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我感觉被褥上湿漉漉粘糊糊一片,禁不住皱着眉头,小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妮子又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哦,妮子,没什么,快点睡觉吧。
还睡什么睡啊?这都快要天明了。
啊?这么快就天明了?
快点穿上内衣裤,早点起床。
嗯,好。我伸手去摸内衣裤,却没有摸到,很是奇怪,忙抬头踅摸着去找,嘴里轻声念叨:我的内衣裤哪里去了?
妮子看我这样,也在帮我去找,忽地她发现我的内衣扔在了床尾,裤却扔到了她的枕头里边,她伸手拿过来,埋怨道:你怎么把内衣裤扔的到处都是?
我额头有些冒汗,急忙说道:我也不知道呢,睡的稀里糊涂的,竟不知不觉把内衣裤给扔出去了,嘿嘿……
第22卷 第211章 梦中相见吐鲁番
妮子更加纳闷地问:真是奇怪,你自己脱自己的内衣裤也不知道了?
我心中暗道:当然知道了。但不能这么说,只好腆着老脸呵呵笑道:嘿嘿,可能是太累了,睡的过了头忘记了。
好了,快点起床吧。
嗯,好。
我虽然口中答应着,但行动却很是迟缓,感觉身下那一片湿漉漉粘糊糊的很是骇人,悄悄掀开被子,偷偷看了看褥子上的湿漉漉粘糊糊的那一片,晕,狂晕,竟然是排泄出来的米青子,面积竟然是那么的一大片。匆忙又将被子盖住,心想要尽快穿好衣服,将那一大片遮盖住,免得让妮子看到了。
但妮子的动作很是麻利快速,我手忙脚乱地穿衣穿到一半的时候,她已经穿完了衣服跳下床去。她对我道:快点起来,我把床铺叠好。
哦,好。我边答应边更加惶然起来。立即又道:妮子,你忙你的去吧,我来叠床铺就行了。
不行,你叠的不板正。
晕,这丫说着在床边静等我起床。我心一横牙一咬,只得穿好衣服跳下床来。
妮子用手一掀被子,愣了一愣呆了一呆,顿时发现了被褥上的那湿漉漉粘糊糊的一大片,惊问:这是什么?你n床了么?边问边伸手去摸,一摸一下,发现湿漉粘稠,举起手来在灯光下一看,仿佛明白了是什么,脸色登时红色如染。
我尴尬着嘿嘿笑着,猥琐地说:还能是什么?跑马了呗。
跑马?跑马是什么?
我只好破罐子破摔,索性说道:哎呀,就是遗精了。
妮子吃惊地问:你梦遗了?
什么梦遗?就是遗精了。
她更加不解地问:怎么会这样?
怎么能不这样?妮子,你算一下,我们多长时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时间太久,就精满自溢了,j子满了装不下,就会自动流出来,这也是正常现象嘛。
听我说完,妮子的脸不由得更加羞红了起来,啐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丢人不丢人啊?你看你鼓捣的这床上,怎么收拾啊?
我嗫嚅着低声道:收拾起来不就得了……
妮子伸手把床单一掀,指着床单下面的褥子说道:你看褥子上也是,这怎么收拾啊?要让爸妈看到,多丢人啊,真让你急死人了……
我看着褥子上洇的那一大片,更加难堪起来,妮子说的很对,这要让康伯父康伯母发现了,也实在是太丢人了。nnd,日来乍到,就鼓捣了这么一出,事情一旦败露,老子的老脸往哪里搁啊?就是c在粪坑里也是丢人现眼,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弥补。
想到这里,小眼到处踅摸起来,扭头之间,发现了旁边的衣柜,忙将衣柜的门打开,动手翻了翻,果然看到了一个备用床单。这备用床单也肯定是阿花生前使用过的,忙欣喜地道:妮子,这里还有床单,换下来就没有事了。
妮子赶忙将床上的被子叠好,将湿了的床单拽下来,又将褥子翻了过来,将洇湿的那一面朝下,将备用床单铺好。忙活完了,她才松了一大口气,愠怒地嗔怪道:怪不得我睡觉的时候,听到床板吥咚吥咚直响呢,原来是你自己在胡捣鼓,真让你羞死了……
妮子,我也不想这样,谁让你和我分被窝睡了?你不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反倒埋怨起我来了,哼……我边胡搅蛮缠边装的理直气壮,煞有介事之下,竟然感觉理都在自己这一边。
气的妮子举手要扭我,我忙捂脸躲开,她连羞带气之下直跺脚,无奈地道:吕大聪,你算让我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了,哼……
怎么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了?
