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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1 / 2)

他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便出来了,他笑著向我说道,“皇上有请王妃进殿。”


进了御书房,见轩辕炼正坐在书案後面的龙椅上批阅著折子。


“心娴给皇兄请安。”我向他一礼。


轩辕炼抬眼睨了我一眼,继续低头批阅著折子,“明月王妃不必多礼。坐吧。”


“谢皇上。”我的眼睛贼溜溜滴转了一圈,不见有一个太监在书房里头。顿时心头觉得奇怪,皇帝身边怎麽没有人伺候著?难道皇上批阅的是加密的折子不成?


他把毛笔搁在砚台旁的笔架上,不疾不徐、不冷不热地问道,“王妃来找朕有事吗?”


“心娴是有件事儿,但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我低垂著头,黑瞳左右移动,手指对手指相互戳戳。


轩辕炼挑挑眉,抬起头来,正好撞见我做的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他的唇角不自觉地稍微勾起,“坐吧,这麽拘泥倒有点不像明月王妃了。”


我垂眼捏起裙摆上的绸绦子绕手指头上卷了几圈,再抬头时,便嘻嘻一笑道,“谢皇兄。不过今儿我比较喜欢站著。”


“随你。”轩辕炼凉凉地轻应一声。


好奇的心思让我走向书案前,点起脚尖,手肘撑在书案上,双手托腮,两只黑瞳状似不经意的往那本折子上瞄了一眼。“你怎麽也不问我是有什麽事儿那麽难开口?”一点都不给我面子!我随便说说,他应该随便答答以示尊重才是。耶?那折子上就普通的农民收成汇报。切!我还以为是什麽加密的文件。哼~害我白白浪费了好奇心。


轩辕炼心如明镜,早将我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他也不点破。如了我的愿问道,“你想说的事自然会说。”


咦?他什麽时候怎麽了解我?


我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叩著桌案,细细琢磨著该怎麽开口。──虽然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了,但是‘伴君如伴虎’这个理儿我还是懂的。今儿明月又不在身边,我说话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我抬眼,定定地凝望著他黑如子夜的眼睛,直奔主题,“皇上为什麽不让闵王见他的母亲?”


“这不是你该问的。”轩辕炼龙颜突变,双眸危险瞪视著我。


呀呀,果然是惹毛了‘老虎’了。不过呢既然都惹怒了那就干脆把我想说的话给说完,反正有明月护著,轩辕炼是不会把我给怎麽样的。


於是,我有恃无恐地继续说道,“我刚才在御花园里散步迷了路,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太妃娘娘的宫殿。看了太妃娘娘宫殿的陈设,我才恍然大悟,皇兄原来是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我崇拜地双手相握,举在下巴处,小嘴里吐出酣然痴醉的赞美。“虽然皇兄可能与闵王有著某种不为人知的恩怨,但是皇兄却没有为难他的母亲。这麽好这麽正直的人在世间很难见到了呢。”


近乎溜须拍马又宛如白痴的赞美内容却被我娇软的语气生生扭转成少女天真浪漫的某种深深仰慕著英雄的痴迷情怀。这一席大胆忤逆的话儿,却奇迹地压下了轩辕炼心中本该熊熊升起的怒火,他的脸上恢复了看不出喜怒的表情,“哦?明月王妃好高深的探查力。”


“那是当然。皇兄的这句话我爱听。”


轩辕炼不再应我的话,我偷偷瞟他一眼,只见他把双唇抿得紧紧的。呵、呵,我好像又惹到老虎了。不过没关系,惹到一次也是惹,两次也是惹,三次也是惹……


我甜软的声音再次从喉咙里发出来,“皇上。太妃娘娘想念她的儿子了,皇上可否让太妃出宫去和闵王一起住?”


轩辕炼的神色依然喜怒不露,只有细长眼眸微微的眯起,“王妃为何有此想法?”


