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应该是做晕过去的。最后留在印象里的,全是惊人的高潮。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朦胧之中,我似乎醒过几次,感觉到自己被搂在一个宽阔的怀抱里。熟悉的体型,熟悉的温度,我神智不清的,便还以为是雷昂,好生乖巧的往他怀里钻钻,安心的又睡熟过去。
等我慢慢从熟睡中醒来时,先是感觉身体无比舒畅,好像每个毛孔都那么服帖。将近一个月的饥渴,让我体内的媚药剧烈的几乎反噬,而昨夜一夜,我的yín 欲被喂得饱饱的,现在身子舒泰的好像阳光下的小软猫。我千娇百媚的伸个懒腰,舒展肢体,这时才发现,自己两个手腕,还被那根绸带系着呢。
雪白纤细的手腕被红色的绸带缠绕捆绑,营造出极其香艳情色的色对比。我一怔,继而想到昨夜自己被吊在床梁,骑在爹地腰上,在他的注视下扭啊扭的,扭不上几下就高潮鹊起,呀呀的叫……我小脸一红,只想赶紧把这带子拆下来,可两腕被捆着动不了,我很不高兴,索性就侧过头去,龇出我的小虎牙,想把这束缚咬开。
粉唇张启,露出编贝般整齐的牙齿,叼咬红艳艳的绸带。玲珑娇躯在床上翻来滚去,试图借力挣脱束缚。我正专心咬的来劲,忽听到床边传来愉悦的笑声。我一抬头,就见乌瑟站在那里,正俯视着我。
“瞧这小猫咪,”他笑道:“懒觉刚睡醒,就咬着爪子玩。”
他声音十分随和,又非常温柔,满满的宠溺感,可落在我耳中,总觉得那么色情,满脑子想的都是昨夜他满是情欲的yín 言yín 语。我脸红的更加厉害,呜的一声,趴在床上,把头埋进乱糟糟的床单中。
他又笑,坐上床来,拉过我的手腕,慢慢把那根绸带解开。
我一直埋着头,紧闭着眼,黑暗中,只感到自己纤细的腕子落在他大手里,被他掌握,把绸带贴着细腻的皮肤抽走。除去了束缚,他见我还一副埋头鸵鸟的模样,忍不住轻拍一下我翘起的小屁股,笑道:“还不起来?要长在爹地的床上吗?”
呜……又打我……
从凌乱的发丝中,我怯怯露出半张通红的小脸,偷瞄一眼他的脸色,细声说:“没……没有衣服穿……”
经过一夜的“滋润”,我的声音娇滴滴的,几乎能掉出水来。他听得一酥,无奈的笑叹一声,起身去一边,拿来了一套完整的服饰。
“小娃娃,衣服爹地都给你拿来了。”他把衣服放在床上:“穿好衣服就该回房间了。不然一会儿到了晚餐时间,总不能从爹地卧室里直接出去吧?”
听得我又是一臊,慢腾腾地爬起来,低着头伸手去揪衣服。不想乌瑟抓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
“乖宝宝,爹地给你穿衣服。”他笑,好听的声音低低柔柔的,让我心里猛然一痒,下腹中热流窜上,一时间不敢乱动,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任他摆布。
我赤身裸体的,俏生生坐在床边,而他从衣服堆里拣出两只长袜,半跪在我身前,抓起我玉雕似的小足,套上袜子,沿着纤细逗人的小腿慢慢上提,过了膝盖,把细编制的蕾丝袜边直拉到我大腿根之下。接着又依样画葫芦的,慢吞吞把另一只长袜套上,然后,就不动了,抬眼向我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