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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1 / 2)

宫季扬忍不住轻笑,“喊她妈咪就一定是她的孩子吗?也有可能是干女儿。”


“干女儿?”齐净雷一怔,“可能吗?”原有的怒气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狐疑。


“为什么不可能?你看见小女孩的爸爸吗?”宫季扬进一步质问他。


“这我们倒没看到,只看到一个女人……”


“这不就对了,你呀!事情全凭自己的臆测,就断然给倪若霜扣上水性杨花的帽子。”宫季扬毫不客气的责骂他。


齐净雷沉寂一会儿,仔细思忖着季扬的话,想想也许真是自己太过冲动,事情没弄清楚就断然误会若霜。但是他清楚看到她右手上的那枚戒指,这又该作何解释?


“那她右手无名指戴着一枚戒指……”


宫季扬倏然一声狂笑,他扬一扬自己左手上的戒指,“你说呢?我也没结婚还不是照样戴着戒指,其用心你难道还看不出来。”


齐净雷的脸上迅即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的意思是说,若霜和你一样,手指上戴着戒指好杜绝对她觊觎的男人?”


“不能说是一定,但是也说不定呀!”宫季扬模棱两可的说着。


不过经由他这么一提醒,可真是惊醒了愤怒中的齐净雷,雷公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颜。


宫季扬见状打从心底偷笑着,看这情形,净雷的心中还是深爱着倪若霜,只是二人都碍于自己的硬脾气,如果他们能够冰释前嫌、重续前缘,他们将会是天底下最棒的一对佳偶。


如果能为他们尽一分心力,他愿意伸出援手助他们一臂之力,毕竟撮合良缘也是好事一桩,功德无量。


倪若霜神情抑郁的走进公司,心忖着该如何对龙唐交差。


昨天晚上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明说她根本没见到齐净雷,不知道龙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思及此,她就一个头两个大。


但是饭碗总还是要想办法保住,不然她和囡囡就真要喝西北风了。光靠希文的帮助,她会良心不安。


走进公司,立即察觉到公司的人都对她投以一抹奇异的眼神,她的心里有着不祥的预兆,难不成她还没告诉龙唐事情的结果,龙唐就已经知道后果,现在就等着见她,请她“走路”?


当她战战兢兢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多久立即有人走到她的面前,“倪经理,董事长在他的办公室等你?”


倪若霜脑子霎时一阵青天霹雳,难不成真的被自己料中了?


最后她露出一抹苦笑,无奈地轻叹一声,“该来的总会来……”强打起精神,抱着企划案走进龙唐的办公室,见到龙唐,她劈头就说:“董事长,我……”


“若霜。”


一道愉悦的声音传进她耳里,让她不由得怔愣一下,回头瞅着喊她的人,霎时一阵惊愕,“是你……宫季扬?!  ”


宫季扬见到她,堆着满脸惊喜的笑意,“果然是你,我还担心传真上面的名字是另有其人呐!”


“哦——原来传真是你收到的,难怪昨天没等到他出现。”倪若霜脸上有一抹失望的神情。


“净雷和我共组公司,所以所有的决策都是我和他一起决定的。”宫季扬赶紧解释。


“原来是这样。”倪若霜恍然大悟,随即又诧异地瞅着宫季扬,“那你今天来……”


“我是想看看贵公司的企划案。”宫季扬随机应变地胡掰个理由。


“原来是这样,企划案都在我这里。”倪若霜手忙脚乱地翻着手上的企划案。


宫季扬却眉头一扬紧瞅着龙唐,“龙董事长,不如让我暂时先借一下倪小姐,让她详细为我解说,可以吗?”


龙唐哪有不肯之理,他马上面带笑容地说:“好、好。”


他瞅着倪若霜说:“你可要仔细解释给宫先生听。”语气中带着浓厚的警告。


“哦,是。”倪若霜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因为已经很明显了,万一没谈成功,就要卷铺盖走人。


宫季扬有礼地为她拉开办公室的门,“请。”


倪若霜面露一抹无奈的苦笑,“谢谢。”


