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里边有重要客人?谁?
李市长。
李市长?
嗯。
哦,那我在外边等着吧。我边说边坐在了沙发上。
蓉姐看着我忍住笑,轻声道:大聪,你不认识李市长?
不认识,这些大官我上哪里去认识去?我就是认识人家,人家也不认识我。
蓉姐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声问:李满江你总该认识吧?
啥?蓉姐,你是说满江大哥?
蓉姐笑着点了点头。
晕,我不由得拂了一下额头,自嘲地说:你乍一说李市长,我没有反应过来,嘿嘿……
他是你的舅子哥,你都没有反应过来,真有你的,呵呵。
满江大哥这是第一次来看冼伯伯吗?
不是,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李杏陪他来的。
哦,他们在屋里谈着什么啊,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小点声,李市长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事和冼伯伯谈,我们等着吧。
很重要的事?
嗯,李市长的秘书本来想在这个外屋里等着,但李市长却让他到楼下等,肯定有很重要的事和冼伯伯商谈。
哦。我点了点头,又问:阿梅干什么去了?
阿梅在这里连着熬了几个晚上,今天下午回家去了。今晚我在这里值班。
我一听,有些暗自恼火起来,怎么又和阿梅错开了?
第22卷 第325章 既郑重又沉重
我坐在外屋里等了半个多小时,满江大哥仍是没有出来。看来满江大哥和冼伯伯真的在商谈极其重要的事。我忽地想起那晚妮子对我说的话,难道是关于那个副检察长的事?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凛。
满江大哥在上任前,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他了。自从他上任后,我更是没有见过他。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里屋的门被轻轻打开了,满江大哥边和冼伯伯说着再见,边从里边走了出来,我和蓉姐忙起身迎了过去。
满江大哥看到我一愣,顿时笑了起来,问道:大聪,你也来了?
大哥,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呵呵,还好,就是太忙了,你啥时来的?
来了好大一会了,呵呵。
妮子呢?
她今晚在单位加班。
让她注意休息。
嗯,好的。
好了,大聪,我得走了,有啥事咱们电话联系。
嗯,好,大哥,我去送送你。
不用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嗯。
蓉姐早就站在我和大哥的身边,她一直没有c上话,这时才有了说话的机会,忙点头问好:李市长,您不再坐会了?
呵呵,不了,我得回去了。
冼伯伯早就看到了我,他看我和满江大哥一直在说话,便没有开口,此时方才说道:郭蓉,你去送送李市长!大聪,来,快屋里坐!
蓉姐忙点头去送满江大哥,我则来到了屋里。
冼伯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疗养,身体恢复的很快,整个人的气色也好了很多,他也已经能够坐起来了。此时,他就靠在床头上半躺半坐着。
我坐在床边,礼貌地问道:冼伯伯,您现在能吃饭了么?
呵呵,能了,但不能吃太多,每顿饭喝半碗小米汤,但总算是能够吃下点东西了,呵呵。
这样就好,再过一段时间,您应该就能彻底好起来了。
冼伯伯笑道:但愿如此!
我仔细观察着他,发现他今晚很是高兴,精神头也好,说道:冼伯伯,你这身体恢复的很快,人也高兴了很多。
呵呵,主要是今晚李市长来了,我们交谈了很多方面的问题,心情很是高兴,呵呵!
冼伯伯,满江大哥现今进入了政界,以后您们就经常打交道了。
呵呵,是啊。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突然既郑重又沉重起来,轻舒了口长气,沉声低道:自古以来,都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说完鼻子里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心中一沉,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看他的样子像是随感而发,并不是要和我交流,难道他和满江大哥谈论的真是关于那个副检察长的事?如果不是这件事,冼伯伯也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的。对于这种敏感的事,只能是心知肚明,不能明说的,更不能明问的。
我以为冼伯伯发表完这段感慨后,会再高兴起来,没想到他的脸色更加冰凉起来,眉头也缩了起来,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我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是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等着他开口再说些什么。
这时,蓉姐送完了满江大哥回来了,也一下子将冼伯伯从思虑中拽了出来,冼伯伯对她道:郭蓉,你到外边坐一会吧,我和大聪谈点事。
蓉姐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并将屋门带上了。
冼伯伯扭头看着我,目光中又凝满了复杂的神态,对我说:大聪,那天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就是想和你好好聊聊。今天你正好过来了,咱们就好好聊聊吧!
