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好处,无论在哪个陌生的地方,我都能安然入睡,如果不是罗毕的电
话把我吵醒,天知道我睡到什么时候,伸了一个懒腰,一缕y光刺疼了我的眼。
走出了睡房,客厅里静悄悄,连个人影都没有,小君和老妈呢?难道也在睡
觉?我一路嘀咕着到处巡视,刚住进这间新房子,一切都很新鲜,也很陌生,比
起我原来住的那个小屋子,真的不可同r而语。
掏了掏肿胀的大r棒,我快步向洗手间走去,积攒了一晚上的存货把我的膀
胱快要撑暴了,我忽然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放一泡憋急的n。
“谁?”一声尖叫。
“哐啷”我一米八的身躯横飞三米,p股触地的瞬间,我的后脑击中了一只
种有富贵树的花盆,花盆碎裂了声音我听清楚了,视线模糊前,我似乎看到了一
条l露的身影敏捷地飘到我面前。
再次睁开眼,我已经仰躺在床上,除脑袋瓜疼得厉害外,我还看到了满天飞
舞的金星。
“疼不疼?”床沿边,母亲关切地看着我,我心想,那不是废话吗?
“疼死了,妈,我是不是流了很多血?”我苦笑不已。
“没流多少,就一点点而已。”母亲温柔地替我擦着耳背,我的耳背不脏,
不需要清洗,除非有了血迹。
我叹了叹:“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妈打我打得少。”
“好了啊,妈又不是故意的,别以为妈不知道你说损话。”母亲抿嘴轻笑,
脸上掠过了一丝羞红,看她头发湿湿的,尽显女人的娇娆妩媚。
“妈,我一米八个头,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为什么你能把我摔那么远?难
道你比黄药师的女儿更厉害?”我疑惑地看着母亲。
“黄药师是谁?”母亲柳眉一挑,眼里闪出了一道精光,我暗暗心惊。
“黄药师是桃花岛岛主,武功很厉害,他有一个女儿叫黄蓉,武功好,人也
长得特漂亮。”
“扑哧。”母亲一声轻笑,眼睛弯成了两个月亮儿,和小君几乎一个模,只
是眼角各多了一条鱼的尾巴,她摇头嗔道:“好你个李中翰,以前在家里老实本
份,来到s市才一年多,你就变得油腔滑调,十足像你的父亲,如果你爸有郭靖
一半老实,你妈就开心啦。”
看见母亲笑,我心里油然升起了幸福感,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爱哄美女,
我总喜欢看美女丹唇逐笑开,妩媚尽妍露。母亲不但是美女,还是个超级大美女,
与小君相比,除了成熟丰腴外,最大的区别是脸形,小君原本是瓜子脸,现在渐
渐向鹅蛋脸靠拢,母亲的脸型就有点长,像橄榄,与同样是熟女的郭泳娴相比,
母亲欠缺了少许温柔,而更多的是勃勃英气,眉宇间总流露出咄咄人的气势,
以前在家里,父亲威严,母亲温柔,但只要我母亲发起脾气,父亲p也不敢放一
个。
“妈,为什么连爸也怕你?”我问。
“因为你妈比黄蓉更厉害。”母亲放声娇笑,轻甩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几滴
水珠甩到了我的唇边,我趁母亲不注意,悄悄伸出舌头,把水珠轻舔入嘴,却是
无尽的甘甜。
“见到小君,别说你的伤是妈弄的,你就……就说是不小心磕破的。”母亲
给我递来了一杯浓浓的牛n。
“为什么?妈可是经常教导我做人要诚实。”喝下半杯牛n,我又疑惑地看
着母亲。
“你妹妹有多维护你这个做哥哥的,难道还要妈说么?要是让小君知道你的
伤是妈弄的,她准一个月不跟妈说话。”
“不至于吧?”我g笑两声,心想母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凝神观察了一下
母亲的表情,幸好无异样,心里也稍稍放松了下来。
母亲轻叹:“怎么不至于?你们两兄妹从小感情就深厚,上次吵着要跟你来
s市,你爸和我都不同意,她居然两天不吃饭,没办法,只好同意她了。唉,没
想到来s市不到两个月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和你爸都后悔了,小翰,你现在
的情况特殊,工作也繁忙,妈本来想过些r子就带小君回家,现在小君有了男朋
友,也就由着她吧,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看护妹妹,等你爸回来了,你们再
一起回去。”
听母亲一番解释,我豁然明白小君为了争取到我身边所作出的艰苦斗争,她
的情意让我深受感动,对她的爱恋又陡增了几分,只是才喝过几天母亲熬的汤,
母亲就要回去,我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舍:“妈要走?”