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相偕走出龙唐建设公司。


坐上宫季扬的朋驰,倪若霜脸上有着一抹抑郁,没有睽别多年的相见欢愉,宫季扬似乎也察觉到她异常的表情,他静默不语地开着车子在市区里打转。


“季扬,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倪若霜眼睛一直瞟着窗外,幽幽地轻叹着。


“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咖啡厅坐一坐,可以吗?”宫季杨偷偷地苦笑,多年不见的倪若霜还是这么敏慧,只要稍稍一个异常的举动,她就能d悉对方的心绪。


倪若霜不发一语,似乎已经有让他问的准备,她微微地点着头。


于是,宫季扬将车子停了下来,找一间看似幽静的咖啡馆,两人下车走进去。


不一会儿,宫季扬落座在倪若霜的对面,仔细地瞅着她,岁月并没有在她的丽容留下刻痕,反而使原本素净的面容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抚媚。


“这四年来,你好吗?”宫季扬率先打破僵局,开口询问她的近况,以纡解两人之间的僵凝气氛,


“还好。四年了……我们竟然已有四年没见了……”倪若霜没有一丝的喜悦,语气十分平淡。


“是呀!四年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你现在在龙唐……”宫季扬想问她。


倪若霜无奈地打断他的话,“只是混口饭吃。”


话虽说得轻松,但现实里确实足如此,她如今真的定在混口饭吃,只要囡囡没挨饿受冻就成了,因为囡囡是她最大的精神支柱,也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宫季扬故意瞧着她的纤纤柔荑,她手上并没有净雷所说的戒指,他忍不住偷笑,她果然是为了防止净雷再有越雷池一步而刻意戴上去的。


“若霜,你结婚了吗?”宫季扬小心翼翼地探问。


倪若霜错愕地抬起头,“是齐净雷托你来问我的吗?”语气有着几许的愠怒。


宫季扬见她的表情有异,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你误会了,净雷根本不知道我今天来见你。”


倪若霜一听,心里才陡然松口气,“我没结婚。”


宫季扬心里既惊又喜,她果然没结婚。“怎么可能?天底下的男人全部瞎了眼,像你长得又美……”


倪若霜马上阻止他的话,“季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一语道尽她内心的感受。


宫季扬听出她话中之意,话题立即打住不再追问,他静默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霍地抬头凝视着她,“若霜,其实昨天净雷有看到你。”


这么淡淡的一句话,却令倪若霜惊愕不已,“他有赴约?”


“是的,只是没在你面前露脸罢了,不过他一直……”顿了一下,宫季扬又缓缓说道:“尾随着你。”


倪若霜惊惶失色的睁大眼睛,手中的咖啡因为颤抖而泼洒出来——


“你是说……他一直跟着我?”


“没错,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宫季扬企图要一探究竟,证实净雷的话。


“包括……囡囡?!  ”倪若霜几近歇斯底里地问。


囡囡?宫季扬的心头一震!难道就是净雷所指的那个喊若霜“妈咪”的小女孩?


“是的,他不但看见,还听见那小女孩喊你妈咪。”宫手扬加重语气说着。


倪若霜顿时脸色呈现灰白,眼中布满惊骇的神情。


看着她脸上掩不住的惊骇表情,敏锐的宫季扬立即感觉得出事情有蹊跷,而且一定和净雷有关!


“若霜……”宫季扬轻声唤着呆若木j的倪若霜。


倪若霜突然惊醒,态度强硬地说着:“囡囡是我的女儿,他没资格过问。”


宫季扬捺不住窃笑,她已经不打自招,这个叫囡囡的小女孩果然和净雷有关。


“若霜,你别紧张,净雷并没有说要和你抢囡囡呀!”宫季扬以温和的语气安抚她,实则是想刺探她。


“和我抢囡囡?他有什么资格!他从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他凭哪点和我抢凶囡?”倪若霜失去理智,愤怒的吼着。


她的一番话,引得宫季扬露出一抹讪笑。


他别有深意的笑容,立即引起倪若霜的注意,她才猛然发现所行的一切,她全在无意中招了供。


“季扬,你……”她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若霜,我可没你,是你自己全说出来的。”宫季扬若无其事地扬一扬眉。


说至此,倪若霜两眼泛红,泪水渐渐流下……


宫季扬被她的泪水震慑住,“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形。


倪若霜伤心地略略抬头看他,眼神中隐约透着哀求。


宫季扬只得无奈地叹口气,“你说吧!我答应你不告诉净雷。”


