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昂是前一天回到王都的。以他王储的繁忙程度,在第二天就快马前来看我,真是有些不顾后果的意思了。可又能怎么办呢,人无法反抗自己的心啊。
但人也不可能次次放纵。等他再来找我时,已经是两天以后。这次和上次没什么不同,我们一见面就不管不顾的扒去衣服,紧紧抱缠在一起,从午后一直做到黄昏。
第三次,依然如此。
现在我俩身份产生了差异,不再是兄妹,又分居两处,使我们的会面几率大大降低,恋人久别重逢,本就如干柴烈火,现在见面次数又被控制,导致每次见面时根本顾不上别的,只想相拥交合。结果见了几次了,我们都没时间好好说上几句话。
这样的结果,恐怕也是我故意为之的吧。我该如何面对他?他离开我的这一年,在外面征战杀伐,而我呢,在他离开没多久,就爬上他父亲的床,接着,是他王叔的床……
同时,我心中也一直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只是骗自己不去想而已。关于我的流言蜚语,早就传遍大陆南北,那些传言虽被夸张扭曲,但是本质没大错——我这个索多玛的遗留公主,在国家灭亡之后,凭借美貌爬上国王的床,换取了地位和财富,在帝国中站稳脚跟,还荣升准王后的女官,进宫秽乱宫廷……这些都已经不算新闻了,雷昂他能一点都没听说过?
可他若真的知道了,以他那狂暴的脾气,杀了我都不稀奇。又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一个字都不问,只顾与我温存缠绵?
我自暴自弃的当起鸵鸟,把恐怖与忐忑都抛诸脑后。带着上断头台的觉悟,放浪形骸的勾引他,沉沦在他的深情与欲念之中。就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再死。
为了避嫌,雷昂总是白日里过来找我,从不留下过夜。这次午后,我们云雨初毕,拥抱着倒在床上,喘息未止,他手臂环绕我的娇躯,大手覆盖在我软嫩鼓胀的玉乳上,无意识的搓弄,沉醉于那饱满柔腻的触感,手指轻捻,揉捏我的乳晕和粉豆豆。
我麻痒的笑出声来,抬头问他:“哥哥,糖糖是不是长大了?”
他不说话,嘴唇却勾起来了。我故意挺挺胸,圆鼓鼓的乳团塞入他大掌里,那么柔软,乳量惊人,把他那大手塞得满满的,雪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鼓出来。
“哥哥,喜欢大的吗?”我促狭他。
他还是不说话。可答案我早就知道了。这几次做爱,他对我的这对大奶儿爱不释手,埋在里头吃个不停,连捅我的时候,都还要满把的抓捏摆弄,揉成各种形状。这世上鲜少有男人不喜欢大的。他离开时,我堪堪只算个b,现在一回来,我居然直达f,无论形状或手感都是极品级别,被我纤细柔韧的水蛇腰一衬,那震撼力简直惊人,让人看上一眼,鼻血都要喷出来的。
他越要装酷,我就越有兴致逗他。我支起些身子,趴上他的胸膛,一对软腻挤上他的肋侧,粉红的豆豆颤巍巍的硌划他的皮肤。
乳尖被刺激,令我心里也痒痒起来,我勉强按住,眯起双眼,冲他笑:“哥哥,喜欢现在的,还是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