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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2 / 2)

而指那种会开车来接送的男人(车僮)和有一点钱会请吃饭的男人(饭僮),还有会依你的请求送你礼物的男人(贡君)。撇去外表不谈,忠诚又听话,能有这样的男人养是件非常得意的事。


那个男人虽然开外国车看起来很有钱,但我们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和他过夜,可是肚子又饿,没有交通工具,身上也没钱。


“利用他一下吧!”


我对朋友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上车和那个男人朝著银座的东急大饭店而去。我们和这个男人在饭店的候客餐厅吃饭,并没有特别聊什么,只是一边听著那男人得意地说他自己的事,并对他津津有味的询问加以回答而已。真的只是吃饭而已。


在银座的饭店用餐,还有宾士,加上用戴著劳力士的手拿金卡结帐,对16岁的我来说,那是让人非常目眩神迷的行为。年轻又有钱,虽然丑了一点,不过想想还是可以用,于是就问了他的电话号码后回家。


我们两个人要求他送我们到我们家附近,而就在车子开走之后,我们就一边尽情地嘲笑这个请我们吃饭的男人,一边和要坐车去上班的人们朝反方向往家中走去。身穿华丽的打扮但脸上的却早已脱落的我们,在那些上班族的眼中一定很滑稽吧!


这就是和石川秀之的相遇。


石川先生大约30岁左右,职业不明,他本人说他是医生,但真正如何就不知道了。住在世田谷的高级住宅区,一个月房租要四十多万的大公寓。他总是得意地使用肩挂式电话,看起来虽然很俗气,但这却是有钱的象徵。


我介绍了很多朋友给他认识。他的高级公寓总是像高级公关小姐的候客室一般,有著许多年轻的女孩聚集著,空气里充满著女孩子特有的香气。在我的玩伴中没有一个自己住,彼此的家距离都很远,但是最后一班回家的电车载不走我们这些不良少女。对离家出走的我们来说,石川先生的家,就如同随时都可以进去的高级饭店般地任我们使用。简单的说,这就是我们的聚会场所。


应该是一个人生活的石川先生,他家的化台以及洗脸台,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很多香水及流行的化品。每个人都可以随时淋寓化以及伸懒腰,于是大家便开始向石川先生撒娇,想要更多的东西。


“呐、一起去玩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用熟悉的撒娇声说话。


“晚上用石川先生的金卡来让我们好好地玩乐吧!”


也有这样厚脸皮的请求。


“希望今天可以碰到很棒的男人。”


我拿起石川先生家的香水喷在脖子上。


每天过著这样随便的日子,但是,石川先生也不是笨蛋。


“你们!自己去找房子吧!”


就在相遇一个月之后,石川先生要我们自己去租房子。可是没有钱又没有工作,而离家出走的女孩更没有保证人。光是考虑如何过完今天就让我们烦恼,更别说是一个人过日子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过去,还是真的要赶我们离开这间屋子,石川先生借了我一些钱并担任我租屋的保证人。


虽然很令人高兴,但借来的钱我没办法还。不过石川先生还是对我说∶“那也没有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们那么好?借给我这么多钱不就等于把钱丢掉一样吗?而且还为离家出走的小女孩当保证人。真是奇怪的家伙。


内心虽然这么想,但这是个机会。


“这样,就可以随自己的喜欢带男人回来了。”


我是真的很高兴,这是16岁的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一个人过日子。


石川先生帮我租的公寓,是一间在目黑区的套房,用同一色系装潢起来的房间中,14个榻榻米大的组合地板加上一套卫浴设备,一个月的房租要十三万八千日元。虽然房租很贵,但是当时组合地板及同一色系非常流行,所以尽管是有点过份,但还是想住看看。


“既然这样的话,就好好地去找个工作吧!”


我第一次想去找个工作。“要工作罗,加油吧!”心中这么决定著。


就这样我的“水之花道”(色情之路)就此展开了。


虽然之前曾在汤岛的卡拉ok工读了3个月左右,但是无法相比的是,六本木俱乐部的华丽、耀眼、豪华让我心跳不已。想到可以真的进入接客的行业,我的心既兴奋又喜悦。


六本木俱乐部的女老板以及姐姐们真的是好人。


她们都很会化,总是穿著很好看的衣服,闪亮的宝石戴在美美地手上,摆出“这可不是玩具喔!”般地姿态将闪闪亮亮的手表戴上,全身上下都是来自异国的甜美香味,这才真正是女人的模样。和她们比起来,自己真是自残形秽,就好像月亮和鳖。


“好!加油吧!”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一直不断地在读伟人传记,例如“海伦。凯勒”、“居礼夫人”


