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瞧著那粉j,说了句:“这痕迹瞧著要淡化了许多了。”
恬熙微眯著眼享受,不紧不慢的说:“是啊~!”原来是粉j上长期带著玲珑如意锁,时间一久便被勒出了两道深深的痕迹。自从汪皇後去世後,严炅便将那如意锁取了下来,并对恬熙说:“这物事带著总不是那麽舒服,且现在也没必要了。索性朕就收回了。”恬熙便故意说:“你不怕我勾引宫女们?”严炅听了一笑,端著他下巴,说:“若你还有那个力气,这小玩意到时候能硬的起来,算是朕赐你的福利。”
他是吃准了自己根本离不得男人嘛!恬熙愤愤然的想到。随後为了报复,便故意在行房之时浪态百出,只让严炅兽性大发欲仙欲死,折腾了几个时辰,差点都投降了。如意锁取下来了,可那勒痕有十来年了,哪里那麽容易就消除了?故而都过了一年多,也只是淡了些。
严炅看了叹息,倒是恬熙自己不以为意。他问严炅:“什麽时候去皇後那里?”严炅见他问话,便故意说道:“什麽时候嘛!自然是先要你把朕放开的时候吧。”恬熙便故意说:“胡说,我又没捆著你,怎麽说什麽放不放的。”严炅在他臀侧拍了拍,笑得意味深长:“你虽没捆著朕,却弄了个深不可测的圈套把朕困著,可让朕如何离得去呢?”
原来在两人下身结合处,那半软孽根仍旧深埋在媚x之中。在紧致潮热的媚x围绕纠缠下,莫说是离开了,连抽出半点都难。熙嬉笑,索性就说了:“等著,待我含得腻烦了,自然放你出来。”严炅眉头一挑,故作正经的问:“那敢问贵妃娘娘,何时才能厌烦呢?”
恬熙歪著头,反手拍拍他的脸,几分顽皮几分挑逗的说:“少说话省点力气,待会本宫有的是让你出大力气的时候呢。”严炅一听就心知肚明,故意说:“这麽说,今日你竟是想把朕榨干了?”恬熙理直气壮的瞧著他,说:“有何不妥?”手指摸到了他唇上的短短胡须,便撇撇嘴说:“真扎人,跟针似地。怪不得刚刚把我全身都弄疼了呢。”严炅笑得有几分y邪,他故意说道:“你让朕待会如何去跟皇後交代呢?”
恬熙又瞄了他一眼,仰头张嘴在他下巴处咬了一口,说:“耍花腔,当我不知道你本就没打算跟她交代什麽!”严炅的心思被他说中,讪笑一声,说:“你的消息也蛮灵通的嘛。”恬熙哼一声,说:“何须我去打听,多的是人来告诉我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闲聊,汗水汁y弄了一身的感觉却并不好受。恬熙便扬声喊轻雯带著人上来为两人擦拭身体。好个轻雯和薄桃,带著一群宫女们上前,面不改色的手执热巾,细心的为两人将身上各处都擦拭的干干净净。其间两人仍旧是腻乎在一处,最多是恬熙懒洋洋的坐起来,好方便薄桃为严炅擦拭胸口。
等到为恬熙擦拭前胸时,严炅接过热巾,要亲手为他擦拭。恬熙便又躺了下来,慵懒的说了句:“手轻些,否则待会有你的苦头吃了。”严炅忍不住笑了,捏了捏他脸颊,喜骂道:“小妖精,没完没了的挑逗人!”说是那麽说,手果然是很温柔的将热巾覆到他胸前热敷了一会,这才细细的为他擦拭。
这时,天空一阵闷雷,随後以迅雷之势下起了大暴雨。恬熙咦一声,有几分欣喜的说:“下雨了!”严炅也瞄了眼窗外被雨打得凌乱的荷花丛,并不以为意的嗯了一声。恬熙便将一条腿搁到窗外,精致的玉足伸到雨中,惬意的看著激烈的雨点打在光滑的足背上。然後在脚踵处汇成一线流下。
尤物便连一只脚都是完美无瑕的。这只玉足可生生就像是玉石雕琢而出,五根脚趾小巧圆呼,像五个可爱的小娃娃挤在一处。花瓣一样的指甲上被用凤仙花染了红色,更衬得脚白细嫩了。脚腕处戴著一只璎珞链子,被雨水打击著闪著晶莹水光。光是一只足,便可让一个男人神魂颠倒了终生不忘!
