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你先冷静,其实月熙也是不想让晨曦死的,只是那个保镖队长自作主张,这才会害死晨曦的。”温玲见上官秋寒这副样子,突然感觉自己似乎不该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告诉上官秋寒,这对上官秋寒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林月熙确实没有直接杀死晨曦,可是,她却比直接杀死晨曦更加恶毒,竟然想要让他们折磨晨曦,还要让晨曦生不如死,这样歹毒的女人,你觉得我不应该对她生气?”上官秋寒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通红的双眼怒视温玲,大声吼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秋寒,你先冷静好吗?刚才你不是答应我要保持冷静的吗?你要是这个样子,接下来的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告诉你了。”
温玲不是对林月熙的那番恶毒的话语不生气,而是她知道,不管再怎么生气,她都必须保持理智,因为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宛晨曦的死是林月熙造成的,就连警方都将这件事认定,是保镖队长自己一个人逼死的宛晨曦,而林月熙也是一个受害者,被保镖队长当成了替罪羊。
可是,温玲不是傻子,她多少也能看出,宛晨曦的死绝对和林月熙有关,只是出现了保镖队长这样的一个意外,刚好他们可以把全部责任都推到保镖队长身上去,而刚好,保镖队长劫持的还是林月熙,这样,就更没有理由去为难林月熙了。
上官秋寒阴沉着一张脸,目光微抬,看了一眼急切的温玲后,收回目光,努力平复着自己那激动的情绪,以及对林月熙深深的厌恶和愤怒。
为了继续了解事情的经过,上官秋寒只能压抑着内心喷薄的怒火,重新坐了下来。
“秋寒,我希望你能够保持冷静,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只是不希望你被瞒在鼓里,我知道你爱晨曦,晨曦也爱你,但是,今天我们的谈话我希望你能不要传出去,这样对你,对上官家都好,就算你想替晨曦讨回公道,我也希望你理智一些,行吗?”温玲的话无疑是在劝告上官秋寒,他代表的是上官家,哪怕再怨恨林月熙,他也要顾全大局。
雪蜜儿如此,为了雪家,她愧对宛晨曦,远离东海,躲避海外。
而现在,上官秋寒也面临着同样的境地,只是,他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哪怕最终不能从林月熙那里为宛晨曦讨回说法,他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待林月熙了,林月熙已经在他的心里彻底变成了一个毒妇,这样的人,上官秋寒绝不会再亲近。
“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相信你是个理智的人,也是个有担当的人,更相信你对晨曦的爱。”温玲点点头,她相信上官秋寒会做出一个满意的决定。
“你和晨曦是怎么认识的?她为什么会那么信任你,让你把这个木盒子交给我?”上官秋寒平复了心情后,问出了一个他很早就想问的疑问。
“其实,我和晨曦很早就认识,有一次我出去办事,手包被抢,晨曦刚好在旁边,是她见义勇为,硬生生帮我夺回了手包,还被那个劫匪给弄伤了,要不是晨曦的话,可能当时受伤的人就是我,所以,在你父亲带着我到医院去看你的时候,见到晨曦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之后我们也有所接触,只是机会不多罢了。”温玲对上官秋寒解释了自己和宛晨曦之间的关系。
“还有一件事,晨曦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最后的判决结果很清楚的表明是有人陷害她,并且那个人还是那天被我教训的黄宇,可是也是在那天,晨曦对我说出了分手,而且,明明黄宇给晨曦的钱是医药费,怎么却成了晨曦偷盗的物品了?我想知道,这背后除了林家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参与。”上官秋寒脸上看不到一丝情感的波动,甚至连那丝压抑到极点的怒火都被冰霜覆盖。
“这件事我也觉得很是蹊跷,虽然最后黄宇说这些事都是他一个人做的,并且藏d也是他派人去办的,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还有一点很奇怪的是,我刚要插手晨曦这件事,你父亲就立刻得到消息,并警告我不要插手这件事,切断了所有我可以帮助晨曦的途径,虽然我不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和林家脱不了关系。”
“原来是这样。”上官秋寒眉头已然皱起,一直紧绷着,眼神微眯,透出一缕寒光。
恐怕这件事和林家脱不了关系,和父亲也脱不了关系吧。
“那单樱是怎么成为晨曦的辩护律师的?”上官秋寒问道。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在夜色酒吧认识的吧,但是为什么单樱会对晨曦的事这么上心,我确实不清楚,你可以直接去找单樱了解一下,她应该很乐意为上官家的少爷解惑。”
“我已经找过她了,但她对我有很深的敌意。”上官秋寒竟然就这样和温玲谈论起来,还和她说了自己的尴尬。
之后,上官秋寒又和温玲谈了一些事,并且从中得知了一些自己失忆后发生的事,也是从这些事中,上官秋寒更加感到悔恨自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