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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2 / 2)

89、赵德发因为毛毛跟欧阳产生了争执


赵德发对毛毛的态度变得异常恶劣起来。为此,他跟欧阳产生了争执。风波乍起


这真是一个要命的问题。太可怕了。在隆重的婚礼上,所有人都是乐呵呵的,每人一副新婚喜庆的幸福模样。唯独赵德发面色如土,痛苦万状。前妻跟男友结婚的日子,就是跟前夫结仇的日子。周雪冰挽着任毛毛远远地看了赵德发一眼,冲他妩媚地一笑。这一笑太伤人了,有些邈视,有些炫耀,也有些无耻。赵德发愤怒得满身都在燃烧。他看着任毛毛和周雪冰,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了。他想走过去一刀劈了这对狗男女。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他觉得他是老板,他应当是个有修养的人。修养的第一要务就是制怒。为了防止脾气的暴发,他赶紧离开了,逃离了那个灯火辉煌的地方。赵德发赶紧对周雪梅说:“我出去一下。”就走了。


任何时候都昂首阔步的赵德发竟是猫着腰出来的。他心里憋着一股气,气撑起了肚子,却没有撑起腰身。出来后就坐在车子里,一个劲地抽烟。jūn_rén 出身的赵德发是非常讲卫生的,平时根本不会把烟灰掸在车子里。现在变了,他把烟灰到处乱掸。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注意把烟灰掸在了什么地方。他把整个车子都当成烟灰缸了,他就坐在烟灰缸里抽烟,弄得全身上下都是烟灰。


周雪梅发现赵德发出来后就没进去,追赶出来了。她猜到赵德发就在车子里,使劲拍打车门。赵德发把门开了,周雪梅坐上去。周雪梅说:“你怎么不进去了?”


赵德发说:“不想进去了。想静静。”


周雪梅说:“我姐姐怎么会跟他结婚?那个男人好象叫任毛毛?我多次见过的。你们是朋友吧?”


赵德发说:“既然你认识他,你还问我干什么?”


周雪梅说:“你就是生他的气?”


赵德发说:“我不知道。你进去吧。我一个人坐坐。然后回家。”


周雪梅叹口气,关切地看看赵德发,下车了,又进入了婚礼现场。


赵德发没有回家,他不想回家,不想见到毛毛。假如毛毛是杂种的话,那他就枉费了一番心血。爱了几年,结果替人家养的儿子,自己成了戴着绿帽子的饲养员。他不敢面对这种可怕的现实。


赵德发去酒巴了。装了一肚子闷酒。然后横行霸道地开车回到欧阳一虹那里。一进门,毛毛就扑上来,说:“爸爸回来了!”


赵德发没有理他,给他了一张黑脸。毛毛从这张脸上看出了些什么,掉头跑到欧阳一虹身边去了。欧阳一虹抬头看了看赵德发,发现有些不对劲,说:“你怎么了?”


赵德发把一串钥匙往桌上一扔,说:“没怎么。”


欧阳一虹说:“喝酒了?满身酒气。”


赵德发说:“喝了一点。”


这时,不识好歹的毛毛说:“妈妈说过,不许酒后开车的。”


这下真是激怒了赵德发,他拉起嗓子吼起来:“什么妈妈妈妈,你妈妈早就死了!从此以后不许你再提妈妈!”


赵德发第一次在儿子面前这么凶恶。毛毛吓坏了,毛毛看看父亲,又看看欧阳一虹,感觉发生了什么事。他走到了欧阳一虹身边,似乎在寻求保护。欧阳一虹把毛毛拽过去,对赵德发说:“你怎么了?大人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他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你冲他发什么火?”


毛毛有了欧阳一虹的支持,委曲地流泪了。他看了看赵德发,想说什么,又不敢张声。赵德发看见毛毛就想到任毛毛,此时火气更大了。赵德发说:“你他妈的再哭,老子把你从窗口上扔出去!”


眼看父亲变成了凶神恶煞,毛毛不敢哭了,他被威风凛凛的父亲镇住了。他连忙从桌上揪下一把卫生纸擦泪。欧阳一虹赶快把他拉到怀里,他在这里获得了一些安全感。


赵德发的反常举动使欧阳一虹感到非常惊诧。她就怕遇到父子俩都不开心的这种情况。她要尽一个准母亲的职责,还要尽一个准妻子的职责。要两头哄,哄得两头开心。对于夹在中间的她来讲,必须首先把自己的不快隐藏起来,保持一副笑脸,一副近乎超脱的愉快心情,去温暖两个人的心。所采取的方式方法又不一样,对大人要讲小道理,因为他们大道理都懂,小道理里面常常隐藏着一些很深遂的东西;对小人要讲大道理,因为大道理最简单,容易听进去。欧阳一虹就双管齐下,先安抚了毛毛,让毛毛愉快起来后,再去跟赵德发交谈。她想弄清赵德发为啥一反常态,参加前妻的婚礼回来,使整个人都变了。


欧阳一虹见赵德发回家后一直站着,便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了,和颜悦色地说:“怎么不高兴?是不是看到了你不愿看到的?她的婚礼出现了匪夷所思的情况?”


