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市局的局长也道:对,我们局里的经警大队也经常遇到类似的困扰,关键是没有这方面的专业人才。前几年从几大国有银行引进了几个这样的专门人才,但几乎都没有在基层干过,都是从机关上过来的,对及时破案也帮不了什么大忙……
那个省厅的领导忙道:我们不要守着康局长谈论这些内部问题了,显得我们没有将工作做扎实,呵呵,让康局长见笑了,呵呵……
姑姑忙道:这个问题在全国的公安战线都普遍存在,经济领域的犯罪毕竟是高智商的犯罪,我们破案也要有高智商才行。隔行如隔山,要有这方面的专业人才,方能对破案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何队笑道:我身边坐着的吕大聪,就是从银行最基层走出来的,他最明白了,呵呵。
我忙摇头摆手道:呵呵,我可不行,我只是负责对外营销,具体的账务处理,我可是个门外汉。
看我这么说,姑姑笑道:呵呵,我身边坐着的我这个侄女,可是名牌大学毕业,又是从银行最基层走出来的,各类账务都瞒不过她,她是最专业的人才了。
听到姑姑这么说,省厅的领导忙道:好啊,以后我们再遇到类似的案子,可以直接咨询康局长的侄女就行了,呵呵。
市局的局长笑道:还用咨询嘛,直接把康局长的侄女调进我们的警察队伍岂不是更好?
省厅的领导听到市局局长的话后,立即顿悟过来,点头应道:对,我们警察队伍也要不断地引进高素质的优秀人才,只要这样,才能保持我们警察队伍的战斗力。
晕,狂晕,老子没有想到在推杯把盏之间的笑谈,竟然慢慢地转入了我最敏感的话题,这不是摆明了让妮子去当警察嘛?
我不由得惶急起来,惴惴不安地看着姑姑。只见姑姑笑不露齿,很是镇静,听着省厅领导和市局局长的谈话,只笑不答。我又朝妮子看去,晕,老子是真的快要晕了,只见妮子这丫很是高兴的样子。气的老子直骂乃乃。
但坐在她身边的康伯母则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将手中的筷子也放下了,很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看到康伯母这样子,我心里算是踏实了很多,有她老人家在,姑姑和妮子是翻不了船的。
第22卷 第267章 更加焦急
那个省厅的领导和市局的局长同时问起了妮子的工作经历,妮子微笑着看着姑姑,姑姑笑着冲她点了点头,妮子便说起了她是什么大学毕业,学的什么专业,毕业之后进入银行,又先后从事的各种工作岗位,并且是在最基层的分理处担任过负责会计账务的副主任,随后又担任过分理处主持全面工作的主任……更重要的是这丫在大学的时候就入了党晕,狂晕,这丫竟然说起了自己的履历,她的语速不快不慢,很是沉稳,吐字更加清晰,很快就把自己的履历清清楚楚地说了个明明白白。看她高兴开心的样子和说话的语气,老子更加惶急起来。
妮子的话音落地,姑姑接着说道:我这侄女相当优秀,在上大学期间,她就入党了,政治上很是进步。
听到这里,我更加焦急起来,还没等我急完,只见省厅的那个领导和市局的局长同时站起身来,双双举杯,极其认真地说:康局长,能否让你这个侄女加入到咱们的警察队伍里来?
姑姑和妮子也站了起来,康伯母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姑姑和妮子愣了一愣,顿时醒悟过来,她俩扭头看了看康伯母,神色略微有些尴尬,姑姑忙道:呵呵,这事以后再说吧,我侄女可是优秀人才,人家银行那边还不想放呢。
那个省厅领导呵呵笑道:那没有问题,我可以直接去找叶行长,我们也是很熟的,我找他,他肯定同意的。这也毕竟是支持我们的警察事业嘛。来,康局长,我先敬你和侄女一杯酒,先喝为敬!
