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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没有回音。三个渔民已忍不住窃窃私语,嗤嗤发笑。
那胡人指着水面焦急道:“大人阁下,你快看看!好多,好多!”
叶飘零闻声望去,只见水面上游来无数小水蛇,从南北方向朝着中间靠拢,颇为壮观,但也挺恶心。游上岸后,便自觉分成两堆,密密匝匝,在中间空出大约十米的道路。
“又是这一招。”叶飘零打着呵欠,懒洋洋道,“一点新意也没有。怎么水蛇也要摆黑社会老大的架子呢!我也懒得出手,还是请神龟出马吧!”
皎洁的月光洒在沙滩上,照着那些密密匝匝的小水蛇,说不出的诡异。
三个渔民又是恶心,又是害怕,躲在那胡人背后,也不敢再观看。那胡人脸色有点苍白,但依然密切留意着那红水蛇妖的动静。眼见着它越游越近,并且带来风雨的声音,越来越响。美人鱼浅浅笑着,眼神迷离而飘忽;似乎无论遇到什么,都是那种造型。
叶飘零掉转头,向着东面一声呼哨。
顷刻间,只见水面上现出一只大乌龟和四只小乌龟;那大乌龟的四只脚,各踩着一只小乌龟,在水面上游走。刚爬上岸,那只大乌龟便不再走动,只是向着那红水蛇妖的方向,伸着脖子吐气;时而像火焰,时而像绸布,直上空中两三米,然后再慢慢散开。
三个渔民偷偷瞧了几眼,立即目瞪口呆;那胡人也是一脸愕然,只有美人鱼依然故我。叶飘零仍旧是一副懒洋洋的神情,但他的手一刻也不闲着,时不时地在美人鱼的各个部位摸索;若不是有那四个碍眼的家伙,恐怕早已就地解决。
至于那四只小乌龟,此时已爬近那密密匝匝的小水蛇堆;两只向左,两只向右;然后又各自朝着相反方向爬行,头碰着头再掉转,p股对p股,继续爬行,绕着水蛇不断转圈圈。那些小水蛇居然乖乖地呆着,动也不动;偶尔发出的低沉嘶鸣,听起来竟然有一种悲怆的味道。
大约过了半小时。叶飘零已经将美人鱼身上各个零件检查多遍,发觉性能绝对一流;手也酸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装模作样地伸伸懒腰,舌头扭扭,脖子扭扭,p股扭扭。
此时,风雨声已经消失。那又粗又长的红水蛇妖,在距离岸边约十米的地方,忽然停止前进,盘旋着身子,宛然一座小山。那大乌龟也不再吐气。
那些小水蛇软瘫在地,毫不动弹。四只小乌龟爬上蛇堆,欢快地舞蹈着。
“大功告成。它们已经完蛋啦!不信的话,可以过去检验检验。”叶飘零淡淡一笑。觉得手没那么酸了,便重新检验美人鱼身上的各个零件,看看有没有老化。
那胡人一脸的不相信:“不会吧?!!你好像什么也没做耶!‘披头散发,胡言乱语,挥着桃木剑手舞足蹈’的招牌动作,最起码也要来一下嘛!你可是道家高手哦!”
叶飘零嗤笑道:“这种小场面,用得着我出马?那些什么招牌动作,只是吓唬人而已,小朋友千万不要学习!真正有用的,绝对是拳头!——唔,好香‘‘‘‘‘‘”头已经贴近美人鱼那高耸的胸脯,准备埋头苦干。
美人鱼忽然咯咯轻笑,巧妙避开。叶飘零先是一愣,不由得狂喜道:“你终于被我的真诚打动,有反应啦!耶!舌头所至,小嘴打开!”便在沙滩上追赶着她。
那胡人摇头叹息:“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我呢?”
拾了一根g子,半信半疑地走近那些小水蛇,用g子拨了拨。没反应。再拨了拨,还是没反应。大着胆子挑起来一看,只见蛇腹处有伤口,宛如被箭s中。其他的也是一样。
怔怔地呆了半晌,忽然欢呼雀跃,搂着那三个渔民,互相拍着肩膀,眼泪也流了出来:“死了,死了!全部都死了!我们可以回去啦!大人阁下万岁,乌龟万岁!”