严炅开始还含笑看他如此淘气行径,可过了一会担心他身体受凉,便也抬出腿来将他搁出窗外的腿勾回来。并关切说:“才刚刚出了月子,小心著凉。别仗著自己身体好就瞎逞能。”恬熙被他扰了玩性,不太高兴。严炅便故意一挺腰,暧昧的说:“朕已攒足了气力了,敢问贵妃可准备好了吗?”恬熙看了他一眼,眼里又开始荡漾著水波。他软绵绵,慢吞吞的从严炅怀里坐起,那姿态,说不出的煽情诱人。骑在他腰上,手撑著他的腿,恬熙开始款摆著腰臀,在严炅身上扭动著最y荡香豔的舞蹈。书香门第
第七十九章
发文时间: 8/10 2011
严炅放松的半躺在榻上手臂枕著头,惬意的欣赏著恬熙背对著在自己身上放荡的起舞。偶尔回头,投过几个火辣挑逗而又几分倨傲的眼神。筋骨匀称的雪背,细腻光滑的脊梁末下处则是圆润紧俏的娇臀。就在恬熙动作起伏间,深c在臀部的紫红r刃便可时隐时现。严炅盯著看了一会,终究耐不住伸手去将臀瓣掰开,露出正在与媚x小口纠缠的孽根。
那孽根r刃一柱擎天,直直的被y荡媚x吞没。随著媚x小口的缓缓张合吞吐,一朵r粉妖花便以其为j开的妖娆。严炅看得眼热,忍不住伸手,在那r花处抚摸。指腹贴上,顿觉炙热无比。手指自如的顺著r刃一同挤入媚x,更是觉得里面潮热柔软。
那小小的媚x吞入一个硕大r刃瞧著便已经很费力气,敏感的x口已经极为亢奋,现在又受了这一把柴,当下恬熙的浪叫声越发连绵高亢。只把旁边听惯了的宫人们都撩拨的面红耳赤。严炅虽早就知道恬熙厉害,此刻也忍不住赞叹道:“果真名器!”恬熙回头妖娆一笑,干脆抬起腿,顺著那还埋在体内的r刃转了一圈,改为正对著严炅。随後俯身问道:“可有曾摸到什麽宝贝?”
严炅y邪一笑,回答:“没有!”恬熙微微睁大了眼,表示不解。严炅继续说道:“里面又紧又热,把我的手都热化了,所以什麽都没摸到!”恬熙听得明白,自然满意的一笑,在他唇边又落下一吻,说:“答得好~!”然後再度支起腰身,在严炅身上畅快驰骋。
没有什麽,比一具完美无瑕的身躯的人,以傲然的神态行著放荡的行径,最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望。严炅眯眼看著恬熙:雪白的身躯上飞散著深深浅浅的欲痕,其上一双饱满如成熟蜜桃的双r,因为身体随著腰肢的摆动,而连带著不停的震动。战战兢兢,微微颤颤,如陷坑r兔,如初飞幼鸽,诱人爱抚亵玩。柔韧的腰肢如细柳迎风般前後摆动,间或翘臀含紧了深c在内的r刃画著圈扭摆。
如此香豔的一幕,就在他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上演著。而恬熙,突然俯下身,贴在他耳边,娇柔的嬉笑道:“我骑过的马种类多了,数来数去,还是骑你这龙马最舒服顺手!”严炅一把搂住他吻住,两人唇舌纠缠了许久才分开。看著春水迷离的恬熙,严炅微笑道:“既如此,朕特许爱妃你多骑一会!”恬熙咬著唇笑得妖媚:“我不止今天要骑,明天,後天,再往後。我要骑一辈子~!”严炅仍旧是笑著,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後说:“准奏!”
