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声音犹豫。
“你算了吧。”纳兰述摸摸她的头,“你吐出来怎么办?”
“你行?”狐疑眼神。
“包他连姨娘内衣颜色都乖乖说出来。”
一阵静默。
“述……”
“嗯?”
“你小时候是不是偷看过姨娘内衣?”
“你们在说什么?”刘大公子忍无可忍——存在感!存在感!
话音刚落,就见那两人齐齐看向他,眼神诡秘,刘大公子心中一惊,正要叫人,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刘大公子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刘大公子觉得很累,就像刚拖着他一身肥肉跑了三十圈,或者刚和十位猛女奋战了三昼夜,嗓子干疼,周身软绵绵,每个毛孔都透着虚弱,更要命的是,某处要紧地方,隐隐疼痛。
隐约听见朦朦胧胧的对话,“烈女散……烈女也要散……让他哼上好一阵……上头潜伏的人以为他在做好事就不会过来……这药是周御史辗转进上的……那么个道貌岸然老头子……这种玩意……”
“你用过?”
“元宵节御宴,我赐他酒。”
“然后呢。”
“洒了点这个进去。”
“然后呢……”
“他辞官了。”
语声模糊,在刘大公子脑海里忽散忽聚,组合不成连贯的意识,他又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那么黑,某处还是那么痛,身边没有了对话,有人在幽幽叹息。
半夜三更听见这样哀怨的叹息,刘大公子立即浑身汗毛一炸——女鬼!血衣!惨白的镜子!滴血的双唇!妈妈咪!
刘大公子腾地跳起来缩到床角,一动就发出一声惨叫——疼!
某处牵牵扯扯地痛,不动还好,一动便撕心裂肺。
这是怎么了?刘大公子惊恐地往下摸去——他家人丁不旺,数代单传,所以他是唯一的宝贝蛋,自然对传宗接代之类的事也十分看重,所以他玩归玩,倒也注意节制,什么助情药物更是从来不用。
还没摸到,一个声音在他耳侧幽幽道:“别摸了,大少,兴奋过度,掉下来了。”
“啊?”刘大公子头皮一炸,“怎么会这样?”
嗤一声油灯点亮,纳兰述坐在椅子上,以袖掩面,羞羞答答,“大公子,你太勇猛了,好歹悠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