叶飘零皱起眉头:“说‘大人阁下万岁’,我是绝对没问题的;谁叫得最动听,还会有赏。但不要在后面加上‘乌龟万岁’,好不好?”
但那胡人和三个渔民疯疯癫癫的,似乎根本就没听到他说什么,依然不住地嚷嚷:“大人阁下万岁,乌龟万岁!大人阁下万岁,王八蛋万岁!大人阁下万岁,乌龟王八蛋万岁‘‘‘‘‘‘”
叶飘零见那美人鱼越跑越远,只剩下一个黑点;也惟有不再理会那四个疯子,飞快地去追赶,焦急地嚷嚷着:“甜心,蜜糖,打铃,等等我,等等我——哎呀,谁在沙滩上屙屎!”
但他没有留意到,那红水蛇妖和那些小水蛇,宛如肥皂泡泡,忽然一下子消失不见‘‘‘‘‘‘
第二十三章 扑朔且迷离
叶飘零终于追上了美人鱼,同时也累得舌头缩不回去,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p股坐在地上,只觉得天旋地转,不得不暂时躺下去。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攥着美人鱼。
她也没有再逃,静静地躺在他的身侧,呼吸轻而均匀,宛如月光的抚摸。
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叶飘零觉得,尽管自己现在的造型十足一条野狗,也无所谓了。
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洒着躺在沙滩上的两人,有如情人的爱抚。
他忍不住赞叹道:“好大好圆的月亮,可以媲美她的臀部。”于是,一边深沉地思考着究竟谁更出色,一边‘‘‘‘‘‘
“大哥,你的手,可不可以规矩点?摸了几千几万遍,还没过瘾吗?”身边忽然响起幽幽的女声,甜而不腻,柔而不娇。
如此动听的声音,他却吓得“倏”地蹿得老高,离她远远的,牙齿打架:“刚才,不会是你在说话吧?!你不是哑巴吗?”
“就是我在说话啦!”美人鱼媚笑着盈盈而起,稍稍梳理那直拖到臀部的长发,“我本来就会说话,只不过被那水蛇妖捉去,用妖法令到我有口难言,行动不便。要不然,也不会被你蹂躏这么久,也无法阻止啦!”
叶飘零苦笑道:“用‘蹂躏’这个词,是不是太严重了些?你没发觉吗,我刚才一直是轻轻的,柔柔的;轻轻的,柔柔的‘‘‘‘‘‘”
“无所谓啦!能表达意思就行。既然你强烈要求,那就改为‘摧残’或者‘糟蹋’吧!”
“可不可以用‘稍稍过分的爱抚’,‘略嫌粗鲁的关怀’或者‘较为热烈的怜惜’?
要不然,人家会以为我是不解温柔毫无情趣,不懂怜花惜玉只会焚琴煮鹤的呆头鹅!
那我‘纵横风月场所之不败嘬神无敌铁金刚’的美称,就全泡汤啦!这年头最讲究形象,就连在大街乞讨的,也要装成是断只脚或者半身不遂;请多多包涵,体谅体谅!”
“我也很同情你,可也没办法啊!
如果有一只毛茸茸的脏手,在你身上某个部位轻轻的柔柔的稍稍过分地爱抚几千几万遍,你还会说这是‘略嫌粗鲁的关怀’,或者‘较为热烈的怜惜’吗?”
叶飘零默然半晌,正色道:“我可以对天发誓——不会。”
“人同此心,你自己做的事连自己都受不了,又怎么可以勉强我这个受害者,去原谅你,关怀你,引导你,从此屏弃恶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迈进人生的康庄大道呢!”
叶飘零感激涕零地猛点头,心道:我真的知错了。一定改!以后会先洗干净手,剪掉那些碍事的毛,在不同的部位轻轻的柔柔的稍稍过分地爱抚,而不是局限于某个部位。你等我!
