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那灵活的舌头钻进花径时,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让沈海心觉得自己彷佛化成了一摊水。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头,任他的舌在花径中一进一出,挑弄着连她自己都不曾碰触过的地方。
寄……寄……她轻轻的呜咽了起来,再也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随着李寄的舔弄,她的下腹凝聚起一股不知名的压力,不断的升高、扩散、盘旋……
我在……知道沈海心已经到达临界点,李寄爬起身,将早己紧绷火热的坚挺抵住她的蜜源,心,我不知道明天妳还会不会记得,但是今夜我要亲耳听妳说──告诉我,现在要妳的男人是谁?
现在要我的男人……是你……沈海心羞怯、痛苦又难耐的低喃,李寄……
话声甫落,她突然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椎心的撕裂感,她痛苦的尖叫,泪水在脸上奔流。
嘘……妳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望着沈海心脸上的痛苦,李寄心疼的吻去她的泪,同时停止了动作,静静的埋在她体内。
寄……我好痛……沈海心抽抽噎噎的说。
我知道……感觉自己被她灼热又紧窒的花径牢牢包围住,李寄努力克制着想冲刺的欲望,硬是让自己不动,一会儿就没事的,乖……
你……你不舒服吗……在等待自己适应他的时候,沈海心突然发现他额上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她怯生生的问着,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天,妳别乱动……发现她竟无意识的将自己夹得那样紧,李寄的意志力开始一点一滴的溃散。
当体内的剧痛缓缓消逝后,沈海心感觉到身下有股奇怪的渴望缓缓上升。望着李寄脸上的汗珠,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有影响他的力量……
她好奇的缓缓扭动起纤腰,发觉李寄的脸色愈来愈紧绷,而当她的花径故意吸紧他时,听见他无法自已的倒抽一口气。
该死的……李寄低咒,直到望见沈海心眼中的那抹顽皮与娇羞时,他才明白,自己已经引出她女人的天性。
他邪邪一笑,将自己的坚挺微微抽出,然后又用力一顶!
啊……在身子再度被他刺穿时,沈海心不由得娇啼了起来,你别……
这是妳自找的……李寄轻笑着用力揉捏她的双r,手指拉扯着她的r尖,而身下的律动则是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寄……寄……在这双重的刺激下,沈海心只能频频呼唤他的名字,无法再说出任何完整的句子。
一种奇异畅快的感觉在她花径中凝聚,随着李寄时快时慢的律动,她就像是坐云霄飞车般,一会儿拔高、一会儿坠落,只能不断的娇喘、啼呼,让他带领着前往那个她不明白的天堂。
当小宇宙在她体内爆炸时,沈海心忍不住在李寄背上划下好几道红印,她的眼前突然一片昏黑,整个人瘫软在李寄怀里。
睡吧。李寄将她拥在怀中,喃喃说着,尽管他尚未在她的体内释放。
他知道,初尝欢爱滋味的她,是绝对无法承受他的巨大与强度,所以他从头到尾都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太深入而伤了她……
但他却没有料到,她体内的催情剂竟是如此猛烈,令她不一会儿就再度磨蹭着他,索求下一波的激情。
她那娇媚与羞涩、主动与被动的矛盾融合,终于完全迷惑住他,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在她断断续续的娇喘声中,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她、占有她,沉醉于其中无法自拔……
第二章
幽幽的从梦中醒转,沈海心只觉得全身又酸又疼。她想站起来,却没有半点力气,只能挣扎的靠坐在床上,然后望着偌大空间中完全陌生的摆设。
这是哪里……她茫然四顾,喃喃自语。
一张大床摆放在大厅中央,床铺的前面是一组家庭剧院,旁边则是通往浴室及厨房的入口。
这间房子很大,里面的家俱也很大,布置的风格偏向简单实用,而且全是冷色调,给人一种很随意、很男性化的感觉……
低下头,沈海心望着地上深绿色的长毛地毯,发现自己昨夜穿的礼服、内衣、底裤及吊带袜,全都凌乱的丢在床铺四周,在这个男人味十足的空间中,显得那样的暧昧、y乱……
天……沈海心捂住嘴,不敢置信的低呼,努力回想着昨日的一切。
她记得自己去参加大楼的圣诞派对,喝了几杯红酒后,突然觉得全身发热,热的很不对劲,因此她急急忙忙的冲回办公室,而后……
老天,是李寄!
