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姐你怎麽这麽肯定?青儿一脸疑惑,说得好像她在场偷看一样。
相信你的三师姐吧,现在天还没全亮,根据我的经验,她在晚上和清晨时头脑特别好,应该是说一天之中,大概只有这两个时候她是不会装傻的,所以你就尽管相信好了。燕秋雨趁机挖苦她一下,谁叫秦暮雪老是在人前装傻、犯糊涂,害得他的朋友都怀疑,她是不是娶了个少根筋的女人。天知道她一关起门来,就精明得跟甚麽似的,有一次他不过在路上跟一个女人搭讪,回到家她就质问了他半天。谁知道娶了个喜欢装疯卖傻的女人有多累人?
是麽?那好吧,现在也只能相信三师姐了。青儿点点头,她也相信秦暮雪说的话不会错的。
那现在可以请你离开了吧?我们夫妻还要回房去睡个回笼觉,慢走、不送。终於可以下逐客令的燕秋雨,赶忙把吵醒他们好梦的青儿给送走,然後扶著怀有身孕的秦暮雪慢慢走回房里。
(0。64鲜币)巫山云雨〈66〉
睡得正香的楚楠被一阵动人的箫声给吵醒,他揉揉惺忪的睡眼,望著正站在d口吹著箫的沈若瑶。
这麽早?一夜好眠的楚楠,缓缓的起身,看著全身赤l的自己,努力思索昨日是否发生了甚麽不该发生的事。
你醒了。沈若瑶停止吹箫,从地上拿起一个她方才出去摘的野果子,走到他身边递一个给他。
我们……昨天没做甚麽吧?楚楠接过野果子,小声的问,他昨晚明明没喝酒,应该不至於酒後乱性吧?
没有,如果有的话,你已经不在这了。沈若瑶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昨日那个短暂温柔的她,此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虽然不懂音律,但从她的箫声中也听得出来,她满腹的哀怨与寂寞,想必她从前一定是过得很不快乐。
那会在哪?他有点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的感觉,愣愣的望著她。
y曹地府。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彷佛这是极其自然的事情。
啥?完全在状况外的楚楠,对她这理所当然的回答,惊讶得睁大了双眼,这女人未免太恐怖了点吧!枉费昨夜他还觉得她楚楚动人,就与寻常女子无异,怎麽一早醒来,她就变回原来那个冷若冰霜的美女?
快吃吧,吃完了你还得继续把坟给我补好。沈若瑶说道。
还要修啊,我都已经修了一天了。楚楠不禁大声抱怨,虽然这个祸是他闯的没错,但是也不能老是把他当成廉价劳工来使唤啊!
这是你欠我大师姐的,谁叫你谁家的坟不好挖,偏挖到我们家的。沈若瑶轻轻笑了一下,他以为巫门的招牌是挂假的吗?
唉,算我倒楣,可以吗?他一掌拍在额头上,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他也只好认命了。
嗯,还有,昨晚我说的话,你就当我没说吧。她想起昨晚她意乱情迷之时,说了不该说的话。
甚麽话?你昨晚说了很多,我不知你指的是哪一句?他并不是故意装傻,而是他真的不知她指的是甚麽?