我忙点头回道:嗯,冼伯伯,您有什么话尽管说!
他不再看我,而是沉思着半靠在床头上,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轻声说:大聪,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
我有些惴惴不安地小声问道:什么?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你和阿梅的事,我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他说到这里,连连摇头,叹气又道: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我女儿,葬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冼伯伯边说边不由得眼圈红了起来,眼睛也湿润了,他又道:当日阿梅要退婚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和他男朋友很难再处下去了,但我没有坚决地站在阿梅的这一边,更加上她妈坚决不同意她退婚,最终把阿梅送进了火坑里。我被关了那么长时间,我出来的时候,阿梅就再也没有和我提过要退婚的事。直到她前一段时间闹离婚的时候,才对我说,我被关起来的时候,她对那边有过承诺,我出来后,她就要按期和她男朋友举行婚礼。阿梅是没有办法才去香港完婚的。唉,想起这些来,我就痛恨我自己……
冼伯伯越说越懊恼起来,不但懊恼还更加愤怒起来,这个时候,我不说话不行了,忙道:冼伯伯,一个人一个命,命中注定阿梅就要经历这些,您就不要再自责了。
说是这么说,但……
说了个但字,冼伯伯便难过地再也说不下去了。
第22卷 第326章 黄连之苦
看着冼伯伯如此难过痛苦的样子,我忙轻声劝道:冼伯伯,您不要伤心,更不要难过……
您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阿梅……已经成为了……我心中……永远的痛,我和阿梅没有走到一起,她痛苦我也痛苦,但没有办法,这就是命……
我努力让自己把这番话说完,难过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冼伯伯轻声叹道:我的女儿我了解,她不会打扰你和妮子的生活的,她只是把痛苦深埋在自己的心底。但她越是这样,我这当爸爸的越是难受,每天看到她硬撑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
冼伯伯说到这里,再也无法忍受,眼角终于掉出了几滴泪珠。让我小眼也不由得更加湿润起来。
唉,阿梅在和我首次提起她要离婚的事来,并把要离婚的理由都告诉了我,我对她说,女儿,让我考虑一下。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考虑了大半天,也懊悔犯愁了大半天,这大半天里我感觉自己突然苍老了很多,也感觉更加对不住我自己的女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冼伯伯突然泪水急涌而出,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冼伯伯,您别难过,有啥话您尽管和我说,别憋在心里,憋在心里会更加难受的。
他过了足足十多分钟,心情才似乎稍微平静了些,又道:我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考虑大半天,出来之后我只对我女儿说了一番话:好闺女,你做什么爸爸都会坚决支持你的。但你一定要记住爸爸的一句话,无论怎样,都不能再寻短见去自杀。不然,爸爸也活不下去了……
冼伯伯说到这里,老泪纵流,哽咽着道:阿梅从小很乖巧,我在外边再忙再累再苦再烦,回到家里后,看到我的宝贝女儿,我就一切烦恼都没有了。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我什么也不想让她干,只想让她天天快乐地生活着。阿梅没结婚之前,我是不让她下厨房的,更不让她干什么家务,她只要一干活我就心疼,总怕累着她。吃过饭后,女孩子去洗盘刷碗,这也再正常不过了,但我看到阿梅去干这些,我也心疼。婚姻对每个人都是大事,我女儿的婚姻大事,我更是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我原以为她结婚后会幸福快乐起来,但每次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我的心比针扎的还要难受。我实在放心不下,在春节之前,我和她妈专门去香港陪她过的春节。天天朝夕相处了,我才发现,阿梅的婚姻只是搭伙过日子而已。阿梅心中的苦好比是天天都在吃着黄连,这黄连的苦只能自己体会忍受但却是说不出来的……
听冼伯伯用黄连之苦来形容阿梅内心的苦,我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绞疼不已,泪水忽地狂涌起来,只想放声大哭。
冼伯伯长叹了一声,又道:既然这样,我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天天生活在不快乐不开心不幸福之中,因此,她提出离婚,我是坚决赞成的。我和你冼伯母曾经大吵了几次,怪她没有事先将实情告诉我,如果我在阿梅婚前知道了阿梅是被着去完婚的,我第一个不会答应阿梅的婚事的,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很后悔自己的不坚定,当日阿梅提出退婚,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和你才是真正的相爱,和你在一起才会有真正的幸福。我当时并没有往心里去,认为这不过是阿梅的小孩子脾气,又加上她妈坚决反对她退婚,这才一直错了下去。现在想来,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如果当时我坚决支持阿梅退婚,结局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我这悔啊,天天悔的肠子都青了……因此,大聪,我也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更加后悔,我对你的态度也很是冷淡,你不要怪冼伯伯。
冼伯伯,我不会怪您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当父母的都是这样,我很理解!