看到他虚心受教,美人鱼也觉得很欣慰,又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内疚。如果没有你干掉那水蛇妖,过了今晚,它就可以修炼成人形,也同样会将我蹂躏。如果你俩之间只能选择一个,我应该会选你。虽然你身上的味道好像已经有几个月没洗澡,起码没有那股腥臭味。而且,你比它‘衰’多了。不用自卑,勇敢地生活下去!比起那些‘衰’哥,你‘衰’得有性格,‘衰’得有品位,‘衰’的有特色!我支持你!你是最‘衰’的!”
“‘‘‘‘‘‘谢谢。这个‘帅’字,可不可以发音准一些?
还有,我俩的交情,应该升华到更高的层次了吧!总不能‘美人鱼’、‘美人鱼’的叫你呀!你已经是或者接近是人类啦!妹子,可以请教芳名吗?我叫‘叶飘零’。”
“你说话的方式,真让人受不了。古文不过关,却偏偏喜欢卖弄。我叫‘梦魇’。”
“梦烟?梦境中烟雾缭绕,很朦胧,很诗意,我喜欢。”
“不是‘梦烟’,是‘梦魇’。意思是:睡眠中做一种感到压抑而呼吸困难的梦,多由疲劳过度,消化不良或大脑皮层过度紧张引起。”
“梦魇?!!这名字‘‘‘‘‘‘啊哈,真够特别的。或许老娘生你的时候,正在发噩梦吧!”
美人鱼淡淡一笑,没说对,也没说错:“或许是吧!我是孤儿。”
“‘‘‘‘‘‘梦魇妹子,长夜漫漫,对着如此皎洁的月光,如果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很浪费?”
“不是啊!今晚的月亮好圆,好大,我好喜欢!”梦魇张开双臂,似乎正拥抱着月光。
“恩,确实是好圆,好大——我好喜欢。”叶飘零盯着她耸动的胸脯,咂嘴道。舌头舔着嘴唇,越舔就越干燥,忍不住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向着‘‘‘‘‘‘
“哇!姐姐,妹妹,今晚的月亮真是好美!最适合烧烤啦!”不远处忽然响起清脆的女声,吓得他猛地一个凌空翻,s出几丈之外。做贼心虚,早已形成条件反s。
只见穿着黑色便服的路樱,正拿着烧烤叉子;穿着黄色便服的小芳,正提着袋装牛r丸和j翅膀;而穿着绿色便服的小翠,则提着一袋“火玉”。火玉颜色鲜红,长约两厘米,上尖下圆,发光能照出几十步远。把火玉积攒起来,能够烧开锅。
“喂,喂,喂!怎么总是出来煞风景?!!刚才叫你们出来杀蛇妖,吃蛇羹,鬼影也不见;现在为什么又出来烧烤啦?!我送你们那么名贵的珠子,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叶飘零装作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去,色厉内荏地道。
“你是有妇之夫,居然敢在这里泡妹妹;我不告诉云霄姐姐,已经很给那些珠宝面子啦!而且,它们又不是你的。刚才我在背诵云霄姐姐给我的‘云山雾罩’口诀,所以没听见。不过呢,我也不喜欢吃蛇羹。还是j翅膀比较适合我。”瓜子脸的小芳嘿嘿笑着。
“我刚才也在背诵云霄姐姐给我的‘云谲波诡’口诀,太专心啦,没听见。不过呢,似乎有谁要送我‘五彩珍珠飞龙走凤云裳羽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鹅蛋脸的小翠微微一笑。
“‘‘‘‘‘‘”叶飘零望着路樱古怪一笑,“你不会也是在背口诀吧?云霄神功的第一层‘云蒸霞蔚’,第二层‘云山雾罩’,第三层的‘云谲波诡’,听说你早就滚瓜烂熟了喔!”
“绝对不是!我是在督促她俩背口诀。叶大哥,我受了你的恩惠,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肯定会第一个跑出来帮你!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刚刚说的是谎话,罚我一年之内不准吃晚饭——可以吃夜宵。”
“听说,你最近正在减肥吧?不如,你对天发誓:如有谎言,一年之内,一天增一斤。如何?半斤也可以商量。”
“这个‘‘‘‘‘‘叶大哥,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忠诚呢?我跟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啊!用誓言来束缚的忠诚,不是真正的忠诚!叶大哥,我对你的忠诚是赤ll的,是实实在在的!日月可表,天地可鉴!”
