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铁栏杆窗下的那张桌子,已摆好了食物,于是休琍尔从床上坐起,披上挂在床边的毛皮长袍。再穿上天鹅绒做的室内拖鞋後,休琍尔将放在床边桌上的腊烛点上火,重新打量著整个房间。
他想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却遍寻不著时锺。
装著铁栏杆的窗外,一片y暗,偶尔可以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幽禁他的这间房间,位于塔中极高的位置,因此风势很强,凄厉的风声令休琍尔心惊胆颤。
为了补充体力,休琍尔还是坐在窗边的桌子旁,拿起银制的大盖子,只见里面放著已准备多时的菜肴。
汤跟r都冷了,含在嘴中,彷佛全身都要冻僵一般,可是,休琍尔还是勉强自己吃下去。
但是他的身心还没有从对男人的怨恨,及遭受侵犯的打击中站起来。
全身酸软无力,每个动作都变得非常迟缓。把汤匙放入汤中後,却连舀起的力量都没有。
整个房间充满了风声、凝聚不去的黑暗以及蜜腊的香气,休琍尔茫然的呆坐著。
那些都已冷了吧!我帮你换新的来。
突然听到声音,休琍尔才发现马克西米安不知何时,巳站在门边了。
他打了个寒颤,全身簌簌发抖,手中的汤匙不断与篮子相碰,盐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啊…
越是想要停住,身体越是不听使唤的颤抖,想放掉汤匙,可是紧握的手却僵硬得无法松。
休琍尔心跳加剧,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马克西米安大踏步走了过来,伸出手温柔的盖在休琍尔的纤掌上。
吃了一惊的休琍尔,双肩一阵剧颤,但同时手却不再发抖了。
我那麽可怕吗?
这么说的马克西米安,突然用力握紧休琍尔白晰冰冷的手,然后才放手。
他三两下就整理好桌面,将送来的热汤、r、刚烤好香喷喷的面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再将保温效果很好的热水瓶放在床边的桌上,这才转身,注视着一直靠在餐桌旁,悚然而立的休琍尔。
趁还没冷掉之前快点吃吧!放心,我不会在吃饭的时候侵袭你的。
这句话更令休琍尔不安,全身僵硬到令人觉到楚楚可怜的地步。
但是马克西米安一看到休琍尔开始吃东西,就转身去清除火炉里的灰,并添加柴火,从墙上的柜子里面,拿出新的床单、女人的丝绢睡衣、毛巾等物品来。
还需要什麽的话,就告诉我吧!
还宽宏大量的询问休琍尔。
出乎意料的优遇,让休琍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静默了半晌,等稍微平静下来後,才试探性的说:我想要一个表…
整理好床铺回来的马克西米安,在自己的口袋内找著,从里面拿出个金怀表。
只要你在这座塔上的一天,就无法支配时间,不过……
虽然这么说,马克西米安还是打开怀表的盖子,放在休琍尔面前。
时钟的针指著五点。
时值雾月的五点,因此四周已y暗下来了,休琍尔这才知道,这又是一个夜晚的开始。
接着,马克西米安又去把浴室的水放满之后走回来,却发现桌上的食物几乎都没有动。
全部吃掉,不要剩下来。
可是休琍尔却毫无食欲。
多吃一点好增加体力,否则等下你会支持不住的。他出言恫哧。
休琍尔惊讶的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他那双深绿色,原本绽放着聪慧光芒的眼睛,此刻却显得胆怯不安。
弯弯的眉毛、秀致直挺的鼻子,充满古典美的脸上,找不出一丝暇疵。
薄薄的嘴唇因为适才的震惊而微张。
——那是还不习惯接吻的嘴唇。
突然,马克西米安好似饿虎扑羊似的,扑向休琍尔,将他拖到地板上,并压在他身上。
马克西米安!