阿梅离婚之后,我原以为她该快乐起来了,但她没有回到这里来,没有回到我的身边,却是只身去了北京,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孤苦伶仃地去打拼,短短的时间内,她就瘦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这当爸爸的能放心的下吗?我这心天天揪着。想起我这宝贝女儿经受的挫折,我就悔恨自己。看到她瘦成了那个样子,我的心每天都在滴血,没办法,我每天只能靠喝酒来麻醉自己。没成想,老天爷连让我麻醉自己的机会都不给我,竟然把胃差点都切除了,险些丧命。
听到这里,我大吃一惊,忙问:冼伯伯,原来你喝了那么多酒,喝的胃部大出血,不是应酬太多,而是因为阿梅?
不是为了我的宝贝女儿,我还能为了什么?
第22卷 第327章 震撼
听冼伯伯这么说,我心中不但发颤更在滴血,没想到冼伯伯大量饮酒引起的胃部大出血,而导致他不断饮酒过量的原因,却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阿梅,这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我颤声说道:冼伯伯,您疼爱自己的女儿,这很正常。但您总不能跟她一辈子吧?
我这是劝他的话,目的是让他别再这么挂心难过了,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后,仅仅过了几秒钟,他的脸色倏忽之间铁青起来,身子竟然也有些微微发抖起来,这显然是爆怒的迹象,冼伯伯在突然之间为何变得这么爆怒了?我一时不知所措,只是忐忑不安担心地低声喊了声:冼伯伯……
冼伯伯果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他的嘴唇剧烈颤抖着,说:自古以来,都说红颜薄命,难道这红颜薄命要应验到我的宝贝女儿身上?头几年,我带阿梅参加了几个朋友的家庭聚会,他儿子看中了阿梅的美貌,他托人转面子求了我很多次,说是阿梅嫁给他的儿子是门当户对。阿梅开始不同意,我也不同意,都是阿梅她妈,这个老太婆,天天念叨这门亲事是门当户对,阿梅嫁过去不会受罪的。阿梅退婚的时候,又是她妈这个老太婆从中百般阻扰,把女儿一辈子的幸福给彻底葬送了。阿梅她妈太趋炎附势了,阿梅今后如果找不到自己的幸福,阿梅要是快乐不起来,我就和这个势利的老太婆离婚,她毁掉了女儿的幸福,我不会原谅她的……
冼伯伯越说越气,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看他爆怒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被气昏过去,我忙劝道:冼伯伯,您不要生气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阿梅一定会幸福快乐起来的,您可不要再把事态扩大了,您要是和冼伯母离婚了,阿梅会更痛苦的。
冼伯伯只是气的浑身打颤,呼呼直喘粗气,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了。
冼伯伯,您不要生这么大的气,您的伤还没有恢复好呢。
大聪,让我静一会儿。他闭上了眼睛,靠在了床头上,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俗话讲,说曹c,曹c就到。曹c的名气之所以这么大这么持久,跨越了这么漫长的历史长河,仍是名震寰宇,气贯如虹,不但妇孺皆知,就连捡破烂的也知道有曹c这么个人。之所以这样,完全就是缘于这句民间俗语。
你要不信,随便在大街上问一个人知道曹c不?保证问一百个人有五十多对人告诉你知道。
这句俗语此时也应验了,就在冼伯伯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冼伯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晕,狂晕,她来的太不是个时候了。我忙站了起来,冼伯伯听到开门声,微微睁开眼睛,当看清是自己的老婆进来后,双目顿时瞪的溜圆,目光如炬似电,更如怒火喷焰,直直地怒视着进来的冼伯母。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冼伯伯如此怒视冼伯母,冼伯母也惊呆了,她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不但吃惊更是惶惶然了起来。
冼伯伯强压怒火,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啊。
用不着你看,你走。
守着外人你怎么说话啊?
晕,冼伯伯还没和她发火,她倒先瞪眼发起火来了。
冼伯伯怒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没想到,冼伯伯的话音刚落,冼伯母却走上前来,也发怒地说:这段时间你老是冲我发火,你还有完没完?
