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站了起来,竟然把那件睡袍拉上去,拉过头而脱了下来。我看得为之目瞪口呆。即使她有穿r罩,在这种情形之下也是很诱惑的,但眼前的她并没有穿着r罩。
那两个弹性的球形一跳一跳的,嫩白的肌肤与桃红色r尖眩着我的眼睛。
马太太丢下了睡袍,又在床上躺了下来。我呆呆地痴望着她白嫩的r体,她笑着说道“你认为我美丽不美丽呢”
我呐呐地说道“很……很美呀”
我虽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此时却已不由自主地动起手来了。我捉住她的一支玲珑的小脚儿,轻轻地抚摸着。她突然吃吃地笑起来,原来她的脚怕痒。她笑得打滚着,就把头躺到了我的腿上。我的手也自然地放到了她的胸部。
我毕竟是太缺乏经验,这样做也是做得不大对,她说道“不用这样大力呀”
我放轻了手,但还是不对,我当她的茹房是两团面粉似地搓捏着,她又要矫正我,因为这不是她所要的,她拿起我的手掌,让我的掌心轻轻摩搓着她的r尖,同时指导我说“应该这样才是舒服的”
我用手掌在那尖峰上轻揩。果然是有效的使她呼吸急促起来。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好方法,祗是以前想不到。她既然教我这样做,我就这样做了。
她呻吟扭动起来,而且也伸过一支手握我。哗这一握真是不得了,几乎使我灵□出窍似的,不过我还是强忍住了。
她显然是饮了酒才这样狂热,翻来覆去的,有时把墙壁踢得砰砰地响。我这房间实在是太小了,这件事情做起来甚不方便,一但动起来,假如不是撞墙就是跌到地上的危险,因为床也是单人床,两个人是不够用的。
我不敢说出来,她却提出来了。她说道“你的床太窄了,而且又硬,还是到我那边去吧”
于是我们就起来,她要我搂抱着到她,屋里没有第三个人,真是太方便了,我们用不着再穿上衣服才出去,亦不怕人知道。不是在这屋子里的人,就不会知道我们是正在干甚么。
到了她的房间,那里果然是很舒适,房间大,床也宽大,又有冷气。在冷气之中,烦热尽消,本来身体是热得非洗一个澡不可的,在清凉之中又觉得不必如此了。
而她也作了一个很受我砍迎的提议。她说道“我们还是把衣服都脱光了吧”
男人在女人的面前脱衣服通常都是不会难为情的,而我也是并不例外。不过我因为太紧张,所以毛手毛脚,几乎给自己的睡裤把自己绊倒。
她则是没有多少好脱了,祗剩下一条三角裤而已。她脱下了就躺在床上等我。我走过去拥住她,在柔和灯光和舒服的环境之下细细欣赏她的r体,那种享受真是美妙,我从来没有想像过可以是如此的,以前看过的一切文字形容都是不够的。
我见到了马太太的y户。那个地方其实并不太美感,然而吸引力知又是那么强。我不太懂得如何做,她就教我的手该怎样动才令她舒服。而我也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一下子就已经学得很好了。
我实在难明,为甚么马先生要冷落她呢这样美艳的女人。我虽然没有见过别个女人的身体,无从比较,但是我已知这她是一流的,她身才那么好,容貌也甜美。也许不及少女的地方就是略肥,较为丰满,不过少女亦有许多是厚肥的,用不着脱衣服也可以看出,而看到了就已经没有胃口了。无论如何,她的容貌如果是拿来与别的女人比较,是足以胜过许多其他女人的。
我的手依她的指导而动,有时我也去吻她。可惜我不能够充份吻到那r香,因为酒气太浓了。一个人饮了酒,原来每个毛孔都有酒气,嘴当然是最浓的,原来另外一个嘴巴亦是一样有哩也许是错觉吧我不知道,因为我接触的时间不太长。她叫我吻过,但是我并没有吻得那么努力。我总觉得吻那地方不大是味道。
我最感兴趣的当然就是真正行事,这是一件我从未做过的事情。我的g头一触她的y户,她很快就忍不住地凑过来了,她又教我如何抽送。当我望着r棒在她的r体里进进出出时,我想我和马太太终于可以性j了,假如不是她这么主动,我倒不是那么容易成功。人与人之间真是奇妙,这件东西与另一件东西要接近是那么困难,而接近了之后再要配合,又是更加困难。一但除去了屏,却是像握一下手那么容易。
这时,我就像是初次出赛的骑士,祗懂得狂冲。不过她的反应也是非常之强烈,不知是不是因为她饮了酒之故。她大声叫喊,也痉挛过几次,那时我还以为她是辛苦,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极乐的表现,她就是极乐才会如此痉挛。
在一段我知道并不长的时间之后,我的冲刺亦是结束了。我也是几乎死去了似的,我可以感觉到我的jy狂涌而出。好在她的反应强烈,我虽然时间不长,也还能够使她满足了,而且有几次高c之多。
到了此时,我们就糊理糊涂就睡着了,原来事后是那么倦,那么想睡的。我就是这样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她也是一样,而且找们下t都没有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一对软绵绵的手在抚摸我的身体。我醒来了,原来我还压在马太太上面,而且yj也仍然放在她的rd里。
马太太也醒来了,她收缩着yd,我感觉到她在夹我。我的阳具慢慢又在她的yd里坚硬起来,我跃欲动。我问她好不好,她对我点了点头,但是她教我不要那么粗鲁,不妨c得深一些时已但没合不过在节奏的方面,我则实在是感到不容易掌握的。不错,她说有时要慢,有时要快,不过我不可能分清楚她是甚么时候要快,甚么时侯要慢的。
在我来说,则是越快越是享受,叫我慢下来,我就是不够舒服,所以我多数时侯都是快的,我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y户狂抽猛c。无论如何,她又是痉挛了好几次。然后,我又是再度在她的体内s精。这之后,我们就一起睡看了。