哼,你让我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了。
妮子,别这么说了,我脸皮再厚也搁不住这般折腾。
你就不知道收敛一些么?
我怎么收敛?这睡着的事,啥也不知道,怎么收敛?
哼,大年日一就碰到了这么档子事,真让你丢死了……
妮子,你也别这么说,我在考虑接下来的这十五个月,我该怎么熬啊……我边说边装出苦大仇深的样子来。
滚,那你就真的出家去当和尚吧。
我不出家去当和尚,我要硬熬下来。
那你就去买多多的床单吧,天天早上起来换,一天换一次……咯咯……她说到这里竟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边笑脸色更加红润,神态愈加娇羞欲滴。
我心中一乐,忍不住伸嘴闪电般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立即跳开,以免她霹雳我。
她娇羞地低声道:滚,我要去洗床单。
她白了我一眼,拿起湿了的床单,匆匆走进洗手间,泡在盘子里开始洗了起来,边洗边冲我直翻白眼,我禁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道:阿花!亲爱的阿花!这次你让我糗大发了!
nnd,不知道这乌鲁木齐离那吐鲁番到底有多远,想必应该不算远。当真是:思念阿花梦中见,如醉如痴波浪颠。吐噜吐噜吐鲁番,大聪狂喷湿床单。
第22卷 第212章 抠字眼
看妮子蹲下身子奋力洗着床单,我忽地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忙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悄声说:妮子,我来洗吧。
不用,你洗不干净。
没事,我能洗干净了。
不行,你一旦洗不干净,就会被爸妈看出来,到时我都替你丢人。
妮子,你这样蹲着,我担心你挤着吕霄聪,还是我来洗吧。
她忽地扭头白了我一眼,佯装生气地道:你这不是担心我,而是担心你自己的孩子。
嘿嘿,我都担心。
你快把门关上,别把爸妈吵醒了。
哦,好。我忙转身关上洗手间的门。但妮子仍旧不让我洗,她也不蹲在地上了,而是将盆子放在洗手架上,站着洗了起来。边洗边耸鼻说道:这气味真是难闻。
难闻什么?这可都是一个一个的小生命呢。边说边又轻声念叨起来:清晨起来洗床单,一群小孩水中玩。不是老爹不珍惜,只因你们跑错地。老爹盼望你们洗个澡,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边念叨边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起来。
妮子一愣,随口嗔道:你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呢?
哦,没有什么,只是随口说说。
你以为我听不懂啊?
哦?原来你都听懂了?
她听到这里,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咯咯……呵呵……笑着笑着不由得笑弯了腰。
妮子,你小心点,不要这么弯着腰,小心咱们的吕霄聪。
她一听,急忙直起腰来,忍笑说道:你要心疼你这群孩子,那你来洗吧。边说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我可不忍心,还是你洗吧,我也不看了,越看越是心疼。说完,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顺手又将门轻轻带上。
扭头一看,主卧室的灯还没亮,康伯父康伯母还没有起床,我又来到阿花的卧室,看着照片中手托苹果俏笑可爱的阿花,酸甜苦辣一起涌了上来,小眼禁不住有些湿润起来。凝目认真地看了看照片中阿花穿着的那身休闲服,仔细回想着昨晚阿花和我梦中相见时的情景,不由得陶醉其中不可自拔。嗯,昨晚阿花在梦中和我相见,身上穿的正就是照片中的这身休闲服,难道阿花是从照片中走出来的?