市局局长也道:如果可能,最好是能调入我们市局,我们市局经警大队很是缺少侄女这样的人才,呵呵,来,康局长,我也敬你和侄女一杯!
我此时已经急的额头的汗都出来了,康伯母更是生气,脸色y沉的吓人,康伯父知道康伯母的心思,怕她在这个场合下发怒,忙不住地冲老伴使眼色,姑姑也明显地感觉到康伯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便低头悄悄给妮子使了个眼色,妮子心领神会不再提这件事,姑姑更是赶忙和省厅市局的领导岔开话题,谈论起了其它方面的问题。
何队举杯和我碰杯,低声说:大聪,妮子要是真进入了我们警察系统,可真是个好事……
我有些不高兴地滋的一声将杯中酒喝了下去,闷闷不乐地说:何队,康霄茗是怎么牺牲的,你知道我也知道,我可不想让妮子再去当警察,你们警察这个行业实在是太危险了。
何队听我这么说,愣了一愣,说:你可不能以点盖面,说警察危险也危险,但我敢说警察这个行业是最安全的。除了我们刑警以及工作在最底层的民警,要直接面对犯罪分子,相对来说比较危险。但警察队伍里的警种很多,比如说经警就是很安全的,要是进入省厅的机关里,那就更加安全了。大聪,你这想法是不对的,康霄茗干的毕竟是刑警,刑警在所有的警种里边是最危险的,但你不能因为康霄茗的牺牲就极力排斥警察这个行业,我看妮子去当警察,很是合适,最起码比在银行里更能发挥她的专业和才能……
我更加不耐烦起来,道:何队,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了?说一千道一万,我是坚决不会同意她改行的,她现在毕竟是我的老婆,她得听我的。
何队看我急赤白脸的样子,禁不止呵呵地笑了起来,又道:她要是不听你的呢?
她要是不听,老子和她没完,tnnd,她敢不听?
我此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多亏满桌的人都在大声谈论着,不然,我最后这句带脏话的话语,大家肯定能听的到。
一抬头间,只见妮子正在俏目蕴怒地看着我,她可能猜到我在和何队说什么了,她这才如此地看着我。何队也发现了妮子正在含怒地看着我,忍不住又呵呵地笑了起来。
康伯母此时已经不再动筷子了,妮子低头不停地劝着:妈,您吃点菜啊……
康伯母没好气地说:我已经饱了,吃不下了。
姑姑虽然在不停地和别人说着话,但格外注意康伯母的表情变化,她欠身对康伯母道:嫂子,酒桌上的话你别当真,你把你面前的那两碗汤喝了吧!
康伯母面前摆的那两碗汤,一碗是海参鲍鱼,一碗是燕窝,当时上这两碗汤的时候,老子在瞬间就喝了下去,这可是大补的。要是能天天吃这些东东,那可就太幸福了!
康伯母听到妮子又要去当警察的事,心中来气,便不再动筷,那两碗汤就摆在面前,她老人家更是连看也不看。
妮子忙端起其中的那碗海参鲍鱼,低声对康伯母道:妈,大家说着玩的,您别生气,快点把这汤喝了,对您身体很有好处的!
康伯母看到妮子如此体贴孝顺,叹了口气,这才慢慢腾腾地喝起汤来。
第22卷 第268章 履历和简历
康伯母喝完汤后,就想回去。我也早在这里坐不下去了,再这么坐下去,说不定就得tm的现场给霹雳丫办起工作调动来。便借机推波助澜,怂恿康伯父康伯母先行回去休息,康伯母一起身,妮子就得跟着。送我们回去的仍旧是那个面包车。
虽然是个接风洗尘的酒席,但还没有进行完,更加盛情难却,姑姑暂时没法离开。
我和妮子陪着康伯父康伯母先回到了家。进门后康伯母第一句话就是:妮子,咱能不能别再提去当警察的事了?