不……沈海心不断的摇头,希望说服自己这是一场梦,但就在此时,她看到床边穿衣镜中的自己,整个人顿时愣住!
镜中的她,纤细的颈项和锁骨上布满了一个个红印,而当她掀起被单时,才发现自己浑圆的双r、平坦的小腹,甚至大腿内侧也都有相同的吻痕!那些红印明显又暧昧的提醒着她,有关昨夜的放荡……
更加刺眼的,则是她身下那片白色床单上淡淡的处女血渍。
不……沈海心万念俱灰的呻吟着。
都怪她!要不是她一点提防能力都没有,又怎会喝下那些掺了药的酒,让这一切发生?
最要命的是,她并未像人们说的忘了一切,反而全都记得!
她记得李寄一开始不想伤害她,是她自己终究无法抵抗药效,像个dàng fù 似的一次次向他索取、哀求,在他身下发出那样y媚而惑乱的娇啼……
天!她还有什么脸去见他……沈海心双手掩面,痛苦的想着。
良久,她长叹了一口气,终于由床上爬起,随意找了件衬衫套上,开始找寻李寄的身影。
该来的总是要来,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逃避绝不是办法。
只不过,她找遍了整间屋子都没见着李寄。她蹙着眉来到沙发旁,不经意站到一个脚垫上,此时,前方的大壁画突然缓缓向两边分开……
沈海心抬起头来,就看到那间熟悉的办公室,以及那个天天穿着百慕达短裤坐在桌上看华尔街日报的男人。
妳起来了。看见沈海心穿着他的衬衫,光着脚站在原本电视墙所在的位置,李寄把报纸放下,点起了一根烟。
面对神色自若的李寄,沈海心的脸整个红了起来,原本想好的话也全都说不出口了。
过来。李寄首先打破了沉默,用他一贯的命令语气说着。
听到他的声音,沈海心的脚才开始往前移动,她低着头走到李寄身前,嗫嚅的说:我……
想辞职?李寄吐出一口烟圈,若无其事的问着。
是……沈海心低声回道。
可以。找新人的工作由妳负责,什么时候找到人妳就什么时候离职。
好。她心中涌起淡淡的悲伤,因为这个男人的无情。
还有,李寄拈熄了手中的烟,从今天起妳就是我的未婚妻。
什么?!沈海心倏地抬起头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我不要!
不要?李寄饶富兴味的望着她。
他一直以为这个搪瓷娃娃秘书只会说是、好,没想到她居然也会说不要?太有意思了。
为什么不要?
我……沈海心咬住下唇,半晌之后才鼓起勇气说道:你根本不必这样做,昨天……是我自己不好……
哦,妳也知道是妳不好?李寄瞥了瞥沈海心微红的脸颊,那妳还不补偿我的损失?
什么?沈海心愣住了,红唇微张,我……补偿你的损失?
是的,精神损失、体力损失、精力损失……等等。
李先生,你不觉得这个玩笑开得太过火了吗?听到这里,沈海心的脸色有些僵硬了。
沈小姐,我不开玩笑,也不爱玩游戏!李寄拉起她的手,将一枚奇特的戒指套上她无名指,淡淡的说着,昨夜之后,妳很有可能怀了我的孩子,当然,不会最好,这样我们一、两个月后便可以解除婚约。但是若妳真的怀了我的孩子,那我只好将妳绑进礼堂了。
我不是生孩子的机器!沈海心直觉想拔去手上的戒指,但她的手却被李寄紧紧按住,更何况我如果真的……那我……
我知道妳是天主教徒,不可能堕胎。直视着沈海心的眼睛,李寄打断了她的话,而很巧的,我也是!更何况……
更何况他李寄怎么可能做那种吃完抹嘴就走的事?他虽然不是什么卫道人士,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好歹是个男人!
