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钱,为什么不?”
君珂怔了怔。纳兰述从树上跃下,拉了她的手,款款道,“你参加武举,全京城只有我一个人博你第一,然后,我一个人赢了全京城。”
原来如此。君珂笑笑,摇摇头,“这是你的运气或者说是你的信心,我没有分担你的风险,就不该共享你的益。”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可能因此发财,但更可能因此破产。你破产的时候没有拉着我分担,你发财我怎么好意思全部抢走?”
“小珂儿!”纳兰述受伤地捧心,“我们之间如此生分吗?”
“这不是生分,这是做人的道理。”君珂不理会他,向前走,振臂高呼,“吃菜好,好减肥!”
减什么肥哩,郡王盯着少女越来越凸凹有致的背影,眼睛喷火地想,增肥才对吧?腰部就不必了,上身某处,下身某处,增一增,手感好。嗯嗯。
君珂已经走远,郡王还端着下巴,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此时若有人对他脸上一看,就会发现郡王殿下平日日光晴朗的脸上,此刻云层翻卷,每朵云上都写着“阴谋算计算计阴谋……”
郡王在反思。
最近,他太忙了!
最近,他太忙了,导致了对某人从身体到神全方位地关怀不足!
最近,他太忙了,导致某人自由散漫,干了一些无法无天无规矩的事。
比如轿子里那些不能不说的事。
比如禅院里那些说了悲愤的事。
所以。
他犯错误了!
小珂儿对他还没有归属感,才不肯他的钱。
什么情况下,女人会坦然拿男人的钱,将男人的银子都毫不犹豫扫进自己的荷包?
当她认为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人,自己也是这个男人的人的时候。
人都不分彼此了,钱还分什么彼此?
郡王经过长达半个时辰的苦思冥想,得出了一个经典的、后来被称为“所有理论”的绝世结论:
“不说绝对没有,说了未必定有,无论说与不说,不如直接拥有。”
于是。
在这个伟大结论的鼓励下。
他决定了。
今天。
晚上。
吃了。
她!
当晚郡王爷赖在了云雷大营,要求和战士同甘共苦,品尝品尝云雷十三营的伙食,他义正词严地对君珂道:“小珂!这些男人居心不良,他们是要灌醉你,然后看你笑话。你们聚餐怎么可以没有我?最起码我能帮你挡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