蓉姐也早已跑了进来,我的处境很是尴尬,不知道劝谁的好。蓉姐忙对冼伯母道:您少说几句,冼伯伯现在还没康复好呢。
冼伯伯连连摇头,既无奈又痛苦更加恼怒,说道:郭蓉,你把她拉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冼伯母此时已经老泪纵流了,既有些惶然又有些恼火地哭了起来,蓉姐伸手拉她,但她就是不走。突然之间,冼伯伯猛地坐了起来,用手指着她,怒声喝道:滚,你给我滚。
他这一声猛喝,把众人都吓了一跳,蓉姐忙再去拽冼伯母,我也忙走了过去,低声劝道:冼伯母,冼伯伯现在正在气头上,您先回避一下。
蓉姐伸手拽她,我也伸手推她,又拽又推之下,终于把她弄到了屋外。
我看冼伯伯猛地坐了起来,很是担心他的伤口,忙又走了回去,用手扶着他,说:冼伯伯,您快躺下,小心把刀口崩开了。
此时,几个医护人员也进来了。冼伯伯的那一声大吼,把医院人员也引来了。
领头的医护人员劝道:冼董,到底是怎么回事?
冼伯伯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喘着粗气,那个医生又劝道:冼董,你这样是不能动怒的。
第22卷 第328章 蛮不讲理
过了好大一会儿,冼伯伯方才余怒未息地对医生说道:没事,不要紧的。
那个医生很不放心,赶忙掀开冼伯伯的衣服,查看了一下刀口,看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又叮嘱道:冼董,你可不能再动怒发火了,你要配合我们的治疗,这样才能好的快些。
冼伯伯皱眉忍怒,哀伤无奈地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没事了,你们请回吧!
这几个医护人员方才退了出去,那个医生来到外屋,又劝了冼伯母几句,安抚她不能再惹病人生气了,这才离开。
我轻声劝道:冼伯伯,您不能再生气了,您这样和冼伯母发火,您心情不悦,冼伯母心情也不会好的。要是让阿梅知道了,阿梅会更加难过的。
冼伯伯点了点头,轻声说:你出去让她离开,我想静一会儿。
嗯,好。
我转身待要走,冼伯伯又道:大聪,等会你再回来,我还没有和你谈完。
我点了点头,来到了外屋,低声劝道:冼伯母,冼伯伯现在正在气头上,您先回去吧!
她坐在那里眼泪汪汪,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她哭,但从她的哭相上怎么也找不到阿梅哭泣时的影子,倒是冼伯伯说到伤心处时流泪的样子,很有阿梅哭泣时的影子。
蓉姐就坐在她的身边,也轻声劝道:冼伯母,您快回去吧。您再在这里,说不定等会又吵起来了。
她这才起身向外走去,蓉姐紧跟着她去送她,我送到门外就想转身回来,没想到冼伯母却对我说:你跟我下楼。
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她和蓉姐向走廊外走去。
出来走廊,就要下楼梯了,蓉姐对我说:大聪,你回去吧,冼伯伯身边不能没有人,我去送冼伯母就行。
嗯,好。我边应着边止住了步子想转身回去。
没想到冼伯母却又说:郭蓉,你回去吧,我找他有点事。
蓉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只好点头说道:大聪,你去送冼伯母,我回去照顾冼伯伯。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跟着冼伯母向楼下走去。
说句真的,我是真不想和这个老太婆在一起,更不想和她说一句话,她说找我有事,但看她的难看脸色,我肯定她找我也没什么好事。但没有办法,她既然已经说了,我只能跟着她下楼。
到了楼下的大厅,她突然止住了步子,扭头看着我,怒气冲冲的样子。我心中一沉,难道她要冲我发火?看她怒火越来越盛的样子,我只好说道:冼伯母,您有什么话吗?
我的话音一落,她立即怒声问道:吕大聪,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晕,她怎么能这么问呢?我只好回答:我来看冼伯伯啊!
用得着你来看吗?你只要一出现,就搅的我们家不得安宁。你老是往这里跑,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我告诉你,别看我们家阿梅离婚了,阿梅就是离婚了也不会嫁给你的,你就别再做梦了。
听她这么说,我登时犹如吞下了一只苍蝇,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同时我也终于明白了,阿梅的脾气性格是随冼伯伯的,一点也不随她。这个老太婆虽然穿着华贵,气质雍容,但她的档次却是实在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