和“南丁格尔”。因为双亲总要我读各种传记,想要我变成伟大的人,所以要我向历史上的人物学习,他们一定是这样期待的吧?但是在传记中,值得我崇拜尊敬的女性根本一个都没有。每一个伟人的生活方式就好像是在说谎,不管谁的人生我都不羡慕。


违背了双亲的期待,我第一个尊敬的人,以“要像她一样”为目标的是那些接客的大姐。


他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过去,还是真的要赶我们离开这间屋子,石川先生借了我一些钱并担任我租屋的保证人。


虽然很令人高兴,但借来的钱我没办法还。不过石川先生还是对我说∶“那也没有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们那么好?借给我这么多钱不就等于把钱丢掉一样吗?而且还为离家出走的小女孩当保证人。真是奇怪的家伙。


内心虽然这么想,但这是个机会。


“这样,就可以随自己的喜欢带男人回来了。”


我是真的很高兴,这是16岁的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一个人过日子。


石川先生帮我租的公寓,是一间在目黑区的套房,用同一色系装潢起来的房间中,14个榻榻米大的组合地板加上一套卫浴设备,一个月的房租要十三万八千日元。虽然房租很贵,但是当时组合地板及同一色系非常流行,所以尽管是有点过份,但还是想住看看。


“既然这样的话,就好好地去找个工作吧!”


我第一次想去找个工作。“要工作罗,加油吧!”心中这么决定著。


就这样我的“水之花道”(色情之路)就此展开了。


虽然之前曾在汤岛的卡拉ok工读了3个月左右,但是无法相比的是,六本木俱乐部的华丽、耀眼、豪华让我心跳不已。想到可以真的进入接客的行业,我的心既兴奋又喜悦。


六本木俱乐部的女老板以及姐姐们真的是好人。


她们都很会化,总是穿著很好看的衣服,闪亮的宝石戴在美美地手上,摆出“这可不是玩具喔!”般地姿态将闪闪亮亮的手表戴上,全身上下都是来自异国的甜美香味,这才真正是女人的模样。和她们比起来,自己真是自残形秽,就好像月亮和鳖。


“好!加油吧!”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一直不断地在读伟人传记,例如“海伦。凯勒”、“居礼夫人”


和“南丁格尔”。因为双亲总要我读各种传记,想要我变成伟大的人,所以要我向历史上的人物学习,他们一定是这样期待的吧?但是在传记中,值得我崇拜尊敬的女性根本一个都没有。每一个伟人的生活方式就好像是在说谎,不管谁的人生我都不羡慕。


违背了双亲的期待,我第一个尊敬的人,以“要像她一样”为目标的是那些接客的大姐。


我之所以工作是为了去玩,现在却本末倒置了。


我因为玩乐的黄金时间都被工作所占据而感到痛苦,于是开始不去上班,店里当然也就把我开除了。


一如我所预测的,我很快就没钱了。


在我身边有很多是一边在各种地方工作,一边找寻金主,等找到有钱的人包养就立刻把工作辞掉的人。也有的小姐只要碰到可以叫乾爹的金主,就进行被称为特攻队的卖春行为秘密劳动。


可是我绝对不和老头做a。我才17岁,在我心中有所谓“生理性不做”的原则,我的少女之心还未枯萎。


但我还是一直烦恼著这也没有、那也没有的问题,所以心里总想早一点找到一个有钱的资助者,不过虽然有这个想法,但却一直无法行动。


可是,我需要钱。


愈是变成爱慕虚荣的贫穷女子,就愈想要做更多的打扮。


也因为这样,所以更需要大把大把的钞票了。可是为了营业额和业绩而一直努力是很痛苦的,又不想和老头睡。虽然想要资助者,可是又不想和他睡,卖春更是不可能。其实在六本木的话,把身体卖掉,一个晚上便宜的话是五万日元,一般的价格是十万日元,在银座则是二十万日元。这些钱都可以轻易地得到,可是我绝对不干。


虽然想要钱,可是又不肯接受老头子,那之后要怎么办呢?于是我就去找做色情按摩的朋友商谈。


“这样的话,我介绍你来我们的店好了。不用真的做,又比风月场所轻松多了。即使是色情行业也有很多是很辛苦的,色情按摩就还不错。”


她的收入是每天将近十万日元。


“不要看我这样,我也曾是公关小姐!”我心中一边没来由地这样想著,一边问她详细的工作内容。说实在的,此时我也有“真的做也没有关系”的想法。


“是什么样的服务呢?只要让他s出来就可以了吧?”


“嗯,s出来就结束了,很简单喔!”


“那要怎么让他s出来呢?用手吗?”


