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让女人给你咬 过?”乌瑟再问。
雷昂这辈子除了我,应该就和葛黛瓦有过短暂的肉体关系,连恋情都算不上。我以前从没把这个放在心上过。现在听到乌瑟问起,雷昂居然没立刻回答,我突然吃起醋来。
看这个样子,葛黛瓦是给雷昂口过了!葛黛瓦的情色娴熟,我相当了解,想到她对雷昂做过这样那样的事情,居然连我都没给他做过,我顿时极不甘心,暗暗赌气,心想着等下非给雷昂点颜色看看不可。
果然,雷昂沉默一阵,还是老实的答了有过。乌瑟就笑起来:“既然知道滋味,怎么没想过让妹妹给你弄?”
雷昂从没想过为什么。他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我看的那样透彻。他又沉默会儿,小声说出他能解释的理由:“……没舍得。”
乌瑟简直被这个蠢儿子笑死,床上能弄出我一身伤,反而舍不得让我给他咬 。但他没想打击儿子,忍笑转而问我:“糖宝宝这么喜欢吃爹地的,怎么没想过给哥哥口?”
我跟雷昂的复杂关系一言难尽,不过乌瑟也并不是真的想知道。我低着头不肯开口,他也不强迫我,轻轻拍拍我:“去,给哥哥弄一次。”
我虽然羞的脸上发烧,但早就心痒难耐。得到他的指示,我作势稍磨蹭下,才站起身来,到雷昂双腿前跪下。
雷昂自己并不清楚,他舍不得让我给他口,是因为咬 是非常赤裸的权利从属。这行为没有水乳交融,只有掌权者与臣服者,一方给予另一方快感,是纯粹的心里压制。他虽然在床笫间粗鲁,但那都是欠缺经验的无意之举。他从没想过要压迫我。他爱我极深,视我为珍宝,只想疼我宠我,而让我臣服于他,去侍候他,并非他所愿。
可现在,他自小一同长大的,可爱无辜的妹妹,正跪在他两腿间,红着小脸给他解裤子。想到等下他将看到的画面,竟让他有点慌于承受,他不自觉握住我的小手:“糖糖……”
我抬起眼,满脸绯红,双眼水汪汪的,清纯又撩人。而我跪着的角度,让我那对巨乳正对他的视线,两团雪软浑圆鼓胀,被领口挤出清晰乳沟,惹人垂涎。我自下仰视他,心中特别想吃他的,可怜兮兮的唤他:“哥哥……”
“妹妹很会做。”乌瑟在一边笑道:“让她给你弄弄。”
雷昂没再说话。我挣脱他的大掌,熟练的把他裤子解开。他虽然心有犹疑,但身体早已经亢奋,那根高挺在我眼前,粗长勃发,结实有力。我从没如此近看过他的勃起,和乌瑟的尺寸和形状都差不多,不愧是亲生父子。而我果然是个浪荡骚货,看到男物就馋的不行,张启粉唇,上去吮他的guī_tóu ,小舌伸着舔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