“恩。”母亲抓起我的手轻轻拍打:“你也要多保重,官场的事情能尽量避
开,就尽量开,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乔羽伯伯。”
“这些爸都叮嘱过了,我现在已经把工作j给了公司的副总裁,应酬的事情
我基本就免了,这几天我就重新专注期货市场,做个幕后老板,平平静静地工作
生活,陪在妈妈的身边,可没想到妈你要走,看这里的环境比我们家里好多了,
妈你就多待些r子吧。”
见我不舍,母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里尽是柔情:“这里好是好,但妈在
家住习惯了,再说了,你不怕再被妈打么?”
我连连点头:“当然怕,儿子又不是受虐狂,难道妈是虐待狂?”
母亲娇嗔:“去你的,说话没大没小的,刚才不是说了么,是不小心,妈在
洗澡,你突然闯进来,妈下意识出手,唉,也没想到把你摔得这样严重,回头你
把洗手间的门锁装上。”
“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没锁,等把锁装好,我也
不怕被妈打了。”我心里大骂罗毕考虑不周,他金屋藏娇当然不需要在洗手间装
什么门锁,但我一家人生活,岂能如此随便?不过,我刚才闯进洗手间的那一幕
又浮现眼前,噢,那风景太旖旎了。
“其实也怪我,这是妈的职业本能,就连你爸也受过被我打的苦头。”母亲
苦笑。
“妈的职业是什么?不是纺织厂的工人么?”我好奇问。
“不是。”母亲幽幽说道:“小翰,你经历过生死,人也越来越成熟了,妈
也不想隐瞒你很多,有些事情确实应当告诉你……”
“好,好,好,妈你说,我听着。”我激动得连连说好。
“其实妈不是纺织厂工人,而是国家安全局亚洲科的专员,妈的原名也不叫
方月梅,而是姓林,叫香君。”
“林香君?”我大吃一惊。
母亲笑了笑:“对,妈很喜欢香君这个名字,所以改了姓了以后,还是把这
个名留给了小君。”
我问:“为……为什么要改名字?”
母亲说道:“因为你妈和你爸都肩负着国家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
包括你爸。”
我又问:“那爸的真名是什么?”
母亲摇摇头:“说了你也不相信,生活了几十年,妈连你爸的真名是什么也
不懂,你妈从来不问,你爸也从来不说,这是组织的纪律。”
我更奇怪了:“那妈为什么要把你的真名告诉我呢?”
母亲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道:“因为组织批准。”
“组织?”我一头雾水。
“别急,组织也同意你爸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们了,只是这次你爸有任务,
所以暂时还要保密,等你爸从国外回来后,你就什么都懂了,其实你妈比你更想
知道你爸的真实名字,如果不好听,我情愿叫回他李严这个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刘中翰,张中翰。”我哭丧着脸。
“咯咯……”母亲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不能是刘中翰,张中翰?”
