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偏遇打头风。
他们不敢在出声再引起刘副总的不满,不代表别人不会这样做。
贾正经见郝副厂长替自己求情还被刘副总臭骂一顿,心中大呼这下完了,正当他感到绝望的时候,眼角瞥见在一旁带着淡淡笑容,满是戏谑眼神的上官秋寒,好像幸灾乐祸地看热闹,顿时恨意横生。
所谓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顿时,贾正经的恨意全部都怪罪在了上官秋寒的头上。
“都是这个不长眼的臭苦力搞的事,不然自己也不会得罪刘总,既然自己好不了,他也别想好过。”贾正经心里的仇恨之火已经熊熊燃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大有星火燎原之势。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贾正经就伸手一把抄起被贾书记扔在地上的警棍,状若癫狂,猛地向上官秋寒扑去,手上的警棍带着呼啸的劲力,划破凝滞的沉闷空气,狠狠地向上官秋寒的脑袋砸去。
“寒总,小心!”何助理在一旁见贾正经鱼死网破的攻击上官秋寒,惊呼起来。
“完了!”
刘副总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可在贾书记和郝副厂长的眼中分明看到一丝欣喜。
他们也是把上官秋寒给恨了个遍,要不是这个臭苦力突然出来闹事,现在局面也不会变成这样。
“砰!”
上官秋寒只是抬腿,一脚踹出,贾正经就像是一个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脸上带着寒意刺骨的冰冷。
“大胆狂徒,敢在这里闹事!”贾书记立刻骂道。
“呵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闹事了?”上官秋寒嘲讽道。
“你!你们几个还在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闹事的臭苦力抓起来?”
贾书记的话刚出口,他的脑袋上再次挨了一巴掌,肚子上又被踹了一脚,打他的人竟然还是刘副总。
“刘总,你...”贾书记弓着身子,脸色通红,痛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谁知道刘副总丝毫没有理会他,而是战战兢兢地来到上官秋寒的面前,悻悻地问道:“寒总,你没事吧?”
“呵呵。”上官秋寒扫了一眼刘副总,转而把目光落在贾书记的惊愕肥脸上。
寒,寒总?
贾书记和郝副厂长的眼睛都快要吓出来了,在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刘副总竟然对那个臭苦力这么恭敬,难道真的是...
忽然之间,他们想起昨天那对张姓夫妇好像说过,这个年轻人叫做上官秋寒,当时自己还找何助理确认过,可是何助理告诉自己她不认识这个臭苦力,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能会是‘诺言’总裁上官秋寒呢?难道不是‘诺言’总裁上官秋寒,而是其他大公司的老总?
“刘,刘总,你会不会认错了,他就是我们工厂一个最底层的装卸工人,而且还是一个手脚不干净,偷盗玉石材料的小偷啊。”郝副厂长也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上官秋寒,他们觉得,既然到现在何助理都没有出面,作为总裁秘书的何助理总不会不认识上官秋寒,人家可是天天和上官秋寒在一起的。
但是,刚才贾正经要对那个年轻人动手的时候,他们好像听到有人叫寒总来着,不是男人的声音,而是女人的声音。
紧接着,贾书记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浑身不知道是疼还是为什么,竟然颤抖了起来,转过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何助理!
刚才发出惊呼的人就是何助理!
顿时,贾书记面无血色,心如死灰。
这下事情闹大了。
“你给我闭嘴,这位就是‘诺言’总裁,上官秋寒,寒总,你们这些混蛋,竟敢对寒总无理,还敢说寒总是小偷,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样做?”刘副总突然气势汹涌的瞪着贾书记和郝副厂长,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