“真的?!  ”她噙着泪水的眼眸,闪着一抹欣喜。


“真的!”宫季扬语气沉重,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其实囡囡是净雷和我的女儿……”倪若霜终于说出来。


“既然你有了囡囡,为什么当初要离开净雷呢?”宫季扬一脸疑惑地紧瞅着倪若霜。


“当我得知自己怀孕时,我曾经问净雷,什么时候结婚?但是他却说了伤我的心的话……”思绪飘回尘封的记忆里,思及此,倪若霜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停流下。


“他说了什么?”宫季扬迫不及待地追问。


“他说……他说他不会为了一棵树而舍弃整片森林……”倪若霜边说边不停地拭着夺眶而出的泪水。


“天啊!他竟然对你说出这种话!”宫季扬大感诧异,不禁愣住。


“所以我决定要离开他,一个人生下囡囡。”倪若霜说到伤心处、一股椎心刺骨之痛猛冲上心头。


宫季扬心里开始咒骂净雷,真是个可恶的家伙,心里明明深爱着若霜却又不明说,如今才懊恼,活该!


“那你上班时,囡囡怎么办?”宫季扬关心地问。


“她和我另一个好朋友希文在一起。”倪若霜含着泪水微笑着说。


“若霜,我可以看囡囡吗?”宫季扬诚恳地询问倪若霜。


“你?”倪若霜的心里有所顾忌,讶异地看着宫季扬。


“放心,我答应过你,绝不告诉净雷。”宫季扬满脸真挚的诚恳。


“好吧!既然你都已经知道,就让你见见囡囡吧!”倪若霜释然的说着,语气中却有着几许的无奈。


倪若霜带着宫季扬推开希文的花店人门,一阵风铃清脆声惊动了囡囡。


囡囡看见妈妈,小脸上全是惊喜,踩着歪歪斜斜的步伐,冲到妈妈的面前,伸出圆润的小手臂,“妈——咪!”


倪若霜迅速的抱起她,“囡囡,今天乖不乖?”


“乖——”囡囡搂着她的脖子,猛亲她的脸颊。


“真的吗?”倪若霜开心的逗着囡囡。


“真的!我今天都很乖。”对于妈妈的不信任,囡囡做出一个不悦的表情,嘟翘着小嘴抗议。


倪若霜心疼又怜爱的抱紧囡圆的小身躯,“妈咪逗你的,我知道你最乖了。”


希文忙完从后面走出来,嘴里喃喃念着:“咦?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然后,她看见站在倪若霜后面一直没出声的男人,“先生,买花吗?”


希文的声音引起囡囡的注意,囡囡对妈妈做了个鬼脸,立即从她的怀里下来,走到宫季扬的面前,“叔叔,买花。”


囡囡可爱的动作立即引得倪若霜和希文大笑。


倪若霜禁不住笑谵道:“希文,囡囡跟了你都快成为生意高手了。”


“说实在,有时客人还真的是冲着囡囡来的。”希文忍不住笑逐颜开地说着。


看了宫季扬—眼,倪若霜才说:“他是季扬,一个朋友。”


希文旋即露出一抹欢迎的笑容,“对不起,你是若霜的朋友,我还以为是买花的客人。”


囡囡一听是妈妈的朋友,也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叔叔是妈咪的朋友。”


宫季扬面带着微笑,他蹲下来看着囡囡,“可爱的小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囡囡甩着两条辫子,双手摆在圆滚滚的身子后面,笑嘻嘻地说:“我叫囡囡。”


宫季扬不禁摇摇头,“她的神情实在和……”


倪若霜担心他会一个不留神说出引起囡囡好奇的话,她忙不迭地制止:“季扬……”


宫季扬这才说:“哦——对不起,实在太像了。”


囡囡好奇地紧盯着宫季扬,“叔叔,你说我像谁呀?”一双水灵灵似会说话的大眼睛猛眨着。


倪若霜不禁傻眼愣住。


宫季扬知道自己差点就失态,连忙说:“叔叔是说你和你妈咪好像。”


霎时,倪若霜安然松口气。


“真的吗?我会有妈咪漂漂吗?”囡囡好高兴的问着宫季扬。


“有,等你长人后一定比你妈咪漂亮。”宫季扬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禁偷笑,看情形他真的会被—个人小鬼人的小女孩打败。


希文已经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她将倪若霜拉到—旁,“他到底是谁?”


