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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2 / 2)

我的玩伴赵德发是一个能够吸引女孩的男人。他相貌堂堂,举止萧洒,总是无拘无束释放着他的个性。他语言粗犷,粗俗,十分民间化,又十分大众化。没有矫揉造作的伪装,处处表现着他的真性。这就讨人喜欢了。他的魅力在我们男人面前体现不出来,在女孩面前却彰显得淋漓尽致。


世间许多性a故事的产生都具有突发性,它们往往更象一场意外事故,“第一次”常常不是男女双方提前预备好的。这天晚上也一样。


赵德发重新上床后,两人没说几句话就碰在一起了,之后就搂到一起了。他先前盖的被子索性就推到了地上。因为是和衣而睡,隔着衣服,起初两人都极力克制着。眼下,既然抱了,亲了,导火线就点燃了。赵德发也就顾不得许多,他坐起来,去解欧阳一虹的衣服。快到里层的时候,欧阳一虹捂住了自己。赵德发没有强求,便把自己的衣服去掉了。他想这是迟早要办的事情。衣服脱了,少了阻隔,身体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了。当他们再次搂抱时,象两个并列的火球,谁都灭不了谁,只会互相助燃。赵德发隔着胸罩摸了她一下,她哼了哼。然后侧着身子,把胸罩去掉了。赵德发的手就从她胸部往下移动,茹房象两只浑圆的瓷器,温软透凉。小腹下面柔滑而细腻。他用手摸摸,全湿了,象是没有拧紧的水龙头。赵德发想,这回是水到渠成了。于是慢慢地覆盖了她,欧阳一虹不由自主地“啊”叫了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惊诧,它象一声号角,激起了赵德发的猛烈冲撞。赵德发是了解女人的。他知道,在床下,女人希望男人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呵护;在床上,女人喜欢男人那种驰骋疆场的万里雄风。有一点野性反而更好,粗重一点也能得到谅解。欧阳一虹就在这时昏死过去了。之后,赵德发长啸着:“天啊,我从来都没这样好过。哪怕你恨我一辈子,我都要爱你一辈子!”昏死过去的欧阳一虹听着他的话嘴角动了动,她没有力气回答。休息片刻,她说:“那你就爱吧,以前没有好好爱过,这回让你补回来!”两人一直做a到天亮。说一会儿话,做一会儿爱。直到精疲力竭的时候,他们才准备睡觉。赵德发很累,说眼皮象锅盖,简直抬不起来了。欧阳一虹搂着他说:“凡是对抗性的战争都是消耗元气的。”赵德发没有忘记世界和平,他说:“美英jūn_duì 攻打伊拉克,要是给他们送一百万慰安妇,那就不战而溃了!”欧阳一虹倦意地一笑,说:“打什么呀,不就是为了那点石油嘛!”直德发说:“那可是宝贝。石油是地球的jy,人类的粮食。”欧阳一虹第一次听到这种比喻,说:“快睡觉。亏你想得出。”


62、刘真改变了我的整个生活品质


我不知道赵德发有了如此动人的艳遇。是我的电话打扰了他们。第二天,我们这里是刘真做饭。中午十一点钟时,刘真突然想起了赵德发。刘真对我说:“你给赵德发打个电话吧。他一个人在上海,没地方吃饭。让他过来吃饭。”我就给赵德发打电话了。手机响了几声才接。我问他在干什么,让他过来吃饭,赵德发说:“我还在床上呢。”我问:“你在公司还是在家里?”赵德发说:“不。在别人家里。”我说:“你究竟来不来?”赵德发说:“来。可是两个人。”我问:“还有谁?”赵德发说:“你认识的。”


在赵德发接电话时,欧阳一虹也醒了。她问:“张大哥的电话?”


赵德发说:“是啊。叫我过去吃饭。你也去,免得再做了。”


欧阳一虹说:“我们俩一道去,他们不是看出来了吗?”


