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的yín dàng 催化了他,那巨根又胀大一圈,裹满我的蜜汁出出入入,又硬又黑。我的穴那么紧,真像要把他榨干一样,鲜活热切的蠕动,一口口吸他的大棒。他真的好硬好棒啊,捅的我舒服死了,真的要死了……不……爹地……救糖糖,糖糖要……就要……
“咿啊啊啊!”我猛窜上高潮,整个身体都僵了。这次高潮太激烈可怕,我眼前一片花白,灵魂都在颤抖。我的身体整个麻住,从天灵盖直到脚趾,紧绷的仿佛要断开一半。我那穴尤其发疯,没命的抽缩蠕动,大波春潮涌出,浇上他的巨棒。乌瑟也紧随我之后登顶极乐,低吼着把整根捅进,被我紧攥着剧烈抖动不止,半天都不停息,他的华又浓又烫,喷涌好多,真是把我灌了个满……
他压在我背上射了很长时间,待喘息平复后,就再把我抱起。此时我已完全失力,全由他摆布。我背对着他被抱入他怀里,分开的双腿间,那么粗硬的一根再塞入进来,激出我的软鸣和颤抖,这样姿势被他抱着做,那根巨物在我蜜穴抽出捣入,唧唧作响……我除了肉体本能的反射,再没有一丝力气,就像逃不出他股掌那般,被他不断换着姿势体位,翻来覆去的操干。他力气好大,龙虎猛的,完全不知疲惫,竟然越来越兴奋,尤其是那根真是厉害死了,在我里面越发结实胀硬,操的我眼泪汪汪,只会哭喊,不知还能怎么办。
我们结结实实做了一夜,最后我迷离沉沦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不知自己是否是昏厥过去的。第二天午时我才清醒,全身那种yín 欲被喂饱的舒爽,真是无法形容。虽然之前数日我一直与雷昂夜夜放纵,但是雷昂只会低头蛮干,哪里有乌瑟这些让我欲仙欲死的花样。仔细想来,路加温存有余强势不足,戈亚因为腹伤动作受限,而雷昂只有蛮力,快两年的时间,还是直到昨夜回到乌瑟的怀抱后,才真正获得了彻底的肉欲满足,果然还是他会做……
我醒来时他不在房中。白日见不到乌瑟相当正常。蕾蒂服侍我盥洗更衣,我不说要离宫回去,她自然也不会提。入夜后乌瑟回到套间,见到我留在房中等他,他没露出什么明显的反应,只是我仿佛见他的蓝眼被壁炉映的闪亮,融软人心。
我们夜里继续做爱。昨夜的疯狂迫切已过,一切就更温存,更甜蜜。我们赤裸紧缠,谁都不肯放开对方。第二天,第三天,我都没说要走。日子仿佛一晃回到两年前,在夏宫的那段幸福时光,我在他身边,像他养的一只小猫,只要有他就心满意足。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却都默契的不提其他,只求这转瞬即逝的快乐,只在它消失前,全心享受对方的陪伴。
我在他的套间赖了四五天。晚上,乌瑟坐在卧室的壁炉前看文件,而我怕冷的趴在床上,像只自己玩的猫儿,拨弄温暖柔软的被单,心里甜甜的一直看他。乌瑟真的好好看,哪怕我看惯了路加那样的美人,看到乌瑟的脸还是会心动,他英俊,坚毅,线条锋利清晰,双目冰蓝摄人,认真处理公务的时候,那种威严高冷的禁欲感,真的迷死人了……谁又知道他在床上,到我怀里时,会是那么放纵下流的样子呢……
我正心里发痒,想怎么去招他来弄我。忽然门被咚咚敲响,无端打破夜的宁静。而外头那人丝毫不懂规矩,只生硬敲了两下,竟就推门进来了。
我不禁瞪大双眼,想看看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敢深夜直闯国王的卧室,待看清那人影,我脸色顿时变了。
天!这不是雷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