试著爱我那句。沈若瑶轻轻闭上眼,虽然她期盼真爱,不过她事後又想一想,眼前这个盗墓贼不太可能是她的真命天子,所以决心打消这个念头。
她的师父一生追求真爱,可是到头来却甚麽也得不到,她可不想像巫豔那样。
抱歉,只有这件事我做不到。楚楠趁她不注意时,已经欺身上前,笑意盈然的望著她。
为甚麽?她突然睁开双眼,疑惑的问。
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楚楠说完,随即吻上她的唇,她并没有躲开,反而张开双臂抱著他,热烈的回应她的亲吻。
也许,爱情对她来说,并非是遥不可及。
* * *
等到沈若瑶终於和楚楠把坟修好之後,巫门药铺里就发生了一个怪异的现象。楚楠三天两头的就往铺里跑,而且还三不五时带鲜花或是胭脂首饰之类的东西。每当他踏进药铺时,青儿就知道他来找沈若瑶的。
二姊夫,今天还真准时啊!青儿一见到他,笑嘻嘻的朝他问好。
你……方才叫我甚麽?楚楠还没习惯这样的称呼,有些一头雾水的望著她。
二姊夫啊!青儿耸耸肩,觉得这没甚麽大不了的,他干嘛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哈哈哈,乖,你二师姐在吗?他发现他还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她不在,她在三师姐家。青儿笑著回答。
三师姐?楚楠还没把她们这个,庞大的巫门家族关系给搞清楚。
就是秦暮雪三师姐啊,她现在身怀有孕,三姊夫把她给看得牢牢的,哪里都不许她去,连药铺也不准来帮忙,所以二师姐只好亲自去探望她罗!青儿笑著说。
那你说的三姊夫,指的是?他有点好奇,有本事迎娶巫门三小姐的人是谁?
就是当今秋燕门之主,燕秋雨罗!青儿继续替他解说。
想不到你们姊妹还挺有本事的,不仅个个身怀绝技,就连夫婿也大有来头。楚楠吒舌,将自己和那燕秋雨一比,根本一个天一个地,差太多了。
你有所不知啊,三师姐为了嫁给三姊夫,差点连命都送掉,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一点,因为家师已经过世了,不会有人阻挠你们。青儿朝他眨眨眼,不是人人都有像他这样的好运。
没过多久,当要喝菊花酒的时候,巫门张灯结彩的准备办喜事,新娘子沈若瑶从巫门出阁,嫁进楚楠那个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的小屋子。
巫门的师姊妹,当然也包括了燕秋雨夫妇全家出席,婚宴办得十分热闹。但是就在宾客散去,燕秋雨夫妇也回到秦府之後,新郎官楚楠十万火急的跑来,向准备歇息的秦暮雪求救。
他才一脚跨进门槛,便被燕秋雨以手中的折扇拦住,他笑道:我说楚兄弟,今天是d房花烛夜,你不好好在家陪著你的心娘,三更半夜跑到我们家做甚麽?
哎呀,三妹夫,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暮雪妹妹在吗?我有紧急的事情要找她。楚楠踮起脚尖,一个劲的往里瞧。
甚麽暮雪妹妹,我警告你,少叫得这麽亲热,我们虽然现在也是一家人了,可还没熟到你可以打扰她睡眠的程度,回去、回去。燕秋雨说完,便把门关上,一个劲的把他往外推。
甚麽事啊?这麽晚吵吵闹闹的,当心吵醒孩子。秦暮雪听到声音,便挺著肚子走出来一观究竟,见到他们两人,一个是把人使劲往外推的燕秋雨,一个是紧扒著门板,说甚麽也不肯离去的楚楠。
秋哥哥,你们在做甚麽?拔河吗?秦暮雪抿著嘴角笑道,两个大男人推来推去的样子还真好笑。
拔河?燕秋雨听到这个冷笑话,当场僵住,这麽冷的笑话也只有她才讲得出来,想必是她装傻的毛病又发作了。
不是,暮雪,我是特地来找你帮忙的,快救救我吧。楚楠见她如见救兵似的,趁燕秋雨僵住时,他赶忙跑到她身旁求救。
究竟出了甚麽事?难道你是被二师姐给赶出来了?秦暮雪忍不住笑了出来,瞧他这副狼狈相,不用说一定是被赶出d房的。
暮雪你真是太聪明了,我正要与她休息的时候,谁知她说她不习惯与男人同睡一张床,也不许我对她毛手毛脚,硬是把我给赶了出来。楚楠一脸无奈,哪有新娘子还指控自己丈夫非礼的。
呵呵,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其实二师姐也是为了你好,她不过是怕自己不小心把你杀了而已。秦暮雪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
啥?杀了我?楚楠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把他赶出新房还不够,难道她还想来个谋杀亲夫吗?
