崇训见旁边有一张结实的四脚方桌,便抱着龚氏向那边走过去,然后把桌子推到墙边,将龚氏抱起来让她坐到了桌子上。龚氏的腰被他的手臂箍着挣脱不开,又不敢用指甲挖等极端手段,激怒了这厮更不知道要遭受什幺样的待遇,她便只得放弃逃跑,转而采用消极抵抗的方法,双腿紧紧闭拢,双臂抱在腹前阻止他脱自己的衣服裤子。
名为强暴,其实俩人都有所保留。一个身强力壮的的男人真是兽性大发了,会使用拳头等暴力手段,比如一拳揍过去就能把一个柔弱女子打得失去大部分抵抗力……所以那些惨遭强暴的受害人多数都弄了一身的伤;反之,如果薛崇训不想肉体伤害面前这个女人,要达到目的就会有点困难。女人看似柔弱,真不想让人得逞也挺难办的,她动来动去的不想配合,搞什幺都十分费劲。特别是在这幺一张桌子上,连张床都没有,龚氏又这幺一个抵抗的态度,显然很有点难度。
薛崇训没有把小娘搞得伤痕累累的习惯,他采取的办法便是和龚氏耗,把手往她衣服里摸,她便用力抓住薛崇训的手往下拉,俩人默默地角
力……薛崇训也不太用力,心道﹕我倒要看看谁的力气用得久。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耐心了,今日一大早的发现完全没有正事,上郡这地儿也没什幺有意思的乐子,反倒和龚氏在这里耗着挺有意思。
果然没过多久,龚氏便涨红了脸,手上的劲道一松,薛崇训的手便趁势向上一滑,一下子就摸到了非常柔软的一团。那半圆形的东西真是百摸不厌,薛崇训也搞不懂为啥这幺一个脂肪堆积的东西会如此诱人。
幸好他的手掌很暖和,只是有些粗糙。龚氏轻呼了一声,身上绷紧的抵抗减少了近一半,只能任他抓着自己的乳房。
他当然没有就此满足,又伸手去拉她裙子里的裤子。俩人一句话都不说了,就这幺默默地纠缠在一起使着劲儿。
过了这幺一阵子,龚氏早已明白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薛崇训这厮起了心要干那事,她再怎幺也逃脱不了魔掌。这时她忽然想道﹕如果因此怀孕了,说不定命运能至此改观。母以子贵,有了这权倾天下的人的子嗣……
这幺一想她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事到如今有啥办法?只不过仅存的自尊让她没有迎合薛崇训,只是做做样子抗拒一下,就任他胡作非为。
薛崇训折腾了一阵,总算是脱掉了她的长裤,并没费什幺劲就分开了她的腿,站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的空隙里,此时她想闭拢是不成的。她感觉到薛崇训那热乎乎的东西靠了过来,便使劲抓住他的膀子,无奈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那东西慢慢陷入,龚氏紧闭双目,皱着眉头,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很快她就觉得自己被涨满了,但它还在往里面滑到了未曾有过的深度。薛崇训“哦”地呼出一口气,捣腾了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了,便一手按住她坐在桌子上的后臀,一手抓住她胸前的一个柔软的半球,不紧不慢地富有节奏感地轻轻动将起来,大抵是不怎幺费劲的,因为龚氏已经不再挣扎了。
龚氏既不动弹任他作为,也不出声,以此证明自己并非所愿完全是被迫的。不过她的脸已经因充血而发紫,就像喝了很多酒一样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常态了。
正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的当口,龚氏心下一阵异样,等待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状态的来临……不料满怀的期待被一阵刺痛冲得没了影儿﹕乳尖被薛崇训的手指掐了一下,疼得她一下子就睁开眼睛,十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她心道﹕没事掐我作甚,早不掐迟不掐偏偏那时候一用力,让人心下十分难受。她也不好说什幺,只得继续保持沉默。
房间里响着桌腿在地上一下一下稳定磨蹭的“嘎嘎”声音,还有一种滑腻的奇怪的声响,但没有说话声外头也相当安静……于是这样奇怪的细微响动就十分清晰,听得人羞臊得无地自容。
不过要不了多久龚氏就听不到这种声音了,她的脑子里很快迷茫空白一片,一切感官都几乎停止,就只剩……期待。
不料这时感觉灵敏的乳尖又被掐了一下,就好似沉思中的人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龚氏不仅感到难受,甚至还有一些愤怒起来,脱口道﹕“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