妮子忙道:妈,酒桌上的话往往不算数的,调动工作也没那么容易,您就别担心了。
我在旁生气地道:既然这样,你何必把你的履历说的那么仔细认真呢?哼,说履历就是想去当警察,要是说简历嘛,那就另当别论了。简历简历就是一两句话就把自己的经历简单地表达出来,你可倒好,非要说起了履历,说履历就是郑重其事了……
妮子看我喋喋不休地唠叨个没完,登时恼羞成怒,立即冲我瞪眼啐道:就你事多,你给我闭嘴。
康伯父坐在一边不吱声,只是仔细地看着面前的那个大茶台。
康伯母担心地轻声低道:妮子,你不要怪大聪,大聪说的很有道理,我和大聪我们娘俩是一个心思。
妮子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忙对康伯母道:妈,我都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嗯,你可一定要听我的话,今天回来看到这里的房子和环境,心情本来很高兴的,可在酒桌上一说你要当警察的事,妈这心里就像针扎的一样难受,唉……
好了,妈,咱们不说这件事了。来,我带你再仔细好好看一看这个房子。
嗯,好。直到此时,康伯母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
康伯母和康伯父又将整个房子里里外外地仔细看了看,越看越满意,越看越高兴,康伯父发自肺腑地说:还是老家好啊,当时中央一个政策,就把我们给派到了乌鲁木齐。要是放到现在,说什么我们也不去的。边说边连连摇头,透着无尽的遗憾和感慨。
我在旁说道:就是,还是改革开放的好,乌鲁木齐那地方根本就没法呆,不但苦寒还很危险,处处是阿拉伯恐怖分子。
康伯父康伯母一怔,问道:阿拉伯恐怖分子?
妮子忙道:爸,妈,不用管他,他说话历来这样不着边际,您们就当没有听到。
康伯母听妮子这么说,笑了笑不再问下去,但康伯父却仍旧问道:大聪,怎么会是阿拉伯恐怖分子呢?
爸,您看那里的人大部分个个长得是不是很像阿拉伯人啊?
康伯父又是一怔,随即会意过来,哈哈放声笑了起来,笑的既开心又爽朗。
仔细地里里外外看完房子,康伯父和康伯母显得很疲惫的样子,两位老人毕竟上了岁数,又加上今天长途跋涉,我和妮子忙劝两位老人休息。
康伯母道:不行,我要等你姑姑回来,再和她好好谈谈。
康伯父道:老伴,酒桌上的话基本都是调侃,当不得真的,快点去休息吧!
妮子赶忙也道:妈,爸说的对,您要再和姑姑谈,反倒弄的姑姑不好意思了。您就快去休息吧!我和大聪等着姑姑就行。
劝了几劝,康伯母这才起身向卧室走去,边走边又对妮子说:我可不想让你再去当警察,说什么也不行。
妈,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嗯,你和大聪今晚也不要回去了,就住在这里。
嗯,您放心吧!我和大聪也住在这里。
这个房子有一百五十多平米,是四室两厅的结构,康伯父康伯母住在了主卧室,我和妮子有一间卧室,另外一间卧室是专门给姑姑准备的,最后那间便是书房了。
等康伯父康伯母睡下之后,妮子和我来到了我们的那间卧室,关上房门之后,她既高兴又着恼地看着我。
不用问,这丫高兴地就是因为在酒桌上谈论去当警察的事,着恼的是怪我不支持她。
我懒的理她,闷闷不乐地一头扎到床上,却被她忽地一下拽了起来,对我道:说,你怎么不说了?你现在可以尽情说了,别等妈说的时候,你就只会在旁添油加醋,哼……
我气恼地道:你哼什么哼?我早就说过了,我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才行。小事上我可以都让着你,但在大事上,必须要由我说了算。
凭啥?你说凭啥?