“一是太妃是个大度知分寸的人,要是有太妃在闵王身边进行教导,年轻的闵王定会少做些错事,那麽我家明月也就不会这麽忙,他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来陪著我了。”做妻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夫君能多陪陪自己。


“王妃懂得还挺多的。”轩辕炼低喃和冷冽的语气,令我生生打了个寒颤。


我是不是触及了他的禁忌了?不过我难得遇到这麽个投缘的人,我不忍心见太妃娘娘日日为儿当忧。再说‘煮豆燃豆萁’这算个什麽p事?都是自家的兄弟相煎何太急呢?


我轻咳一声,硬著头皮继续说下去,“呃,这其实也很好猜的。现在我们的国家繁荣安定,除了闵王的事情,很少有事情是需要明月‘亲力亲为’的。”明月是‘帅才’,他调兵遣将的时候居多,能让他亲自当‘小兵’又一夜都不能归的事儿我猜多半又是与闵王的事儿有关系。


轩辕炼懒懒垂眼,随意地把我散落在桌上的青丝一圈圈缠绕在他的一根手指上,嘴角扯出个深奥的笑意,“轩辕闵之所以至今没有发动政变,正是因为他的母亲现在还在他的手里。他有顾忌才没有妄动兵马。若是他的母亲不在朕的手里了。那麽他的顾忌也就没有了。那他不就更放心大胆的出来造反麽?”说完这一翻话,轩辕炼不由一愣,素来女子是不得干涉朝政的,他是被什麽给迷了心,既然拿朝政跟她瞎扯谈?


我翻了个白眼,撇撇嘴,轩辕炼当他是在骗‘小孩’呢。“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有些事情不可以拖,越拖反而越危险。再说现在国家富足,打个内战什麽的虽然有伤国本,但是总比一根刺总卡在喉咙头里强吧。皇兄要麽把这根刺吞下去,要麽就吞出来。再说就凭他一个被父母宠坏了的孩子能翻起什麽大浪来?”


轩辕炼的脸色突变,眸中s出冰冷骇然的犀利光芒。绕著我发丝的手指猛然紧扯。嘶,扯得我的头皮隐隐作痛,“你是怎麽看出他是个被父母宠坏了的孩子了?嗯?!”


我惊出一身冷汗,我是不是说错了什麽了?我一边用手护著我的发根,一边弱弱的回答他的问话,“你父皇生前一定很宠爱太妃娘娘吧?我猜想闵王‘子以母贵’是再正常不过的。”


“子以母贵?”轩辕炼刹那发愣,脸上表情瞬间宛如被一个天雷给劈中了一般的扭曲,手指微松了拉扯我头发的力道,我趁机从他的手指缝中小心翼翼地把绕在他手指上的长发扯出来。


轩辕炼眼瞳危险地缩起,“你妄议朝政,就不怕朕砍了你的小脑袋吗?”帝王就是帝王,纵使被天雷给劈到了,依然会很快的恢复过来。


“妄议朝政?”我心头一惊,暗道一声‘不好’,连连後退数步,与他远远的隔开,“不是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吗?”这话我脱口而出。──这话儿我不知道是在什麽地方常常听到的,反正非常耳熟。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轩辕炼低低沈吟这一句话,随後便眉眼带笑,“好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算了,朕暂时就不怪罪与你这个‘匹夫’了,你退下吧。”


“啊?”我瞪大双眼,这麽快就要让我退下去?“皇上,那太妃的事情?”我为自己摸把冷汗,难道我真真是倚仗著明月的保护有恃无恐到了这般无法无天的地步?


“恩?你要朕再说第二遍吗?”


“心娴不敢,这就告退。”我哆嗦了一下身子,很识时务的退了‘下’去。


月光淡淡,清风徐徐。耀在糊著天青色薄纱的窗户上的黑色树影随风摇曳。


数盏宫灯中淡青色的纱幔在夜风中左右飞扬,九龙金炉里薄烟嫋嫋,熏得殿内阵阵香气。


轩辕炼懒懒地瘫靠入龙椅,手撑著头,闭著细长的眼。不知是在冥想些什麽。


“皇兄?”轩辕明月缓缓走进,低低叫唤著沈思入迷的轩辕炼。


“你回来了。”轩辕炼慢慢睁开眼,淡淡应了一句。明月进殿见他,从来就不用通报的。──虽然皇家的亲情素来淡薄至极,但是他对明月却从来不去设防。


“嗯。”轩辕明月轻应了一声,他明锐感到轩辕炼今晚有些烦躁,“皇兄有心事?”