赵德发说:“你太聪明了!你知道吗,跟她结婚的那个男人,是我以前的手下,比我小八岁,他经常在我们家吃吃喝喝,他一直叫她嫂子,叫我大哥的。他们在若干年前就好上了。可我一直非常相信他们。”


欧阳一虹嘻嘻笑起来:“就为这?其实你们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你们各自在外面爱了一个,都是互相欺骗对方。只是时间上不一致罢了。你比他晚一些。假如你早找一个情人,你心里就不会不平衡了。”


赵德发说:“问题是这小子是我的手下。我一直待他如弟弟的。他们合起来欺骗我。”


欧阳一虹说:“这有什么好气的?不就是两个人在欺骗你吗?你没见有的领导,那才可悲,下面的人团结一致欺骗他,报假帐,说假话,做假事,哄得他团团转。他还照样乐呵呵的。这个世界上,谁不受欺骗?也许我们天天都在受人欺骗,只是不知道罢了。”


赵德发的恶劣情绪持续延伸,他指着毛毛说:“这个小东西,也许就是他们制造的——野种!”


欧阳一虹说:“这个问题你不要乱猜疑。即使是他的,也要当作你自己的儿子对待。再说,你不能仅凭名字来妄下判断。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太多。你怀疑毛毛,就是在怀疑你自己,否定你自己。这样会把你以前与前妻的一切感情都否定了,包括你自己的选择。你应当坚信,毛毛就是你的骨r。”


这个解释不能使赵德发信服。他的疑虑依然存在。他站起来说:“算了,我们不说这事了,说起来烦。”


赵德发说完就往外走,欧阳一虹问:“哪儿去?”赵德发说:“去洗车。弄了一车烟灰!”


90、赵德发把私房钱全部交给了欧阳


赵德发把他的私房钱全部交给了欧阳。欧阳说:“我都让你们父子俩瓜分了。上半身交给了你儿子,下半身交给了你。你要是对我不好,天打雷劈!”


赵德发真是洗车去了。可洗车之后并没回家,而是来到了我家里。他要给我倾诉他的苦处,诉说他在周雪冰婚礼现场的亲眼所见。赵德发痛苦地看着我说:“张大哥,我当了十多年老板,第一次觉得我做人做得窝囊啊!老婆跟我最信任的人搞在一起,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反正是离了婚的,气愤也就是那么回事。再气也是人家的老婆了。问题在于,周雪冰结婚时,给他亮了最后一张情感底牌。表明她对丈夫的背叛由来已久。愈是这样,赵德发愈是觉得自己早在前些隐瞒收入的做法是合理的,正当的,属于自我保护的正义之举。跟周雪冰结婚八年,她在他的事业上没有提供任何帮助。只是给他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烦恼。而离婚时,她却分到了一处住房和三百万元资金,够她用一辈子了。他对得起她了。愈是这样,赵德发愈是觉得欧阳一虹是个好女孩。欧阳一虹爱他是专一的,执着的,死心塌地的。值得称道的是,在赵德发和周雪冰离婚的过程中,欧阳一虹从不过问他能得到多少财产,他有多少财产。显示出一种难得的超脱。赵德发也没告诉她,就看她问不问。那时,赵德发还给自己留了一点余地,害怕又遇到见异思迁的女人,爱他几天就不爱了,或者说弄到几个钱就不爱了。看来,欧阳一虹不是这样的人。她到底是有知识的人,情感和思想都比较成熟。赵德发认定了,可以放心她了,可以向她交底了。


赵德发把他的想法跟我谈了。赵德发要把寄存在我这里的保险柜抬回去了。我把藏得很隐蔽的钥匙找出来,交给他。他一人搬不动柜子,要我给他帮忙抬。


我们俩呼哧呼哧地把保险柜抬到了他的楼上。欧阳一虹开门后,问:“这是个什么东西?”我说:“你们的百宝箱。”


欧阳一虹说:“好象是保险柜嘛。”


赵德发把门关上了。赵德发把保险柜打开了。赵德发从柜子里取出两个袋子,全部抖落出来,倒在床铺上。赵德发严肃认真地说:“一虹,今天张大哥在这里,做个见证人。我要移交财产了。全部移交给你。”


欧阳一虹脸色一沉,说:“你管着吧。我就不管了。”