此事说来话长,这是家师订下的规矩,凡是与我们发生关系的男人,都必须死。二师姐又是极为严守这条规定,她从来没有失过手,她大概是怕自己会忘不了以前的习惯,一时失手杀了你而已。都是自家姊妹,秦暮雪多少也能猜出她的心思。
那我怎麽办?楚楠一脸哀怨的问,难道叫他夜夜独守空闺吗?这也太惨了吧!
哈哈哈,我说楚兄弟,你就认命吧,谁叫你要去娶那个母老虎。燕秋雨走到秦暮雪身边,搂著她的腰,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著。他本对沈若瑶没甚麽好感,现在十分庆幸,他爱上的人是秦暮雪,而非那个冷冰冰的沈若瑶。
好了,秋哥哥,二姊夫也够惨的了,你就别挖苦他了。秦暮雪说完,又转向楚楠道:这样吧,我给你一样东西,包管你今天晚上可以d房。
真的?楚楠一听喜出望外,究竟是甚麽东西这麽神奇?
呶,就是这个。秦暮雪说完转身回房,手里拿著一个小瓷瓶交给他,又道:这是巫门不传之密,你把它加在水里或酒里,让二师姐服下就可以了。
这该不会是……楚楠狐疑的看著那瓶药,顿时觉得巫门的姊妹怎麽都这麽恐怖,平时养蛇炼毒也就算了,还互相给对方下药。
春宵一刻值千金,二姊夫你就别多问了,赶紧回去吧。秦暮雪爱睡的打了个哈欠,只想快点打发他走,否则她和燕秋雨今晚就别想睡了。
好、好,我这就回去试试看。楚楠兴高采烈的飞奔回去。
暮雪,那个该不会是……燕秋雨大概也猜到那瓶子里装的是甚麽,微微的朝她笑了一下。
没错,一如你心中所想,是c药。秦暮雪点点头,那可不是普通的c药,是巫豔调配的秘方,药效非常强,她曾经亲身试验过。
哈哈,你的坏心眼可真多。燕秋雨说完,便搀扶她回房休息。
这哪叫坏心眼呢?我这是帮助人家夫妻和睦啊!秦暮雪一脸无辜的说。
哪天也借我用一下。燕秋雨邪邪的笑著,心里又不知在打甚麽坏主意。
才不呢!万一你拿去拐骗良家妇女,那我可怎麽办?秦暮雪摇摇头,她才不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哎哟,那可冤枉,我燕秋雨这一生,除了你哪里还有别的女人?他大喊冤枉,自从与她成亲以来,他可没有正眼瞧过其他女人一眼,更别说是偷吃了。
是麽?那你以前那些莺莺燕燕呢?秦暮雪停下脚步,双手c著腰,又开始翻他的旧帐。
我的好娘子,你就别再翻我的旧帐了,行吗?他承认他拗不过她,认输总行了吧。
(0。38鲜币)巫山云雨〈67〉(限)完结篇
楚楠将秦暮雪给他的小瓷瓶藏在袖中,来到新房门口,他蹑手蹑脚的推门走了进去。
正躺在床上,有些睡意的沈若瑶,张开眼睛望著他,问道:我不是叫你去别的房间睡吗?怎麽又跑了回来?她非是不愿与他同房,而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跟男人同床共枕,每回只要想到此处,以往的噩梦就会回来,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娘子,我方才想到,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楚楠笑嘻嘻的说著,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在其中一杯里加入c药,然後将那杯递至她的面前。
真是麻烦,早知道我就不答应与你成亲了。沈若瑶也不好拒绝他,只好忍著睡意,爬起来喝了那杯酒,然後把杯子交回他的手上,道:可以了吧,我要睡了,别来吵我。她说完便躺回床上,侧过身闭上眼准备睡觉。
楚楠见她不理他,他也不敢说甚麽,於是便走出房门,却在门口徘徊,不时透过半开的窗户,观察里面的动静。
大约一刻过後,沈若瑶觉得浑身发热,而且下身搔痒难耐,就算她想睡也睡不著。她不安的扭动身子,搞不懂为甚麽身体会有这种反应?