“没什麽,只是想起父皇驾崩前的嘱托。”


轩辕明月微微蹙眉,“皇兄怎麽会突然想起这个?”


轩辕炼不理会轩辕明月的问话,继续说著他想要说的话,“一直我都不明白父皇明明宠爱著轩辕闵,却最终把皇位传给朕。直到昨日朕才明白原来父皇对轩辕闵的那份特别的宠爱是来自他的母亲。父皇一直很喜欢宣太妃,所以连带宣太妃生的儿子也特别的宠爱。”原来父皇对轩辕闵mǔ_zǐ 的宠爱从来不是‘以子母贵’而是‘以mǔ_zǐ 贵’。”


而他们的母後能够坐稳皇後这个位置,无论宣太妃多麽的受宠都没有被搬到,不是因为他们母後的手段有多高,只是因为她生了两个好儿子,有了好儿子自然她是‘母以子为贵’永享後位。


他以前记恨父皇对待闵的特别宠爱,有怎麽好的东西总是先给他。而他只要做错了一点就会被他严厉的责罚。他想不通同样是他的儿子,可是为何得到的对待却是完全不同的。现在他才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他一直当他是帝王在培养著。而闵,父皇只当是心爱之人的儿子在爱护著。


“父皇驾崩前,吩咐我要善待宣太妃mǔ_zǐ 。当时朕只因心中的记恨,没有细想父皇的话。现今想想才知道父皇那话还真是用心良苦。”


轩辕明月笑道,“父皇生前也曾对我说过,这个天下只有皇兄才可以治理到最好。轩辕闵和我虽然聪明,但不是帝王之才。”


轩辕炼听了轩辕明月的话後百感交织,他低低喃道,“父皇的遗命,我突然不想去违背了。”


是那份深藏在心底的嫉妒,才让他不择手段得隐藏起父皇让他继承皇位的亲笔遗诏,让轩辕闵以为是他夺了他的皇位,引诱他造反。好让他有个名正言顺杀他的借口。──要杀一个为国家立过赫赫战功的王爷如果没有个正当的理由是会留下後世的骂名的。他想做个名流千古的有道明君,自然是不能落下个杀弟的恶劣名声。


说什麽忌惮轩辕闵手中的兵权那些话儿都只是个借口!对一个铁血的帝王来讲,他有的是手段轻而易举的拿回轩辕闵手中的兵权。


可,想通了事儿,心中的那份记恨也就没有了。有些事情再做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轩辕明月挑挑眉,一直以来练不放宣太妃和闵单独说话的机会就是怕宣太妃把练的皇位是‘正当’的事透露给轩辕闵,现在练是不是要大发慈悲心让轩辕闵接宣太妃出宫去?


“那麽皇兄现在想要怎麽处置二皇兄?”既然轩辕炼对轩辕闵的态度已经改变了,那麽轩辕明月也就尊称轩辕闵一声‘皇兄’。


轩辕炼淡淡地瞥了轩辕明月一眼,“你见风使舵的本领可谓是越来越高深了。”


“谢过皇兄夸奖。”轩辕明月笑脸灿烂地承接下来。


“明日朕就宣旨让轩辕闵把他的母妃接进闵王府去。”


“嗯。这麽一来不仅节省了宫中的口粮,还可以让宣太妃告诉二皇兄父皇是把皇位传过皇兄的事实。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啊。”


轩辕炼淡淡地变化了个位置,慵懒地坐直了身子,问道,“皇弟要不要下盘棋?”


“不用了,心娴还在府里等我吃饭呢。”


“明月。”轩辕炼忽然唤著轩辕明月的名字。


“皇兄还有何事?”


“如果你的王妃和你的妾室生的儿子,你会更喜欢谁生的?”