赵德发说:“怎么?你害怕?我就是要他们看出来!不仅要让他们知道,还要吃他们的,喝他们的。”


两人急急地穿衣起床。洗漱过后,欧阳一虹照着镜子化妆,仔仔细细地描着涂着。赵德发走过去说:“你发现你有什么变化没有?”欧阳一虹说没有。赵德发说:“眼圈发黑。”欧阳一虹没理他,赵德发又对她悄悄讲了句什么话,欧阳一虹害羞地打了他一下,说:“都是你!狼一样的。”


多事的春节终于过去了。我们又回到了忙忙碌碌的工作状态。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地进行。我在刘真的公司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上班的时候,我每天去领回任务,然后就回家做事。在公司的同仁们面前,刘真依然是我领导,我毕恭毕敬地叫她刘总。当没有外人时,我才直呼其名,她也“小男人”“小男人”地叫我。我的职位没有变,但我内心变了,在公司说话做事变得比以前大胆了,放松了,因为我把公司看成我自己的一部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企业的主人。我就是企业的主人之一。我还是另一个主人的男人。


女为知己者容。这话俗过头了,反而成了真理。刘真就是这样。她挥动着锄头,双管齐下地挖掘着自己内在和外面的美。这都是我的功劳。我促进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审美追求,她成了唯美主义者。比从前更爱打扮了,更漂亮了。恋爱中的女人大抵都有这个通病。她们恨不得在一夜之间变成天下第一美女。尽管明知不可能,但还是在尽力而为,精心修补着脸上的每一点缺陷,任何一点细微的瑕疵都不放过。她上班前的修饰由从前的二十分钟延长到半小时。出门前还要问我:“好看吗?”我说好看。我每次都说好看。刘真说:“你从来不指出缺点。不好看,你也要说好看。”我说:“你是我的老婆,只要我觉得好看就行了。与别人无关。”刘真说:“正因为是你的老婆,我才不能在外人面前弄得难看。别人会笑话你的。我要让你为我感到自豪。”刘真这话说得我心里直笑。我有了她这样一个大女人,自豪感不是时时都有的,也不是说没有。特别是在公司职工面前时,自豪感就更强了。我看见他们毕恭毕敬地叫她刘总时,我就想说:你们的老总就是我老婆!


刘真改变了我的整体生活品质,我在生活方面上了一个新台阶。我的饮食起居变得有规律了,不再饱一顿饿一顿了,不再没完没了地熬夜了,也不再到别人家去蹭饭了。我跟刘真并不是每天都住在一起,有时她要到别墅去住几天。保姆来了之后,刘真不能全住我这里,别墅那边就只有保姆一人,不放心。有天我说:“我们把保姆辞退了吧。好象不需要了。她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承担。”刘真说:“那怎么行?要洗衣服要做饭,你除了写材料还要写诗。哪能缠在家务事上?”我说:“我基本上不写什么诗了。专门爱你。”刘真说:“那不行。你不能玩物丧志。你应当写出更多更好的诗来!”我说:“你又不读诗。”刘真说:“写出来给别人看呀!不凭别的,就凭我这么喜欢你这个小男人,你也应当写点象样的诗吧。”这么说我就没办法了。一个不爱诗的女人,却偏偏爱着一位诗人,你不让她爱都不行。这就叫桃花运。


不几天,周雪冰带着儿子毛毛入住上海了。她跟赵德发不吵不闹,水面无波。每天赵德发中午在外面吃盒饭,晚上才回家吃一顿。第二天早晨又开车上班了。周雪冰并不关心赵德发的生活,她关心两个人,一是儿子毛毛,每天到幼儿园要接送。二是妹妹周雪梅。她专门到周雪梅这里来了一趟,询问春节期间她到小胖子家去的情况。尤其是小胖子的家庭情况。周雪梅没有说小胖子是孤儿的事,也没说小胖子的母亲是别人的母亲,更没说小胖子的家境不好。周雪梅只是说:“他家里一般。他母亲倒是蛮不错的。”周雪冰一听,为妹妹焦虑起来,便追问:“母亲不错有什么用?关键是他本人。他家是不是穷啊?”周雪梅说:“也不是穷。他每月有三四千块的工资收入,穷也穷不到哪去。工薪阶层,就那样子。”周雪冰说:“你们的婚事打算怎么办?”周雪梅说:“正在准备买房子,房子买好,装修好,就结婚了。”周雪冰说:“你们年龄都不小了,该结就结了。再说,刘小巴这人也不错。”


周雪冰忽然提出:“什么时候方便了,我到他家去看看行吗?”