休琍尔惊叫。
他的裙子被粗鲁的掀开,露出修长洁白的腿,休琍尔想抵抗,可是,他的力量却远不是对方的敌手,男人的身体已经进入休琍尔的双脚之间了。
男人的手指越过羞怯的花牙,触摸到隐藏在其下的纤细花x。
今早的屈辱、痛楚及厌恶感,还深深铭刻在休琍尔的身心中,因此一经触摸,他的身体就近乎痉孪般的颤抖起来。
大概是休琍尔的身体抖得太过激烈吧!马克西米安放松了压住他的手。就在这一瞬间,休琍尔趁机逃出男人的怀中。
马克西米安缓缓站了起来,休琍尔向后退开,极力想保持与男人之间的距离。
马克西米安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拼命寻找可以逃匿的地方,可是门户紧闭的室内,根本无路可逃。
马克西米安就像猫儿逐鼠似的,在房间内追逐着休琍尔,有几次还故意让他逃开,延长游戏的乐趣。
可怜的猎物越是认真的逃,越是一步一步踏入对方的陷阱。
休琍尔逃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的神经都蹦得紧紧的。又是害怕又是惊惶,却又抱有一丝微弱的希望。他并不知道,这就是马克西米安的企图。
马克西米安想侵犯的,并不是被恐惧与绝望折磨而乖乖顺从的r体。他知道,彻底打击倔强而高傲的心,让他在饱受蹂躏下辗转哀号,对为了保护自己的神秘之花,而超然世外的休琍尔,才是最有效的复仇方式。
几经交会纠缠之后,休琍尔睡衣的肩带被扯断,露出白色的肌肤,马克西米安非常满意他那煸情的模样。
差不多该死心了吧?
马克西米安悠闲的问。
休琍尔僵立在房间的另一边,瞪视著马克西米安。
要不要我教你,男人太过焦躁之後,会变得有多麽残酷?
两人背贴墙,绕著房间走动。休琍尔一边盯著马克西米安,一边摸索著想拿扒火灰用的铁棒。察觉到他意图的马克西米安,立刻从袋中掏出怀表的链子,用力丢了过去。
就在休琍尔的手触及铁棒的瞬间,丢出的链子就已打中铁棒,崩倒在地。
休琍尔并没有回过头来捡,因为光是要逃离近他的马克西米安,就已经够吃力了,哪还有捡铁棒的时间。
你的动作相当灵巧嘛!不过,游戏已经结束了。
马克西米安有如出闸的野兽般,一直线冲过广大的房间,扑在休琍尔身上。
住手…啊——
马克西米安压住休琍尔,撕掉他身上的衣服後,把他往床上推去,然後迅速的解开衣服前面,拿出自己的分身。
休琍尔这时正趴在床缘,马克西米安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从後面抱住休琍尔的下t,拉开他的双腿,以野兽的姿势进入他体内。
休琍尔咬紧牙关,发出尖锐的惨叫。灼热的r刃仿佛要将他撕裂似的,直c入身体的最深处,休琍尔从咬紧的牙缝间逸出呻吟。
c入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用力抓住床单,然而却使得下t悬在空中无法使力,而越是无力的往下掉,两人就结合的更深,让休琍尔更加痛苦。
看到他光洁的背部因为痛苦而扭曲,马克西米安更是加重腰部的力量。
c入拉出,拉出c入。休琍尔痛得全身痉孪,拚命的哀求对方住手,然而马克西米安却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等到他满足兽欲,拉出r刃时,休琍尔已像个无法随自己意思行动的洋娃娃似的,从床缘滑落地板。
马克西米安趁他神智还迷迷糊糊之际,从浴室中拿出镜子,把休琍尔拉坐在上面,身体靠著床缘。
镜子冰冷的触感,让休琍尔抬起头来。在发现对方要对他做什麽之前,马克西米安已将他拉开膝立而起,并张开他的下t,一览无馀的照在镜子里。
映在镜子中的,是充血、接近鲜红色的花瓣,并且随著休琍尔的反抗动作,从花瓣深处淌出男人白浊的蜜汁。
啊!