越想越是痴迷,越想越是沉醉,感觉照片中的阿花正在珊珊作响地向我走来,忍不住向前跨去,咚的一声传来,膝盖生生作疼,原来这一向前跨步,正好撞在了照片底下的柜子。柜子上那副装裱好的阿花的警服照片摇晃了起来,我忙伸手扶住,方才从痴迷沉醉的梦幻中清醒过来。
我心中很是明白,虽然妮子和阿花完成了身心合一灵魂结合,但昨晚梦到和阿花的那番激情,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爱情这东西毕竟是自私的,还是不说为妙,即使打死也不能说的。
衰衰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实际上昨晚根本就没有睡好,尤其是喷了那一大片米青子,更是疲惫之极,过不多时,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过不多时,手脚麻利的妮子已经将床单洗完,但无法到南边的阳台上去晾晒,因为康伯父康伯母此时还没有起床。妮子只好将洗干净的床单搭在了暖气片上。
她看我又躺到了床上,说:你可不能再把这个床单给弄湿了。她说着忍不住偷笑起来。
哎呀,妮子,我哪有那么多的货啊,我现在都已经是出现赤字了。
妮子突然神情有些哀怨地轻声道:我就纳闷了,自从咱们领了结婚证之后,你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却是到了这里,住在姐姐的卧室中,你当晚就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是不是因为睡在了姐姐的床上,你就胡思乱想了?
晕,狂晕,虽然是晕的不得了,但我也立即坐了起来,辩解道:没有的事,你不要乱想。
我什么乱想啊?你肯定是因为睡在姐姐床上的原因,你不是遗精,你绝对是梦遗。
我自从把霹雳丫变成真正的女人后,这丫在说这些敏感的话时,虽然仍是有些娇羞,但毕竟是敢说了。我没想到这丫竟然和我扣起了字眼。
哎呀,妮子,遗精和梦遗是一个样的。
你少在这里和我打马虎眼,遗精和梦遗是两个概念,遗精是没梦的,梦遗是有梦的。有梦没梦区别大着呢。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更加一颤,虽是如此发颤地想,但仍是狡辩道:大什么大啊?结果都是一样的,反正是赤字了。
你赤字了更好,省得你尽在这里丢人现眼,哼……这丫说这番话的时候,话语和语气虽是责备,但神情却是坦然暗笑的,我心中更加肯定地道:看来这丫果真是和阿花身心合一灵魂结合了,成了俺的完美妻子!
这丫说完就跑到厨房去做饭了,我则仍是懒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小体亏空,真的要好好静养才行。
第22卷 第213章 脸色越来越红
说时迟那时快,不睡真的不自在。
妮子到了厨房去做早饭,我则趁机又躺在阿花的床上呼呼睡去。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康伯父和康伯母已经起床了,我忙也爬起来去洗漱。
妮子做事就是快速麻利,她一个人在厨房中,竟然很快就包完了素馅水饺。等我们都洗漱完毕,妮子已经将素馅水饺给煮熟盛了出来。
大年日一吃素馅水饺,是中国多年的传统了,不为别的,只为图个全年清心肃静。
康伯母起床之后,也不再像昨天那样颤颤巍巍的了,不但气色很好,连走路也稳当起来,说话也铿锵有力,神志更是清醒不再恍惚痴呆,我不由得感叹人间真情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大的摸不到边,当真是大爱无疆,更会创造奇迹,现在康伯母这样子,就应该算是创造了个奇迹!
吃过早饭没多久,妮子突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康伯母顿时担心起来,问:女儿,你昨天在雪地中站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感冒了?