63、周雪梅知道了姐姐为什么派她来上海


姐妹俩聊天时,周雪冰第一向妹妹透露,自己在外面有个男人,周雪梅知道了,姐姐为什么派她来上海。


周雪梅没料到姐姐会提出这个问题,她嫌她关心得太细致了。要是她到不胖子家里看了又会怎样呢?她不敢想像。象小胖子这种养活着别人母亲的事,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也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可周雪梅也不能拒绝姐姐的关心,她敷衍说:“好吧,什么时候我去


时,我把你叫上。我就只到她家去过三次。每回去了都麻烦他妈妈,挺过意不去的。“周雪梅纯粹是在撒谎,其实她只到小胖子家去过一次。她说了三次。多说两次,言外之意是她很喜欢去。她想尽量把小胖子家里说得好一点。周雪冰又问:”他母亲喜欢你吗?“周雪梅说:”喜欢。她把我叫女儿。当心肝宝贝一样的。“这么一说,周雪冰就放心了许多。


周雪梅该关心一下姐姐了,她问周雪冰:“你跟姐夫是不是有矛盾?”


周雪冰说:“就那么回事。多少年了。我想,迟早是要散伙的。”


周雪梅说:“你怎么这样讲?赵德发这人其实不错的。”


周雪冰说:“不错?能让我在床上抓住他们,能叫不错?”


周雪梅说:“那你也该检查下自己。不要光责怪别人。既然你估计要散伙,那你为什么还要来上海?又让他在上海买了房子?”


周雪冰说:“你不懂。他在上海赚大钱,不能让他独自地花光。”


“姐,你不会在外面有人吧?”周雪梅终于这样问道。“是不是你的心早就跑了?”


周雪冰说:“是的。有人。有个爱我和我爱的男人。如果我在外面没男人,我会不跟他睡觉?我也是人。”


周雪梅说:“你说什么?你们一直分居?过年就没同床过?”


周雪冰说:“没有。没意思。我和他什么兴趣都没有。”


周雪梅说:“难怪他在外面搞啊。你也别怪他。”周雪梅明白了,去年姐姐为什么要来上海搞突然袭击,抓住燕燕,就是为了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证据。以争取主动,在发言权上把握优势。这就有些霸道了。


“我们的事你别管。眼下你要做好两件事,一是你自己的婚姻。二是搞好工作——财务上的事要把关严一点,绝不能让赵德发随便从你那里开支钱。那小子一起外心就会偷偷搞钱的。”周雪冰象交待任务一样,说完就走了。她得赶回去接毛毛回家。


周雪梅愣在那里半天没说话。周雪梅恍然大悟了,原来姐姐让她来上海并非为了公司的整体利益,而是防着赵德发,为她自己的将来考虑。她觉得姐姐用心良苦。做这种夫妻,倒不如一辈子独身算了。她为姐姐感到悲哀。


周雪冰刚走不久,小胖子就来了。进门就兴冲冲地说:“房子差不多了。看了两处,选一处。你去看看吧。你看上了,就定下来。后面的事情还我着呢。”


“你看上了就行了嘛。非要我去?”


小胖子说:“那不行。首先要你满意。”


周雪梅说:“明天去看不行吗?马上就要吃饭了。”


小胖子说:“明天我忙着其他事。今天有空。”


周雪梅说:“你把张大哥也叫上吧,让他也给咱们参谋参谋。”


于是,小胖子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也去。我正准备做饭,只好停下。我们这几个玩伴就是这样的,只要手头没有很重要的事情,都是随叫随到。朋友的话比领导都管用。我把灶上的饭收拾起来,就下楼了。小胖子的车停在下面,早早地映入了我的眼帘。上了车,我给刘真打电话,告诉她我帮小胖子看房去了,让她晚饭到别墅那边去吃,或者是自己回来做。刘真说正好她今天陪客户吃饭,回来得晚一点。周雪梅听了我们的对话,笑着说:“小胖子,你要向张大哥学习。有什么事,急忙给对方打个电话。要让人家晓得。女人就喜欢被人尊重。”小胖子说:“我们年轻,怎么能跟人家相比?他们都已经离过一次了。是久经考验的人了。听说过吗?婚姻的经验是离出来的。”周雪梅说:“你小子当心一点,别动那些歪脑筋。只要你缠上我了,一辈子都别想离!”小胖子打了急转弯,说:“爱得真深啊!我在开车,你别把我感动得哭了。”看到他们这样子我也非常高兴。我向来喜欢把朋友的幸福当作自己的幸福。乐于沐浴朋友们的幸福阳光。大家都高兴了,在一起玩时就愉快得多。