那种感觉,令休琍尔为之战栗,他想挣脱,可是马克西米安用远超过他的力道按往他,让休琍尔连合拢膝盖都办不到。
镜子上面滴落著马克西米安征服他的证据,并且溢了开来。
休琍尔咬紧嘴唇,发出抽泣般的呻吟声。马克西米安还将手指c入正在滴蜜的花瓣中,使得休琍尔浑身颤抖,不断摇著金发披散的螓首。
马克西米安毫不理会,侵入休琍尔内部的手指弯成勾状,好似要挖出残留在里面的蜜汁似的,一直侵入到最里面。
休琍尔湿润的柔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请…住手…
玩弄黏y的声音及休琍尔的呻吟声,在静寂的空气中流溢著。
马克西米安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探索著休琍尔的花心。
在手指揉捏抚弄下,媚襞终于开始湿润,当马克西米安感受到侵入的手指,被热热的黏膜夹往後,就突然把手指抽出来。
啊……啊……
休琍尔急促的喘息著,他还来不及收拾被蹂躏得残破不堪的身心,更无法知道自己的r体,已经起了变化。
马克西米安以欣赏他痛苦的表情为乐,抓住休琍尔长长的金发往下扯,使他仰起脸来。
唔…休琍尔咬紧牙关,瞪视著马克西米安。
这是意味著自己绝不因为对方的凌辱而屈服,虽然只是虚张声势,却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抵抗了。
可是,看到休琍尔的双眸,马克西米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平常,总是闪烁著冷静光芒的深绿色眼眸,此时竟然变成紫色…变成哀怨美丽的紫萝兰色。
亚历山大青金石…
马克西米安在口中呻吟似地低喃著。
那是在阳光下会发出金绿色光芒,到了晚上却会转变成紫红色光芒的稀有宝石。
——亚历山大青金石。
这个国家流传著,拥有像亚历山大青金石般,眼睛的颜色会起妖异变化的人,也同时拥有两颗心。
而具有绿、紫色眼眸的休琍尔,正如传言所说的,在r体的深处,同时隐藏了两种性别。
看到这一幕的瞬间,马克西米安内心涌生强烈的感情,男性的火焰再度点燃。
察觉男人的兽性再度引发的休琍尔,想挣脱他的掌握,但虚弱无力的身躯,却被按倒在地毯上动弹不得。马克西米安拉开他僵直的双腿,让休琍尔的秘花暴露在灯光下。
马克西米安更抓住他两脚的膝盖弯起,直到贴著胸部为止。马克西米安就在这种姿势下,将硬硕的坚挺猛地顶进休琍尔的花x中。
啊…
休琍尔想抽身逃开,却反而使两人之间结合的更紧密,他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下肢无力地颤抖著。
看著我,休琍尔,仔细看著征服你的男人!
在男人的摇晃下,休琍尔倏地睁开眼睛,与凌辱自己的男人四目对视。他想别过头去,马克西米安却扳著他的下颚,要他凝视自己。
唔…唔…
每一次的挺进,都会让休琍尔因为痛苦而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艳光流动的美丽紫眸,徐徐转变成闪烁著冷冷光芒的湖绿色,马克西米安亲眼目睹著变化的过程。
马克西米安放开抱在怀中的胴体,将深深刺入的r刃猛地拔了出来。
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休琍尔不禁呻吟出声,即使被解放了,他也毫无抵抗的能力,仅能羞涩的合拢被拉开的下肢。
马克西米安拿起桌上的红葡萄酒倒入杯中,含了一口後,噙著休琍尔的口唇,灌进他的喉中。
休琍尔想要转过脸去,却被牢牢地扳住下颚,马克西米安又灌了他一口酒,然後站在休琍尔脚边,拉开他无力合拢的双腿。
休琍尔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惨遭蹂躏的花x仍然绽开著,马克西米安的视线从缓缓渗出蜜汁的花瓣,移到潜藏在花瓣底下的小小蓓蕾。男性的坚挺又再度勃起。
休琍尔别过脸,不愿意看马克西米安,这样正好,马克西米安跪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抓往他的双膝迫使休琍尔抬高腰部。休琍尔知道自己就要再度被侵犯了,他静静的闭上绿如湖水的双眸。
可是马克西米安勇猛的分身,碰触的却是休琍尔隐匿在闪动著珍珠色泽,触感有如丝绢般的深处的蓓蕾,彷佛抗拒一切侵入似的门户深锁,犹保持著美丽的形状。就在休琍尔发觉的同时,粗硬的男性骤然刺入他体内。
住手…
不曾为任何人开启过的窄门,抵抗力意外的大,但是随即在男人的蛮力之下,败给了刺入身体内部的异物触感,休琍尔无力的颓倒在地。
畜…畜生!