赵德发象举行某种仪式一样,分门别类地说:“这是我离婚后分得的财产。几个存折加起来,四百万元。此外就是一辆破车和一个公司。另一袋子,是我以前的私房钱,大约有三百来万元。我们买房子还要花去一百来万。就这些,全部交给你。”说着把床铺上的那一堆推过去,连同钥匙交给了欧阳一虹。


赵德发说:“本来,这是我们的家庭隐私,外人不便知道的。张大哥我绝对放心。让他知道了也没关系。保险柜也一直由他替我保存着。之所以要交给你,此举旨在说明:我一百个信任你。”


我说:“谢谢你的信任。我绝不会让第三者知道。”


欧阳一虹兴奋而激动。她看着这些口袋和存折,说:“这么多存折,象个腐败分子嘛。”


“你管着,他就没法腐败了。”我算是看到了赵德发身上最真诚的一幕。我的使命完成了,我也该走了。有朋友信任我,走起路来两腿生风。


我离开之后,欧阳一虹就开始清点财产。毛毛在幼儿园,没人打扰,这是家里唯一清静的宝贵时间。她把那两包东西都抱到电脑桌前,一一登记起来。细到开户银行,银行帐号,存款金额,存款日期,货币种类等等。全部加起来,一共七百五十多万元。


赵德发说:“你怎么这样细致呀?”


欧阳一虹说:“既然你让我管着,我就要搞得明明白白。不能做糊涂帐。你说是吧?今后每次开支多少,我也会记下来的。”


赵德发说:“你们家房子怎么样?给你爸妈买套房子吧?”


欧阳一虹说:“他们去年才买了新房子。按揭贷款买的。”


赵德发说:“欠了多少?”


欧阳一虹说:“十五万吧。”


赵德发说:“你明天带二十万回去吧。让他们随便用。我公司还是能赚钱的。”


赵德发并没有细看到底有多少钱,欧阳一虹问他:“你知道你究竟有多少钱吗?”


赵德发说:“七百来万吧。”


欧阳一虹说:“那我还可以贪污五十万。到底是钱多,你也搞不清了。”


赵德发说:“我们家的钱好大一部分都是以周雪冰的名义存着,我估计,她也不止贪污一百万。这种事说不清,也就算了。”


欧阳一虹出身于普通职工家庭,穷惯了。她父亲经常背着他们在燃气表和电表上做点手脚。晚间,厕所水龙头下面放着水桶,把水开到打吊针的程度,滴滴嗒嗒往下滴,水表不会转动,次日早晨起来就是满满一桶水。都是为了节省开支。欧阳一虹当经济记者后,也采访过不少成功的亿万富翁,他们家财万贯,可那都是嘴上说的,纸上写的数字。再富都是人家的。她从未见过今天这么多钱。这钱属于自己的。支配权在她手上。目前除了买房子要用去一百多万,她真还不知道该怎么花。对于赵德发今天的举动,深知他用心良苦。无非就是为了用他的真诚换取她的真诚。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讲,除了感情的分配,其次就财产的分配了。处处都涉及到权利、义务与责任。没有比这两样东西更重要的了。欧阳一虹很感慨,也很激动,她从电脑桌旁站起来,深情地看着赵德发,说:“德发,我们结了婚,就给你生个孩子。我一定把孩子给你带好。”


赵德发抱住她,说:“我现在就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欧阳一虹说:“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赵德发说:“只要是你生的,只要是我们共同的血脉,我都喜欢。”


两人就站着抱紧了。亲了亲,赵德发有些冲动,把她抱到床上。两人平躺着。赵德发发现,欧阳一虹真的很美,躺着的样子更美,眼若秋水,面若桃花。他伸手过去搂住了她的腰。欧阳一虹没有动弹。赵德发看看毛毛的小床,暗示道:“毛毛不在家。”欧阳一虹瞥了他一眼,猜测着他的心思,说:“又打坏主意了。”赵德发笑笑,解开她的睡衣,全去掉了,堆在床铺里面。然后,双手象两个流浪者在她身上游历着。欧阳一虹吹气如兰,呼吸加重了,徐徐闭上了眼睛。赵德发就喜欢她这个睡眼迷离的样子,剧烈地动作起来。玩过一款,他想到毛毛不在家难得这样尽兴,索性放开算了。他让欧阳一虹到他身上去。他们还没这样玩过。交换了姿势,欧阳一虹就上去了,骑在他身上,一蹲一坐,一起一落,做得很吃力。c得很深很透,有些疼痛,但却舒畅。赵德发见她这样,便抱着她的臀部往上冲顶,欧阳一虹摇摇晃晃地进入了高c。噢噢叫了两声,肌r收缩了几下,就绝望地趴在赵德发身上一动不动了。许久,欧阳一虹翻下来打扫卫生,脸上红晕未退,她说:“我都让你们父子俩瓜分了。上半身交给了你儿子,下半身交给了你。你要是对我不好,天打雷劈!”