“因为……因为……”我难以开口解释,如果父亲的原名真是什么刘中翰,
张中翰,那母亲将来喊中翰的时候,真不知道她喊谁了。
母亲冰雪聪明,看见我扭捏,她就猜到了,笑声嘎然停止的同时,一双
杏目也瞪圆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一听,心中释然,赶紧大声赞道:“李中翰这个名字取得好,不但琅琅上
口,运气也不错,将来孙子的名号,还要劳烦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娘的大名?看我不收拾你。”母亲佯怒,四周搜寻称手的g棒,
眼见门角有一袋高尔夫球杆,母亲径直走过去。
源景花园附近有一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罗毕特意送了一袋球杆给我,想不
到这些球杆就要成了j毛掸子。小时候,母亲总喜欢用j毛掸子打我p股,我大
笑:“妈,刚才你已经打过我了,现在算扯平。”
“一码归一码。”母亲抓起一支球杆就往外抽,却不知道这些高尔夫球杆都
有扣,直接抽是抽不出来的,母亲随手一拉一扯,结果哗啦一下,把整袋球杆都
拉倒在地,从袋子里滚出了一只精制的高跟鞋,高跟鞋里还塞着一条淡紫s的蕾
丝小内k,很x感的半透明小内k。
高跟鞋属于秋烟晚,那淡紫s的小内k就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我吓得肝胆俱裂,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几乎无法让人呼吸。
母亲盯着地上的小内k怔怔发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我听到了
一道娇嗲的声音:“妈,我回来勒。”
母亲脸s大变,她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来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闪电般从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小内k收好,刚躺回床上,李香君的小脑
袋瓜就出现在我的睡房前。
“妈我回来勒。”小君活蹦乱跳地扑在母亲怀里撒娇,母亲的胸部很美,坚
挺的双峰托住了小君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张开小嘴儿,就能轻易地把母亲的r
头含进嘴里,我嫉妒小君的同时,小君也发现了我,看见我躺在床上的我,她惊
讶地瞪大了眼睛,那神态与母亲简直一个模。
“咦!大老板不用去上班么?啊……”小君话没说完,就大声尖叫,闪电般
跑到我床边,瞪圆了眼睛问:“哥,你的头怎么了?”
“呃……刚才不小心摔了跤,碰伤头了,呃……是妈帮我包扎。”我向矗立
在门边的母亲瞄了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说不清楚是内疚还是恼羞,也许什么心
情都有,这时候,我更注意母亲,虽不至于担心母亲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母亲
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
“真是个笨蛋,那么大的人了还能自己弄伤头,幸好有妈在,哼,你现在该
知道家里的女人对你有多重要了吧?”小君一语双关,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的脑
袋瓜。
“当然知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向母亲投去了乞求的眼神,话里也是一
语双关,母亲当然听明白,她狠狠地瞪着我。
“那我呢?”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小君最好,现在你哥哥开始学坏了,还是小君乖,妈最喜欢小君。”母亲
走到小君身后,爱怜地抚摸小君的秀发。
“妈,哥没坏呀。”小君偎依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一双美丽的眼睛痴痴地看
着我,我心里一片温暖,也充满了愧疚,单纯的小君又哪知道我这个哥哥确实变
了,变坏了,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又怎么禁得起诱惑?
“我这是在提醒你哥,让你哥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一天胡思乱想。”母亲
抿着嘴,那幽怨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
“李中翰,你听到了吗?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别一天老想花花草草。”小君
向我眨眨眼。
我垂头丧气,母亲见状,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拉起了小君的手笑道:
“好啦,好啦,小君我们走,妈今天煮红烧鱼给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欢妈煮红烧鱼啦。”小君眉开眼笑,很平常很简单的
事情都能让她开心,真是单纯得可爱。
“等会收拾你房间,不要的东西就扔了,知道么?”母亲搂住小君走出房门
一瞬间,她回过头来向我叮嘱,有意无意间,她的眼光扫了扫高尔夫球杆袋。
我慌忙点头,但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扔掉。
告别了傻傻的小君和脸s怪异的母亲,我来到了通往源景花园的路口,一阵
风吹来,隐约飘来诱人的鱼香,母亲煮的红烧鱼对我来说,绝对是天下第一品,
尽管我饥肠碌碌,但我已无心思品尝,母亲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昨晚与小
君狠狠地爱了一番,深夜才回家,那时,母亲已熟睡,我洗澡的时候,随手把布