凭啥?就凭你嫁给了我,我才是正宗的当家作主的,嫁j随j嫁狗随狗,你既然嫁给我了,就得听我的。
呀哈,你这思想还挺封建呢,现在可是男女平等的社会,你别和我说那些封建残余。
什么封建残余?中国是有几千年的光荣传统了,虽然男女平等,那也只不过是个口号,你就得乖乖的听我的。
好啊,既然这样,你可以把我休了,我也正好给阿梅腾空。
晕,狂晕,没想到这丫忽地一下扯到了阿梅的身上。
第22卷 第269章 咬她
看这丫竟然扯到了阿梅的身上,我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怒道:一码是一码,现在是说你工作上的事,你干嘛非要往人家阿梅身上扯?
我说的不对吗?我现在要给阿梅腾空,你是不是很高兴?
霹雳丫,我告诉你,别那壶不开提那壶。
我说话的嗓门高了起来,更加气恼起来,没想到这丫却是倔到了底,扬着秀眉走到我近前,挑衅地道:你现在是不是特想让我给阿梅腾地方?
我简直被她给气疯了,四肢颤抖,嘴唇剧烈哆嗦着,这丫看我这样,又加了一句:看来我是说对了。
我恼怒地道:放p,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
还能把你当成什么人?你不就是吕大聪嘛……
这丫的神情和语气越来越挑衅,我被她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她的脸和我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我忽地伸手扳住她的头,嘴唇快捷无论地就亲住了她的红唇,但这次不是亲她,老子要咬她,嘴唇粘住她的红唇后,瞬间就用牙齿咬住了她的红唇,她闷哼一声,表情很是痛苦,她奋力举起双手向我推来,我立即松牙撤嘴,快速地向后倒退了几步。
她并没有追赶过来,而是抬手紧紧捂住了嘴唇,怨恨地看着我,过了几秒钟之后,她的眼圈忽地红了起来,随之她的双眸凝满了泪花,我看她这样,不由得又心疼起来,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
她用手紧紧捂住嘴唇,双眸中的泪花很快就凝成了热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粉腮滚滚流下,滑过手背,滴滴嗒嗒地向下滚落。
她突然这样,让我猝不及防。不知道是因为我咬疼了她还是咋的?我虽然很是恼羞成怒,但嘴巴和牙齿还是很有分寸的,实际上,我咬她并不重,她也不会很疼的,按照她的性格,她不会因为我就这么轻轻地咬了她一下,她就哭的这么伤心,哭个没完。她也更不会因为我不支持她去当警察就如此伤心,如此哭法。
十几秒钟之后,我终于明白了过来。nnd,原来老子今天和她全部招供后,这丫一直隐忍不发,等到将康伯父康伯母都安顿好了,她才开始和我算起总帐来。这丫表面呈欢,实则内心凄凉,只不过一直忍着不哭罢了。她心里本就难受,直到我用牙齿咬她的嘴唇,这丫这才借我咬她之机发作出来,才会如此稀里哗啦地伤心哭了起来。归根结底的原因,实际上都是因为阿梅。
等我想明白了过来,心里更加惶恐起来,赶忙又过去将卧室的门关了关,防止康伯父康伯母听到动静。随即返回身来,心疼地轻声劝道:妮子,都是我不好,我咬疼了你嘛?快把手拿下来,让我看看咬伤了没有?