是男人就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因此就算昨晚是个意外,但他天杀的实实在在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还天杀的实实在在没有用什么保护措施,更天杀的发现手上至今残留着抚摸她滑腻肌肤时的触感,脑中至今残留着她娇啼轻喘时动人的模样……
而他不允许别人跟他有相同的经验,绝不允许!
不过这些话要怎么跟她说呢?当然不能说!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
因此,如果事情真的不往我们都希望的方向走,那妳就只好期待在未来的日子里,妳会习惯我的一切,因为我们会组成一个家庭!李寄别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
不……沈海心拚命的摇着头,因为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的思绪一片混乱,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
当然,我明白以妳的条件,绝对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望着沈海心仓皇失措的模样,李寄自嘲的笑了笑,可惜妳的运气不太好,比我优雅、有气质的男人昨天都不在妳身旁。
你……沈海心的脸色云时白了。
别急,等我说完,李寄拍拍她的脸颊,我知道妳的薪水大多汇到美国,抚养妳失业的妹妹及她的两个儿子,妳想一想,如果妳在短时间内找不到像现在这样高薪的工作,妳的妹妹及两个外甥……
你……沈海心倏地抬起眼,望着这个她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他,实际上却如此陌生的男人,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一个能够帮助我的女人,一个独立、自主、工作能力强的女人,李寄突然开怀的笑了起来,而在昨夜之后,我发觉妳很适合。
独立、自主、工作能力强……沈海心在心中喃喃念着,重复这几个根本与未婚妻三个字连不在一起的形容词。 |
他要的只是一个秘书、一个管家,甚至是一个女佣,而不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能与他相知、相许、相爱的伴侣……
去吧,去洗个澡!望着沈海心苍白的脸庞及悲伤的眼神,李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烦躁感,他挥了挥手,等妳洗完之后,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默默的走回房间,沈海心看着那道墙在她眼前合上,而那头的男人,再没有望她一眼……
为什么心中会有这样酸涩的失落感?她问着自己,难道只因为身子给了他,就对他有了异样的期待吗?
但其实,她根本不敢想象,若昨天那个男人不是他的话,现在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洗好了吗?当沈海心在浴室中足足待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出来时,李寄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了过来,我饿了。
好……慌忙拿起毛巾遮蔽身子,沈海心一转身,发现李寄将几件衣服丢进洗衣篮后,人就消失了。
我知道妳办公室里有衣服,给妳拿来了。
可是……望着自己昨天留在办公室里的套装,沈海心紧咬着下唇。
又怎么了?李寄叹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却不敢太重,就怕伤了这个搪瓷娃娃。
我……不能只穿这个就出去……
为什么?李寄不耐烦的揉了揉头发,难不成吃顿饭还要穿晚礼服?
因为我的内衣……都……被你……撕碎了……
听见她细若游丝的声音,李寄转头望着地上的蕾丝碎片半晌后,以飞快的速度冲出门去。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他又冲进门来,将手中的纸袋往浴室内一丢。
拿去!
这个……拿起纸袋,沈海心望着里头将近一打的内衣,小脸整个红了起来。
怎么?尺寸不对?李寄又皱起眉头。
不会吧,凭他一整夜用眼、用手、用唇反复的测量,她绝对是的尺码没错。
对……对……听出他语气中的烦躁,沈海心不敢再多说话,连忙换上那些她一辈子也不敢去买的性感内衣,再穿上套装,慌慌张张的走出浴室。
走吧。看了她一眼,李寄回过身径自向外走去。
好。默默跟在他的身后,沈海心踏出通往外界的大门,这才发现此时所在之地,居然是同一栋办公大楼的另一面。
原来他住在这里……难怪这两年来无论她多早到办公室,总看不到他由她的办公室穿越,进去他自己的工作地点……
悄悄由睫毛下打量着李寄,沈海心发现他竟然难得的在不是参加正式场合时穿上了长裤,还带着她走向了二楼的法国餐厅。
他不是最讨厌吃法国菜吗?沈海心回想起他曾经的抱怨──又麻烦、量又少的吃不饱……
这顿饭的气氛很奇怪,李寄叫了很多菜,自己却没吃多少,只是不断的皱着眉,用叉子挑弄餐盘里的食物。
现在去妳家。终于,在沈海心放下刀叉时,李寄对侍者点了点头,签好单子后就起身往外走。
去我家?沈海心急急忙忙跟上他的脚步,低声问着。
把妳的日常生活用品搬过来。李寄头也没回的说。
什么?沈海心停下了脚步,李先生……
怎么了?发现身后的脚步声停住不动,李寄终于回过头,懒洋洋的望着沈海心,有什么疑问?