腰肢继续如灵蛇般扭摆著,终於撩拨得身下强劲的腰身连连向上顶入。粗喘,呻吟,浪叫,低吼。两人抵死缠绵,乐此不疲。就在双双纠缠著同时攀上极乐之时,恬熙眼角的余光似乎看见窗外荷花池对岸的梨树上闪过一个身影。他心里咦了一声可随後便被快感冲击得虚脱,如离了根的藤萝,颓然的倒在了严炅身上。大脑一片空白,暂时是想不到其他的了。
两人静静的依偎在一起,好久都不说话。殿内y靡的气息渐渐散开,暴雨也早就停下,四周静谧清爽,让人心头舒展了许多。两人躺了许久,终於恢复了气力。严炅便拍怕恬熙的腰身,说:“好了,这回可以放开朕了吧?”恬熙嘻嘻一笑,豪气的回答:“准了~!”严炅怜爱的在他额前弹了一下,叹道:“你啊~”
媚x仍旧对那孽根依依不舍,严炅颇费了些力气,才将r刃从那泥泞沼泽似地地方拔了出来。刃尖脱离之後,还未来得及收拢的媚x小口,泊泊的流出了些混著白浊的欲y。恬熙慵懒的看著他作为,倒是自在的很。
严炅做完这一切,便翻身下榻想要整衣,然後离开去皇後那里。恬熙突然出声说道:“等等。”严炅回头用眼神询问何事?恬熙懒洋洋的抬起双臂:“过来,陪我沐浴完毕再走!”严炅一愣,随後带著一脸的温柔和无奈过来,弯腰果然将他打横抱起。在众宫人的簇拥下,往浴室走去。
薄桃早已准备好了热水,浴室里温暖舒适,散发著淡淡幽香的水汽四处弥漫,让人如身处迷雾之中。下了浴池,两人疲乏的身体得到了暖水的抚慰,自然都觉得舒坦多了。严炅缓了缓精神,然後从宫女手中接过一只桂花胰子,为恬熙全身细细的打上,再动作轻柔的揉捏。恬熙趴伏在他怀里,像一只犯困的懒猫。宽阔的浴室里安静极了,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恬熙将胳膊横撑在严炅胸口推了推,说:“唉~我有事要跟你说。”严炅停下手里的活,问:“什麽事?”恬熙在他怀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然後说:“我身边的轻雯栀香她们,都已经大了。我想给她们找个好归宿。这件事你得答应我。”
严炅听说是这事,便笑著说:“这算什麽大事,值得你特别跟我商量?宫女年满26就可以出宫了,她们跟著早就过了,也确实是该放出宫去。”恬熙便说:“我哪里不知道这个规矩。可是我平常都用惯了她们,她们一走,你要我找谁来顶替?但是若说硬是把她们留在宫里,泯绝人情,我也过意不去。所以……”。他有意停了停,严炅便问道:“所以什麽?”恬熙就说:“所以我想跟你讨个恩准,让她们到宫外各自选个夫家。但是她们可轮流到宫里来陪我,一直到我找到接替她们的合适人选为止。”
严炅听了便皱起了眉头:“宫里可没这个规矩。”恬熙见状,便忙撒娇道:“先前没有,可现在你设一个不就行了?我现在也是两难,不放她们出去择婿吧,她们心里肯定怨我。放她们出去吧,我少了她们连饭都吃不香。你就是做好事,成全了我也成全了她们嘛。”他扭糖似地在严炅怀里闹,严炅哭笑不得,便说:“行行行,朕准了你就是。”恬熙一听,便喜道:“这就好,那我就替她们多谢了。”说著就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致谢。
两人又在浴池里磨蹭了许久才沐浴完毕。严炅将他抱上平日里包养用的玉榻,然後才转身要走。恬熙忙喊住了他:“唉,你再等等!”严炅问他又有什麽事?恬熙这回便有些不好意思了,踌躇了一会,这才说:“你明天下了朝,就过来。我等你一起早膳。”严炅便笑了,说:“好!”然後转身离去。书香门第
第八十章
发文时间: 8/12 2011
恬熙见他真的走了,心里顿时有几分失落和寂寞。他闷闷的趴回碧玉榻,半天一动不动。轻雯她们含笑上前来围成一圈跪下谢恩道:“奴婢谢娘娘体恤大恩!”恬熙懒懒的抬手说道:“罢了罢了,有功夫谢本宫的,还不如跟本宫说说,你们想找个什麽样的婆家吧。”
提到这个,先前习惯目睹他与严炅之间火辣情事,已经修炼到无论看到什麽都面不改色的一群侍女,顿时一个个羞红了脸。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扭扭捏捏的不说话。恬熙便笑了,说:“都不说话,那本宫就由著自己心意跟你们指两个夫婿你们先嫁著,不合适再换如何?”众美婢吓了一跳,栀香脱口而出道:“这怎麽行呢?”恬熙听了便无所谓的说:“是吗,那这样好了,本宫招一群适龄男子进宫,你们呢,就躲在屏风後面,看中哪个就记下来,然後本宫就请陛下为你们赐婚,如何?”