轩辕明月定定地望著轩辕炼,笑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生我的孩子的。我只想让心娴生我的孩子。”


轩辕练稍微愣了一下,随後点点头,“你去吧。别让你家王妃久等了。”


“臣弟告退了。”轩辕明月躬身一礼,带著淡淡的笑意告退了。


翌日一大早,轩辕闵就接到了轩辕炼下给他的圣旨,他立马进宫接出了他的母妃。


“母妃,轩辕炼怎麽肯把你放出来了?”把宣太妃接近了府中,轩辕闵立刻问道。“轩辕炼为人y狠狡诈,做事情不择手段,他怎麽会这麽容易就放了母妃?这其中一定有y谋。”


“可能是他想通了某些事情吧。”宣太妃笑著说。


“想通了某些事情?”轩辕闵蹙起眉头。


“皇儿啊,你是不是一直认为他那皇位是夺来的?”宣太妃拉住轩辕闵的手。


“是,我还怀疑父皇是不是也被他给害死的。”


宣太妃摇了摇头,“皇儿想错了,那轩辕炼虽然为人y狠,但是绝不是那种会弑父之人。那皇位是你父皇传给他的。”


“母妃说的是真的?可是孩儿听到的却不是这样的。”


“皇儿你自小跟你父皇就亲昵,你应该知道你父皇的为人。”宣太妃轻叹一口气,才缓缓说道,“你父皇虽然是慈父,但他也是个千古难得一见的有道明君。身为帝王,他便有帝王的考量。你父皇曾经跟我说过这世上没有人会比练更适合当帝王,虽然皇儿才智超群无人可比,但做帝王除了超群的才智外更需要的是控制群臣的手腕和超凡的忍耐力。”她自己生的孩子,她怎麽会不了解?她的皇儿向来以自己的喜好而定东西,得他心者荣华富贵定会滚滚而来,不得他心者纵然是治国良才,恐怕他也会照杀不误。


“你父皇在宠我们和护江山之间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最後他把皇位传给了轩辕炼。可你父皇也没有忘了我们mǔ_zǐ ,在传位的同时他要轩辕炼发下一个毒誓,让他永远不动我们。”


紧接著宣太妃的眉头一皱,“但是母妃万万没想到他会为你造反大费周折的一边把你父皇的亲笔诏书给藏了起来,让你勿以为他是y谋篡位的。另一边又不让母妃和你说上话。”


“那麽他们想要那曲词雅骗我兵符也是做戏的?”轩辕闵顿生被人戏弄的愤怒。


“曲词雅?”宣太妃疑惑地问,这个名字她以前没有听过。


轩辕闵摇了摇头,“他不过是个撇三的卧底罢了。”只是这个‘卧底’不知道怎麽的,既然让他深深惦记上了。


宣太妃点点头,他不说,她也知道那定是轩辕炼派来的人。“皇儿啊,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伪,你现在就不要去争皇位了。我们mǔ_zǐ 只要平安就好。”


“母妃放心,我从来没有把那皇位看在眼里,压根就不想去争!只是我总觉得轩辕炼这主意改变的有蹊跷。”这事太过突然了,不得不让他怀疑。


宣太妃倒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想这可能跟我昨日见到的那个明月王妃有关吧。”


“明月王妃?”轩辕闵脸上带些惊讶。


“怎麽?皇儿也知道她?”她的皇儿对女人的心思太冷酷,压根就不会去打听女人的事儿。可轩辕闵那明显知道的表情,多少让宣太妃有些惊讶。


轩辕闵轻描淡写的回答,“孩儿只是有所耳闻,听说这个明月王妃自从假山掉落失忆後,轩辕明月就对她更加迷恋了。”


宣太妃笑了,“那样的女子得到宠爱是应该的。”


“哦?”轩辕闵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这世上的女人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货色。


(49鲜币)36英雄一梦(1)(慎)


