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卵?人鱼?或者人类?是卵或者人鱼还好说,被你产在湖里,都不会有事,但是万一是人类,刚出生的孩子不就死在湖里了?”
女人的耐性,是前所未有的
“二来,我还不知道人鱼是怎么生产的,你到底需要不需要我的帮助才能生下孩子还是个未知数,所以绝对不能去湖里,乖,明天我尽量找人做个大些的木桶”
轻轻抚上男人有些苍白的脸,女人的语气里有着耐心,有着怜惜,也有着坚决,绝对不会把他放入湖里
“………知道了………”
男人有些沮丧,因为实在是真的很不舒服,肚子大大的恬着,一条又长又大的尾巴成倒u型的盘在自己身边才勉强能够在木桶里呆着,身体真的是连动弹,都动弹不得分毫
“乖!忍一晚,明天一早我就找人做!”
怜惜的在男人唇上印下一吻,女人干脆就靠坐在桶边,安慰着难受的男人
“我们说说话,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恩?”
微笑着,女人对男人说
温柔的让男人觉得,什么样的痛苦,只要能够博得她这样的表情,便值了!
“恩!”
感觉到女人的温柔,男人终于泛起一向温柔的笑容
“我想知道我们相识的故事,你说给我听”
“恩!我们……………”
第一百零二章 产子(下)
“………恩………啊…………莫……\”
\”…莫……好疼………莫……啊………”
正午的阳光,调皮的透过半敞开的木窗,洒在房间里,透露出暖暖的气息,像被春天包围的感觉,让人觉得懒懒的
只是,本该是十分舒适的环境里,却夹杂着一声声微弱的哀号
背靠着木桶边缘,男人脸色惨白,按压在腹部的双手,微微颤抖,却好像拼了命的忍耐着,喘息的模样,像哮喘病人发作的样子,每每一次的呼吸,便像是要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墨蓝色幽亮的漂亮尾巴,上下拍打着,掀起一滩滩水洼
推门而入的女人,听着这声响,连片刻也没犹豫,直奔屏风之后
男人这几日,阵痛越来越多,之间相隔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她知道要他是快要生了,特别是进几日,每每他一痛,便都有可能是要生了,可是却每每都只是虚晃一招,她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也这样,但是看着男人疼的要死的样子,也只得跟着一起紧张
和衣进入水里,费力的抱着安抚着像是只大肚鱼的男人
“啊————”
男人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喊,让抱着他的女人,跟着自己一起一阵晃动
紧接着,男人一阵痉挛,莫亚很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身体和尾巴连接处一时间像被火烧,热的厉害
再待她看去,男人的尾巴,已经消失,两条纤细白皙却结实的双腿,在女人身下呈现出来
要生了!
这是莫亚唯一一个反应,本来她还在怀疑,男人那条尾巴,完全没有变化的样子,那孩子到底要从什么地方出来?男人身上除了嘴巴,就没任何一可洞了,现在想来,不管是人或人鱼,生产的时候大概都是依靠那里吧!
本想把男人弄到床上,但是刚一把他弄出水,他便没有办法呼吸,看来,只得在水里生了!然而,一不能让他离开水,二又不能让他完全躺在水里,否则呼吸的空气减少,他一样呼吸困难
“………呼……呼………呼……恩…莫……”
剧烈的呼吸声,伴着男人的呻吟
“shit!”
低咒一声,莫亚从正面抱上他,一手环住,免得分开,这实在是因为男人的肚子,隔在中间,连环抱,都是件难事。而另一只有,也没闲着,绕至男人股间,小心翼翼的探入
“随,用劲!”
“恩………啊…………”
感觉到女人的手指,在xiǎo_xué 入口探视,慢慢滑入,又使力的撑开,一瞬间被涌入和撑得裂开的感觉,让他痛的想要死去
“莫——啊——————————————”
“用劲!”
“——疼————”
………………
从正午直到晚间,男人的哀号声,从未绝过
只,从那开始的声如钟鼎
渐至虚弱
近似消失
“shit!”
再这样下去,莫说孩子,他也撑不下去!没办法了!豁出去了!
望了望有些被从男人xiǎo_xué 里流出的血液染红的清水,女人把男人放下,起身,湿淋淋的走到外间,取出自己要的东西
然后回来,重新将他揽入怀里
“………………莫…………”
恍惚着神情,看女人出进,男人只能发出比那刚出世的小猫还要微小的呼喊
他已经尽里了,可是…………疼痛的感觉从未消退分毫、片刻,但却完全感觉不到内里有东西要出来的样子,尽力对抗这样的痛感,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力气,现在他完全没有力气在动得毫厘
对男人虚弱的声音不做半点回应,女人径自在他身体探索,摸索着,然后,像是找到了什么,出手快如闪电
却见,一跟细长尖锐,相较一般针灸用针长上三四倍的银针,迅速而坚决的插进了那位置
紧接着
“啊——————————————————”
半托着在男人xiǎo_xué 入口接到的软软身体,女人看了眼男人陷入昏迷的脸颊,便在那软软的身体上摸索了起来,然后发现:自己摸到了坚硬的鳞片,更甚者,半边的鳞片,还卡在男人入口
发现男人腹部的肿胀变小,女人把他抱的紧了紧,好将另一只手也探入后庭,用左手接过孩子小小软软的身体,右手强行将那xiǎo_xué 撑得更大,女人取出孩子,绕到眼前,看了眼
真丑!
就那尾巴,稍微看着漂亮点!
把男人弄上床,特意检查了下他的呼吸是否正常,待到得到肯定的答案,证实自己的猜测,便给他下体上了上药,至于那臭不拉机的小鬼,她到现在还没弄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有人看着一条尾巴就能猜测出男女的吗?
她打了些水,将那和女人手腕的粗细度小不了多少,也只手掌长度的小玩意儿当金鱼养着,放在盆里
隔日一早,男人醒来
“还疼吗?”
见到的,便是女人关切脸