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聪,我在办公室里,何事?
我想到康伯父康伯母的房子那里去送件东西。
哦?什么东西啊?
我只好说道:我给康伯父康伯母买了个茶台。
茶台?先放在你那里,你先忙你的婚事,呵呵,等二老来了后,再送过去不就是了。
晕,看来何队也不懂茶台是什么,我赶忙又道:何队,茶台很大,有好几百斤重,有专门送货的人,搬运很不方便,还是直接送到二老的房子里去比较好些。
哦?这么大的茶台啊?
嗯,是的。
好,那你直接过去吧,我去省厅拿房子钥匙,派别人去也不一定能要过房子钥匙来,我得亲自去才行。
何队,那就谢谢了!
呵呵,和我还客气啥?正好我现在有空。
扣断电话后,我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跳进送货的车里,这样方便给送货的人指路,向省公安厅高干住宅区驶去。
在住宅区门口等了十多分钟后,何队开车匆匆来了。有何队在,门卫立即放行,我带着货车直接开到了房子门口。
何队看到这么个大家伙,也是惊奇的很,他也是头次见这种专供品茗喝茶用的茶台。
那几个送货的人看到是一楼,他们也高兴起来,这样搬运这么重的东西可就省劲多了。
茶台很快被抬到了宽大的客厅里,当打开外边包裹的柔软皮革后,屋子里顿时红亮了起来,显得高贵典雅,将房子的档次又直接提高了一大截,我和何队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这个红木根雕茶台,匠心独运,巧夺天工,台面错落有致,如行云流水,从右至左,层层升高,左边的最高处,造型更是别具一格,犹似云雾簇涌,更如云霄之巅。
那个带头送货的人指着云雾簇涌的底部介绍道:这个地方有个底盘,可以通电烧水,壶嘴朝向这个地方,当水开的时候,水汽就会缓缓从这最高端冒出来,像云雾一般。
我忽地问道:这是不是定货的人专门要求这么设计的?
那人点了点头,道:是的,是定货的人亲自设计的。
看着阿梅亲自设计的这个云霄之巅的造型,我心中倍感温暖,温暖的同时心中更加悲酸。
接下来,那人又介绍道:整个茶台的造型是腊梅花的形状。
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击的我险些站立不住,痴痴呆呆地过了十多秒,方才颤声问道:这又是定货的人亲自设计的?
那人点头应道:整个茶台的造型都是定货人亲自设计的。
我的视线忽地被泪水模糊了,赶忙扭头悄悄将泪水抹去。
那人又道:吕先生,货已送到,请你在这货单上签个字吧。
我低头不语,匆匆在货单上签上了我的名字,送货的人都走了。
何队问我:大聪,这个茶台不是你买的吧?
我点了点头,忍不住眼中含泪,想说话但哽咽难受的说不出来。
第22卷 第234章 凶险万分
何队看我神情哀伤,知道我有心事,便不再问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妮子打过来的,我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难过心情,活动了活动嘴巴,方才接听。
大聪,单位上的事忙完了没有?
哦,还没有呢。
你不要到咱哥家里来了,宋珍她们几个女同事要过来给咱送点贺礼,我打车直接回家了,你忙完了也直接回家就行。
嗯,好。
扣断电话后,我感觉自己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nnd,这地下党的滋味真不好受。
何队问:是妮子给你打的电话?
嗯,是。
走,大聪,我送你回家。
从房子里出来时,天色已黑,何队将房门锁好,又将钥匙收了起来,说:今天太晚了,赶明天一早再把钥匙交回去吧。
呵呵,何队,省厅的管理很是规范。
呵呵,这都有制度规定的,谁也不能违反。
嗯,这样也挺好的。
是啊,原先给的那套房子和这套房子是没法比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康伯父康伯母住到这里来,心情肯定会很愉快的。他们一进门看到今天运来的这个茶台,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呵呵。
嗯,康伯父康伯母最大的爱好就是品茗喝茶,有了这么一个高档次的茶台,他们应该更高兴了。
随后,何队开车载着我向家中奔去。
等到了小区门口,何队待要将车直接开到我的楼下,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听之下,立即将车刹住了,看他接电话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知道是有很重要的工作。
我忙道:何队,你不要往里送我了,我下车走会就到家了。我边说边打开车门跳下车来。
何队边接电话边冲我点了点头,我和何队又摆了摆手,将车门关上,举步向小区内走去。
走出十多米后,我回头一看,见何队仍将车停在那里,还在接听着电话,我转身快步向家走去。
当拐过楼角后,黑暗中突然有两个人迎面走了过来,我看他们直直地冲我走来,也看不清对方是谁,正要侧身擦肩走过,那两个人却停在了我的面前,其中一个人冷冷地开口问我:你就是吕大聪?
我一愣,仔细看了看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但听对方呼出了我的名字,只好点了点头,道:我就是吕大聪,请问你们……
我想问他们到底是谁,还没等问完,只见那个人忽地举起手来,手中似乎拿着个铁g,对准我脑袋砸了过来,这一下变故实在过于突兀,我忙举手护头,往后猛退,嘴里大声喝问:你们干啥?