64、她怕小胖子和雪梅结婚后就不管她了


当小胖子告诉母亲买房的事时,母亲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害怕小胖子和周雪梅结婚之后弃她而去,不管她了。


两处房子我们一次看了,经过比较,选择了一处离刘真的别墅较近的那一处。一是房型较好,价格也合适,一百平方米,三十五万。二是离刘真那里很近。小胖子也倾向于那里。他说我和刘真往后结婚了,串门时方便一点。这里离电脑城也不太远,找赵德发他们玩耍也方便。商住小区的名字也不错,虽说俗了些,但却吉祥,叫美妙前程苑,把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向往包含在里面了。房子定下来了,小胖子就跟房产商签了购房协议,并交了一万元定金。然后我们兴高采烈地往回去。小胖子说:“今天我要把这事告诉我妈了。也让她高兴高兴。”


周雪梅说:“你妈身体怎么样?”


小胖子说:“好着呢。昨天唱了半天的解放区歌曲。”小胖子一边开车一边说:“干脆这样吧,大家都没吃晚饭,就到我去吃晚饭吧。我给你们做饭。”


周雪梅说:“你又没跟你妈打招呼,合适吗?”


小胖子说:“什么‘你妈’‘你妈’的,从现在起,你要说‘我妈’。”


周雪梅笑笑,说:“好。我妈。你给我妈打个电话回去吧。”


小胖子说:“你打。”


周雪梅就打了。小胖子的妈似乎没听清她是谁,周雪梅解释了一下,他妈便想起来了。周雪梅说我们过来吃饭,顺便来看看你。他妈说了句欢迎的话,周雪梅就把手机关了。周雪梅说:“她说好,让我们去。”


我跟小胖子作了几年玩伴,是第一回到他家去。当然是不能空着手的。尽管小胖子的的妈是人家的,可我们也得当作他自己的看。在小胖子他们楼下,我问小胖子你妈平时喜欢吃什么?小胖子说:“你要给她买东西吗,就给她买水果嘛。她说水果养颜。”那我就买水果了。每逢节日都是骗子出笼的季节,装在箱子里的水果店是不能买的,除了上面是大的和好的外,里面全是又小又烂的。只有买散装的才不会上当。我在水果店里,把各种水果都买了一些,大抵有香蕉,雪梨,波罗,西瓜,美国红橙和美国苹果。小胖子嫌我买多了,说:“你想开水果店呀。”我们每人拎两袋上楼,给他妈送去见面礼。


小胖子的母亲打扮入时,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看上去体面,大方,干净,健康,也很热情。见我们去了,她首先拉住了周雪梅,说:“女儿呀,上次你来过的,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了?”周雪梅说:“妈,我忙呢。今天不是看你来了嘛。”周雪梅还有点撒娇的样子。母亲说:“比上次又漂亮多了。”小胖子说:“她每天都在往漂亮里长。”母亲说:“我儿子欺负你没有?他是要欺负你了,跟我说。他听我的话。我收拾他。”周雪梅说:“没有呢。”看他母亲的言行举止,怎么都不象是病人。她是接到小胖子的电话后才准备晚饭的,现在凉菜已经全做好了,热菜也全部装了盘。可见她手脚是麻利的。我说我饿了,吃饭吧。小胖子就支起了桌子。周雪梅就连忙端菜。


饭后,周雪梅协助母亲收拾厨房,她是在极力讨母亲的欢心。就象她在吃饭时不断地说“我妈做的饭真好吃”一样,母亲一直都在笑。两人收拾好厨房,大家都坐在一起了。小胖子就拿出房产公司的广告,指着上面的样板房说:“妈,我买房子了。就在这不远处。今天刚刚定下来。”


母亲脸色一下子变了,问小胖子:“买房结婚?”


小胖子说:“是的。”


母亲没有看小胖子放在她面前的资料,y着脸说:“结婚了你就不住这里了?”


小胖子说:“不住这里了。你跟我们一起住吧。”


母亲哦了一声,起身出去了。外面的小客厅放着她的床铺,她就坐在床沿上。我们三人坐在里面。小胖子连忙出去看看,是不是母亲生气了。母亲就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也不看我们。


小胖子走进去,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母亲不高兴了。周雪梅小声说:“我去给她解释一下吧。”小胖子把她拉住了。也许他最了解母亲,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弄得不好会出毛病的。周雪梅重新坐下,我悄悄问小胖子:“你妈,没什么事吧。”小胖子说:“但愿没事吧。”小胖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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