他狠狠的瞪著马克西米安,但是随著男人的动作,撕裂般的痛苦,使得他难以忍受的呻吟出声。
呜……啊啊……
可怜的花蕾也在男人的律动下,发出悲惨的呜咽声。
在只有男人的佣兵部队里面,马克西米安看过好几次因为被男同志侵犯而受伤的男人。由于他自己是高级将领,想要女人的话,随时都有,所以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知道该怎麽做。
马克西米安以不会让他致命的方式凌辱著休琍尔。
唔唔…休琍尔咬紧牙关。
有著珍珠般肤触,也如珍珠般冰冷的细致臀瓣,在男人的侵入下扭动颤抖,却更绽发出妖艳的魅力。
放松身体,不要用力,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痛苦。
畜生…你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屈辱,使得休琍尔泪如雨下。
但是,马克西米安却毫不动容,只是用一双黑眸冷冷地注视著他。
一再遭到凌辱的身体,在马克西米安放开手之後,仍是簌簌颤抖,哭得抽噎难平。
就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似的,休琍尔蜷曲著身子蹲卧在地毯上。
身体的秘密一览无馀的暴露在人前,贞c被夺、惨遭凌辱的休琍尔,凄惨地躺在地上呻吟的白色躯体,在马克西米安的脑海中,与克蕾蒂雅的影像重叠交织。
马克西米安还无法饶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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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琍尔完全不知道,已经过了几个白昼、几个黑夜了。
马克西米安留下来的怀表,早已停止摆动,休琍尔的时间,似乎也在同时停止走动。
从寒气渐增,并开始飘雪的情况上判断,他知道现在已进入一年的最後一个时序圣生诞月了。
几天前,休琍尔得知葛斯特四世,在被幽禁的地方,因为心脏病发作而去世。失意与环境的急遽变化,缩短了国王的性命。
其他许许多逃亡的贵族,会不会也走上和国王相同的命运呢?休琍尔悲哀的想著。
他自己本身,也一再遭到常人所无法想像的屈辱与痛苦。不过,或许因为他已下定决心,以接受男人的蹂躏,来向克蕾蒂雅赎罪吧?他开始能够忍受残酷的对待了。
超过限度的羞耻令他紧闭心扉,面无表情的承受马克西米安的暴力,犹如是一具用冰冷的白磁做成的洋娃娃。
然而马克西米安渴望看到的是,休琍尔在屈辱下战栗,痛苦得全身肌肤都都变得苍白、辗转呻吟的模样。
这个越是美丽高做,就越显得脆弱可怜的祭品,若是屈服於自己的暴力下,哀求饶恕的话,也许马克西米安就会停止愚蠢的复仇。
但是休琍尔的态度,却更加煽动马克西米安的怒火,令他无法收手。
男人不得不变得更加残酷……。
两手被铐在悬挂在屋梁上的铁铐中,被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著地的休琍尔,体内深处被c入水晶做成的人造男形。刺入双丘秘裂处的男形,从下方反覆著抽送的动作。
做成男人分身状的水晶,塞满了狭窄的花蕾,由于过于粗长,使得遭到凌虐的媚襞,事後也无法马上合拢。
惨遭马克西米安摧残的蔷薇色花蕾,後来又被迫承受了好几次凌虐,但坚守门户的花蕾,仍是强烈的抗拒著外来的侵入。有如要扩大花径似的,马克西米安慢条斯理的转动著水晶。
以脚尖站立的姿势,使得休琍尔全身上下的神经都陷入紧绷状态,加上含苞未放的花蕾惨遭凌辱,他再也无法如洋娃娃似的关闭自己的心扉,他全身颤抖,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著。一直要等到休琍尔在无法忍受之下摇著头,紧闭的双唇泄出呻吟,背脊痛苦地扭曲,全身汗如雨下之前,马克西米安都不打算放他下来。
马克西米安大人……
上了锁的门後,传来老执事鲁本斯的声音。
口乾舌燥,呼吸急促的休琍尔,惊讶的抬起头来。
什麽事?