只听砰的一声,我的胳膊传来一阵剧疼,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疼痛之烈险些让我昏厥过去,就在这时,另一个人也是手中挥动着凶器向我冲来,黑暗中只见白光一闪,c他妈的,竟然是把闪着寒光的刀,那人举刀向我砍来,我忙又往后猛退,左肩膀又传来一阵剧疼,老子又被砍了一刀。
我虽然很是惊慌失措,胳膊和肩膀更是疼痛难忍,但我知道这是碰到歹徒了,老子手无寸铁,对方都手中拿着利器,看那凶狠的样子是要把老子往死里整,此时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跑。
我已经顾不得疼痛了,掉头拔腿就向回跑,边跑边大声叫喊,那两个人也快速地向我追来。
老子此时要想活命,只有跑的比这两个歹徒快才行。人在危难之际,所爆发出来的潜能是不可估量的,老子从来就没有跑的这么快过,当真是在拼着命地狂逃。
转瞬之间,我就狂奔出了小区,慌乱之下,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拼命快逃,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小命。
突然,我听到一声大喊:大聪,怎么回事?
听到这一声大喊,我顿时想起了何队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正是他在喊我,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边狂跑边大喊:何队,有歹徒在追我……
何队已经快步向我跑来,听我这么大喊,他回头一看,看到了那两个拼命追我的歹徒,立即冲了过去,大喝一声:想干什么?
其中那个手握铁g的歹徒挥g向何队砸来,何队身子一闪,伸腿一勾,只听扑通一声,那个歹徒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何队借着他向前的冲力,将他狠狠地勾到在地。紧跟其后的另一个歹徒挥动砍刀砍向了何队,何队急忙闪身躲过。
那个摔倒在地的歹徒在地上翻了个滚,立即爬了起来,拨步向我追来。我日他妈的,这狗日的看来是不放过老子了,我急忙又掉头向前狂奔。
第22卷 第235章 紧急救治
只听何队又是一声大喝:站住。
我边跑边回头看去,只见那个挥g追我的歹徒已经不再追我,而是返身向何队反扑了过去。
我待要停下步子,突见那个手握砍刀的歹徒快速向我追来,我c他妈的,今天真是该着老子倒霉,没办法,我只好掉头又拼命地向前狂跑。
忽忽之间,我已经跑出去了几十米。这时,身后传来何队的一声大喝:站住。随后传来一声枪响。我身子一震,忙回头去看,只见那个手挥砍刀的歹徒仍在拼命地追赶老子,我急忙又向前狂逃起来。
这时,又传来一声枪响,接着听到扑通一声,我边跑边回头看去,只见那个手挥砍刀的歹徒已经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何队手中握着手枪,快速地跑了过来,跑到那个歹徒身边,将手枪收起,伸手将歹徒手中的砍刀夺下,又将歹徒的双手反背,给他戴上了手铐。那个歹徒躺在地上大声吼叫,样子很是绝望。
何队忙对我喊道:大聪,不要跑了,回来吧。
我这才胆战心惊地停下了步子,缓缓向回走去。
何队掏出手机来打电话,他先简要通报了一下这边的情况,立即命令刑警队员马上开警车赶过来。
我走到何队的身边,见那个歹徒双手反背着被铐了起来,这才放下心来,气恼之下,抬脚狠狠地向那个歹徒踹去,边踹边骂:c你妈的,你为何要砍老子?日你妈的,老子踹死你个狗日的……
何队急忙上来将我拽开,说:大聪,不要踹了,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我这才想起身上的伤来,顿时立感疼痛难忍,我的左肩膀被砍中了一刀,鲜血已经将上半身几乎都给染红了,我抬了下左手,立即又感到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袭来,顿时想起开始被砸的那一铁g正是砸在了我的左手臂上。
我疼的不住哎哟起来,何队用手扶着我,说:大聪,他们为什么要追你?
我摇了摇头,忍疼说道:不知道,他们问我是不是吕大聪,我说是,他们接着就动手了。
何队也很恼怒,说:幸好把他们都逮住了,回去审问一下就知道了。
我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剧烈的疼痛让我满头大汗。
何队又道:大聪,先忍一会,等会警车来了,我就送你去医院。
我点了点头,只好咬牙硬忍。
何队伸手将躺在地上的那个歹徒给提了起来,那个歹徒的一条腿像是失去了知觉。原来是何队在鸣枪警告之后,第二枪打在了他的腿上。
何队押着那个一瘸一拐的歹徒,我跟在后边,回到了何队的车前。只见那个手挥铁g的歹徒早就被何队给铐在了车门上,他弯着腰不住地哼哼着,看来被何队整治的不轻。
很快,犀利的警笛声传来,一辆警车快速地驶了过来。
车未停稳,呼啦一下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来了好几个警察,快速地奔到何队面前,问道:何队,你没事吧?