“首先,要两个人在一起淋浴,要将客人的那个地方仔细地洗乾净,房间大约是3个榻榻米的大校然后让客人朝上躺著,再亲他的茹头和肚脐。”


“然后呢?”


“最后就是重点啦,就从下面开始舔,然后是g丸,再来就让客人发出嗯嗯的声音,是不是很可爱呢?”


“咦?不是用手让他出来,是用嘴巴!?”


“对啊,客人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原来我以为只有用到手,结果没想到连嘴巴也要用上,我绝对不要。但如果那时只是用手服务的话,现在的我,或许早已变成色情按摩小姐也说不定。


像“”、“”、“”“、”“这样的店,还可以让我以一天体验的形式来打工,而且工作完之后立刻就可以领钱,但是薪水比俱乐部少很多,只有两万元日元左右。但无论如何只要从晚上8、9点开始工作到半夜1、2点之间,5个小时就可以马上拿到钱,我常常隐藏年龄到这样的店里去打一天的工。


下了班之后,拿著赚到的钱到六本木去玩,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去了。可是玩得太过分而没有去店工作的话,当然就没有收入,而且为了要去玩、为了打扮,每个月又要花很多钱。


我会将每个月所花的钱记在笔记本。


1990年一月,一百零九万五千元日元。二月,九十四万八千日元。三月,一百五十五万日元。四月,一百八十万元日元…。


那一瞬间我怀疑自己的眼睛,对于那么大的金额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


我口袋里面只剩下一枚五十日元的硬币。


即使翻遍了屋子,连每一件套装的口袋、每个皮包也都找过,却只发现一枚五十日元的硬币。


一个月房租要十八万日元,又没有固定职业,每天没有打工的话就没有收入。现在全部的财产只有现在的五十日元,而且过完今天还有明天,这个时候我就会合理地、拼命地努力想明天要怎么过。


五十日元可以干什么?搭不起公车,也搭不起电车。


将收藏在箱子里的外国货都收集起来,选出哪些不要。可是旧的东西太便宜了,值钱的不是不想脱手、就是非常想要或重要的东西,真是令人烦恼啊!


我就将一些从一个经营贸易有钱人手上得到的,而且都还没有用过的波士顿皮包以及钱包,拿到当去典当。


当是个的不错系统。如果约好3个月后还想取回的话,借金的利息就比较低。如果不想要把东西取回的话,还可以典当到相当不错的价钱。因为典当的价钱愈高,利息也就愈高,所以如果一开始东西就不要的话,就要以较高的价钱当给当。这样的话也比较容易和当的叔叔打好关系,因此也变得常常到当去了。


我只要去一次当,全部的财产就可以从五十元日元变成十万元日元,而从胡子老头那里骗来的外国货,则变成了十万元日元的现金。接下来,就可以拿这十万日元回家,化了之后再回六本木去玩了。


我大部份去的地方都是六木木的迪斯可,虽然店的营业时间到1点就结束了,但是如果露出不想结束的表情的话,他们还是会一样让你免费进去。当然漂亮的小姐们“”尤其是熟客和艺人就可以不受时间限制免费进常我因为未成年,所以常被当作小孩子,他们就会以“算了,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让我免费进去。在那有免费的酒喝,可以免费跳著舞,回家之前,再和下班的员工们一起去吃一顿免费的食物之后才回去,这样餐费又省下来了。


接下来,如果继续在街上徘徊的话,就会有男人搭讪。


“喂,你要去哪里啊?要不要去喝一杯啊?”


今天想喝酒、今天想唱卡拉ok还是想要跳舞,所有自己想去的店及想做的事,都可以在这个时候向跟我搭讪的人要求。举例来说,如果对跟我搭讪的男人说要去唱卡拉 ok的话,也可以唱免费的歌。


可是如果想要对我更进一步的话,我就不理那些男人了。拿著人家的钱自由玩乐,即使会让对方生气也无所谓。因为那些人只不过是我一生中一瞬间擦身而过的人,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在狭窄的店内只有一个柜台。


在柜台里面有好几个年轻的男子伫立著。在这一间一杯乌龙茶也要一千元的怪异店中,被认为是从业员的这些年轻男子,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进行服务,只是茫然地呆站在那。


这是新宿二丁目。虽然每一个城镇都有一丁目和二丁目,可是这个新宿二丁目是日本全国二丁目中比较不一样的。


“自卫队、自卫队~”


这些进来店看起像自卫队的人,一进来就开始唱著中森明菜的“少女a”,用破破的腔调唱著副歌的部份。虽然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其他的客人并没有觉得好笑的样子。