“真的吗?那你解开纽扣,让我‘表’一下,‘鉴’一下吧!我喜欢赤ll的忠诚。”叶飘零邪邪一笑,那目光s得路樱直发抖。
在多年“出生入死”的私人争斗中,尽管每次都是以叶飘零惨败投降而告终;但每争斗一次,她对他的畏惧就增加一分。因为,在她凌厉凶狠的指甲神功训练之下,他的脸皮已经越来越厚,行为也越来越无耻。万一他不再顾忌云霄姐姐,那就‘‘‘‘‘‘
“啊‘‘‘‘‘‘哈,我是说笑的!就当我没说过。”想到这,路樱立即嫣然一笑,甚至有点谄媚的味道。小芳和小翠却一头雾水:姐姐今晚怎么啦?!反抗这色狼的高压政策,她不是一向最积极,最坚强不屈的吗?现在居然对着他这样笑!
“你们在做什么呢?好像很好玩哦!我为大家取点月之精华润喉吧!”梦魇笑吟吟的走过来。
路樱如释重负,赶紧道:“好啊,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美人鱼是怎样取月之精华的呢!小芳,小翠,你们说是不是?叶‘‘‘‘‘‘大哥,你说是不是?”
小芳和小翠面面相觑,惟有抬头望月亮。叶飘零用鼻子“哼”了一声,心里却乐开了花:看来不用多久,三仙岛上最看我不顺眼的家伙,就要屈服啦!日后眠花宿柳,倚红偎翠,夜夜笙歌,只要瞒着三仙子就行!耶!迟早连碧霄、琼霄也收服,那时候,嘿嘿‘‘‘‘‘‘
“你在想些什么?笑得这么古怪?”梦魇疑惑地望着他。
“没‘‘‘‘‘‘没什么。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是这样的:有人死后见冥王,冥王忽撒一p,此人即拱手进辞:‘伏维大王,高耸尊臀,洪宣宝p。依稀丝竹之音,仿佛麝兰之气。’王大喜,让牛头引他到别殿去赐宴。途中,他又恭维牛头说:‘看汝两角弯弯,好似天边之月;双眸炯炯,浑如海外之星。’牛头也很高兴,于是说:‘大王赐宴尚早,先到我家喝两盅再去。’——我就想,怎么每个人都喜欢被人吹捧呢?没碍着你吧?!可以开始啦!”
“你笑得这么y亵,那也就算啦,我可以当作是放p;可你的手,不要一直摸着那里啊,我可不喜欢别人拍马p。”
“‘‘‘‘‘‘这你也发觉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开始,全心全意,全神贯注,专心致志呢!那,等一下再——不敢啦!小芳,小翠,不要扔叉子!它没长眼睛的!”
小芳和小翠追打着叶飘零,在四周不断地转圈子;梦魇淡淡一笑,从窄小的海藻裙下,取出一个形状像瓦刀的杯子,朝着月亮,喃喃自语。
这情形如果被叶飘零看到,一定会装出一副很迷茫的表情,问这东西究竟放在哪里;或许,还会用手指去检验检验。但修道者通常都有各种各样的百宝袋,可以装很多东西。
不一会儿,那杯子已盛着满满的“露水”,晶莹剔透,散发出阵阵幽香。
路樱张口结舌,好半天才道:“这是‘‘‘‘‘‘什么东西来的?好神奇!”羡慕不已,又向着小芳和小翠欣喜地大叫,“两位妹妹,快回来吧!真的有‘月之精华’耶!”