妮子摇了摇头,说:妈,不知道呢。
康伯母赶忙让康伯父拿出那一大袋药来,从里边找出了感冒药,说:妮子,你快回房间休息,喝上药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妮子很乖地接过药来,回到了阿花的卧室,我也忙跟着走了进去。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康伯父去开门,门一打开,顿时传来了喜庆的拜年声。原来邻居们开始走门串户地拜年了。
妮子忙对我道:我们也该打电话拜年了。
我一愣,这才想起了如此重要的一环,忙掏出手机来开机。刚一开机,手机中顿时传来了无数的短信提示音,都是拜年的短信。妮子也忙拿出手机来开机,她的手机也是同样传来了无数的短信提示音。
我和妮子坐在阿花的卧室中,开始忙着回复短信拜年。但对于老爹老娘、满江大哥、杏姐、何队,我则没有发短信,而是直接打电话拜年,同时也详细通报了我和妮子在这边的进展情况。
待要放下手机时,我突然想起了柳晨。对这个难得一遇的好妹妹,我也要直接给她打电话拜年才行。拨通了她的手机后,我更是在电话中给她送去了最美好的祝福!
妮子发完短信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说:过年真是累人。
可不是么,你听外边的客厅里,人来人往不断,不知道康伯母能不能应付下来?
怎么还叫康伯母?
哦,对了,这称呼习惯了,还真的不好改呢,嘿嘿。
不好改也要改,不能再叫错了。
嗯,好,我会格外注意的。
这时,妮子突然又打了几个喷嚏,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我仔细一看,她的脸色也通红了起来,忙道:妮子,你是不是真的感冒发烧了?
她这才轻轻点了点头,说:是有点难受。
我匆忙伸手去摸她的秀额,果然有些烫手,忙将康伯母递给她的药拿过来,倒药端水,说:妮子,快点吃上药,上床休息。
妮子将我手中的药推了开去,说:怀孕了是不能吃药打针的。
经她这么一说,我顿时也想了起来,是的,怀孕的女子是真的不能随便吃药打针的,稍有不慎,就会危及腹中的胎儿,老子可不想让吕霄聪出什么问题,急忙将药收了起来。说:妮子,不能吃药打针,那你上床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缓缓爬到床上,她全身都很无力,脸色越来越红,看样子她正处于高烧的上升期。我心中叫苦不迭,nnd,这下可麻烦了,只能是靠妮子自己的身体素质去抵抗感冒发烧了,没有别的办法。
想来昨天妮子换上阿花的警服,在雪地里站了那么长时间等车,几乎都快被冻僵了,肯定是那个时候受凉了,等身体彻底缓应过来,这感冒发烧也就开始发作了。
妮子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和我一样极少感冒,但一旦感冒发烧起来,则是来势汹汹,很难抵挡。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小时,妮子全身都在喷发着烤人的热气。这发烧的滋味很不好受,全身发着高烧,但同时全身却也在不停地害冷。妮子不住地哆嗦,我知道她这是背上害冷,如此症状,说明高烧还处在上升期,我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
我忍不住说:妮子,你要实在难受,那就吃点退烧药吧……
她立即蹙眉打断我的话,道:不行。
没办法,我束手无策地坐在床边看着她干着急。
过不多时,妮子的样子不再害冷了,高烧似乎也烧到了最高点,额头更加烫手起来。
第22卷 第214章 发汗
上午十点来钟,来家里拜年的人终于少了起来,康伯母赶忙走了进来。
她一看妮子这样,顿时着急起来,问我:大聪,给妮子吃药了吗?
我待要回话,妮子却对我道:你先出去一下。
我估计她有话和康伯母说,便走了出来。
看我走出卧室来,康伯父忙问:妮子发起高烧来了?
嗯,看来是昨天冻的。
康伯父听到这里不由得连连搓手,后悔不迭,念叨着:知道这样,我就不赶你们回去了,唉……给妮子吃上药了么?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过去了很长时间,康伯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只见她匆匆走进洗手间,将毛巾用冷水浸湿,拧了拧,随后又走进了卧室,我见她将那条浸湿的毛巾叠好敷在了妮子的额头上,随后又走进了厨房里。
我忙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