明月王府


“王爷,您回府了,这位姑娘是?”白冶躬身,他稍稍抬头,见王爷身旁站著一个肌肤有如上古美玉一般晶莹剔透的美人儿。


“她以後就是你们的六夫人。”明月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风流又潇洒。


白冶的脸上流露出惊愕,在王爷和王妃的关系如胶似漆的时候,王爷怎麽想再纳一妾?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恭敬的应声道:“是。”


待轩辕明月从他身边走过後,白冶不留痕迹的朝他的小跟班──阿贵,递了一个眼神。然後他自己则跟在轩辕明月身後走,独留阿贵在原地。


阿贵等待轩辕明月一帮子人走远後,立马转身往王妃的院落急急奔跑去……


“禀王妃,王爷回府了。”阿贵躬著身隔著一道淡粉的纱帘立在门前,长长的身躯遮盖住了从屋外照进来的光线。


我抬眼,略略放低了手中的书册,秀气的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熠熠生辉的眼睛散发出秋日里懒懒的光。“知道了,你退下吧。”


我话说完,拉拉盖在身上的被褥,把小小的身子更深的缩起被褥里。再次拿高了手中的书册,圆圆的眼睛溜溜地随著纸上的文字打转。


阿贵不急得离开,他见我无动於衷,不由再次开口说道:“王妃不去找王爷吗?”


听平日里机灵稳重,深得白冶器重的阿贵的话语里透了股焦虑,我不由得奇怪地抬起头,笑问:“王爷今儿不会来我这里了吗?”


“王爷今儿可能不会到王妃这里来了。”


我单纯地眨眨眼,不解地问道:“为什麽不会?”因为明月在一般情况的下只要处理完公务便会过来这边陪我的。


“回王妃,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阿贵顿了顿,又道:“奴才已经把话带到,就此告退了。”阿贵说完便向我躬了躬身,任我叫唤他头都没有回的直径走了。


阿贵是白冶的小跟班,能让高傲的阿贵带话的也只有白冶了。


我歪著头不解的想著:白冶要阿贵带这些话来是何原因?


我把手中的书本往榻子上的小几一扔,挪身到榻沿,弯身穿鞋子。


从屋外进来的小环见我有这般的动作,不由好奇问道,“王妃,您这是要去哪里?”


“去找王爷。”我取了放置在小几上的丝帕顺便拉拉身上的衣服让其平整後便往门外走去。


小环把手中的水果放在圆桌上,小跑地跟在我身後。“王爷待会儿不是会过来吗?王妃您何必要去找王爷?”


“呃?”我眨眨眼,现在的我也不明白白冶的葫芦里到底卖得什麽药,也只有顺便拿些话儿搪塞一下小环:“我想出去走走。”


“王妃不是怕冷吗?”


我回眸瞥了小环一眼,懒懒道:“现在才入秋不久。再说就算再怕冷也不能天天都窝在屋里头,我又不是那怕冷的蛇要冬眠。”


“呃?”小环眨眨眼,明明王妃从秋就一直窝在屋里不出去,问王妃为什麽不出去,她只懒懒的回答说她怕冷。可是今儿个怎麽又突然把她前些日子的话给反驳了?


到了书房,却不见明月在书房里,我转头问守在书房门口的侍卫:“王爷呢?”


“回王妃,王爷今儿还没有来过书房。”


“哦。”这就奇怪了,他平日里一回府不是在书房就是去我那,今儿他是去了哪里了?


路经花园,见王总管正比手画脚地指挥著一些搬著桌子、椅子的小厮们,我不由好奇地对王总管招招手,“王总管。”


听见我的叫唤,王总管从百忙中跑过来,躬身道:“给王妃请安,王妃吉祥。”


我颔首,笑问,“王总管,他们要把桌子椅子搬到哪里?”


王总管恭敬回话,“回王妃,是搬去惜院给六夫人的。”


“六夫人?”我愣住,心底猛地打了个寒颤,眼睛恍惚地朝惜院望去,脑袋里刹那一片空白。


“王爷不是只有五位夫人麽?哪来的六夫人?”小环泼辣地c腰狠狠怒诉王总管。


“是王爷今儿才接进府的。”王总管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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