这一主意成功的换来了一群辣椒脸。轻雯烫著脸,支支吾吾的说:“全凭娘娘做主了。”恬熙戏谑一笑,接下来就不停的打趣她们,算是冲淡了严炅离开自己去陪别人的失落感。
在轻重适中的推拿按捏下,恬熙舒服得昏昏欲睡。就要步入黑甜乡的那一瞬,脑中闪过一件事。他叫过一个宫女,吩咐去将负责照料几位皇子的嬷嬷招来。等她们急急赶来,便隔著屏风问:“今天下午,陛下还在的时候,皇子们都在做什麽?”嬷嬷们不解其意,忙回答几位皇子全都在房间午睡,并未做其他。现在也都起来,在房间里玩耍。
恬熙听了这才安心,他不在乎任何人看到他与严炅的情事。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们,若是让他们看到就太尴尬了。安心下来,他挥退了众嬷嬷们。在众宫人的服侍下,就在浴室的碧玉榻上沈沈入睡了。
没过多久他就真命人招来一群条件适中的未婚男子前来,然後命轻雯她们躲在屏风後窥看。等她们挑到心仪的,便立刻赐婚,还赐下丰厚嫁妆。让跟著他多年的几位大宫女风风光光的嫁了出去。等过了一个月,便按照事先说好的,轻雯先回来了。严炅封她个从三品令人,於是按照品级,倒是比她的丈夫还要地位高些了。恬熙并不觉得有什麽,倒是轻雯有些诚惶诚恐了。她忙问恬熙如此张扬会不会不合适,恬熙还未说什麽,倒是严炅听到了走过来含笑安抚。轻雯见两位主人都如此老神在在的,也就放下心来了。
可这件事毕竟确实太出格了,连一直对承欢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太後都被惊动了。她极为不虞,便命人将严炅招去。
mǔ_zǐ 两一见面,到没有先进入正题,而是闲话了一阵。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朱太後便状若不经意的问道:“哀家听说,承欢殿最近放了一群宫女出去配了人家,听说那潋贵妃还特别将男方都招到一起,命宫女们选择,择良而配。皇上,可有此事?”
严炅点点头,说:“确有此事。”朱太後便赞许道:“这潋贵妃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对他的宫女们也是上心。只是,哀家不明白的是,既然已经配出宫去了,怎麽又把她们召回来,强生生的断人家夫妻情分呢?”
严炅笑笑,说:“母後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贵妃这麽做,乃是一两全其美之策。他与那几位宫女情深意重,且事事极为倚重她们。这偌大的後宫,都找不到个能替代的。离了她们,居然是半点都不自在了。而那些宫女感念他恩情,也是个个忠心耿耿不肯离去。可贵妃又不忍心见她们大好年华荒废宫中,故而才将她们许配出去。然一时半会的,找不到人来顶替,就只好让她们轮流入宫来陪伴,一直到选到合适宫女为止。这样,也是全了那些宫女的忠义之心了。”
朱太後没想到他居然用这件事把恬熙粉饰得如此漂亮,心中更是恼火。脸一沈,说:“情意归情意,规矩归规矩。已经配出去的宫女,怎麽能又回来还升官了?这样毫无法纪规矩的,让宫里其他的人怎麽想?陛下想过没有?”严炅淡淡一笑,说:“规矩这种东西,也是从无到有的。以前没有,现今就开始就行了。至於其他人的想法,朕倒认为这件事可以激励宫中众人,只要他们专心伺候主人,将来自有天大的恩典降临。这样做有何不妥呢?”
朱太後被他一顿诡辩弄得气恼了,她终於发作道:“皇儿,你何须跟母後如此花言巧语。哀家现在就想问你,你待那狐媚恬熙,还是当初的心思吗?”严炅微微一怔,问:“母後所指何事?”朱太後直接问道:“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心里究竟当他是什麽?”
严炅被她如此直接的问道,确实有些没有提防。他晃了晃神,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却终究是不肯说出口。而是转移话题道:“母後就是耿耿於怀这个吗?”朱太後冷哼一声,说:“哀家本不想管,但是眼看著你越来越过分了。就说那承欢殿一日的开销,怕是数万钱都不够吧?上上下下的宫人杂役都快破千了,他再金尊玉贵的身子,用的了这麽多人吗?专为他特供数百,破例更是无数。皇帝,你现在对他的过分恩宠,已经算是前无古人了。这难道能不让哀家忧虑吗?”
“所以,”严炅紧接著说了句:“母後便下了狠心,要置贵妃於死地!是吗?”此话一出,朱太後的脸色顿时变了:“你胡说什麽?”严炅见她不承认也并不著急,淡淡的说:“母後不承认也不打紧,朕相信母後心里明白的很。以前的事朕生为您的皇儿,并不想追究。只是还请母後高抬贵手,放贵妃一码。他虽骄纵了些,终归还是朕给惯坏了。那些开销特供什麽的,都是朕喜欢为他设立的。况且朕也并未动用宫库,而是用的内库银钱。合情合理,旁人也无处指责。母後也就请别再追究了。”
说完,他便要告辞离去。朱太後却还为刚刚的事震惊,忙叫住他说:“你等等,刚刚你说的话再说清楚些。哀家如何想要置你那心头r死地了?”严炅回头,有些狐疑的看著她,然後似笑非笑道:“母後,这可不像您平常的脾气。”朱太後烦躁的打断他:“少扯淡!说清楚些,哀家到底做过什麽了?”书香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