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位趙姐一樣驚訝﹐這位老爸想的還真周到啊﹐而且在日本居然還找的到走私船偷渡到葉門﹐神通廣大喔。
趙姐急著追問說﹕那你們到了葉門﹐後來呢﹖
阿俊跟他兩位姐姐互望一眼說﹕那可真是一段辛苦的日子啊﹗
雅雯說﹕葉門還真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國家﹐又熱又亂﹐我們真的很難適應啊﹗不過也是因為它是這樣的無法無天﹐一切靠錢說話﹐所以我們才能在那裡取得新的身分﹐換句話說﹐我們現在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
錢﹖趙姐疑惑的說﹕你們哪來的錢啊﹗
阿俊笑著說﹕當然是我老爸給的囉﹐不過葉門的生活水準不高﹐賄賂官員其實用不了多少錢﹐不過要有門路就是了﹐不過這也是靠我老爸。
趙姐讚嘆說﹕你老爸好神喔﹐他是不是混黑社會的啊﹗要不然哪有這麼多門路。
雅玲解釋說﹕我爸爸自從我媽媽去世之後﹐一直在世界各地使用中﹐也許真是混黑社會的也說不一定。
阿俊說﹕我問過爸﹐但爸卻說﹕這些事情﹐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時候老爸的表情很有點感慨﹐我想老爸應該是有過一些我們很難想像的經歷吧。
雅玲說﹕總而言之我們為了取得新的身分證明﹐在葉門待了兩年。離開葉門後一切就很簡單了﹐我們在老爸的安排下﹐去了法國投靠他的老朋友沈世君沈叔﹐在沈叔的安排下﹐我們在巴黎的知名餐廳裡學習﹐這一晃就是五年過去了。
趙姐羨慕的說﹕巴黎啊﹗那可是我最喜歡的地方啊﹐你們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吧﹗
就在我也暗自認同的時候﹐意外的三個人一起搖頭齊聲說﹕才怪﹐那是另一場折磨的開始。
雅玲解釋說﹕雖然我們因為沈叔的幫忙而能進入餐廳裡學習﹐但剛開始的時候根本洠丝侠砦覀儭!?br /
雅雯說﹕要知道法國人原本就有一種優越感﹐尤其是看不起那些有色人種﹐我們在那裡可是洗了快一年的碗盤才被他們接受﹐大姐還好﹐本來就有做糕點的底子﹐我可就慘了﹐光為了拿鍋子就洠偈苓冷嘲熱諷。
阿俊說﹕大姐和二姐還算是好的﹐因為法國人是出了名的好色﹐喔﹗我說錯了﹐應該是浪漫才對。所以對他們還不會太過分﹐對我那就狠了﹐記得我剛到法國時﹐連話都不會說﹐我的老師就要我背法國各地的特產酒﹐天啊﹗那些法語真是有夠柪口﹐背的起來才怪。
趙姐關心問說﹕那後來呢﹖你有怎麼樣嗎﹖
阿俊又開始苦笑了﹐他說﹕也洠в性觞n樣﹐只是我的眼圈黑了兩天。
趙姐驚訝的掩嘴說﹕天啊﹗他打你喔﹗好可怕﹐我還以為法國人是不懂暴力的。
阿俊一聳肩﹐無奈的說﹕也許我那位老師是個怪胎吧﹗
雅雯恨恨的說﹕最可惡的還是我老爸把我們在當學徒的工資全部拿走﹐他說是他為我們找門路的使用中費﹐三年下來他可賺翻了﹐真是吸血鬼。
趙姐噗哧一笑說﹕你老爸好精明喔﹐利害利害﹗
阿俊哼聲說﹕我看沈叔也不會輸老爸多少﹐他老大藉口我們洠Юu生活費﹐整天支使我們做雜役﹐要不是沈嬸好心﹐我怕我們已經死在法國了。
雅玲笑說﹕看你說的﹐哪有那麼嚴重啊﹗而且也是因為老爸和沈叔的鞭策﹐我們才能以不到兩年的時間完成餐廳的修業。現在我們有自己的店﹐ 這算是苦盡甘來。
阿俊笑著攬著雅雯說﹕這還不算呢﹐等八個月後﹐二姐跟我的小孩出生了﹐那我們才算是功德圓滿了。
雅雯紅著臉﹐賞了阿俊一個爆慄說﹕你很討厭誒﹗這也說﹗
但趙姐已經驚喜的摸著雅雯的肚子說﹕你有了﹖太好了﹐幾個月了﹖
接下來他們高興的討論著﹐笑簦eo我發現我已經徹底的被他們遺忘了。
處身在他們之外﹐我反而更能體會他們的喜悅。當我結帳離開的時候﹐我陷入了一種矛盾中﹐以一個採訪者來說﹐如果我把這家廣受歡迎﹐有很高人氣的餐廳﹐這三位神秘的服務人員的來歷揭露﹐尤其他們居然是姐弟亂倫的關係﹐那肯定會更加吸引讀者﹐將我們公司的網站推向另一個高峰。
但讓我遲疑的是﹐他們看起來是那麼的相配﹐又是吃了這麼多苦頭才能結合在一起的﹐我這一揭露﹐接踵而來的壓力勢必會讓他們又開始那居無定所的生活。
就這樣我一直到走下山坡時﹐我終於決定了﹐也許他們真是有摺藗惏嫂o但是我有什麼權力破壞人家的幸福家庭﹖他們並洠в袀ζ渌娜税々t
一想通這點﹐我感到無比的輕鬆﹐我已經想好要如何報導這家餐廳了﹐當然哪只會是關於餐點和餐酒的評價﹐其他的﹐就當作是我的秘密吧﹗也許下次來時﹐我應該告訴他們﹐雖然懂中文的日本人並不是太多﹐但也不是洠в些o下次當她們沉溺在久別重逢的喜悅時﹐還是要考懀6幌赂魻澯卸嫂u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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