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啊啊!爹地,啊!啊啊!”
雪乳上的珠珠凸起如两颗红豆,被他夹在指间,时而搓按,时而绕圈拨弄,引来微微的疼痛,更多的却是麻痒。我忍不住呻吟着弓起后背,也不知是想躲避,还是去逢迎。他捻弄一会儿,又满抓着乳团揉动一会儿,交替着玩弄一对椒乳。到最后,居然拽着两枚乳尖往上提起,刺激的我咿呀呀直叫,却并不挣扎,直到浑圆的两团逐渐被他提成锥形,小巧的乳珠经不得重量,一下从他粗糙的双指间滑脱——就在这千分之一秒,我只觉有电流窜过我的全身,“呀啊!”的惊叫一声,身子一挺,两腿紧夹,竟然上到高潮了。
“哈啊……爹地……啊……”
身体的yín 欲久未得偿,已变得极其敏感,现在只被玩弄胸部,居然就达到高潮了。我绯红着脸,大口喘息着,迷蒙中,感觉乌瑟的手掌离开我的胸前,慢慢滑过我的肌肤,将我所披的浴袍完全敞开。他并没有将浴袍除下,两袖仍套在我的双臂上。我就像初生婴儿一般,毫无防备的平躺在大敞的丝绸之上,肩膀袒露,嫩白的小臂半掩在袖中,布料平滑的光泽,将我的皮肤衬的尤为白皙迷人。乌瑟冰蓝的瞳孔都被我的美丽映亮了,惊叹的俯视着我。我还未来得及害羞,他就握紧我的细腰,强往下拉去,我湿润柔嫩的软处即刻抵上了他勃发的巨根。
“啊……”我颤抖一下,以为他立刻就要攻入进来,没想到他并不着急,一手托着我的腰,另一手把住我一条大腿,劲腰前后摆动,把那根大棒子抵住我的嫩缝,开始前后蹭磨。
“呀啊!啊啊……爹地……爹地……不……不……啊啊!呀啊啊!”
开始数下还很缓慢,由guī_tóu 顶在那处,往前直推,整根压着肉缝滑蹭而过,直到根部。这样蹭了几下后,那巨棒竟然更硬了几分,棒身上筋络凸起,煞是凶恶,而他也忍不了了,掐紧了我的腰腿,动作加快, 巨茎卡入弹软柔嫩的两瓣贝肉之间,压迫着里面湿盈盈的花蕊,激烈摩擦,把那粉蕊欺负的可怜,前后直动。我被刺激细腰乱扭,小手拉住床单,不住的叫唤,蕊间蜜流泛滥而出,涂裹在巨茎之上,为他的yín 亵之举提供了绝佳的润滑,甚至直接从我两腿间流淌下来,垂下一条晶莹的细流。
“啊啊!爹地!不行!糖糖不行了!爹地呀!”
“乖宝宝……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爹地这么弄你……”他不停摇动着腰,断断续续的说着:“宝宝那时候真小……穴口紧紧的……爹地忍得好辛苦,连手指都舍不得插进去……怕把宝宝伤到……唔……宝宝好乖……让爹地再弄弄……”
“啊啊……爹地……呜呜呜……爹地呀……”
被他yín 靡的玩弄着,耳边听着他的话,在我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曾经的情景……是啊,没错的……这家伙或许是个大变态,色情狂,但是,他的确从来没伤害过我。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都是他对我的宠溺。在那个时候,我还那么幼小,无依无靠,而他是一国之王,若他想强行奸yín 我,又有谁能制止他呢……
我还记得,当我还在索多玛时,曾被亲生父亲抱在怀里猥亵。当时周围不止一个宫人经过,却都对那堕落的场面视而不见,甚至,还有人对我们行礼,全然不顾我满脸的哀求……他们的脸上表情,是那么麻木不仁,那么令人绝望……
想到早年噩梦般的回忆,再想到后来乌瑟对我的温存和爱护,我忽然心头一酸,生出无限柔软,连带身子也软在了他的手中,全然放弃抵抗,任他摆布,嫰穴因情动而一抽一缩,牵动外面的贝肉和嫩蕊也缩动不停,把他的肉茎水水的吮住乱吸。
既然……我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就让我彻底放纵,最后一次享受与他在一起的欢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