其实这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假如马先生在半夜三更同来呢他并不一定是在白天回来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他通常是甚么时间同来,因为我白天返工,放工回来后不久就睡了,有时放工同来已经看见他在。并不知道他是甚么时侯回来的。祗是当时我也没那么细心去想到这个可能性。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过来了,仍然是在马太太身旁,房间仍亮着灯,不过的窗子外已有白白的光照进来,在这样的光线之下看她,又是更为动人,她伸开了手何成为大字形躺在那里的。我又忍不住了,这时我也已经变得熟练了一些,用不着她帮忙了。
我就好了位置,而她又仍是那么湿滑,所以一下子我就成事了。
这当然是能使她育强烈感觉的。她张开眼睛,说道“怎么是你”
她这样说,便使我吃了一惊,因为她这即是说她毫不知情的了。我几乎吓得软了下来,不过这时的我正是年青力壮,血气方刚,是没有那么容易软的。我祗是停在那里不动,像等待着判决。她却又并没有反对,祗是闭上了眼睛呻吟起来,而身子也是慢慢动了起来。她动也即是叫我动,于是我又疯狂冲刺起来。
她又是有了许多次极乐,后来,当我年纪大了,在其他女人身上经验多了时,我就明白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她的反应算是甚为特殊的,因为多数女人都是不能够那么明显地使你知道她已达到的,她则是很明显我终于也冲到了终点。这时我才发觉我的支出是较为吃力了。可能乃是因为我的支出次数在短时间之内太多了,不及补充。
我们休息了一下之后,她说道“我还以为我昨晚是做梦,原来是真的”
她这样讲,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昨夜她是酒气很浓,而且亦是饮醉了,但似呼又并不是醉得那么厉害,讲起话来总是有些纹路的,起码她就有教我如何做。一个人醉了又怎能教人呢
她笑着说“我饮了酒之后是很怪的,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我说道“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
“这其实也不是你的错。”她说“你应该是不知道的,不过昨夜究竟发生甚么事情呢你祥细告诉我吧”
我一五一十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她红着脸说“这更怪不得你了,男孩子,怎么受得住这样的诱惑呢”
我说“为甚么你会饮酒呢”
“我很闷”马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丈夫忽略我,你也是知道的啦他常常都是不见人的,陪我的时侯有多少呢”
我说“你说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是真的吗”
“大概是真的吧”她说说道“我有朋友见过他拖着一个女人,他没有认,我也没有问。已经有了这种事情许久了,吵又怎样呢而且,他回来也没有跟我亲近,难道一个男人会永远不要的吗”
“一次都没有吗”我问。
“很久才是一次。”她说。
“我真是不明白。”我说道“你是这样可爱,他怎么可以当你不存在呢”
“男人嘛”马太太说“对得妻子多,就会厌的。而且他可能是在外面搞过,不知道是不是传染到甚么脏的病,怕传染给我。”
我说“他传染了也会不知道的吗”
“这些你还不懂,有种病是患了七天之后才发作的,发作之前并不觉得,祗知能够传染,他怕我也染上,祗好等足了七天。”马太太又说道“你说我可爱,你认为我是很可爱吗你喜欢我甚么呢”
我拥看她说说道“你实在是很可爱的女人你的笑容甜美,还有,你和我做那回事时,使我很享受”
她笑着说道““你又没有跟别的女人好过,你怎么知道呢”
我说道“别人怎样我不理,总之我是知道你很可爱”
她吻了我一下,随即就把我推开,说道“好了,你也得起身了。”
事实上时间也是确已不早了,我也是要上班了,而且已是迟到定了的。不过马太太并不是为了我这一点而着想。她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情,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了,就当没有发生过吧实在是不应该的,我不是怪你,不过我不想良心难过。”
我心想。既然她的丈夫也对她不起,那她又怕甚么呢不过这种事情,我又是不好对她讲的,因为事实上我现在做的事情也确是不对的,我已经占有别人的老婆。我还要对她讲她丈夫的坏话吗
我说“既然我们已经做过了,有机会的时候再偷偷地玩,不可以吗”
她轻轻摸摸我的头发,说道“不可以的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好吗”
我很伤心,而这之后,她见了我,果然是若无其事,支字也不再提上次那件事情。
但是,我也没有完全失望,否则,我就会搬走了。而且,她也没有叫我搬走,还有,她是还可能又饮酒的,既然她说饮了酒之后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那么她不是也可能再做同样的事情吗
过了几天马先生回来了。我见了马先生,心里是很不好意思的,我祗好尽量显得若无其事。好在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他又是甚少跟我谈话的。
他同来了,我的心里就狻为妒忌。他会不会与马太太相好呢马太太是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要好了,但是这是不能作准的,也许这一次又会呢我真是又羡又妒,他是可以名正一言顺地和她做的,然而照她所讲,他不是享受她,凭马太太所讲,他祗是敷衍而已,这是多么浪费呀我胡思乱想着,却就睡着了。
过了两天,马先生又走掉了。无论如何,马太太说他不愿意留在家里,这是真的。
也许是为生意,也许不是,但若然真的是搞生意,马太太就也不会饮酒和不会找我了。
马先生走了那天晚上,马太太又来了。
那天晚上是星期六,我次日不必返工,就在房里百~万\小!说,她又来敲门了。我一开门就先闻到她那阵酒气。她对我微笑说“你到我的房间来。”
“但是……”我还没有说出甚么,她却转身走了。她不让我有机会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