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乌瑟吃到甜头,总要让我用穴给他润那支手杖。开始时我不肯,后来偷看到他接见臣子,手杖被他握在手中,黑檀木与白象牙的禁欲色,冷淡而极致引诱。他在沉吟时会下意识摩挲手柄的兽首,那双手线条清晰,充满力感,性感的要命。我看着看着就脸红心跳,当晚便半推半就答应了他,只是一定要他用那双好看的大手把象牙手柄捂暖,才肯让他插进来。
后来几天,我每天都给他润,有时候是他来插我,有时候他让我自己插给他看,一来二去的我俩就滚到一起。两天后就是主现日典礼,他作为两大教派共认的君主,竟然在斋戒期间如此下流放荡,真是虚伪又无耻,没救了。
入了夜,按理说他该陪我,可他还有些急务没处理完,现在正坐在书桌边写信。若光看他那边,好一位励图治的帝王,可如果再看向壁炉这边的画面,就荒唐且yín 靡了——我坐在壁炉边的沙发上,全身一丝不挂,巨乳纤腰,两条玉腿半开半合,中间夹着他的手杖,蜜穴把象牙手柄都吃进里头。
我的手没有碰手杖,只用自己的xiǎo_xué 夹着,身体不敢乱动。哪怕这样,蜜穴都会因为异物的刺激持续蠕动,不断淌出蜜液,沿着杖身滑出来。我的穴太紧致敏感,虽然每晚都被他用手杖插,可第二天还是会觉得特别刺激。他刚才连哄带骗把我剥光,把象牙手柄全插进来后就去办公,让我夹住等他。我现在稍换个姿势都会导致兽首在里面转动,刺激的我乱战,更不敢自己往外抽,就只好僵在沙发上,满脸赌气,红着眼眶,控诉的盯着他。
无论他如何欺负我,我心里怎样气他,都不敢打扰他处理国事,只能用眼神传达我心里的迫切,盼他赶快写完信,过来给我个痛快。实际上他没有写多久,可对我而言,时间仿佛延长了,我的穴蠕动不停,清晰感觉到里面兽首的凸起,卡在那里逼我用力抽缩。我的呼吸越来越不稳,意识逐渐都汇聚在那里,视线逐渐朦胧。没过一会儿,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好像有弱电沿着脊柱向上攀升,两腿下意识微微夹紧,蜜穴蠕动的更加厉害……
我坐在这里连动都没动,就夹着他的手杖高潮了。
高潮让我身体绷紧颤动,持续了好几秒,喉咙中不可控制的发出轻吟。那边乌瑟已经写完信件,正烧蜡盖印,他一边将公务尾,一边将我的高潮都看入眼中,嘴角挑起。
“宝宝不等爹地,自己就到了?”他手中折信,问我。
我答不出,意识还沉在高潮里,肩膀微微缩着,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就算高潮过去,手杖依然卡在我里面,继续刺激着我。我又抖了一小会儿,好不容易让自己松弛下来,再抬起头时,眼角闪着泪花。
这段时间中,乌瑟已经将信递出给门外等待的侍官,关好门回来。公事终于结束,沙发上还有个绝世尤物在等他把玩,令他心情十分欢愉。他到我面前俯下身体,在这样yín dàng 的场景中,他的行动依然从容优雅,带着贵族的傲慢,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他的大手握住了手杖,在我的惊喘中慢慢转动杖身,让象牙手柄在我里面旋转。
这新游戏才刚被他发掘没几天,现在正是着迷的时候。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带着哭音让他玩。随着兽首在我里面抽转,我的双腿颤抖,膝盖害怕似的要往一起并拢,而他的大手插入我两膝间,制止我,同时用低磁的嗓音命令:“腿张开,爹地要看。”
我好像犯错的孩子在被他调教,含着眼泪,慢慢把双腿打开,让粉润紧致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柔嫩饱满,颜色干净,穴口的蕊瓣羞怯合着,含住黑色的手杖,yín 液已把杖身上方润湿了,随着手杖在那里插,嫩嫩的肉辦花蕊不受控制的抽动,发出水音,yín dàng 至极。
“可以了吧……爹地……”我的声音随着他的捅插发颤:“糖糖今天……已经润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