我这么一说,这丫忽地一下坐在床边,哭的更厉害了,泪水不但流的更甚,连哭声都无法压抑住了,虽然她用手一直紧捂着嘴,但她不是因为我咬的她疼,而是她也怕哭声把康伯父康伯母吵醒了。看她这样,我心里更加难受起来,忙不迭地道:妮子,不要哭了,别把爸妈给吵醒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咬你……
没想到我越劝她越哭,她哭的更加伤心了,急的我赶忙蹲在了她的面前,就差一点几乎就跪在了地上。
妮子,是我错了,你就别哭了,我以后不和你发火了……
但她根本就不听我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哭。女人的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唯独这哭,却是让人最感棘手的。怎么劝也无济于事,只好让她哭吧!只有让她哭出来,才会风平浪静的。
我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蹲在她的面前,不再说一句话,任凭她哭下去。
小眼还不停地窥着卧室的门,此时要是康伯父康伯母推门走进来或者是姑姑赶了回来,那可就麻烦了。
虽然我曾经是阿花的准男友,但妮子现在是康伯父康伯母的女儿,更是姑姑亲的不得了的侄女,要是让康伯父康伯母还有姑姑看到这一幕,他们肯定会站在妮子的一边,向我发难的。
果然,过了几分钟之后,妮子慢慢停止了哭声,我忙抬头悄悄看了一下她,她的泪水也没那么多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紧捂着嘴唇的手也缓缓地放了下来。我睁大小眼仔细看了又看,她的嘴唇没有什么变化,更没有被我咬伤,看来这丫果真是因为阿梅才这样哭的。
看她慢慢平复下来,我忙站起身来,迈着小碎步从卧室里出来,匆匆钻进洗手间,用温水将毛巾浸湿,快速地回到卧室,随手又将卧室的门紧紧关上,来到她面前,柔声轻道:妮子,快点擦把脸吧!
她赌气将脸扭向一边不搭理我,我只好举着毛巾去给她擦脸,她却忽地抬手将我的手推打开,又伸手从我的手中将毛巾夺了过去,她垂头眨巴着泪眼,用手缓慢地将毛巾叠好,样子很是无助,神情更是伤心难过。
第22卷 第270章 跳出窗外
看她慢慢平复下来,我忙站起身来,迈着小碎步从卧室里出来,匆匆钻进洗手间,用温水将毛巾浸湿,快速地回到卧室,随手又将卧室的门紧紧关上,来到她面前,柔声轻道:妮子,快点擦把脸吧!
她赌气将脸扭身一边不搭理我,我只好举着毛巾去给她擦脸,她忽地抬手将我的手推打开,又伸手从我的手中将毛巾夺了过去,她垂头眨巴着泪眼,用手缓缓地将毛巾叠好,样子很是无助,神情更是伤心难过。
看着她无助的样子,看着她伤心难过的神情,我的心都几乎碎了,心疼之下想说什么但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举起手中叠好的毛巾,慢慢地擦起泪脸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叹气轻道:阿梅到底咋办啊?
我无奈地说:你管那么多干嘛?你不是信命吗?人各有命富贵在夭,阿梅如何,我们谁也帮不上……
我边说边心中悲哀地道:霹雳丫啊霹雳丫,明们之间的话该倒过来才对,我没提阿梅,你丫却是提个没完,还替阿梅愁了起来,真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越想越是心乱如麻,稀里糊涂地也有些乱套了。
妮子又叹气说道:阿梅的老公怎么这么傻呢?他应该很了解阿梅的脾气性格啊,他这么做,只能是促使阿梅离开他,阿梅除了离开他没有别的选择.妮子,就是他不找人报复我,阿梅也会和他离婚的。因为他和阿梅的婚姻一开始就带有很浓的政治色彩。
妮子轻声低道:阿梅的脾气性格和我在某些方面比较相像,我现在能体会到她心里的痛苦,实际上,阿梅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
好了,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了,阿梅之所以选择离婚,是因为她想更好地把握自己的命运,从这方面来说,可能也是个好事。
她听到这里,突然冲我一笑,道:要不我们离婚,你去和阿梅结婚吧?
我锰地一楞,忽地站直了身子,怒道:霹雳丫,你要再说这样的话,老子就从这窗户里跳出去。
好啊,那你去跳吧。
你以为老子不敢啊?
你跳,你快去跳吧。
跳就跳,你把老子当成商品了是不?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也不过了。
我边说边怒气冲冲地来到床边,推开窗子,作势欲跳,抬头向外看去,这才醒悟过来,nnd,这个房子是一楼,从窗户里跳出去就是后院了,别说摔不死,就连脚也不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