小芳和小翠拖着“奄奄一息”的叶飘零返回,看到那瓦刀形的杯子,也不禁又惊又喜。
小芳问道:“可以喝点吗?”看到梦魇微笑着点点头,便接过杯子,杯不沾唇的倒了一点到嘴里。顷刻之间,脸泛桃红,星眼朦胧,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味道如何?让我尝尝!”小翠催促着,便伸手去夺她手里的杯子。眼前一花,扑了个空。
“你们不要掉以轻心!‘月之精华’或许有毒!”路樱拿着杯子,神情凝重而悲壮,“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检验它有没有毒的艰巨任务,当然要由我这个做姐姐的来承担。”用力地吸着鼻子,眼眶里挤出几滴泪水;一昂首,咕嘟咕嘟地喝着。
“姐姐,你就快到第十八层地狱啦!”看着越来越少的“月之精华”,小翠心疼地叫着。
只喝了一点点的小芳,此时已醉醺醺地摇晃着,一脸陶醉。
“奄奄一息”的叶飘零,也挣扎着爬起来,有气无力地靠在小翠的胸脯上,喃喃道:“哎,哎呀,我的头,我的头好晕!给点‘月之精华’我喝吧!”还不住地摩擦着。
“我也没有啊!姐姐已经闯遍十八层地狱了,可她还是没事。”小翠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一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神情。而叶飘零此时也十分乖巧,用左脸来回摩擦着她的胸,以此表示自己是百分百赞成。
“好啦!经过我不畏艰险不怕牺牲勇于献身的尝试,可以保证这‘月之精华’是没毒的!可以放心喝啦!”畅快淋漓的路樱,笑吟吟地将杯子递给小翠。
“你当然可以保证了‘‘‘‘‘‘”伤心欲绝的小翠,将杯子底朝上。良久,有一滴在杯口摇摇欲坠,缓缓飘落,没入沙滩中。
路樱尴尬一笑:“一时情不自禁‘‘‘‘‘‘没关系的啦,还可以请这位姑娘再取的啊!”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宛如眨眼间就熟透了的桃子。
小翠可怜兮兮的望着梦魇:“真的可以再取吗?”
美人鱼梦魇微微一笑:“明天晚上吧!一天只可以取一次;喝一点点也会醉,喝多了就会很兴奋的。这瓦刀形杯子叫‘方诸’,要在十一月壬子日半夜时分,冶炼五色石来铸造,可以承接‘月之精华’——仙露水。”
“那就明天再接啦——哇,好爽!好奇妙!轻飘飘的,腾云驾雾呢!”快乐得手舞足蹈的路樱,已扶起醉醺醺的小芳,踮着脚尖在沙滩上翩翩起舞,宛如月光下的精灵‘‘‘‘‘‘
咬牙切齿的小翠,瞳孔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忽然将靠在自己胸脯的叶飘零一脚踢开,凶狠地扑向疯疯癫癫的路樱,大喝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下地狱,我就送你下地狱——我掐!”
三个女子齐齐滚在沙滩上,你抓我头发,我吐你口水,你拧我耳朵,我捏你鼻子,你擂我胸脯,我踹你小腹,用最原始的方式扭打着‘‘‘‘‘‘
梦魇俏生生的迎风而立,依然浅浅笑着,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哎,哎呀,我的头,我的头好晕!我空虚,我寂寞,我冷!敞开你宽广的胸怀,接受我吧!eon,baby!耶!”比蟑螂还顽强的叶飘零,此时已搂着梦魇的纤腰,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大无畏精神,再次向着那“祖母老妈妈峰”进军‘‘‘‘‘‘
“那里更暖和些!”笑吟吟的梦魇,似是不经意地扬了扬拳头。
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嚷,“杀”红了眼的路樱、小芳和小翠,立即将矛头指向他,抓头发,吐口水,拧耳朵,捏鼻子,擂胸口,踹小腹,踢‘‘‘‘‘‘
月光依然温柔,抚摸着四个痴狂的家伙,并没有遗弃他们。
梦魇冷冷一笑,望着皎洁的月亮,幽幽叹息:“多么美妙的月夜‘‘‘‘‘‘它蕴涵的巨大能量,只有白痴才不懂得好好利用。”盘膝而坐,宛如老僧入定。
翌日清晨,一觉醒来的叶飘零,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也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望了望四周,居然已在卧室里,连衣服也换了,还盖着被子。
他疑惑不解:究竟是谁把自己拖回这里的呢?昨天晚上,不是一直躺在沙滩上,被疯狂的路樱、小芳和小翠折磨吗?为什么?!!她们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