倪若霜见事情瞒不过希文,索性从实招出:“季扬是齐净雷的朋友。”


希文惊愕一下,随即一脸的责备,“你怎么可以……”


“季扬是个好人,他答应我,不会将事情告诉齐净雷。”


“你呀!就这么相信他?”希文快气疯了,她责怪倪若霜做事太欠缺考虑。


此时,宫季扬牵着囡囡走到她们面前,他察觉得出希文的担忧,“希文小姐,放心,我答应若霜的,绝对会做到。”


希文讶异义尴尬地瞅着宫季扬,“我只是……”


宫季扬微微一笑,“我懂你的意思。”


囡囡却摇着宫季扬的手,“叔叔,你答应妈咪什么事?”


宫季扬先是一怔,立即露出笑靥,“我答应妈咪说要带你去麦当劳。”


“真的?妈咪答应了吗?”囡囡的眼神中充满期待。


宫季扬无奈地看着倪若霜和希文。


“好,你可不能捣蛋哟。”倪若霜面带笑容的警告囡囡。


“我会很乖的。”囡囡快乐的说着。


宫季扬的脸上也露出欣喜的笑容,


我会很快带她回来的。“说完,他抱起囡囡走出花店。


希文诧异地看着倪若霜,“他会不会将囡囡抱走,不回来?”


倪若霜却安然笃定的说:“我不相信齐净雷,但是我相信季扬,他不会的。”


希文还是满怀忧心地看着离去的朋驰——


第三章


齐净雷讶异的看着捧着大包小包礼物、宛如圣诞老人的宫季扬,笑谑道:“怎么?我们公司什么时候转型了?瞧你提着这么多小孩的玩具。”


“送人。”宫季扬随口应着他,并露出一道莫测高深的笑意。


“送人?你最近交了多大年纪的女朋友,要玩这些玩具。”齐净雷故意讥讽着他。


他的嘲谑丝毫不减宫季扬的笑意,他不以为意地露出一抹诡谲的笑,“让你说对了,我最近交了一个小小女朋友。”


齐净雷精明的眸光闪过一抹诧异,走到他的面前,“你真的交了女朋友?”似乎是难以置信。


“嗯!”宫季扬的眼中有着轻佻的笑意,不假思索地回答。


齐净雷被他怪异的举止弄得一头雾水,但是看他脸上愉悦的笑意,不像是说谎,莫非季扬真的交女朋友了?


接着一整天下来,齐净雷一直想尽办法要套出宫季扬的女朋友是谁,但宫季扬总是保持着神秘的笑容,坚决不吐露出一丝讯息。


而平时最怕遇到下班时间交通阻塞的宫季扬,今天却一反常态,下班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地提着礼物冲出公司。


齐净雷见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见他脸上焦急的神情,在在证明他确实是在谈恋爱。


齐净雷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空荡荡的公司里,有着从未有的清静,沉浸在空无一人的冷清中,所有沉淀的回忆全涌上心头,他不由得敛眉皱脸。


于是他动手整理一整天所有的档案,却在无意间瞥见若霜的传真,他拿起那张传真,不自觉喃喃低语:


“当年你为什么不说一句就狠心离开我呢?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深埋心底的痛再次被血淋淋揭起。


思绪自然地飘向那天他惊见的纤纤倩影,她没有变!身材还是那么婀娜多姿,更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妩媚,想着想着,竟有一股炙热的欲望在下腹燃烧着,顿时他不禁愣住了!


齐净雷万万没想到分别四年的女人,竟然还能撩起他强烈的欲望。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声响起,霍地打断他的思绪,他不悦地暗骂一声才接起电话。


“喂!”他愠怒的低吼。


话筒那端传来一道娇嗲的撒娇声:(亲爱的……)


齐净雷立即听出是琳达那个八爪女的声音,如果是在平时他还能稍稍忍受她的黏缠,但是时间一久,他愈来愈厌恶她的矫揉造作。


“什么事?”他的语气极为不耐。


(亲爱的,你能不能来接我?)琳达仿佛一点都听不出他的不耐烦,继续嗲声嗲气地说着。


接她?!有没有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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