我想……不需要这么麻烦。沈海心紧咬着下唇,毕竟婚约只是暂时性的,有可能一个月之后就结束了。
也有可能一辈子不会结束。李寄挑挑眉,我说了算!
发现沈海心抿着唇、蛾眉紧蹙、一语不发的瞪着他,李寄好奇的打量这个搪瓷娃娃的另一种风韵。
老实说,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作出这个决定,但经过昨夜,发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之后,他就有一种强烈的感受──想将她据为己有!
虽然女人对他而言是一种麻烦的生物,他也一直觉得自己不需要有个女人天天在身旁唠叨,但是她好象不会,她安静、乖巧、听话,办事能力又好,娶回家来也没什么不好……
他怎么那么大男人!沈海心瞪着眼前的男人,难道占有了她的身子以后,她就变成他的东西了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别这么看着我,要不然我会以为妳在勾引我。望着她嘟起嘴巴的可爱模样,李寄脱口而出,然后在望着她仓皇失措的红脸蛋时,再也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但李寄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太久,在看到沈海心住的地方以后,他胸中倏地冒出怒火,妳住的是什么破地方?
这……沈海心有些纳闷他怎么突然生起气来。
瞪着眼前这栋多人合租、龙蛇杂处的房子,再看看沈海心不足四坪的房间,他的眼睛玻r似鹄矗肝腋男剿还粖呑庹庵值胤铰穑俊埂?br /
不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安排李寄坐到床上,沈海心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我在这里住很久了,舍不得搬。
心心,妳要搬家?怎么也没告诉我一声?
女性沙哑的嗓音突然由房门外传来,只见一名约莫三十五、六岁的女人叼着烟,大剌剌的跨过地上箱子走了进来。
大姊!沈海心甜甜的唤道。
大姊?李寄纳闷的望着那个女人,他记得沈海心唯一的妹妹在美国啊,她哪来的姊姊?
哦,大姊是这里的房东,我从学生时代就租她的屋子住。沈海心解释着,又转向大姊说:大姊,我……
妳这里是怎么回事?大姊不理会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盯着她脖子上的点点红印,倏地转头望向李寄,你干的?
对,我干的。李寄大方承认,完全不在乎沈海心突然红透的脸蛋。
还像个男人……大姊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寄,看着他黝黑的肤色、高大的体型、英挺的相貌,以及那慵懒特殊的气质,脑中浮现以往沉海心谈到她的老闾时脸上不自觉露出的浅笑。你是李寄?
我是。虽然有些讶异自己的身分被看穿,但李寄无意隐瞒。
该死,便宜你了!大姊一拳捶向李寄的右胸,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要到你那儿住?
是。
那搬吧!
在这段简短的对话后,沈海心突然成了路人甲,她望着大姊帮她把东西打包,望着李寄扛起了箱子,二话不说的往楼下走去,而她,只能傻傻的站在走道上,觉得自己的未来,似乎不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就这样,李寄与沈海心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除了缩短住处与办公室之间的距离外,沈海心其余的生活好象没什么太大的改变。
上班的时候,她依然做着一直以来的工作,下班了之后,她像往常一样自己做饭,只不过要多做一人份的饭菜。夜晚,李寄大多留在办公室,甚至在里面弄了张沙发床──从那夜之后,他就没再碰过她。
但还是有些改变的,至少沈海心知道了他的食量很大,爱看体育节目,相当不拘小节,而且……在以为她没发觉的时候,他会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注视着她……
这天下午,像往常一样,沈海心待在办公室中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依照李寄的吩咐,把所有事情都向外推!
李先生这几天都不会客。沈海心带着甜美的笑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