身体越来越热,她便将被子掀开,再将睡袍脱下,露出雪白的肌肤,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酥胸,更是相当的诱人。
她的花x越来越痒,她只好张开双腿,将两指c入花x中,缓缓的抽c,越是抽c就越是感到麻痒难耐,就如同搔痒时,有一种越搔越痒的感觉。
她加快抽c的速度,嘴里还忘情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她一手c著自己的花x,一手搓揉著酥胸,不停的在床上扭动著。
这一幅春光无限的话面,被站在窗外的楚楠瞧得一清二楚,他瞧得非常兴奋,身下的阳物早已经高高举起,涨得他很是难受。
於是他又再度走进新房,来到床前对沈溺在情欲中的沈若瑶问道:娘子,要不要我来帮你?
哦……嗯……啊……她没有回答,只是半闭著眼,用手指在花x中不停的抽c,她的手指上都沾满自己流出的y水,看得楚楠是直吞口水。
想不到秦暮雪给他的c药还挺管用的,他心中大喜,二话不说就把衣服给脱个精光,然後跳上床,将她的手指从花x中拿开,他把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际,然後向前一挺,阳物轻松滑进她湿漉不已的花x中。
阳物贯穿花x时带来的痛楚,让她睁开双眼,并惊叫出声,在她看清来人是楚楠後才略微放心,但就算此时的她不愿与他d房,恐怕她的身子也不会同意。
楚楠看准她无法拒绝他,所以便大著胆子,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来,他的阳物不停的在她的花x中抽c,而且越c越快,湿润的花x吸吮著他的阳物,让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啊……啊……好舒服……哦……沈若瑶舒爽得像是要飞上天,她不停摆动著腰臀,配合著他的动作,好让他c得更深一点。
c药的药效让她失去了理智,此时的她只想要眼前的人儿,在她身上尽情抽c。
好娘子,你现在可没法把我赶出去了吧?说,想不想要我?楚楠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抱著她的大腿,一手握著她的娇r,使劲在她花x中抽c的阳物,让她的身子不断的摇晃著。
哦……哦……想……我想要你……快点干我……啊……她的下身传来阵阵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强力的欲求,让她情不自禁的摆动著身子。
楚楠回应著她的要求,更加快速的冲撞她的花x,每一抽c都让她的花x翻了出来,也发出更加y荡的浪叫声。
哦……好舒服……你c得我好爽,啊……沈若瑶马上就达到第一波高c。
楚楠也觉得通体舒畅,可是他还不想这麽快就s,他要彻底征服她才行,让她以後无法再将他赶出房门。
说,是谁在干你?他突然停下动作,她说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哦……是你……我的夫……夫君……啊……求求你……快点动,我受不了了。沈若瑶不断的摆动腰臀,可是他不动根本无法满足她。
哈哈,现在你知道不能没有我了吧?楚楠很高兴的,继续在她体内抽c著,比方才更加激烈。
啊……啊……就是这样……对……用力干我……好爽……哦……啊……她的花x流出更多水来,他的阳物上沾满了她的y水,他双手搓揉著她的娇r,下身不断的在她花x中进进出出。
我要s了……啊……楚楠再也忍不住,一咬牙便将热ys进她的体内,然後与她倒在床上喘著气。
可是喝了c药的沈若瑶,显然还没满足,她骑在他的身上,可是他方才发泄过,阳物软趴趴的挺不起来。她就只好替他吹箫,等到他的阳物再度高高挺起时,他们两人又大战了数百回合。
整间新房回盪著他们y荡的叫声,直到天亮才停歇。
至此之後,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一起共赴巫山,度过无数销魂的夜晚,两人的感情十分和睦,这全都得归功於秦暮雪的那瓶c药。
第二年的春天,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