马克西米安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隔了一下子,鲁本斯那毫无抑扬顿挫,却声调柔和的声音再度响起:有客人找您。
看著休琍尔扭动著下肢,苦苦撑持的模样,马克西米安头也不回的说:请他进来。然後从身体内部抽出水晶。
唔……做成男性前端的象征,从内侧穿过花蕾抽出来的那一瞬间,休琍尔不禁松了一口气,从紧咬的双唇间泄出继续续续的呻吟声。
他的下肢终于获得轻松,呼吸也恢复平顺,但是由于长时间的折磨,他的花腔已经麻痹了。
马克西米安用布将抽出的人造男形包起来,放回隐藏在石壁的抽屉中,并捡起剥下的丝绢睡衣,缠在休琍尔的腰部。
接著,马克西米安抓住休琍尔金色的长发往下扯,迫使低垂者头的他抬起脸来。
休琍尔湖绿色的双眸闪烁著高做的光芒,冷冷回瞪著马克西米安。
看著他高做的眼眸,马克西米安自鼻中发出嗤笑。
他笑著越过休琍尔的肩膀,将视线转移到打开门走进房中的高大男人。休琍尔也注意到马克西米安的视线了,他扭转身体看到站在自己背後的男人。
……
瞬时之间,休琍尔惊讶的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呼吸急促得有如离水的鱼儿般,胸口剧烈的起伏著。
那个高大威猛,一身褐色肌肤,穿著白豹皮衣裘、腰佩长剑,渊停岳峙般地站在门边的武士,正是拉蒙.高尔战将军。
你竟然偷偷潜入,不怕被亚美利斯国边境的警备兵发现吗?
马克西米安亲密的揶榆著拉蒙,两人高兴的握手,庆幸他们能够再度见面。
每天忙得要命,有几个身体都不够。
拉蒙说著,眯著眼睛很愉快的看著惊愕、狼狈不堪的休琍尔。
我本来想早点来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
好久不见了,休琍尔圣将军。
口气虽殷勤,拉蒙却放肆无礼的审度著休琍尔被高高吊起的纤瘦躯体。
l露出的肩膀白晰似雪,从柔细的脖子到有着淡淡茹晕的胸部,线条依然一如少年般的纤细,当他发现用来遮盖下肢的布,是被撕裂的丝质衣物时,不禁兴起非非之想。
拉蒙发现眼前的印象,与上次在狩猎馆时看到的休琍尔,某些部分的感觉十分相像。
……你还是依然美丽如昔。
他不禁发出感叹,饱含欲望的男性眸光,在休琍尔的身上扫来扫去。
休琍尔对这无礼的野兽报以轻蔑的眼神。
拉蒙撇起嘴笑了:也一如往昔般的高傲。
这句话同时透露出他内心的惊讶,对连续两个多月遭到男人凌辱,却依然艳光照人,丝毫没有凋萎现象的休琍尔,拉蒙感到极为不可思议。
容貌端整,却隐藏著野兽般气息的拉蒙,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著马克西米安:想不想把他让给我?
马克西米安不禁报以苦笑:我们约定好的,那天晚上先抓到休琍尔的人,有权利处分他……
拉蒙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