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了一套很精美的淡紫s
蕾丝内衣,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见猎心喜,我偷偷拿走了小
内k,真难以置信,一向保守的母亲,居然拥有如此充满诱惑的小内衣,我清楚
的记得,小内k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的水痕,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的s味,我
简直爱不释手,把这件勾魂的东西藏在了高尔夫球杆袋里,这地方,就连最爱翻
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一下。
可是,那么隐秘的地方还是给暴露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对母
亲,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我逃似的离开了家,母亲与我有灵犀,她知道
我为什么急着要离开,所以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
半岛的凉风很舒爽,我却头痛欲裂,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我内心的羞愧带来
的心痛,揣摸裤兜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发呆。
“哔哔……”
两声长鸣,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了我的视线,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
来大声抱歉:“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车,塞车。”
“别这样客气,比我预想快多了,想不到你这车的喇叭声与你名字差不多。”
我钻进了劳斯莱斯,这种车与其他车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开车的人多数是司机,
车主永远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车主,更不能把罗毕当司机,所以,我选择了副座。
罗毕哈哈大笑:“是啊,老婆就是因为这个喇叭的声音,才给我取了个bb
的小名,唉,她一天bb,bb地乱叫,真让我难堪。”
想起蜜糖肤s,身材曼妙的楚蕙,我心里酸得要命,不知道罗毕是不是也与
我有此同感,见他神s自然,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对你的呢称。”
“知道,知道,不过,总觉得私底下咋叫都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就有点r
麻了,哈哈。”
“哈哈。”
“钱在尾箱,怕两百万够不够?我再提一百万。”罗毕甩甩头,向我示意钱
在车尾。
我笑笑:“罗总真细心啊,两百万还真有点见肘,我先拿走两百万,晚上我
们在卡邦餐厅吃饭,我再拿另外一百万。”说实话,我很喜欢罗毕这个人,他很
有大将之风,爽快执着,忍辱负重,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让他做公司
的执行总裁,我很满意,最重要的就是要他忠诚,不过,我与楚蕙的暧昧关系是
一把双刃剑,如果罗毕心里留有y影,那罗毕迟早会报复,反之,罗毕会为我鞍
前马后,不管怎么说,目前罗毕还是忠心耿耿,或许平时多j流能增进彼此的信
任与好感,我安排了晚上在那间意大利餐厅聚一聚。
“太好啊,我这段时间也在家憋坏了,老婆管得紧,没办法,今天晚上我要
好好出去放松放松。”说到去玩,罗毕马上眉飞s舞,他对纸醉金迷的生活已习
惯,让他天天待在家了,他如同坐牢。
“想不到罗总如此凄凉,算了,还是等我来解救你吧。”我大笑。
“哈哈,李总裁可要记住啊,晚上别放飞机。”
“一定,一定。”从车尾提起了一个大皮袋,我告别了罗毕,走在蜿蜒的林
荫小道上,我竟然觉得很累,两百万的现金真有点沉,不过,看到了秋家姐妹所
住的那幢半山别墅,我的脚步轻快了许多,手上也特别有劲。
站在三米宽的铁门前,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打开了,迎接我的依然是秋雨
晴,她好像早已等候。
“晴姐那么快就开门,是不是在等着我呀?”我向迷人的秋雨晴挤挤眼,她
的一身便装依然x感,翘翘的p股在短短的热裤里露出了一小半臀r来。
“胡说,我刚好出来扫地。”秋雨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上居然还真的拿
着一把扫帚,不过让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扫地,真有点委屈了。
“这些粗重的活怎么能让女人做呢?还是我来。”我放下皮袋子,抢过秋雨
晴手的扫帚,一遍一遍清理四周的树叶,虽然姿势不规范,但认真仔细,连十几
级石阶都扫得gg净净,旁边的秋雨晴也不客气,到处指手划脚,犹如监工,恍
然间,我成了一个笨拙的清洁工。
“咯咯。”笑嘻嘻的严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前方,一脸素颜的她倒也清秀
文静,袅袅娜娜的身材在小背心下显得健美挺拔,她似乎刚做过运动。
“见到我来了你们很开心么?”我拄着扫帚问。
“来了一个保姆,我们当然开心。”秋雨晴没有笑,但眼睛快滴出水来。
严迪咯咯直笑:“雨晴姐,你真好意思让这个大男人扫地?”
秋雨晴轻哼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劳动光荣,再说了,是他抢着g的,
又不是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