大致看了一下这间店,倒也不是很拥挤。有很多客人都是一个人来,看不到很多人在一起喝酒聊天、玩乐的气氛。


这间店就是俗称的“牛郎店”,是男人卖身的店。他们收费的规矩,短时间的话是2个小时八千日元,晚上10点开始之后到隔天早上的长时间是两万日元。所以过了晚上 10点之后还在店中茫然伫立的,就是那一天没有生意、没有客人要的年轻男子。


之后我就常去这一间店。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石川先生的车上。他坐在石川先生的敞篷保时捷的副驾驶座。


那一天,我在川崎套房公寓的一间寂静的房间中,一边鉴赏著背对我睡著的男人,一边在黑暗中写著信。信的内容是∶“明天再电话连络。”


对著悄悄地走出房间的我,迎面而来的是石川先生的车。对著买给我许多东西的石川先生所提出的要求,我一直无法拒绝,可能是有就和一个“车僮”交往的想法吧。


停在国道上四下无人的车,副驾驶座还坐著另一个男人,那就是信一。我们两个人互相轻轻地打了一声招呼之后,车子就往第三京滨开去,而进入东京都内后,想要找一间营业到早上的店。这时两人随便地交谈著,车子就滑进了目黑区 famirace的停车常虽然因为车内很暗而没有察觉,但坐在眼前的信一乍看之下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男人。


“喂!为什么你明明已经在他的房间了,我叫你而你还肯出来?还没做吗?”


石川先生笑著这样问我。


“他已经睡著了啊!”


本来想将话题扯开,可是石川先生硬要将话题拉回来。就不要问我有没有做了嘛~真想从桌子下面踢他一脚。


这种心情石川先生是不可能了解的。


“怎么了,说嘛!不可能没做吧?啊!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你让他s在里面了?”


石川先生变本加厉地说著更下流的事。


现在在我眼中的只有一个全新的男子。是的,是一瓶还没有开过的美味新酒。


“虽然做了,但是淋浴出来后,却发现他己经睡了。唉啊,反正,总之就是被上了。”


为什么就不能聊一些日常性的对话?比起刚才睡觉的那个男人,眼前还没有被染指的这个男人看起来比较好吃。我向信一抛媚眼般地,呵呵地笑给他们看。


“那是因为和石川先生你们在一起比较快乐啊!”


隔天,信一就打电话来了。


在约好要见面之后,我的脑中就完全被他的影像给占据了。至于昨天那个没礼貌的男子,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把他给忘了吧!之所以可以简单地原谅昨天一起睡的男人没有打电话来,是因为有信一的存在。恋爱的突然造访及看似幸福的未来,可以轻易地将游戏人间的过去给消灭。


说著“我喜欢法国面包”的他,在我的房间内吃早餐的时间并没有多久。我慢慢地冲了个澡、使用护肤r将肌肤润滑后,再往身上抹上喜欢的香水,最后是为了他而穿上的纯白色睡衣。就在最接近天国的床上,如被驯养的家犬一般地每天坐著等待著,这是我最满足的时刻。


虽然如此,他还是有不抱我的时候。


这时,我就会对著枕头发出一连串的自言自语。是他已经厌烦我了吗?还是他有了别的女人?还是无法勃起了呢?想想真是可悲。为什么?什么原因?无法想像十几、二 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和女人一起在床上竟然不会有什么感觉。这绝对有问题!


即使平常会因为男人只想满足他的r体需求而感到生气,但对方突然不想要时,就会产生一种无法说明的不安及焦燥感。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早知道就不要问他不和我睡觉的原因,那是个令我后悔的烂理由。


“是寂寞的玻”(淋病气,意思为寂寞的病)“咦…什么?”


“……”


刚开始他这样说的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他是得到容易感到孤单的病,可能是像躁郁病那般忧郁的症状,说真的,那应该是一想就知道的事,并不是因为我单纯,而是因为我不懂汉字的关系。没错,他得的是“淋补。


我带著身无分文的他到中目黑区的共济病院泌n科,而那个地方对我们来说是最高级的医院。


没有保险证的他,诊疗费要两万元。出钱的时候虽然很痛,但想到信一和其他的女人睡觉心更痛,我心中对他的不信任感一下子爆增,接著变成狂烈地嫉妒。到目前为止虽然有察觉到,但是我一直没有询问他的职业,这时却执著地开始想要了解他的全部。


可是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说,而且我深怕再问下去的话就会失去信一。唯一有线索的,就只有石川先生了,可是石川先生也是什么都不说。不能成为偷窥者,又没有钱请私家侦探,真是痛苦,因为没有什么事比被隐瞒更痛苦的了。即使是个随便的女人,也有无法断绝的思念和心,我觉得我深深地被伤害了。


“你把我当作随便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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