何队说道:我没事,我的小兄弟受伤了。
随后,何队指着铐在车门上的那个歹徒,说:先把他押回队里。又指着那个中枪的歹徒说:再把他送到指定医院,他被我打中了一枪。
那几个警察纷纷点头应道:是,何队。
何队指着其中一个年轻点的警察说:你留下,好好扶着我这位受伤的兄弟。
那个年轻点的警察立即来到我的身边,伸手扶着我。我现在左肩膀的刀伤似乎不再那么疼了,但左手臂的疼痛却是一阵紧似一阵,疼的我冷汗嗖嗖直冒,几近昏晕。
那几个警察提着那两个歹徒就像拎小j一样给押解上了警车,又拉着警笛快速驶去。
何队急忙对我说:快,大聪,快上车。
那个警察扶着我上了何队的车,何队快速地发动起车来,也拉响了警笛,飞快地向医院奔去。
到了医院,医护人员一看我身上的血迹,赶忙把我送入了急救室,我此时的左手臂已经肿的犹如碗口粗,竟然无法脱下衣服来,医护人员只好将我的衣袖用剪刀剪开。
由于失血过多加上剧烈疼痛,我有些昏昏发晕,似乎随时都会昏晕过去。医生们查看着我左肩的刀伤,一个说:是用局麻还是全麻?
另一个道:刀伤太重,要用全麻。
随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了推车上,正被医护人员推着在走廊上急走。何队也跟在旁边,我想说话,但麻药劲似乎还没下去,舌头僵硬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很快,我发现又被推进了手术室,只听一个医护人员说道:拍完片子了,他的手臂断了,要马上动手术,再实施麻药。
过不多时,我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22卷 第236章 重要情况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推进了一个病房里,还被挂上了吊瓶。何队和那个警察就站在床边。我低头一看自己,左肩膀缠着厚厚的纱布,左手臂也缠上了厚厚的绑带,绑带里边又被绑缚上了一个固定骨骼的木板,整个左手臂还用吊带吊挂在脖子上,无力地搭在胸前。
我看了看身上的病号服,忍不住说道:nnd,我又被送进医院了。
何队忙道:大聪,不要着急,受伤了就要慢慢养,心急不得。
我待要欠身,何队赶忙制止我,道:你不要乱动,你肩膀上被缝了很多针,你的左手臂也断了,千万不要乱动。
我听到这里,倒抽一口凉气,道:完了,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c他妈的,那两个狗日的歹徒……我边说边怒火狂烧地骂了起来。
何队劝道:大聪,幸亏把那两个歹徒给逮住了,跑不了他们,我回去后就立马提审。何队说着也禁不住有些恼火起来。
我感激地道:何队,谢谢你了!这次要不是你,我可能连命也没了。
何队问道:大聪,你知道那两个歹徒为什么突然袭击你么?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很是莫名其妙。
大聪,你再好好想想,你得罪过什么人没?
没有啊,我没得罪过什么人啊……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了超难缠和那个鹅头来,禁不住心中一凛,难道是他们?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妮子急急忙忙从外边闯了进来,她进来后,看我成了这个样子,脸色倏地苍白了起来,嘴唇剧烈颤抖着,摇摇晃晃地扑到床前,尚未开口说话,泪水已经涌了出来,哽咽着问: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咋的了?
看她这样,我很是担心,忙问:妮子,你怎么知道的?
何队忙道:大聪,是我告诉妮子的。你进手术室做手术的时候,你的手机一直在响,我接听之下,是妮子给你打过来的,我只好和她说了。
妮子边哭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摇了摇头,道:妮子,我也不知道,这次多亏了何队……
妮子忙站起身来,冲何队边鞠躬边说:谢谢何队了!
何队忙道:弟妹,别这么客气。别说大聪是我的兄弟,就算我和大聪不认识,我也要管的,这是我的职责。
妮子看着我肩膀和手臂缠着的厚厚纱布,不停地掉泪,问道:这到底是谁干的?
不知道,那两个歹徒我也不认识,问我是不是吕大聪后,接着就动手了。还好,那两个歹徒已经被何队给抓起来了。
妮子立即看着何队问道:何队,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待大聪吗?
何队摇了摇头,说:还没审问,一个押在队里,一个受了枪伤。等我回去后,立即提审。
妮子点了点头,恼怒地说: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何队又道:大聪,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到底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我回去审问也好有个重点。
我仔细思考着,正准备回答何队,妮子却先开口了:是不是超难缠和那个鹅头干的?
我点了点头,说:我也在怀疑是他们两个雇人干的。
何队立即问道:超难缠和那个鹅头是谁?
妮子接着说道:超难缠叫黄超,鹅头叫马瑞,都是我们单位的同事。前一段时间,那个鹅头到家里来找大聪,被大聪给骂走了。
何队急忙问道:哦?有这样的事?你们详细说说。随即他又吩咐跟来的那个警察:做好记录。
由于我连着被用了两次麻药,又加上刀伤断臂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舌头很不利索,冲妮子点了点头,妮子立即对何队详细说起我和超难缠以及那个鹅头之间的过节来。
妮子语速既快,吐字又很清晰,很快就把我和超难缠以及那个鹅头之间的过节详细地告知了何队。旁边的那个警察同时在做着记录。
何队听后,点头说道:这是个很重要的情况,我们审问的时候也有了重点。
何队说到这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