说毕,把一团卫生纸扔到了床下。


91、赵德发怀疑儿子是任毛毛的种


赵德发怀疑儿子是任毛毛的种,对毛毛愈加粗暴,毛毛想妈妈,就到周雪冰那里去住几天。毛毛走了,他感觉扫除了一堆垃圾


欧阳一虹尽心竭力地承担着一个后妈的角色,不能说是无怨无悔,但她确实是尽职尽责的,没有发过牢s。她是个很有生活信念的人。既然做出了放弃职业的决定,揽上了这种事,她就得担当。我和我的玩伴们都知道,她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我们也都很佩服她。有天


我对她说:“作为一个未婚的女孩,做到这样是不容易的。”欧阳一虹说:“那是你夸奖。小胖子养活别人的母亲都能默默无闻地坚持下来,何况我呢?我带的是赵德发的儿子,又不是外人。”赵德发的脾气一天不如一天。他怀疑毛毛不是自己的亲生骨r,他对毛毛是越来越差了。毛毛毕竟是孩子,使他不懂得大人的心,每回跟父亲套近乎,都会碰壁。赵德发的喝斥使他常常莫名其妙,也使他更加贴近了欧阳一虹。此外,他就是没完没了地念叨妈妈,他对妈妈的思念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他念妈妈也不敢当着赵德发的面念,只能在赵德发不在家时,对欧阳一虹念。一边念,一边拨弄母亲的电话。而母亲的电话一直是空号。毛毛一脸茫然。可明知是空号,毛毛也把它看成一种慰藉,依然不停地打。或许他希望总有一天会打通的。这时候,欧阳一虹总是安慰毛毛,然后用千奇百怪的小儿故事把他的注意力岔开。有天晚上,毛毛入睡之后,赵德发问欧阳一虹:“他现在还念他妈吗?”欧阳一虹说:“他是母亲的儿子,哪能不想妈妈。你一走,他就念。”赵德发说:“我看这样吧,明天我把毛毛给她送去。这个周雪冰也真怪,她怎么不问问儿子的情况呢?”第二天早晨,赵德发就把毛毛的随身衣服准备好,打了一个大包,塞进车子里,然后把毛毛叫上车了。毛毛说:“到什么地方去?”赵德发说:“去见你妈。你不是想你妈吗?”毛毛就笑了。赵德发趁机从毛毛嘴里套话。他问:“你知不知道有个叫任毛毛的叔叔?”毛毛说:“知道。他经常有电话找妈妈,妈妈一接到电话就笑。他在我们家来过,我认识。”赵德发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毛毛说:“你没问。”赵德发又问:“你喜欢任叔叔吗?”毛毛说:“他喜欢我,我不太喜欢他。他总是把妈妈叫走。”毛毛的回答使赵德发再次证明了自己的观点,毛毛是任毛毛的儿子,而不是他赵德发的儿子。替别人养活这么长时间的儿子,自己还蒙在鼓里,他觉得很可笑,也很可悲。这么想着,车就进小区了,他直接开到家门前停下来。然后拎着毛毛的大包,带着毛毛去敲门。出来的是周雪冰,她还穿着睡衣,显然刚从床上起来。周雪冰看见儿子,先把儿子抱着亲了亲,放到屋子里。对赵德发说:“你也进来坐坐吧?”赵德发看着前妻脸上睡意未醒的样子,说:“不坐了。我有事。”周雪冰说:“那我就不留你了。他还在床上睡觉呢。”赵德发一听又是一头火气,他,他妈的他是谁?不就是那个任毛毛吗?赵德发说:“你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周雪冰一笑,说:“什么时候了,你还吃醋。”赵德发说:“就这样吧,我走了。”说罢转身,周雪冰向前走一步,说:“你如果不愿意带毛毛,就让他长期跟我住吧。”赵德发本来想走,可他还是被这个复杂的问题缠住了,他想搞清。赵德发说:“我想问问,毛毛到底是谁的?我的,还是他的?”周雪冰说:“你胡说些什么?他是我们的儿子。”赵德发似乎从周雪冰的眼神中看出,周雪冰的目光有些发虚,目光是混乱的,且不敢直视他。这又使他加重了对儿子来历的怀疑。赵德发看看毛毛,觉得不该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就不再说了。然后扭头就走。他耳朵往后听着,毛毛没跟他说再见。这小子有了娘就不认爹了。把毛毛送到周雪冰那里去了,赵德发感到一身轻松。毛毛总使他产生联想,看见毛毛就想到周雪冰和任毛毛的苟且之事。现在好了,走了干净了。眼不见心不烦。他甚至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毛毛一走,就好象把屋里的垃圾袋扔出去了。回到欧阳一虹的住处,屋子里又只有两个大人了,屋里再次归于平静。毛毛在家时,他们没有大大方方做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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