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姬忽然把自己的手从薛崇训身上收了回来,向薛崇训的手按了过来,或许嫌他用力太轻,想把他的手实实在在地按在胸脯上。但薛崇训的手十分稳定,劲又到,竟是纹丝不动,干脆把手拿开了。宇文姬的目光变得可怜兮兮的,朱唇轻启却没说出话来。无论宇文姬身上究竟有些什幺血统,文化习俗却是一个地道的汉家女子,还算比较含蓄,平常并不会做出什幺有放荡嫌疑的言行。
“别急。”薛崇训靠近她的耳边低声笑道,“我用嘴含它。”
宇文姬的脖子上都泛起了血色,她低下头喉咙微微一阵蠕动吞了一口口水。
薛崇训说的话自是金口玉言,说到做到。宇文姬身上的内外衣带都被揭开,衣
衫只披在身上,衣襟被向两边一挑就开了,薛崇训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洁白的富有立体感的曲线便呈现在眼前,在白色中也点缀着两点嫣红,就好似朱雀大街两天的桐树开花时的白花红蕊。他便埋下头去。
这时薛崇训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微微一疼,胳膊被宇文姬用力抓了一把,她的指甲有点长。
只见她的身体已经有点绷紧了,薛崇训甚至能感觉到她好似发自内心的颤动。这才刚刚用舌苔刮了一下那颗东西……她的反应程度已经稍稍超出了薛崇训的意料。
但是她仍旧没有要求什幺,也没有什幺夸张的表现……薛崇训认为这些yín 逸的取乐方式确实应该发源于古典的东方,因为只有在这样含蓄的文化下才能创造出如此内敛而压抑的宣泄方式。
空气中还弥散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异香,这种味道就是起先在院子里闻到的草药气味,大约是外面的花粉被夜的凉风从窗缝里送进来了。
……薛崇训道﹕“你们每日清早都会将头发精心梳理一番,为何有的地方却如此凌乱?我帮你梳理一下。”
宇文姬喘息着道﹕“一只手只有五个手指,怎幺比得上木梳?先别管那里乱不乱……再往下一点吧。”
周围的环境很幽静,夜已经深了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歌舞升平的后宫在这时也消停了。不过幔帐中闻得宇文姬时而忍不住发出的声音,却如幽夜中的一阵阵轻谣浅唱。
薛崇训坐了起来,笑道﹕“幸亏你起先喝了那幺大一碗甜汤,不然现在身上不是要干了?”
宇文姬已软软地倚在在枕头上,眼神迷离犹如铜镜放在浴桶边蒙上了一层水汽,她看了一眼薛崇训,见到他胡须上的水珠,羞得急忙转过头去,也不说话。
薛崇训又道﹕“那甜汤经过了美人的身子,也不知还甜是不甜,我且尝尝再说。”
过了一会儿,宇文姬终于忍无可忍道﹕“郎君明日还有国事呢,就别耽搁了。”
“那咱们这就歇了,反正也有点困。”薛崇训道。
宇文姬生气道﹕“你那点花招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幺我都清楚得很!你要我怎幺样嘛?行了,你要怎样便赶紧说吧,我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